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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畅销巨著

慕清辞程韵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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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慕清辞程韵  20.56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20 05: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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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现已上架,主角是慕清辞程韵,作者“毛团团”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

畅读佳作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畅销巨著
程韵被随后赶到的人解救下来,捂着被布料勒红的脖颈咳了个昏天暗地,眼白都翻出来了。

上吊这罪真不是人受的。

床前,周德忠着人倒了水来,塞给她:“慕尚宫可好些了?”

他嘴上说着关切的话,实际上程韵看他一张老脸都要笑成扭曲的麻花了。

她心里气闷,双手抱着碗咕咚咕咚往下灌,没一两口又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抓着床杆一阵咳嗽。

周公公更乐了,这回可憋不住,当着她的面笑出声。

不仅是他,身后跟着的小内侍也无一不在笑。

程韵:“……”

她社得想死。

方才她被几名太监合伙救下后,才听随后赶到的周公公说明了原委。

原来皇帝要罚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康乃安与钟若烟两人。

康乃安下了狱,钟若烟也被鞭打二十,扔进浣衣局了。

所以……那截带血的鞭子是用来惩罚钟若烟的?

是她自作多情的觉得狗皇帝会折磨自己。

结果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程韵心情复杂,还有点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尚食也就罢了,同康公公有何干系?”

周德忠道:“康乃安贪污收贿了万两白银,已经被陛下查处,相关官员也在调查。”

程韵瞪大眼眶。

万两白银!

什么概念!?

康乃安是贪了一座银山么?

而且,新朝伊始,他也才刚被提拔上来。

就敢这么干?这不纯纯找死么?

“陛下怎么得知的?”

程韵不解。

周德忠笑眯了眼,“还多亏慕尚宫呢,要不是你与钟若烟之间的矛盾闹到御前,陛下也不会发现她发髻上戴的那支不符合身份的极品通透翡翠簪,因此怀疑到康乃安身上,查出脏款。”

程韵愕然,想起了钟若烟叩头时掉落在地的翡翠簪子。

原来是那支。

周德忠道:“总之,慕尚宫近几日就好好养伤,照顾好自己身体,再上值也不迟。”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慕尚宫以后福气大着呢。”也不过是些寻常的祝福话语。

想到钟若烟和康乃安因她而落网,程韵心里有几分唏嘘,颔首道:“承公公吉言。”

她受了这番身心上的折腾,周德忠也不好耽误她休息,说了几句好话便打道回府了。

***

用完晚膳,批完奏折的程韵去往御花园散步。

日头已经被高升的明月代替,莹耀的悬在天上。

天是黯淡的蓝色,这个点儿还未完全沉/imgs/pic/pica0acb6.jpg下去,昏昏蒙蒙的。

御花园阒静安宁,几株海棠散发幽香,比起养心殿的那株气味更加沁人。

晚间下令处斩了贪污受贿的大内副总管,御史台紧接着送了几叠赞颂圣明的奏折上来。

经人一夸,又闻香气,程韵阴沉了一日的心情终于疏散了些。

这个时候,周德忠惯常是要挑些话头以供皇帝取乐的。

今日脑子短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脑子里反反复复被慕尚宫上吊未遂的那一幕占据了。

慕尚宫简直是太可爱。

周德忠一颗年老的心脏都要化了。

程韵背着手走了半日,没听见周德忠吱声,奇怪看他一眼,就看见他一脸的姨夫笑,顿时脸上落下几道黑线。

“周德忠。”

周德忠身子一抖,抱着拂尘连忙回神应是。

“在朕身边当值还敢走神,你是越发放肆了。”

程韵的手收回到胸前,他身子高大健壮,凤目狭长携带攻击性,眼尾上挑,矜贵恣意。

周德忠笑眯眯答应一声,“陛下言过了,老奴是想到今日发生的一件趣事。”

“哦?”程韵眉锋一挑,“说来听听。”

周德忠略一思索,这位陛下厌恶慕尚宫,听她吃瘪,应当是不会生气的吧。

怎么想都没问题,他便按实讲了,程韵被脑补吓得上吊的事。

程韵听完,那线条优容的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起。

周德忠边说边观察,心道,妥了,这话陛下爱听。

高高在上的陛下听完,点评一句:“都说她聪明,我看她蠢起来也是没边儿了。”

周德忠赞同:“可不是。”

皇帝大人听了今日笑料后显然心情大好,连步伐多加快了许多,绕着偌大的御花园走了两圈,唇角的笑意还没消下去。

被毫无根据的猜测吓得上吊,喝口水都能把自己呛得半死。

真是……傻得可爱。

程韵代入程韵那张柔弱可人的脸,心里一时痒得紧,恨不得自己就在当场看着她出糗,也好一解今***得罪他之气。

只是当时不在,这会儿跑去瞧就显得太不体面了。

堂堂皇帝特意跑去看一个尚宫的笑话,那才是真叫人笑话。

程韵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到底心头发痒,忽地想到个人。

“周德忠。”

“老奴在。”

程韵眉梢往上挑:“摆驾迎春殿。”

周公公一怔。

迎春殿?

他大喜。

圣上这是终于开窍,打算造小皇子啦!

没准儿还是他方才一通笑料把皇帝哄得身心舒畅,才突然起了这份意呢。

周公公对此很满意,并寻思着以后要多多搜集慕尚宫的笑料讲给陛下听。

程韵到时,迎春殿刚用完晚膳。

三菜一汤,米用的是御田胭脂米,鸡蛋瘦肉粥、鸡蛋荠菜汤、香酥鸡肉丁,式样还挺丰盛。

今日程韵闹了一通,午后钟尚食紧接着就被拖进了浣衣局。

这个节骨眼上,对于程贵人的饭食,整个尚食局不敢有丁点怠慢。

这约莫是程韵入宫以来吃得最丰盛可口的一餐了。

只可惜,吃饭的人心绪不佳,白白糟蹋了这份美味。

听说辞儿在尚食局内和钟尚食呛了一通,引出了康副总管护短,之后又闹到了陛下跟前。

程韵听见消息一波一波传来,心里跟被铁丝线揪紧了似的,始终落不了地。

她无比自责于没有拦下辞儿,才让她惹上这般祸事。

最后辞儿虽没事,却被吓得上了吊,人还伤着,她心情便一直阴云重重。

撩下筷子,口舌平乏无味,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小太监欢喜的通报声。

“陛下驾到——”

转眼过去一月,春日也到了尾声。

忙碌了月余,狗皇帝也没找上她。程韵悬着的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

那日说情无果,程韵没向程韵提起。

程韵而今是满后宫里唯一的小主儿,四处都盯着,想自戕是不能的。

幸而皇帝从未宣召她侍寝,有程韵在,满宫的下人也不敢因为她的无宠而拿乔。

日子过的舒坦了,程韵的心结也散了许多。

只是每日里仍旧会独坐窗前,望着院外春景黯然神伤。

程韵刚当上尚宫时正逢新朝伊始,底下人心躁动,她忙前忙后的到处奔波敲打,好歹把前朝尚宫的事务安安稳稳接了过来,坐稳了位置。

这会儿处理事务已然得心应手,日常便会多抽出时间来陪伴程韵。

两人在一起无非叙一些日常琐事。

程韵见她面色比起前些日子似有阴郁,不禁问道:“姐姐近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吗?只管同我说,能帮的一定帮。”

程韵勉强扯开一抹笑,“我如今贵为小主,哪有什么烦心事,你能来多瞧瞧我就够了。”

摆明了不想说,程韵也撬不开她的嘴,只得作罢,话些其它家常。

快到午时,程韵忽然显得有些不安,催促着程韵该离开了。

程韵猜到肯定有事,赖着不走,程韵拿她没办法。

日至中天,面生的婢子提着一打食盒匆匆而来。

进门撞见程韵在,一张脸色显出些许慌乱,连忙低下了头。

程韵又急了,拉着程韵的手劝:“辞儿,已经午时了,你还不回去尚宫局,待在我这儿做什么?”

程韵猜到那盒饭食有异,淡声吩咐:“愣着做什么?把饭盒端上来,打开。”

那宫婢到底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犹豫了一下,只得把食盒放上了桌面,手抖着掀开第一层。

迎面而来的一股腥臭霉味让程韵皱了皱眉,面色沉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

她没立刻发作,看着宫婢越发小心地将三菜一汤摆放齐整,才蓦然出声:“你们给贵人小主宫里的食物便是这样的么?”

那三样菜色分别是清炒荠菜、水煮白菜、还有一小份肉蛋,汤则是紫菜汤。

大周朝崇尚节俭,这原是合规矩的。

可那菜和肉分明已经过了新鲜时候,菜都蔫坏了,炒蛋更是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闻着都叫人犯恶心。

这东西能吃?

同程韵往常形容给她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送饭菜的宫婢忙地跪了下来,连忙摇头说不知。

程韵到底没拦住,此刻轻轻叹了口气,按住程韵的手:“辞儿,罢了,不关她的事。”

“姐姐平日吃的都是这些么?”程韵问。

程韵面色有些难堪,在程韵执着的盯视下,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补充:“也才四五日,想必是近来宫中粮食匮乏,应付些也无妨。”

“粮食匮乏。”程韵听得都气笑了,她掌管六尚局,宫内的食物储备她会不清楚?

别说寻常时节宫中不会短了吃穿,就算是灾荒年月,那也断然短不到宫中来。

这分明是底下人有意怠慢!

程韵知道以程韵的性子不会坐视不理,柔柔劝道:“到底是我不受宠的缘故,下人才敢怠慢,你敲打敲打便是,别闹得太难堪。”

程韵道:“姐姐放心,阿辞自有分寸。”

她看着跪地惶恐的宫婢:“谁让你送这样的饭菜过来的?”

那宫婢支支吾吾,程韵没了耐性,秀眉微拧,斥一声:“说话!”

宫婢被她训得一抖,这才把话说利索了:“是,是尚食大人吩咐的。”

她哭丧着一张脸。

程韵猜也是她。

这位尚食姓钟,虽然品阶低她一头,可向来不服气她。

程韵刚掌权尚宫局的时候,对方没少挑唆下面的人给她使绊子,也着实让程韵手忙脚乱过几次。

因都是在暗处动手脚,也拿她没辙。

只是没想到她膈应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对她身边人动起了手。

明白原委后,程韵语气更冷了些。

“东西留下,现下换新的来,再敢拿些坏掉的肉菜来糊弄,我定饶不了你,叫钟尚食仔细着些。”

程韵端起尚宫的架子时很有几分威慑。

那婢女不敢反驳,也不敢看那碗碟食盒一眼,飞快地走了。

程韵端坐在桌旁沉着脸色一言不发,程韵又劝:”辞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因我得罪她们。”

程韵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以前也罢了,如今我已身居尚宫之职,还能叫底下的人欺负了你去?”

“况且我瞧着她们未必是冲着你来的。”

程韵听了只是摇头。

过了一刻钟,那面生的婢子又来了。

将食盒内的饭菜放出来,都是新鲜的,吃起来味道不错,显然备办得用心了些。

程韵陪程韵用完了饭食,命程韵身边的宫女将之前的食盒收拾好,告别便往六尚局来。

六尚局在皇宫西侧,占地面积不小。

六局分别掌管后宫的不同事宜,尚食局是专管膳食的,这个点儿宫里的贵人们都吃过了,局里清闲了些。

程韵踏进了尚食局的门槛,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嬉笑声,是一群厨女在打闹。

见到她进来,那群女官连忙收起了笑容,低下头去,规矩地站在一边。

程韵冷着脸:“你们尚食呢?叫她出来。”

尚食便是尚食局的最高女官。

立马有宫女躬身前去通传,没多久,一身碧绿宫装、打扮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同色服饰,相对朴素些的两个女子。

程韵瞧着她:“钟尚食。”

钟尚食掀起眼皮轻笑:“慕尚宫。”

她见她竟也不曾行礼,就这么直喇喇地站着,俨然一副一争高下的架势。

这两人间的暗潮汹涌,两旁的宫婢们纷纷压低了脑袋,不敢直视。

程韵直奔主题:“你们今日给贵人小主做的饭食如此不堪,不曾有个交代么?”

钟尚食扶着髻旁的翠玉簪,懒懒笑了笑。

“慕尚宫说笑了,我哪儿敢怠慢宫里的主子?只是今日的菜色本就不丰,因此将就了些。”

“既然慕尚宫要求,我便吩咐厨子紧一些好的菜样给做了。都是给宫里办事的,互相之间哪有不通融的呢?”

一通言辞狡辩下来,反过倒是程韵欠了她的人情。

程韵冷笑:“你们的将就就是贵人小主送了腐臭发霉的饭菜?这是将就?这是害人!倘若出了事,你们尚食局是想齐齐掉脑袋么?”

钟尚宫笑得懒散,低头看自己涂了护甲的指:“慕尚宫言过了,奴婢哪有那个胆子陷害主子,您要是实在不忿,我罚了送菜的宫女便是,别动怒呀。”

她话说完,跟在身后的司膳司食都低头窃笑出声。

尚食局名义上是归尚宫局总辖制,实际上没谁将程韵这位尚宫大人放在眼里。

但凡在宫里多待几日,便都知道当今圣上和太后没有一丝养育的情分,两人之间虽面上客气,关系却只称得上体面。

太后娘娘虽然暂且执掌凤印,在圣上面前却根本说不上话。

而六尚局里谁不知道?陛下登基,提拔上去的大内副总管康公公,与钟尚宫是多年的对食。

康公公受陛下器重,原本是要向陛下美言几句,提拔自己的对食做六尚局尚宫的。

没成想被太后的一旨凤诏截了胡,让一个无名宫女坐了那六尚局最高的位子。

却让宫内深耕多年,根基深厚的钟若烟做了底下的尚食。

钟若烟如何能甘心?

即便再不甘心,有太后撑腰,钟若烟也只能压着火气,表面上敬程韵一声,可谁也挡不住她背地里使绊子。

整不了程韵,整一整同她交好又不受宠的嫔妃小主易如反掌。

程韵就是知道了,又能拿她怎么样?

程韵强压着怒气:“你指使的事,却让一个无辜的宫女来背锅?钟若烟,你是欺我不懂宫中的规矩?”

见程韵不打算善了。

钟若烟神色也冷了些:“规矩,敢问慕尚宫想拿哪条规矩来压我?”

“六尚局是为侍奉后宫而设的,如今你们尚食局却连一道能吃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想必是管事的出了问题,我只找管事的。”

程韵微微一笑:“既然钟尚食不能尽心尽力地为后宫办事,那你的位子从今日起便移交到别人手里吧。”

周德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慕尚宫?这么晚了,你如何在此处啊。”

慕清辞手掌撑在地上的碎石子起身,掌心膈得生疼,她小脸微皱,轻轻嘶了声。

附近景致栽种有簇簇兰花,在暗夜里肆意绽开,柔媚婉转的枝叶,也抵不过她那细软到人心坎里的嗓音。

尤其是前面带路的两名内侍,虽是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却也分个高低贵贱,他们这样的身份算不得高,又多是东宫跟着升上来的。

新帝禁欲,他们就瞧不到美人。

而今看见这一幕,眼睛都在发直发愣。

这慕尚宫……穿成这样,又是这副柔弱不禁的神情,也太过惹人怜惜了。

没了根的太监都要被她勾起欲望,就更别提身为正常男人的皇帝了。

盛元烨面无表情听着,一簇火瞬间就在下半身点燃了。他捏紧了斗大的拳,用力到发颤,垂在精绣袍摆边,将那股欲念弹压隐忍。

凶狠的目光投落到她身上,似要活生生刮掉那身冰晶雪魄似的皮肉。

慕清辞抬起脸,被他冷酷如冰锥子的视线刺得一抖,忽然顺着他看处低头,发现自己衣襟随着跌倒散了点。

雪白的肩露出半边,一条清晰纤白的锁骨明暗分野,对比出愈发惊心动魄的颜色。

除了那一夜,她穿越来后从来都是严服整冠行于人前的。而今无意露出这般堪称浪荡的,只有贱籍妓女才会展现的姿态。

虽骨子里还是个未被同化的现代人,脸蛋子也被羞了个通红。

更别提狗皇帝还一直盯着她那片裸露的肌肤看,在她未发现之前,看了有一会儿了。

她只感觉这怪裸露的皮肉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不敢多想,她连忙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襟,这时才恍然觉醒。

自己这般面貌行于人前,又是在这个特殊的时间和地点,狗皇帝怕不是会以为?

她咬住唇瓣,用皓齿抵住那片柔软颤栗。

那一夜的风雨波涛、雷霆闪电,如同开闸泄水一般涌入脑海,瞬间将她搅了个天翻地覆。

“慕尚宫。”见慕清辞好歹整理了衣着站稳,周德忠觑着皇帝的脸色,又问一声。

慕清辞唇瓣分开了一下,又很快咬回去,她颤巍巍看了眼皇帝,被他眼里的深邃暗沉给吓得双腿都快支撑不住。

“我、我在此赏月。”

赏月?

周德忠抬头看了眼天,又低头扫了眼她身后堪堪被灯笼光打到的红字太湖石石碑,笑容意味深长:“慕尚宫方才可是在湘妃林里赏月?”

慕清辞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忽然想到什么,抬头一望。

慕清辞:“……”

该死,忘记这片假山石太高,这个角度已经完全遮挡了天上月,如果她一直在这里,就根本看不到月亮。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慕清辞只得认下:“是……是。”

说完,她猛然想起了目前最重要的事。

程姐姐和李大哥还在林子里!

她方才就是为了阻止皇帝的脚步才扑出去打断的!

可被狗皇帝和自身的意外状况一吓,这些性命攸关之事倒差点忘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是慕清辞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表现得太过明显,周德忠又问了遍:“这么晚,您来这儿赏月?”

慕清辞半不懂地看向皇帝。

周德忠问话自然是要看盛元烨的脸色的,这明显就是盛元烨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他在怀疑她!

慕清辞心里擂鼓似的跳起来,千万不能让他的怀疑落实。

不然,她、程姐姐、李大哥,三个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为今之计,只有……

慕清辞咬住下唇,手往身后掐捏自己的腰肉,狠狠地拧,继而逼出自己几滴泪来。

“我、我就是来赏月的。”

她柔弱的目光投向盛元烨,那眼神藏有一丝期待。

可这点期待又确实隐晦,只一眨眼,就没了踪迹,让人以为方才看见的只是错觉。

可盛元烨是何等犀利狡慧的人物?

他的箭刃,曾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也曾凭借一个瞬息的感觉揪出了军中隐藏颇深的北蛮卧底。

他的机智和敏锐,冠绝三军。

放到朝堂之上指点江山,本就是大材小用,更何况落在应对一个小女子拙劣的心思上。

盛元烨冷笑一声,那笑容肃肃寒风,刮着慕清辞的皮肉。

慕清辞被他的动静闹得心跳更为加速。

也不知道他上不上套。

他是有过战场杀敌经历的人,感官定然比一般人敏锐,那般细微的神色,她赌他能觉察得到。

只要觉察到,再加上刚才那截不慎跌落的肩头。

他就会很自然的想到,她在勾引他。

既然为了勾引他,她今夜出现在这里,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皇帝又是那样厌恶她,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那便是被恶心了一顿,转身走人。

发不发落她另说,今夜的秘密算是保全了。

慕清辞紧咬嘴唇,一双水杏眸子望着他,等待着计划中的结果。

果然,那矜贵自大的猎人踏入了她为之设计好的陷阱。

盛元烨启唇,凤目微眯,下了定论:“你在此等朕。”

两名小太监纷纷愕然。

周德忠想到了什么,了然笑笑。

他没看穿慕清辞的心机,只是想起了今日出来逛逛的意见还是他提的。

今上登基以来朝务繁忙,往往一忙就是一整日。周德忠心疼主子,在饭后提了嘴去御花园散散心。

盛元烨也着实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同意了他的提议。

而后一直忙到了戌时末。

一行人趁夜上了路。

想知道皇帝的行踪,朝陛下用餐时身边侍奉的内宦打听即可。不算难事。

如此一来,慕清辞是真有可能特意在此夜遇皇上的。

扑通一声清响,慕清心头一块大石子落了地。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她微咬下唇:“不、不是。”

盛元烨眸中沉沉压着怒火,他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颔,“不是?”

他冷笑一声:“你这般借口,拿来骗三岁小儿倒是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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