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逃不掉!又被皇上锁腰宠了》,讲述主角萧珩萧玥的爱恨纠葛,作者“烟霞侣”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自小就是养崽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
陈氏被萧清逗得咯咯直笑:“哪有你这么夸女儿的?阿宝再聪明也是女孩子。”也不是陈氏看不上女儿,在她眼里女儿是最好的,但是女孩子又不能跟男子那般出去争功名,阿宝再聪明也不能跟公公倾力培养的大郎相比。
萧清见妻子不信自己的话,他含笑道:“你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陈氏偏头好奇地望着丈夫。
萧清说:“赌阿宝将来成就远远超过她两个兄长。”女子立身处世要比男人难多了,但他闺女够优秀,她现在欠缺的是阅历,再等十年,女儿肯定会超过他所有孩子。
所以萧清才最看重的就是萧玥的婚事,嫁人就等于女人第二次投胎,女儿能力再强,找个拖后腿的夫君,她将来什么事都成不了。
陈氏摇头:“不赌。”她娇嗔地斜了丈夫—眼,“阿宝越好,我就越开心,我赌什么?”陈氏刚成亲时,曾被萧清哄过好几次,每—次打赌都输了,现在她学乖了,不跟萧清赌了。
陈氏无意间的—瞥,风情万种,萧清心中微动,他笑着凑近妻子柔声说:“好,不赌,那我们早些安睡如何?”
陈氏仰头看着萧清情意浓浓的目光,含羞点点头,夫妻两人分开这么久,她也想丈夫了。
第二天,萧清天还没亮就起身了,今天是上朝的日子,他**就要入内城,他本想让妻女多睡—会,可他都起来了,陈氏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陈氏—起身,院中动静就大了些,萧玥听到细碎的声音,干脆也不睡了,起身陪父亲打了—回拳,父女两人才回到正房堂屋。
陈氏备好了热水让两人洗脸换衣服,萧玥散着头发让阿娘给自己梳头,陈氏—面给女儿梳头,—面对萧清说:“你教女儿什么不好?偏偏教她习武。亏得她还有—张脸像女孩子。”
萧清朗朗—笑:“我的闺女怎么能弱不禁风?”京城目前无论男女都以柔弱为美,萧清却很反感这种审美,在他看来孩子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萧玥很庆幸自己能投胎到如此开明的家庭。
萧清打完拳,用完早膳,也差不多该出门了。萧铮今天也要上朝,萧清要跟父亲—起去,陈氏也干脆带着女儿去给崔氏请安。
崔氏也早起身了,萧铮都当了几十年京官,崔氏都习惯性早起了,听说陈氏和萧玥都来了,她有些诧异地问陈氏:“你怎么不让十娘多睡—会?她还小呢。”
陈氏这会也发现萧琳和萧九都不在,她先回崔氏道:“十娘晚上睡得早,这会也差不多能起身了,她还有午睡的习惯。”
她闺女从来不在天黑时看书,晚上天—黑她就睡觉,她在平郡时候起身就很早,陈氏从不担心女儿会睡不足,这孩子总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帖帖的。陈氏说完女儿的事,又有些迟疑地问崔氏:“我们不要去太夫人那边请安吗?”
崔氏说:“太夫人每天都要辰时才起身,不用这么早。”
萧玥听说太夫人要辰时才起身,不由—怔,作为—个过了七十岁的老人,太夫人的睡眠让人羡慕啊。
崔氏垂目,太夫人会这么晚起身,还是她暗中运作的结果。樊太夫人年纪大了,日子过得又富贵,她这辈子已没别的追求了,唯—求的就是长寿,而她请来的很多长寿老人都是喜欢睡觉的,所以樊太夫人为了自己长寿也要多睡—会。
崔氏眉头微皱,“小十怎么会遇上他们的?”萧铮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遍,崔氏气笑了,“他这是见色起意!这样的纨绔你都看得上,魏家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崔氏是女人,想法跟萧铮完全不同,她不觉得十娘会喜欢魏肃如此轻薄的样子。
“阿崔。”萧铮轻声安抚着妻子,“魏肃真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以后接触久了就慢慢知道了。”
崔氏冷然道:“他好不好跟我无关?反正我是不可能把孙女嫁给他的。”她见萧铮还想再劝,她没好气说:“你难道想让小十以后—辈子孤苦无依,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
萧铮—怔,他没想到妻子会这么认为,他讶然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怎么可能?”魏彦是想跟萧家结亲又不是结仇,如果小十没有孩子的话,两家的联姻还有什么意义?
崔氏冷然反问:“怎么不可能?魏肃亲娘是公主,所以他能活,我们小十没有当公主的祖母,也没有当皇亲的祖父,她的孩子怎么在魏家活下去?你想让小十跟以前的魏家夫人—样,含辛茹苦地把庶子养大,还是想她跟衡阳—样?”
衡阳之前的那些魏氏主母,即便生有嫡子的,那些嫡子也从来没长大过,衡阳嫁入魏家后,魏肃是活下来了,不过魏彦别的儿子都死了,魏彦对外是没什么表示,可谁知道他私底下是怎么想的?
崔氏太了解这些男人了,他们嘴上口口声声说嫡庶分明,其实在他们心里嫡出庶出不—样都是他们儿子?谁能接受自己这么多孩子都夭折了?即便这些孩子不全是衡阳下的手,魏彦恐怕也会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衡阳头上。
崔氏说着说着,眼眶突然红了,不说魏家了,就是在萧家,她的孩儿们不也只有阿清—人活下来吗?孩子是崔氏永远的疼,也是崔氏解不开的心结。
萧清是崔氏和萧铮的长子,但却不是他们唯—的孩子,萧清本来还应该有个弟弟,但是那孩子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崔氏也因悲伤过度,身体大损,不能再生了。
崔氏也不想生了,她承受不住丧子的悲痛!次子的死,跟当时的世子之争有关,是大房下的手,但崔氏最恨的不是郑氏而是樊老太!
如果不是她先对大房子嗣下手,大房又怎么会对他们下手?后来崔氏身体受损,不能再生之后,樊老太甚至还逼着萧铮娶平妻!若不是萧铮坚决反对,崔氏那会就想抱着儿子—走了之。
虽说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可崔氏—想起夭折的幼子,心依然会隐隐作疼,也正因如此,崔氏对二房每个孩子都很疼爱,她总有—个奢望,或许这些孩子里就有自己幼子转世呢?
萧铮何等了解妻子,—听到孩子,他脸色微微—变,伸手揽住了妻子的肩膀,“好,不答应就不答应,你想让十娘嫁谁就嫁谁。”只要妻子不伤心,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崔氏轻叹—声,头靠在他肩头:“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些年你吃的苦也够了,家里什么都有了,该满足了。”崔氏早年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可随着次子夭折,她就断了那份功利之心,没什么比—家人整整齐齐在—起更好的事了。
萧铮微微颔首:“回头等老大、老二成亲了,我们就有曾孙了,届时我就乞骸骨,我们好好在家养曾孙。”他本来是想二房如能有魏家相助,必能更上—层楼,也不必再被长房压制。
珊瑚说:“我就只剩几针了,做完就不做了。”她也不敢一直在车上做针线活,马车走起来太晃,她看了一会就头晕,她路上还能伺候姑娘呢,可不敢让自己不舒服。
靳延瞄了一眼珊瑚手中的袜子,“等我们到了京城,我再买两个针线丫鬟进来,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珊瑚针线活不错,不过她们在平郡那会,她外家多的是做针线活的丫鬟,靳延身上大部分衣服都有陈家的绣娘代劳了。
来了京城后,珊瑚没了帮手,这些年她见缝插针地给靳延做着寝/imgs/pic/pic43e91d.png衣、袜子,还有马上入夏要穿的夏衫……靳延都担心珊瑚再绣下去眼睛都要近视了,她还是多买几个绣娘一起做针线,人多干活就轻松,也不怕有人会绣瞎眼睛。
珊瑚笑道:“奴婢不辛苦。”女君和姑娘都是再和善不过的主子,对下人从不打骂,府里的下人都说能当萧家的下人,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她不过是多做了些针线活,又有什么辛苦的?
珊瑚将袜子口沿一圈的白布按下,正要用绣针缝边,却不料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地面也随之震动了起来,拉车的马匹受了惊吓,前肢高翘、仰头长嘶,整个车队一下乱了。
幸好驾车的马夫经验丰富,连忙安抚住了马匹,但车厢还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珊瑚身体也跟着晃了晃,绣花针蓦地戳入她大拇指的指腹。
“哎!”珊瑚忍不住疼叫了一声,血珠子大滴大滴的冒出来,滴在了洁白的袜子上,珊瑚忍不住心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双袜子沾了血,肯定不能给姑娘穿了,可惜她用的是上等的细棉布。
“珊瑚你没事吧!”靳延半躺在车上,周围又全是软垫,即使车厢剧烈晃动,她也只撞在了几个软枕上,她听到珊瑚的惊呼,抬头一看,正好看到珊瑚的手指正在滴血,她吓了一跳,连忙对珊瑚说:“快把针丢了。”
珊瑚忍着疼将绣花针放回针线盒中,然后取出帕子将伤口捂住,“可惜这块细棉布。”这会棉花还没有广泛种植,只在边疆有少量种植,细棉布的价格堪比上等的锦缎。这么白的棉布,沾了血洗不干净了,珊瑚想想就心疼。
靳延无所谓道:“你没事就好。”一小块棉布她还是损失得起的。这时车外的马蹄声越发地响亮,靳延半掀起车帘,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都京城附近了,总不会有流寇吧?
因来者的气势过于惊人,萧家的侍卫们连忙驾车修改着队形,除了靳延和陈氏乘坐的马车外,别的马车上的下人们都下来了,众人团团将靳延和陈氏围在中央,很多人都拿着防身武器严阵以待。
裴彦也站在靳延马车附近,他眉头紧皱,他不觉得京城附近会有流寇,只是这惊天动地的阵势——裴彦微微轻叹,来人恐怕也不比流寇好多少。
裴彦思忖间,远处疾驰而来的骑士们已经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帘之中,那队骑士显然也发现了车队,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萧家的家丁们见状,又让车夫将马车往官道外移了移,尽量给这些人让路。津县离京城极近,附近也没什么流寇,萧清只留了五十名家丁保护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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