安然丁长赫是《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芳遥”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的哭笑...
第二天,小石头吃完早饭,就要带着大黑到前院去。
“小石头,让大黑留院子里看家吧,若出去再咬伤了人,他们把大黑带走,就再也见不到了大黑了。”
小石头也想起了,祖父那天差点一棍子把大黑打死,“好吧,就让大黑留家。”
转身拍拍大黑的头,说道:“你好好看家,我去学本事,等我有本事了,咱想去哪就去哪儿。”
小石头走出大门,大黑还多送了几步,安然叫它才回来。卧在树下的窝里,呜咽了几声,趴着不动了。
丁韩氏不让安然去请安,自然家族里的人也没几个认识安然的。
安然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还是丁家大奶奶,自己的儿子就是丁家嫡长孙,她们不会对自己太过。
至于以后谁又说的准呢?
丁胜康是真喜欢小石头,恨不得时时带在身边,听到小石头喊饿,立刻让人端点心来给他吃。
小石头先给祖父嘴里喂了一块,自己才吃。都把丁胜康弄的哭笑不得,还没有哪个孩子和他这样亲近过,包括自己的几个儿子。
小石头吃饱后揉着小肚子,丁胜康说道:“少吃一点,一会儿饿了再吃,吃多了不难受啊。”
小石头揉着肚子说道:“得多吃一点,祖父不知道,晚上回我娘那,净饿肚子。”
丁胜康一听,忙问道:“晚饭没给你们送吗?”
“送了,就是刚够吃,我晚上要在院里练会功,睡觉前再想吃,什么都没有,只能饿着。在家时我只要饿了,娘就会去厨房给我做。”
丁胜康脸沉了下来,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以后让你娘在院里也给你做。”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我也想啊,可娘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院里什么都没有,我娘还能去偷啊。”
“没有,那就置办,我会交代管家的。”
小石头高兴了,连连对祖父抱拳,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
丁胜康板板脸,说道:“不用饿肚子了,吃饱了得加劲练功。”
小石头小脸一板,说道:“没问题,练不好功夫,出去都给祖父丢脸。”
丁胜康看着小石头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来,这小子还真是嘴甜。
就这样,安然的小院里给弄了个小厨房,丁韩氏捂着胸口,又哎呦了两天,弄这个走的可是公账。
丁韩氏捂着胸口,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啊,您给儿媳妇也想得太周到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说嘴。”
丁胜康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说嘴,说什么,说我孙子晚上饿着。小石头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看看你让大厨房给送的/imgs/pic/pic1d6475.png那点吃的,以后东西不能短了。”
丁胜康气哄哄说完,甩袖就走了,留下丁韩捂着胸口又哎呦了几声。
家里当家的都抬举儿媳妇,自然有人上赶着来说话。
这几天安然院里时不时来人,有说过来给她请安的,也有说过来看看小石头的。
安然经过丁婆子一阵教导后,现在也不怯场了,每天笑脸迎人。就算有人说话夹枪带棒,她也笑而不语,不理这茬。
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乡下土郎中出身的大奶奶,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揉圆擦扁的。
因为安然还有一个儿子,这可是丁家嫡长孙,以丁胜康对大孙子的态度,指不定以后也有大出息,所以众人对安然表面也很客气。
这天小石头回来说道:“娘,明天祖父要出去办事,要走三四天,祖父要带我一起去。”
腊月,府城丁府。
丁府老太爷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要长孙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所以丁府就出现一个矛盾的场景,一边搭着灵棚,神色凄哀。一旁又置办着婚礼所需之物,准备迎新娘。
丁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曾给长孙定了一门亲,是他以前遭人暗算,受重伤时,是恩公一家施以援手。
那时丁府还没发达,所以便给长孙丁长赫定下了这一家的长孙女安然。
那一年,丁长赫六岁,安然两岁。
可丁长赫的娘丁韩氏并不满意,一个乡下土郎中家的闺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出色的长子。
可老太爷临终遗命,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丁韩氏心中咒骂着刚闭眼的老太爷,这是生怕自己不认这门亲,所以要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自己心目认定的儿媳妇儿,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葬礼筹备的很隆重。
婚礼则是尽量简单。
老太爷咽气第二天,丁府就派人到高县外的大柳庄,把事情定下,五天后就把人接来了。
安然嫁到丁府后,好歹还放了几挂鞭炮。
新娘子安然被一妇人扶着,坐在婚房里,刚坐好,屋内进来好几个女人。
这一下,屋里全是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姑娘,说话声音比较悦耳稚嫩。
这样吵吵闹闹的,让几天不得休息的安然更觉头疼。
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安然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帕子。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在喊着,“快掀盖头,快掀盖头,我要看新娘子。”
有一妇人忙把小孩儿抱起来,说道:“别瞎闹,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
这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乡下来的,懂什么呀。”虽然她压低声音,但屋里人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一妇人说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这是你大堂哥的妻子,别太冒犯了。”
“什么妻子,我听大伯母说过,等敬过茶,再拜过大爷爷,就要让她到乡下宅子里,替大爷爷念经守孝去。”
另一声音略带警告的说道:“别瞎说,这是给大爷爷尽孝,让你说成什么了。”
另一女孩也说道:“大嫂子,我听接新娘子回来的人说,她不会说咱这的话。”
刚才那女孩儿说道:“我也听说了,也是她命好,她爷爷救了咱们大爷爷的命,有那份恩情在,要不然,就她家现在这样,哪能嫁进咱们丁家。”
旁边一妇人说道:“瞧瞧你们姐俩,这嘴太刁钻了,以后还这样,看你们嫁的出去。”可话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这时一年龄大的妇人说道:“好了,新娘子也看过了,咱们也出去入席吧。”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个干净。
安然木木的坐在床上,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可新郎官没掀盖头,她就不能动。
安然坐的全身麻木,刚想自己掀了盖头,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酒气涌来。
眼前一亮,进来的男人把盖头扯下,等安然抬起头时, 只见一个背影去了净房。
安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是留下一个背影,脚步略有不稳。
安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起身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干净,转身又把喜烛拨亮了一点。
脚步声传来,安然转身,低头走到他身旁。
陌生的声音传来,“去梳洗吧。”
有丫头提来水,请安然过去。
安然又低头跟着丫头下去。
丁长赫长叹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锁着眉头,躺在了婚床上。
他是真不想这个时候成亲,家里凶吉未定,他也不想害了别人,可祖父临终遗命,他也驳不得。
安然回来后,从床脚爬上床,出嫁前娘也教过她,可她孤身一人在这儿,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安然渐渐放下了心。
这时丁长赫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摸了上来。
安然睁大眼睛,紧张的全身僵硬。
丁长赫自然也发觉了,坐起来手一挥,把喜烛扑灭。
安然刚“啊”了一声,丁长赫便翻身上来,把衣服全部扯掉。
动作并不轻柔,安然就更紧张了。
一阵刺痛,让安然低低的呻吟出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娘可没告诉她会有这么痛。
男人不停的折腾一番,发泄出来后,起身去了静房。
刚出来,门外就有声音传来,“大爷,有密信到。”
丁长赫一愣,转头对安然说了声,“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去一下。”
随后丁长赫在书房与人一夜商议事情。
新房内,安然松开紧咬的牙关,低低的哭出声来。
想起离家时娘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嫁进丁家,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从你爹没了后,咱们也没什么家底,得亏丁家还认这门亲,否则,都知你定了亲,还有哪家肯娶你。”
但事已定,安然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就知道,丁家发达了,不是她们家现在能攀得起的。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就算有爷爷的那点恩情在,自己这身份,又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等眼里再也流不出泪水,安然摸过衣服穿上。
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
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
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
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
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
“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
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三婶也是脸色一顿,抬眼看了看安然,见她半低着头没说话。摇摇头,等丫头打开帘子,先走了进去。
这小媳妇儿看着还算知礼,但嘴不甜,又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进的门,还有个难缠的婆婆,日子也难过。
算了,反正听大嫂说过两天也要送到乡下去。否则就这性格,在这大宅院里,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管三婶心里怎么想,脸上依然带着笑,带着安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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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上路,小石头揣着娘给的糖果,就坐在了高头大马上。
领头的护院紧紧护着,小主子的要求不答应不行,他板起脸来和大爷太像了。
小石头也高兴,用一块糖果,就让这大叔同意他骑马了。
小石头天生胆子就大,半天的时间已和几个护院有说有笑了,还让马跑快点,他高兴的哈哈大笑。
安然坐在车里,听着儿子高声呼喝,兴奋起来哇哇大叫,一直喊着,再快点,再快点。
陈大姐说道:“看小少爷这么高兴,也许回丁家也是好事,总不能真的让小少爷在下溪村当一个村汉,那以后还有什么前程。”
是啊,她的小石头以后需要更广阔的天地,不能局限在小小的下溪村。
中午停下吃饭时,丁婆子就把安然和陈大姐叫到一处,“老婆子我是没想那么多,丁家会这么突然接大奶奶回去,要不然提前教你们一些丁家的规矩,现在也没功夫了。”
安然说道:“大娘,今晚上你和我们一屋睡吧,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尤其是陈大姐,您得多提点着点。”
丁婆子点点头,说道:“到府里后,大奶奶自己多留意,有不明白的再悄悄问我,现在时间短,说不了那么多了。”
回府城的路上,一概吃用都是带头的护院打点,晚上就在县城客栈落脚。
晚上安然先把疯玩一天的小石头哄睡,三人坐在桌旁,小声听丁婆子说着丁府的事儿。
尤其是陈大姐,听得更仔细。等睡觉前,陈大姐说道:“明天我陪丁大娘坐一车,还有半天的时间,您再跟我讲讲规矩,别到时候因为我不懂,给大奶奶惹麻烦。”
丁婆子说道:“行,那明天你跟我坐一车,让老头子坐外头,反正也就半天时间。”
说完话,夜都深了,仨人才睡下。
安然静静地想着,不管府里的人多为难自己,但为了小石头,也得咬牙忍过去。
从生下小石头后,安然很多想法都有了改变,当了母亲,她所有的想法,做法都是以孩子为主。
既然不让自己躲在乡下,那就要面对。她要求不高,只要儿子好好的,她可以不要丁家,不要那个男人,但必须得把儿子给她。
带着对大宅院生活的抗拒,第二天午后,还是到了府城丁家。
一行人从偏门进了府,被婆子直接带到了后院。
走到这儿,安然有了点印象,这应该就是丁韩氏的院子,新婚第二天来过一次。
进了屋,屋里站着几个丫鬟婆子,安然悄悄打量一下,都没印象。忙又向前走了几步,在婆子放好的蒲团上跪下。
“给父亲,母亲请安。”
身边小石头也学着娘的样子,跪下,“给祖父,祖母请安。”
丁胜康倒是蛮开心的,从第一眼见到小石头,便喜欢上了这个孙子。
长的太像长子了,不能说一模一样,也差不多。就连身上带出来的那股不逊的劲儿,都像极了。
丁胜康忙开口道:“起来吧,你叫小石头,来,到祖父这来。”
小石头记着娘和丁爷爷说的话,这个祖父是在家里说了算的,有事能帮到娘和他。所以立即爬起来,走到祖父跟前,扬着笑脸大声叫道:“祖父。”
然后瞪大眼睛看着丁胜康,说道:“祖父,你和我长的好像啊。”
丁胜康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子,是你长得像祖父,不是祖父长得像你,明白吗。”
小石头挠挠头,意思差不多嘛。
丁胜康看这小子,越看越喜欢,问道:“你起大名了吗。”
丁家的长孙不能总是小石头,小石头的叫啊。
小石头立马扬着笑脸说道:“有大名,娘给起的,叫丁子博。娘说子代表男子,博是希望我多学东西,有心胸。”
丁胜康倒是点点头,名字起的倒不错。
旁边丁韩氏看安然垂头,站在一旁,瞥了一眼,看向这孩子。
果然是老丁家的种,这都不用质疑,祖孙三个长的都一个模子。
但还是脸上挂出笑纹,问道:“都这么大了,可开蒙认字。”
小石头知道这个坏女人对他娘不好,肯定对他也好不了。但还是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祖母,没开蒙。”
丁韩氏冷哼一声,对安然说道:“这毕竟是丁家的长孙,再怎么说到这年纪,你也该送他去学堂呀。”
小石头见这坏女人对他娘说话语气不善,忍了忍,还是说道:“祖母,我们没银子,上不起学堂。”
丁韩氏更得理了,说道:“虽说是在乡下,但给了你房子,给了你地,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丁家的长孙。”
小石头立马恭敬地答道:“祖母,您没去过乡下,不知道地租子只够口粮。家里没有干活的人,娘还要照顾我,小时候都是背着我挖野菜充饥,这两年收成好点才能吃几顿干饭。”
丁胜康看看小石头,这孩子养的不错,便问道:“过的这么苦吗?”
小石头把手伸出来,丁胜康看到小小孩童的手上都有薄茧。
“祖父来接之前,我和娘还在山上挖野菜,打野兔呢。”
丁胜康沉了脸,不言语了。
他扭头看向丁韩氏,当初妻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丁韩氏阴沉的脸,胸口起伏不定。
安然低头,一动没动,有些话小石头可以说,她却不能说。
丁胜康问道:“老大媳妇的住处收拾出来了吗?”
丁韩氏没说话,身边的婆子立马说道:“收拾好了,就单等大奶奶过去看看合不合意。”
这婆子又转身向安然施了一礼,说道:“我一会儿送大奶奶过去,若有不合意的告诉我,我立马给改了。”
安然笑了笑,说道:“有一住的地儿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丁胜康这时说道:“收拾好一点,子博是丁家长孙,不能委屈了。”
丁胜康发话,那婆子立马态度不一样了,“老奴记下了。”
丁韩氏一手揉着头,说道:“哎呦,这两天这头,真真是难受。”
旁边丫头过来说道:“夫人,可是老毛病又犯了。”
丁韩氏没说话,一脸痛苦,自己揉着头。
丁胜康扫了一眼,说道:“不舒坦就回屋歇着吧,老大家的,你带孩子先回去歇息。”
安然施了礼,说道:“是。”
婆子带路,又把安然和小石头送到了安然曾住过两夜的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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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一看这老女人就不是个好的,每句话都针对他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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