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内容精彩,“喻归晚”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穆云峰顾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未婚夫黑...
这一个月,武安侯府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但顾筝不敢掉以轻心。
万一其中有她不知道的原由,放松警惕反使穆家遭人暗害,她这一番辛苦便是白费了。
看着厨娘调味做菜,穆云烟在一旁学得认真,切菜、做菜,就连颠勺都像模像样。
顾筝在感到欣慰的同时,却也觉得有些心酸。
原本顾夫人还想送两个丫环婆子到穆家来侍候,却被穆夫人婉拒。
只道如今家中光景不适合再雇佣奴仆,以免落人口实,再起波澜。
顾夫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歇了这个心思。
想着顾筝出嫁的时候再备些人手。
不让穆家养家仆,出嫁女用娘家带来的人,应该没有谁说道了吧。
“筝姐姐快来,尝尝我做的芦笋炒蛋。”
穆云烟兴冲冲地将一盘菜端到顾筝跟前。
芦笋碧绿,鸡蛋金黄,颜色混在一起倒很是喜人。
顾筝笑着夹了一口放进嘴里,但下一刻,却是神情微妙。
她又接连尝了好几样菜,有厨娘炒的,也有顾筝做的,但无一例外都一样。
顾筝微微沉了脸色,搁下筷子,又将嘴里的菜吐了出来,还用清水漱了口。
“怎么了筝姐姐,难道不好吃?”
穆云烟在一旁看着,不由苦了脸。
她原本对自己的厨艺有几分自信,毕竟已经做了几个月。
她与穆夫人轮流下厨,有时候她做的比母亲做的都还好吃呢。
“不是,是今日的食材有些不新鲜。”
顾筝笑着宽慰穆云烟,又对厨娘使眼色,“去锦云楼订一桌菜送来。”
“……是。”
厨娘欲言又止,今日的菜可是她一早去采买的。
但见顾筝对她微微颔首,厨娘还是领命去了。
“不应该啊,刚才洗菜的时候,我还觉得挺新鲜的。”
穆云烟还是一脸不敢相信,拿起筷子就要自己试菜。
顾筝却抢先按住了她肩膀,“今日不吃这些,我让翠喜陪你荡秋千,她力气可大了,保管让你飞得更高。”
穆云烟孩子心性,被顾筝一哄就跑出去玩了。
本就是爱玩的年纪,若是没有家务事她也乐得清闲。
等着厨房里没人了,顾筝才开始一一检查这里的东西。
菜是他们府上的人采买的,应该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是那些调料上,还是锅和勺?
说来也是巧,上辈子顾筝无意间救过一位哑巴姑娘,那姑娘在罗府住过数年,帮她躲过了后宅无数阴毒陷害。
哑巴姑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只是被救时中毒已深,/imgs/pic/pic400566.jpg无药可医。
“医者不自医。”
哑巴姑娘临死前都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只在顾筝掌心写下这几个字。
还把一身医术都传给了她,留给了她一本古籍医典。
哑巴姑娘去世后,顾筝找了一处清净的山地将她安葬。
自此后,顾筝也开始研习医书,更是将那本古籍医典烂熟于心。
可惜她空有一身医术,却困于后宅难施抱负,直到被一场大火给烧死。
想到上辈子的种种,顾筝握住铁勺的手微微一紧。
忽听到身后响起一道疑惑的男声,“阿筝,怎么了?”
顾筝蓦然转身,就瞧见了出现在厨房门后的穆云峰。
少年单薄消瘦,一张俊脸似隐隐泛着病态的青灰色。
顾筝似想到了什么,顿时瞳孔一缩。
为什么隔了那么久,穆云峰的双腿仍然没有起色?
他又是在哪一年得遇名医才治好了腿疾?
其中又经历了什么艰辛,她根本无从知晓。
顾夫人心急,之后还请了几位大夫来细细瞧过。
穆云峰断掉的腿骨已经接好,伤了的筋脉却无法复原,所以才会被判定终生困于轮椅上。
但如果不是伤,而是毒呢?
就像刚才她尝菜时试出的那一点点毒性。
若不是她曾尝遍百毒,也不能够确定,只是小小的一点,但日积月累,却能杀人于无形。
马场上,正有两道身影在纵马奔驰着。
一人着玄色骑服,一人着紫色,端看颜色气派,都是皇室中人才能有的穿着。
顾筝与穆云烟站得远,没有看清。
只是瞧见顾筝的轮椅停在了不远处的马棚前,然后那两人骑马的身影也过去了。
“怎么办筝姐姐,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穆云烟有些着急,恨不得能飞到近前,好好守在顾筝跟前。
顾筝只是缓缓摇头,琢磨道:“我瞧着像是七皇子与八皇子,先别急,静观其变。”
在她记忆中七皇子秦沉与八皇子秦斐是支持四皇子的,那按理说目前他们和顾筝也是一个阵营的,应该不会起什么纷争吧?
顾筝正在看那两匹西域的烈马,一为枣红色,一为棕色,它们毛色匀称,身姿矫健,四蹄十分有力。
若是这样的马用作战马,何愁荆国不破?
顾筝的思绪飘远了,就听李大贵一脸愁苦道:“这两匹马若是驯服不了,咱们也交不了差,穆左使新官上任,给想想办法吧。”
顾筝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哈哈大笑。
八皇子秦斐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马鞭拍在手掌上,“要一个残废驯马,李大贵你莫不是糊涂了?”
“见过七殿下、八殿下。”
李大贵与李顺义赶忙行礼,笑得谄媚又讨好。
七皇子秦沉看向顾筝,眸中尽是打量,“这位就是从前的穆校尉吧,久仰久仰。”
“殿下说笑了。”
顾筝也给俩人见了礼,但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即使他与李大贵他们一样都穿着灰色内侍服,但从气度上就是天壤之别,即使他还坐在轮椅上。
顾筝与四皇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明说,当然有心人或许已经知道,但那又如何?
眼前是两位天潢贵胄,顾筝从未想过会因为四皇子,这俩人就对他另眼相看。
“说说吧,你要怎么驯服这西域来的烈马?”
秦斐好整以暇地看着顾筝,一脸看好戏的心态。
秦沉看似要礼遇他几分,却也没有阻止秦斐对他的刁难。
顾筝心下了然,唇角扯起一抹轻嘲。
怎么驯马,当然是骑着驯。
“穆左使要上马啊,需不需要奴才们搭个手?”
李顺义假惺惺地说道,顾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等着李大贵将那匹枣红马牵出来后,他猛地一拍轮椅的扶手,整个人好似腾空而起,刹那间就坐在了马背上。
好俊的功夫!
秦斐眼睛一亮,嘴里却是不服地轻哼一声。
他是知道四皇子如今在用顾筝,但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丧家之犬罢了,四哥能用他,是他的福气。
秦沉却是眸色深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筝一坐到马背上,马儿就开始蹽蹄子,左右蹦跶着,想要将他给甩下来。
“吁吁……”
顾筝面色沉稳,他用大腿夹紧了马腹,却装作小腿不能使力的模样悬在半空,一双手用力地攥紧了缰绳。
任凭这马怎么样顽强,他就像钉在它背上似的,始终没有一点松动。
李大贵给李顺义使了个眼色,他见没有人留意这边,借着袖子的遮掩,往马儿脚蹄下扔了一把铁蒺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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