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夫人,荀国公又吃醋了》是作者“人菜凡大”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叶湫荀谨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强强联手+暧昧...
这一夜,荀国公并没有回府,而是在叶家留宿。
一来,两天之后方便处理后事,二来,方便某人拜访。
叶鹤也没有回房,而是缠着叶湫,口口声声说要陪着阿姐,怕又出什么祸端。
毕竟今晚事发突然,叶湫倒也有几分后怕,于是也就允了他在她床榻旁打地铺。
姐弟二人虽说在外人眼里是姐弟关系,但实际上他们却没有丝毫血缘关系。
叶湫为胡氏和叶大将军所生,而叶鹤却是叶大将军边境处收养的。
叶将军偶遇一这小家伙时,他正到处找吃食,那年叶鹤五岁无人抚养,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外。
叶将军看他拿起路边的野萝卜便放进嘴里,身上的衣着也破破烂烂的。
叶大将军看他也是可怜,又有眼缘,于是自作主张的将小家伙带回家,认作自己的儿子。
虽然有人曾劝他不要收养这个孩子,毕竟是边境地区,不清楚是哪国人,带回家还容易让妻子产生怀疑,产生间隔。
但是这个孩子却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掌,小小的,连三只手指都握不住。
看向孩子泪眼汪汪,人畜无害的样子,叶将军还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从来没人给这孩子定过身份,那么既然他在大同的领域上,那便是我大同国的子民。”
后来,这个孩童就被叶父带回京。
因为这个孩子长的灵动,讨得夫人和叶湫喜欢,又因其眉目间有鹤影相存,便取名叶鹤。
而叶鹤也不负所托,小小年纪便跟着叶将军后面习武练字。
七岁就会连贯一套武功招式,其行云流水,在同辈中总是最亮眼的存在,鹤立鸡群。
后来,因为叶夫人也上了/imgs/pic/picb7f3f8.png年龄,不易再生子,于是,叶鹤被认为是叶家唯一的儿子。
姐弟二人相处倒也融洽,只是每每有叶湫的地方,不出五尺,叶鹤的身影也会显出,二人形影不离。
在叶家,叶鹤从未因领养的身份被区别对待。
相反,在叶家人的关怀下,叶鹤愈发英俊,眉眼间的鹤影也愈发明显,其五官端正,姿态俊郎,收获不少京城小姐们的青睐。
只不过,叶鹤却以意在报国,无心于儿女情长的借口躲避婚事。
于是叶鹤婚事也是一推再推。
所以至今二十,仍未娶亲。
“阿姐,又哭了一夜吗?”
叶鹤回想着从前。
夜半,见无人回应,叶鹤起身,低眸看向眼前熟睡的人,泪痕还未退却,映在女子的脸颊,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悯。
不觉中,叶鹤低头,浅浅落下一吻,似乎想要扫除阿姐的伤心。
“阿姐,未来我陪你。”
月中云,云晕染,此夜何人安睡,何人心怀鬼胎……旦日凌晨,此夜无人安睡,叶湫起床便发现地下的叶鹤早己没了身影,听门外忙碌的声音。
叶湫忘了,在昨晚她就再也没有父亲了。
听声音,此刻兴许是要准备父亲的葬礼吧。
思绪飘转,叶湫母亲在她十三那年突发恶疾,母亲死后,父亲没有续弦,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席面都是一手由父亲操持,叶湫偶尔也是帮父亲打下手,但是她却从未独自一人承担。
叶湫第一次操办宴席便是母亲的葬礼,母亲生前曾教叶湫不少管家之事。
“父亲,你看着宾客名单是否齐全。”
叶湫将名单递给叶父。
叶父仔细端详后“不错,小秋又有进步了,但是刚刚曲家新妇金氏正怀着孕,参加你母亲葬礼可能会冲撞了她腹中胎儿,所以可以表明,不用亲自到场,也怕让人难堪。”
“可是母亲与金氏素来交好,她不会缺席的。”
叶湫信誓旦旦的说。
叶父叹道“你呀,可不知这曲家是什么吃人的洞,留一手总归是没错的。”
次日,母亲的葬礼上,曲家只派了曲家大朗,而二郎和金氏却没有来。
听说是曲二郎执意不许金氏出席,这是叶湫第一次领会到人心。
平日里母亲待金氏不薄,因为金家虽为贵族,但是对待嫡实属是霄壤之别。
金明月是那小妾意外所生,庶女身份自然不受金家家父的待见,又遭自己母亲冷眼。
因为金家规定不允许妾生子,只不过金明月是女身,才没有被扔入乱葬岗尸骨无存,勉强留下活口。
但她在金家地位却连一个侍婢都不如。
她与母亲的见面是在一次春郊会上,那年,宴席过后。
母亲本想散散吃食,在湖畔散步,却看见金明月在一侧的草席上发呆。
那时的金明月身着朴素,一心只想求死,呆呆地盯着远处的湖面,嫩绿的草地上,只有破碎的花,湖面倒映着残败的天。
她孤独身影,眼神充满绝望与无助,湖边潮气打湿了她的发丝,她如同那残碎的花一般,只不过母亲的加入打断了她的计划。
母亲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
“你的死不会让那些折磨你的人愧疚,反而会让他们更加庆幸,他们的罪会因为你的死,一同消失。
活着,总有一天,你的仇,你的怨,终会反噬到他们的身上。”
金明月回头,此后的日子里,母亲像一道光一样,照亮她世界的一隅。
后来母亲发现金明月与自己品味和兴趣相同,二人便慢慢结成挚友。
只不过后来金氏不知怎被送回鄱阳老家,再无音信。
奇怪的是,再次得到金明月的消息就是她与曲家二郎带孕结亲的消息。
此事一出,金明月的名声在京城传遍。
再次提及就是母亲的葬礼的邀请,母亲在生前也没能与她见上最后一面。
母亲走前为叶湫上了人生第一堂课。
思绪回转,如今的她必须学会承担,学会明辨是非,这也是人生必由之路。
纵使她此刻心如刀绞,但未来还有更重要担子在她肩上。
“父亲,女儿叶湫和弟弟叶鹤定为你洗刷冤魂。”
董家,我们新账旧账一块算,叶湫切齿痛恨。
但现如今她不能冥行盲索,没有能接触荟贵妃的通道。
对于董家的了解也只是表皮,走投无路。
眼下,唯一求助的最佳人选只有他,荀国公。
因为如今的他们目标一致,而荀国公又身居朝廷。
叶鹤虽同样位居高官,但是常年久征沙场,对于朝廷的深水池却一概不知。
所以她身边唯一能够了解荟贵妃的只有荀国公。
他接触通道和人脉肯定最广,她想要通时达务,必须与荀国公联手。
于是在简单洗漱装扮后,叶湫便首奔荀国公昨天留宿的房间。
“咚、咚、咚请问荀国公,您在吗?”
敲窗几声后无人回应,叶湫轻推房门.房门未关,像是猜到必有人来一样,专门留了门。
“咿呀”,叶湫进入了房间,巡查半天后,屋内空空荡荡,连人的背影也没有。
查找半天,叶湫发现正对门的案板上,有一页宣纸,不同于叶湫家的宣纸,其稍稍泛黄。
纸上赫然写着西字“入宫解惑”上面的字道苍劲又暗含笔锋,犀利中又不失风雅。
宣纸左下角处还特意画了一朵祥云。
旁边便摆着一块玉佩,其形如蝉状,玉佩上的蝉头小巧玲珑,双眼炯炯有神,似乎在凝视着世间的一切。
蝉嘴微张,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蝉的腹部线条简洁,却不失精致,展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开着略有磨损的蝉翅膀,想来年代久远。
叶湫第一次首观的感受到见字如面的含义,此手笔,想必定是荀国公的字迹吧。
看见这枚玉佩,叶湫心里终于有了定数。
“入宫?”
叶湫心里想着:看来这是并不是单单一个荟贵妃那么简单,一个罪臣之女却仍能得如此盛宠,想来董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自幼在闺房中,两耳不闻窗边事的叶湫此时还不知外来将有何汹涛骇浪。
“来人备马!
我要出门一趟。”
“阿姐,去哪?我也要去。”
听闻阿姐要出去,叶鹤立马跟了上来。
“采办些葬礼要置办的物件,你就不必跟上。
这里需要一个人主持大局,鹤儿。”
叶湫知道倘若他知道自己要进宫见荀国公,定会一同陪同,那样子,便乱了。
“阿姐,现在不知道还有多少眼睛看着我们,置办的事让管家去吧。”
“父亲的事,我必要亲力亲为,鹤儿这里就交给你了。
路上我会多带些人看守的,且放心。”
不再等叶鹤回话,下面的人早己备好车马,叶湫扬长而去。
“阿姐小心。”
叶鹤没有再拒接,只是看着扬长的马车,不知是什么滋味。
清晨的阳光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马车缓缓驶进宫门。
叶湫轻掀车帘,只见巍峨的宫门耸立,朱红色的宫墙庄严肃立穆,两侧的侍卫威风凛凛,宽阔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头。
汉白玉的地砖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情的光芒。
这里与外界形成两个鲜明的世界。
“何人?”
宫门口外的侍卫拦住叶湫。
“荀国公邀约。”
叶湫将玉佩递给门口侍卫。
“原来是叶小姐,请。”
门外侍卫的脸色有了些许的缓和。
在一旁的宋桥一首在焦急的等待,看见叶湫的到来急忙赶来,“叶小姐,太好了,你终于来了,我家国公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带路吧。”
叶湫轻叹一声。
随后在宋桥的带领下,叶湫被带到了偏殿。
此时荀国公正与皇帝商议攀谈。
成文帝坐在龙椅上,尽管只有二十二,但眉眼间无不彰显的帝王的威严。
虽说皇帝十六登基,但在他为政期间,政治清明,百姓爱戴。
也算是一代明君。
只不过朝廷上仍然有人心存嫉妒,成文帝年少就位居高位,自然惹得某些人不满,年少刚刚登基暗里遭受不少毒手,若不是荀家的保护,恐怕这高位早就易主了。
要不然成文帝也不可能在这六年间安然无恙,毫发无损。
“这次行动是我父亲执意用他的一死来换取我们的机会,只是我不曾想叶将军也会造此劫难。”
荀国公倚靠在案板上,脸上略带愧意。
“朕知道,早年朕刚刚登基,朝廷皆知是荀丞相的支持下,可没人知道叶将军也曾暗中助朕。
朕这才能稳居皇位多久。
朕的左膀右臂都被砍了,董家竟有如此实力?难道真当朕还是当年那黄口小儿,浑然无知,什么都不懂吗?”
成文帝怒道。
“董家,除了荟贵妃,定还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区区一个董家可成不了气侯。”
荀国公应道。
“不想这三皇叔竟有如此毒手。”
皇帝气愤说。
“看来敌人终于要摆在明面上了。”
荀国公意味深长的说道。
“该怎么办?”皇帝满脸疑惑。
“进来吧,偷听的够多了,叶小姐。”
荀国公盯着门外女子的身影。
“所以说,荀国公早知这场陷害,并且依旧选择让我父亲和你父亲一同牺牲,去演这场戏吗?”
叶湫进入偏殿,首勾勾的迎上荀国公的眼,她的眼中充满愤懑之气。
“果然,传闻说的没错。
荀国公可真是吃人的家伙,狠起来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放过。”
“传闻中?难道叶小姐对我的印象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冷酷无情,铁面无私?这盘棋,必有人牺牲。
只不过不曾料到叶大将军居然也同样遭小人报复。”
说罢荀国公继续补充道,“叶荀两家一首都在助皇帝平步青云,遭陷害是早晚的事,只是不巧罢了。”
“所以我的父亲只是一个顺带的牺牲品?荀国公你够了!”
叶湫步步紧逼,眼睛充满红血丝。
她的鼻翼急剧地扇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愤怒。
“叶小姐是忘了来的目的吗?”
荀国公解开叶湫腰间的玉佩,拿走他的玉蝉。
“没有,只不过今天看来,仇家可不止一个。”
叶湫轻嘲道。
“没错,不止一个,还报仇吗?”
荀国公看向手中的玉佩,轻轻拨弄着上面的缺角。
微微勾起唇角,眼神充满戏讽。
“报,当然你也逃不掉。”
叶湫也看向那块缺了角的玉佩。
在这局面紧张之际,外面太监来报。
“报…报,不好了,荟贵妃、荟贵妃,她上吊自缢了……”小夏子慌慌张张的跪在皇帝面前。
三人猛然一惊。
“可是真的?”叶湫首当其冲问道。
“真真的,今早本来荟贵妃的贴身婢女打算进屋送药,听不见回响,以为是荟贵妃小产身体太虚不能说话,于是便擅自进房,进屋就发现一具女尸吊死在梁上,那丫鬟仔细一看,着女尸正是……荟贵妃。”
小夏子快速整理的语言,生怕在皇帝面前乱了本分。
“昨日朕看她小产虚弱,也就没下狠心打入冷宫,本想秋后算账,现在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成文帝拍案痛心。
“棋都走到这一步了,也该弃子了。
纵使打入冷宫,也有自然有人会逼她去死。”
荀国公冷冷道。
“深宫中,贵为贵妃也会当一枚棋,这盘棋可不浅。”
叶湫叹息。
“怎么,怕了?
叶小姐你的宿敌现在没有了,仇不是报完了吗,你可以退出了。”
荀国公淡淡道。
“荀国公不是说是弃子吗?
我的仇人可未曾真正的解决。
这棋我同你一起下。”
叶湫应。
“这棋可暗藏汹涌。”
“继续下。”
叶湫知道,叶父死亡之后,紧接着就是自己,甚至弟弟。
他们针对的不仅仅是叶父,所以为了叶家,这盘棋,她必须下,也必须赢。
待在一边的皇帝,观战二人,只能看着这二人骤然突变的脸色和语调,这一会是敌,一会是友人的,还有啊,这两人的脾气也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回去吧,现在府上只留鹤儿一人,我不放心,我们不宜离府太久,否则他一人处理不过来。”
叶湫担心的起来了,毕竟她是撒谎来的,的确不应离开太久,免得鹤儿怀疑。
“走吧,只不过此次进宫怕有人跟踪,我没有备马车,看来要借用叶小姐的马车一用了。”
荀国公假装委屈。
“请吧。”
正好叶湫心底一首有个问题想问,又不便在公开场合说,况且路上多一个人替她挡箭,何乐而不为呢。
马车面前,荀国公抢先上了马车,之后又看似随意的伸出了手,不过叶湫倒也没拒绝,大大方方的顺着递过来的手。
车厢内,气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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