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傅砚礼阮梨,《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这么一...
傅砚礼脸上划过一瞬间的不自然,看着她的眼底情绪不明。
“为什么?”他语气平静地反问了一句,放在膝盖上的手却缓缓握紧成拳。
“因为……”阮梨的手捂住心口,试图让心脏跳动得慢一点。
“因为我不想你去相亲,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
她以最快速度说完了这番话。
三年来,傅砚礼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喜欢”,也没有给过任何回应。
他们之间不是恋人,只能算是身体契合的床伴。
三年前那次告白以后,她就明白这点,所以一直把自己的小心思藏起来,没敢再在他面前表露心意。
那个时候她想,哪怕是没名没分,哪怕是永远见不得光,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
可以什么都不要地跟着傅砚礼,却不想做插足感情的第三者。
所以,你能不能别去相亲,能不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阮梨。”傅砚礼沉默了几秒后再次开口,声音有点干哑,但语调比刚才更冷了一些。
“我相不相亲,对我们的关系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他给出了答案,却不是阮梨想要的。
“怎么会没有影响?我……”她下意识反驳,却突然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有任何影响,是因为他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他只当她是床伴。
他,果然从来就没喜欢过她。
那股窒息感又涌上了阮梨的心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冲上来,鼻子酸涩眼眶湿润,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掉。
她慌张地移开视线,用手胡乱擦拭着眼泪,声音哽咽:“我……我明白了。”
“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了,我们还是算……”
傅砚礼黝黑的眸子往下一沉,冰凉的手再次抬起她的下巴,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带着满满的怒意和侵略性。
阮梨想要反抗,可他另一只手轻松抓住她的两只手,高大的身躯将她禁锢在沙发上。
她无法挣脱,退无可退。
他吻得很凶很用力,甚至咬破了她的唇瓣,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阮梨知道是因为自己提结束关系这事触碰到了他的雷点,他的骄傲和占有欲让他无法接受,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她被动承受着这个吻,直到有些缺氧后,傅砚礼才离开她的唇,但依旧限制着她的行动。
他再次掐住她的下巴,双眸里有怒火在闪烁着。
“阮梨,不要闹。”
短短五个字,带着满满的不悦。
原来她刚才说的一切,他都只是觉得她在胡闹。
阮梨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委屈难过失望,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心脏,让她难受极了。
她看着他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还在往下流着。
傅砚礼看着她这样,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减轻力度,慢慢上移,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你乖一点。”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阮梨正想要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的平板突然震动起来。
他起身松开她,捡起平板随意地放在茶几上,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打开了微信聊天界面。
平板的屏幕本来就大,加上这个距离很近,阮梨一眼就看清屏幕上的文字。
【阿礼,餐厅我已经订好了,晚上见。】
对方喊他阿礼,这是阮梨从来不敢喊的名字。
看头像是个女生,所以是他那个相亲对象发来的吗?
阮梨一想到这些就心乱如麻,一秒钟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快速收回视线,她都顾不上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就直接跑了出去。
傅砚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子往下沉了沉,手握紧成拳又松开,最终没有追上去。
烦躁地把平板扔到一边,也没回复对方的消息。
“许明。”他喊了声,守在外面的许特助赶紧进来。
“傅总。”他低头站在傅砚礼面前。
“多派点人跟着她,有情况及时告诉我。”
“是。”
“那件事查到了吗?”
“还没有……”许明瞬间紧张起来。
作为傅砚礼的助理,这么长时间了他都还没有查清楚那件事,实在是有些不称职。
“尽快。”傅砚礼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疲惫。
“是!”他赶紧点头应声。
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吃完午饭的同事们都陆续回来了。
阮梨刚从办公室跑出来,迎面就撞上人事部的女同事。
“阮梨,你怎么哭了?”她一边上下打量着她,一边往办公室的方向看:“你和老板……”
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眼泪,连口红都花了。
这么一副形象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实在是容易让人想歪。
“没事。”阮梨紧张地摇摇头,胡乱扯了个借口:“做错事被老板骂了。”
“那你……”
女同事还想说些什么,阮梨已经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心脏处还传来一阵阵刺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她抽了好几张纸才勉强止住眼泪。
从傅砚礼刚才的反应她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她想断就能断的。
他一个傅家太子爷,傅氏集团的继承人,会收购这小小的出版社,就是为了不让她脱离他的掌控。
而且他现在是新老板,以后肯定还会在这里碰面,那他们就更难断了。
阮梨不想跟他纠缠不清,所以决定辞职。
反正她才刚实习,还可以再找新的工作。
只是没等她把离职通知书写完,总编先找到了她,想让她去找一个德国有名的悬疑作者签约。
“我们出版社就两个会德语的,一个在医/imgs/pic/pic975837.png院待产,一个就是你。”
总编也有些无奈:“你只负责说服他答应签约就行,剩下的会有编辑处理。”
如果让编辑去,还需要带个翻译一起,拉高成本不说,也会显得他们出版社不专业。
而且这位叫西格蒙德的作者脾气很怪,她不确定这样会不会影响签约,所以只能来找阮梨这个小实习生。
阮梨学的是德语和法语,平时对这两个语言的书籍都比较感兴趣,小说看的也很多。
西格蒙德是她很喜欢的一个作者,如果有机会可以见到他本人,她当然是想去试试的。
但这样的话,她暂时就没办法离职了。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傅承洲帅气的脸上带着笑意,很温柔地问了一句。
阮梨愣了一下,然后轻摇摇头:“你随意。”
他是傅家人,而她只是一个外人。
介意或者不介意,她都没有资格说。
“听说你考上了京外,真厉害。”傅承洲主动和她搭话。
“谢谢。”
“你学的什么专业?毕业以后准备做什么?”
“学的是俄语和德语,可能会去做翻译。”
“德语难吗?我也挺想学的,有空教教我?”
“有一点难,但还好。”
傅承洲问一句,阮梨就回答一句,也不多说其他的话。
在聊天的过程中,她总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但当她寻着视线看过去时,只能看到依旧在和傅老爷子聊天的傅砚礼。
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晚餐结束后大家并没有立刻离开,一群人聚在客厅里闲聊,话题都是围绕着傅砚礼和傅承洲。
“砚礼今天去相亲了?感觉怎么样啊?”
阮梨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们聊天,在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时,她握着茶杯的手一抖。
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有些疼。
“抱歉。”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阮梨紧张又窘迫地道了声歉,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整理。
站在洗漱台前,看着冰凉的水冲洗着被烫到的手背,她又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他居然那么快就去相亲了。
妈妈说照片是他自己选的,那个女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们聊得怎么样?相亲成功了吗?
阮梨越想越多,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她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正想出去,却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傅砚礼。
傅砚礼关上门,顺手反锁,然后一步一步朝着阮梨走近。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腰抵上了冰冷的洗漱台,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
“手烫了?”
傅砚礼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抓住她被烫到的那只手腕,微微俯下身看了看。
她的皮肤一向白嫩,即使被烫到后很快就冲了凉水,但还是留下了痕迹,红红的一块非常显眼。
“嗯。”她小声应着,心里慌乱,视线不知道该看哪里,最后只能垂眸盯着他的手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干干净净。
很好看的一只手,又或者说傅砚礼身上就没有不好看的地方。
他永远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想到这,她的头低得更下。
“在想傅承洲?”
傅砚礼突然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什么?”阮梨被他这句话弄懵了。
她为什么要想傅承洲?
他冷哼了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加重力度,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
傅砚礼之前在饭桌上喝了一点酒,唇舌纠缠间,淡淡的酒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他吻得很凶,牙齿偶尔磕到嘴唇,阮梨疼得哼了哼。
她的手抵在他紧实的胸口,用力推了推,但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推不开。
亲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放过她的唇。
察觉到他的手钻进自己裙子,似乎是想在这里就做,阮梨吓得赶紧一把按住他。
“哥哥!”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赶紧提醒他:“这是在老宅!”
傅砚礼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一边亲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问她。
“老宅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没在这做过。”
事实是这样没错,可今天有那么多人都在,如果发现他们长时间没出现,肯定会怀疑的。
而且,他今天刚刚去相亲了。
阮梨想要问他相亲的结果怎么样,可喉咙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问不出口。
她没有资格问这些。
反正不管结果怎么样,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不可能。
想到这,她回过神,坚持拒绝:“不行,今天不行。”
“呵。”
傅砚礼冷嗤一声,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覆在她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掌用力收紧,掌心滚烫。
阮梨知道他生气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紧紧咬着唇瓣,眼眶开始泛酸。
几秒后,他突然松开手,一声不吭直接转身离开。
阮梨的腿有些发软,手撑着洗漱台的边沿才勉强站直身子。
傅砚礼没说错,他们不是没在老宅放纵过,甚至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老宅。
那天是她的成人礼,算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日子。
傅老爷子记得这个日子,虽然没有大办宴会,但有让傅家人都到老宅吃饭庆祝。
阮梨当时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上午她刚听到有人跟傅砚礼表白了。
虽然他拒绝了对方,但这件事如同一根针一样扎在她心里,让她非常难受。
从不沾酒的她喝了好几杯,趁着傅砚礼在房间休息,身边没人的时候,偷亲了他的唇。
那是她第一次接吻,软软的触感让她有些着迷。
然而,刚亲上去,傅砚礼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被吓到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开口。
“哥哥,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想做你女朋友的喜欢!”
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终于说出来,她既紧张又期待。
可是傅砚礼什么也没说,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底一片深邃,她看不出情绪。
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他却突然将她压在床上吻了起来。
那一晚,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三年过去,傅砚礼没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他们的关系从始至终都见不得光。
用手接了点水洗脸后,阮梨照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好才走出洗手间。
刚出去,就看到傅承洲正站在门外走廊上。
她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傅砚礼撞见。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先走过来。
“听说你手烫伤了。”
傅承洲担忧地看着她,边说边将手心摊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烫伤药膏:“擦点药吧。”
“谢谢,只是一点小伤,不用擦药。”她摇头婉拒。
傅承洲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犹豫几秒后再次开口:“梨梨,三年前我给你……”
“阮梨。”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傅砚礼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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