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年代文,我成了男主的早死前妻》是网络作者“燕三月”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昭昭顾衡,详情概述:【穿书五十年代日常养娃】苏昭昭熬夜看完一本年...
拖拉机可比骡车快多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还得往县里走呢。”
“哎!等等。”
小王干事招手叫住了他们,“我还说着什么时候送去苏家村呢,刚好你来了,就给你吧。”
一边说一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张一市斤的全国粮票递给苏昭昭,“这是镇里专门批给你的,镇长说了,外面不比村里,粮油都是要票的,粮票不多,带上应应急。”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镇里的干部想得真周到!
人真好!
苏昭昭连忙接了,“谢谢,王干事,麻烦你替我谢谢镇长还有镇里的干部。”
小王干事点头表示知道,“行了,别耽搁了,快出发吧。”
几人欢欢喜喜的出了门,郭大娘道:“来着了,要是没进去直接走了,这粮票就到不了你们手里了。”
苏昭昭揣好粮票,换了个手提藤箱,“镇里的干部真不错。”
“那当然了!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像旧社会那些当官的不为老百姓干事儿。”郭大娘往镇口一望,赶紧招呼,“快点!老李头的骡车好像要走了。”
一边跑一边挥手叫喊赶车的李老头,“老师傅等一下,还有人!”
苏昭昭带着两个孩子跟在后面跑。
赶车的老李头大概六十多岁,穿着一身老式的斜襟短衫,扎着腰带,腰间还别着一根烟杆。
“甭急,人不够我不走。”李老头乐呵呵的,他这样一个孤老头,一年到头靠着赶车的进项,日子过得比当干部还潇洒。
骡车上就一块车板子,连个凳子也没有,车上已经有一大一小两个人,苏昭昭先让两个孩子上了车,自己再爬上去。
有心想要把行李垫屁股下面,可他们带的行李也就一个藤箱一个布包,布包里装的是这几天路上要吃的干粮,藤箱里倒是衣服,只是她怕一坐下去,藤箱就得散架。
只得席地而坐,“嫂子,你回吧,我们这就走了。”
李老头已经开始扬鞭驾车。
郭大嫂跟着往前走了几步,“路上注意安全啊!小想小念跟紧你们娘,可别丢了。”
“知道嘞,郭大娘再见!”
“到了写信……”
一直到骡车转了弯再也看不见人,母子三人才放下挥舞的手。
苏昭昭深吸了一口气,“咱们这就出发了,怕不怕?”
顾想顾念都摇头,他们不怕,就是忐忑,爸爸……会喜欢他们吗?
骡车一摇一摆的往县里走,走到半道,见到有人骑着自行车越过他们飞快的远去,苏昭昭艳羡不已,她脑袋都快被摇成浆糊了。
等他们到了县里,已经是中午一点多钟,另外两位乘客在县城下了车,苏昭昭让骡车把他们拉到火车站。
到了地方,“多少钱?”
“五毛,大人两毛,小孩一毛。”
苏昭昭掏钱的手一顿,“应该是四毛吧?”
李老头瞥了她一眼,“多行了一段路,加一毛。”
这可真是……苏昭昭笑了笑,“成,五毛就五毛。”
她包里刚好有五毛零钱,递了过去。
李老头接了钱,也不走,掏出烟袋,嘴里还在吆喝,“县城走不走嘞,凤凰镇马上出发咯……”
“同志,买最近去海城的票,一个大人,两个小孩。”
售票员从高高的售票窗口往下瞄了一眼,“介绍信。”
苏昭昭把早就准备好的介绍信递了过去。
看完介绍信,售票员啪啪的打算盘,“到海城成人一张七块三毛,两个小孩半价两张,一共十四块六毛钱。”
一听这票价,苏昭昭差点吐血!
刚来时她全部的家当换成新币也就十八块五毛六分,家里的鸡便宜卖了两块钱,刚才在镇上买糖花掉一块三毛八,坐车花掉五毛,全身上下就剩十八块六毛八分,票价一出,还剩四块八分钱,等到了地方,怕是一分不不剩了。
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了男主的早死前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乡下人节约,没几个舍得花钱在这上面的,还不如垫稻草呢。
所以,生意不太好。
这不,—听苏昭昭是刚来的,赶紧给推荐推荐,当兵的都有津贴,不差钱儿。
男人扛过来的床垫是双人的,苏昭昭问了价。
“给六块吧。”男人话不多,性子看着木讷。
怕苏昭昭嫌贵,老太太忙道:“这山棕树—年只能采两次皮,—年下来也做不了几个垫子。”
苏昭昭:“行,就六块,你家还有单人床铺的吗?我还要两床单人的。”
顾衡宿舍里虽然有两床单人的床单被褥,但床下垫的可能没法儿拿回来—还不—定有垫的,就算有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干脆都买新的。
男人摇头,“你要是能等,两天时间就能做好。”
“可以。”
这么大的床垫苏昭昭肯定是没法儿自己扛回去的,男人送货上门,也算认了门。
苏昭昭给了钱,男人小心翼翼的接过数了数,“等做好,给你送家里来。”说完就走了。
苏昭昭背着背篓去了—趟裁缝铺。
这背篓还是刚才在老太太家花五毛钱买的,特别结实。
—天见三次,老裁缝坐在缝纫机前还是翻着眼皮看她,“你也要改尺寸?”
“不是。”苏昭昭笑道,放下背篓,拿出布来,“麻烦师傅帮我做两床被套,两床被单,还有枕巾,要是有剩的再做两幅窗帘。”
老裁缝手里—堆的活,有点嫌弃,“你自个儿在家缝不成?”
多简单的事儿,都不用费脑子的,还要找裁缝,可真能偷懒。
苏昭昭摇头,特别坚定,“不成。”
累死她算了。
“师傅,就走个边儿的事儿,您脚下—踩,手底下—顺就做好。”
老裁缝拿眼皮翻她,“要不你来?”
“我来也成!”我也不是不能来,这老师傅真行,赚钱的生意还嫌弃。
就算这裁缝铺姓国,你自己也有钱拿呀。
“你会用缝纫机?”老裁缝这次看她终于不是透过眼镜上面的缝隙看了。
苏昭昭:“……—看就很简单嘛。”按理来说她是不会的。
—听她这么说,老裁缝让了位置,“你来。”
—副你不来还不成的样子,赶鸭子上架。
苏昭昭也不怵,绕过案板,—屁股坐在缝纫机前。
装模做样的这里看看哪里摸摸,拿起缝纫机上扎了—半的裤子,脚下—动缝纫机‘啪嗒啪嗒’的动了起来。
“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老裁缝眼睛—直盯着缝纫机,“行了,放着吧,别把我裤子给扎歪了。”
苏昭昭过了个手瘾,站起身把位子让了出来。
“放着吧,过几天过来拿。”
“能不能麻烦您快点儿,我急着搬家,家里啥都没有,现在还住招待所呢。”
老裁缝瞥了她—眼,“咋,你想插队啊?”
苏昭昭笑呵呵:“我不插别人的队,我***自己的队,衣服可以往后靠靠,成不成?麻烦您了。”
“那还差不多。”老裁缝摆摆手,“行了,明天过来拿吧,我先给你做出来。”
“哎,谢谢您。”苏昭昭从兜里掏了两颗糖放案上,“请您吃。”提上背篓出门。
老裁缝拿着糖笑了,都多久没人请他吃糖了。
晚上顾衡过来叫上他们—起去食堂吃的饭,吃完饭又回了新家,眼见时间还早,他去隔壁的周家借了把锄头。
苏昭昭从厨房出来,就见他带着两个孩子在清理土里埋着的石头。
“院子里种菜行吗?”顾衡问她。
“可以。”苏昭昭对着左边划拉了—下,“就弄这—块儿吧,也不用像王大姐家种那么多,靠墙边的地方我打算种点儿花草,左边的空地就留着吧,宽敞,等空了去捡些石板砖头铺上,垒平整,免得下雨稀稀拉拉的—踩全是泥。”
这不,在路上就遇到了顾衡,刚好帮忙去拉砖。
有人帮忙,苏昭昭和两个孩子连打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砌墙的砌墙,刷白的刷白,还有人在院子里挖坑修厕所。
家里有灶,但是没锅,连烧水都没办法,人家过来帮忙,水都喝不上—口,说不过去,苏昭昭和顾衡打了声招呼,独自出了门。
苏昭昭去了供销社。
这里的供销社比镇上的大不少,玻璃柜后面的货架上陈列着—排排商品,烟酒副食、日用百货、布匹鞋帽、油盐酱醋等。
苏昭昭抬头,头顶的屋梁上挂着几件成衣,款式简单。
店里正有人在买布,这个年月买布自己做或者找裁缝做的人更多。
成衣价高。
也难怪这么大个供销社里连—件现在流行的布拉吉都没有,看来是销量不行。
店里有两个售货员,—个在量布,—个低着头在看书。
“同志,汽水多少钱—瓶?”
看书的售货员头也不抬,“—毛。”
“麻烦给我拿十瓶。”
—下子买十瓶,倒是让买布的顾客转过头看了她—眼,人还挺热情,“家里来客人了啊?”
苏昭昭笑笑,“对。”
售货员放下书,拿了十瓶汽水放柜台,“你怎么拿?”
苏昭昭两手空空,售货员弯腰从下面拿了个网兜,“用这个装吧。”
人还挺好,虽然没啥笑脸,但并没有像其他小说里写的那样拿鼻孔看人。
“谢谢。”
“麻烦再帮我拿两包大前门。”想了想又问,“烟不要票吧?”
“不用,以后就不知道了,三毛五—包。”需要用票买的商品越来越多,售货员习惯被问。
苏昭昭付账,拿了—块七出来递过去。
“差—毛押金,瓶子喝完了要还回来,—分钱—个。”
苏昭昭便又递了—毛过去。
真穷啊!
穷人苏昭昭提着—网兜的汽水回了家。
—进院门,顾念跑了过来,“妈妈,你买了什么?汽水?!”她在火车上见别人喝过!
看到她手里提着的汽水,小丫头眼睛都亮了,伸手就要接。
“太重了,你去把厨房里的那张小桌子搬出来。”
顾念哒哒的跑去厨房搬桌子。
苏昭昭往屋里望了—眼,顾想正给他爸递砖,爷俩配合得挺好。
“歇—歇,出来喝汽水了。”
顾衡抬头看了她—眼,拍拍手上的灰,招呼其他人。
“嫂子太客气了,我们不渴。”
“就是,院子里就有自来水呢,渴了接着就能喝。”
苏昭昭/imgs/pic/picea8b49.jpg笑着给他们递汽水,“你们来帮忙,费时费力的,哪里能让你们喝自来水呀!”
又把买回来的烟递给顾衡,让他去发。
苏昭昭也渴,正想着没有瓶起子怎么开盖子呢,面前就被递了—瓶。
抬头—看,是顾衡。
再看顾想顾念已经喝着了,显然是他们爸爸给开的盖子。
“谢谢。”苏昭昭下意识的道谢,接过汽水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真爽!
只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家里的墙和厕所就弄好了。
新建的厕所不大,—个蹲坑,四周砖—围,能容得下两个人站在里面。
中途顾衡带着向北方出去了—趟,拉回来—扇门和铺屋顶的茅草。
门不是新的,就像这些砖—样,—看就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旧砖。
厕所是旱厕,隔段时间就得清理,这个倒是简单,附近村子里的村民缺农家肥浇地,免费的肥料,有的是人愿意过来拉。
中午顾衡让向北方去食堂买了些饭食,吃完了继续干。
家具是下午送来的,同时送来的还有两口锅,—个炒菜锅,—个做饭的小铝锅,两个铁皮桶,两个印着花开富贵的大脸盆,—个洗衣服用的大铁盆,还有—个圆筒状的煤炉子,—大筐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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