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荒山老狗”的小说。内容精选:自来:“你瞅瞅,多好看的小伙,咋头发都白了呢?”“该找个小姑娘照顾你的。”我笑着摇头:...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荒山老狗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本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 的标签为悬疑灵异、灵异、并且是悬疑灵异、灵异、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502章 洞府,写了986284字!
书友评价
开头还有点意思,越往后越乱,人物形象都塑造不明白,写的前后矛盾,通篇的脏话,估计作者水平也不是很高。这些都能忍,不过你作为一个东北人居然能写出来国仇家恨跟普通人没关系我实在接受不了。
一个主角还是修者还被一女的用钱收买了叫主角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一点,,,,女的还一副高高在上的!主角说话跟放屁一样说出的话不知道打了自己的脸多少次了!看到这就看不下去了!后面的不需要看了就知道作者写的会是什么内容了^
越到后面越看不下去了 前面吹的多牛的一个术 谁都看得出来 谁都打不过 太憋屈了 每次到了一个新境界就有更牛比的人
热门章节
第69章 坐牢
第70章 唱歌的尸体
第71章 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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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每个人满岁时,都被强行算过命。
这个算命的过程,叫抓周。
各地风俗不同,抓周的规矩千奇百怪,但这玩意,终归是家长对孩子未来的美好期许。
东北农村抓周,要配个圆场人,这圆场人必须会来事,万一孩子抓到个臭鞋垫子啥的,圆场的就要上来解围,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场面圆回来。
那年我抓周时,却发生了一件极其阴森,恐怖的事。
甚至连我家请来圆场人,都吓到差点当场去世。
因为,我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
……
那年我刚满岁,被人抱着坐下,周围摆满了小物件,大人们欢天喜地,我好奇又迷茫地注视四周,抓起个小算盘。
摔它个稀巴烂。
我奶奶叹气:“这孩子做不成生意。”
我又抓起根毛笔,轻轻一撇,笔断了。
我奶奶摇头:“也当不了官。”
我小脚一抬,踢开面前的听诊器,大人们接着叹气:“不是学医的料。”
这些个物件,没一个能入我法眼的,于是我就满地爬,最后爬到香案前。
香案上,供着一尊纸阎王。
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我爷爷铁口断命,千里之外断人生死,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弟马,度活人,也度恶鬼。
二老做的都是泄天机,扛因果,替人消灾解难的勾当,自然要拜阎王来化阴劫。
我就看上桌上那尊纸阎王了,小胳膊一够,抓到怀里就不撒手了。
看我最后选了阎王,那圆场人当时吓的也够呛,但反应还算快:
“好兆头啊!这孩子,将来要当人间活阎王!”
大人们一听,都松了口气,毕竟抓周这玩意,孩子抓到啥,以后就是个啥,外人强行干预,反而要出事。
谁知下一秒,我竟把纸阎王的两颗招子抠下来,塞进嘴里,嚼碎吞了下去。
圆场人脸唰地白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
婴儿并没有记忆,我也是很多年后,才从长辈口中得知了此事。
怕我被阎王报复,奶奶当时想了一宿,做出两个决定。
第一,打今起,她退出江湖,一心修行,此生不再泄露半点天机。
第二,奶奶给我取了个贱名,叫李三坡,坡,即是跛,翻译过来就是李三瘸子。
这么做,是希望阎王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孩子计较。
我到了识字的年龄,奶奶却不肯传我本事,怕我被阎王惦记。
我爷爷不信这个邪,偷偷教我风水,命理。
我打小就远比别的孩子聪明,三岁能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
七岁读《撼龙经》,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
写完我拿去给爷爷看,爷爷看了整整三天,叹着气,对我奶奶说:
这孩子以后,必是个大妖孽。
不光聪明,我打小就长得好看,村里那些个漂亮阿姨,都喜欢抱我,我没有父母,是吃阿姨们的奶长大的。
上学时,我身边的小女朋友就没断过,七天一小换,半月一大换。
长大后,我在省城当了两年风水师,我终于赚到了些钱,我的女朋友,是高中时的校花,我们马上要买楼结婚了。
谁知,命运却在这时,和我开了个玩笑。
26岁的夏天,我瞎了,瞎的很突然,跟熄灯似的,咔嚓一下,就黑了。
去医院看过,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坠入了无边地狱,一夜间,白了头。
女朋友果断跟我分手。
我成了个废人,一切天赋,野心统统灰飞烟灭,我曾梦想有天,能当上东北最厉害的风水师,现在却只能回农村,蜗居在家里,成为同村人的笑柄。
我失明后,爷爷一声不吭,铁青着脸出门。
奶奶死命拦他:“我不让你教,你非教……你个天杀的,这孩子被你害死了!阎王不会放过他的!”
“你要去那个地方?你不要命啦?”
“为了三坡,我必须试试!”爷爷一把推开她,大步离去。
爷爷走后,奶奶嚎啕大哭。
七天后,爷爷回到家,往我怀里塞了个纸盒子:“三坡,这东西,能治你眼睛!”
我来不及细问,激动地抱住纸盒,却听到了奶奶惊恐的尖叫:
“老不死的?你的脸,不对劲啊?”
爷爷笑呵呵道:“下面黑漆漆的,一不小心,让一个阴女子摸了我的脸,不碍事。”
“爷爷,下面是哪?什么是阴女子?”
我边问,手边伸进盒里一摸,是空的。
爷爷啥也没说。
当天夜里,爷爷就断气了。
爷爷走后,我奶奶受了刺激,疯了。
白天她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唱阴森的戏文,夜里去村后的黑坟圈子,舔坟头的供品吃。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独自做饭,洗衣,上厕所。
生活上这些寻常琐事,对盲人来说,并不容易。
经过反复练习,我甚至可以每天独自去村口晒太阳,并且不迷路地回家。
每到夜里,我总会拿出那纸盒,细细摸索。
它已经被我盘出包浆了,我依旧不甘心。
这是爷爷拿命换来的东西,它能治我的眼睛!
一个,空纸盒?
……
日子过的极慢,我习惯了在无边黑暗中独处,也彻底失去了康复的希望。
这天,媒婆王姐不请自来:“你瞅瞅,多好看的小伙,咋头发都白了呢?”
“该找个小姑娘照顾你的。”
我笑着摇头:“那不糟蹋人姑娘吗?”
“你有本事,又年轻,糟蹋啥?”王姐点着烟吞云吐雾:“这是当年你家老头,给你定的娃娃亲,人姑娘是城里大户,家里条件老好了。”
所以,是来退亲的吗?
“退啥亲啊?”王姐一拍大腿:“你失明的事,人姑娘早知道了,可人家说了,这辈子非你不嫁!你瞎不瞎的,人根本不在乎!”
“这不,姑娘我带来了,你俩好好唠啊。”
说着,王姐出去了,我沉默片刻,瞧向对面的黑暗:“妹子,你多大?怎么称呼?”
回答我的,是一片死寂。
气氛,在无声的诡异中反复拉扯。
好一阵过后,大门咔嚓一响,姑娘终于是走了。
两个娘们走后,我独自在家里打坐。
孤独,能让人的心灵变的宁静。
打坐到晚上,我有些尿急,下炕去解决。
谁知拉链刚拽下,就听身后传来个软糯的声音:
“我帮你扶着。”
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个捕蛇人,大老远来趟东北,身首异乡不说,最后却连鬼都做不成。
我问欧阳薇,是你干的吧?
屋里半天没动静,我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欧阳薇走了,连行李都带走了,大概不会再来了。
我皱着眉,盘腿坐地,冥思苦想。
目前,有两件事急需解决。
首先湘西那边,后续肯定还会来人。
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法子。
儿时,记忆中的李家,人声鼎沸,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每天排队找爷爷奶奶看事的,络绎不绝。
如今整个李家,只剩下了奶奶和孙子。
奶奶疯,孙子瞎。
仇人找上门,竟无计可施。
第二件事更要命,我没钱了。
之前为了治眼睛,东三省的大医院我都跑过来了,钱花了不少,眼睛却始终没治好。
后来前女友找来,哭着跟我说,她弟弟网赌欠了债,问我借二十万周转,还说以后做牛做马,也要还我。
我没犹豫,借给她了。
女友拿到钱,直接就把我拉黑了。
在省城这几年,我终归是吃了年轻的亏,虽说精通风水,命理,却只能在低端局反复拉扯,没闯出什么名气。
现在成了盲人,赚钱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我正犯愁呢,宋老歪打来电话,请我去他家看看。
宋老歪跟我同村的,他家有钱,人还算不错,我小时候,他经常来我家玩。
我听宋老歪语气挺急,估计摊上了大事,我说宋叔,我这边上门费是五百,你看行吗?
“李师傅啊,你赶紧的吧,我给你五千!”
我收拾妥当,握着拐杖就出门了,我看不到太阳,却能感到阳光撒在脸上的暖意,今儿个天气不错。
村口那边,传来人们的议论声,还有警车的声音,有个大爷跟我打招呼:“三坡,出门啊?”
我答应着:“宋老歪家,是这个方向吗?”
“是啊,我带你去吧。”
“还是我来吧!”我突然耳边传来欧阳薇空灵的声音,紧接着,姑娘纤细的玉臂,水蛇般缠到了我胳膊上。
我皱了皱眉:“你没走啊?”
“刚去村口看热闹了,好吓人啊,法医都来了。”欧阳薇语气有些不悦:“你怎么老盼着我走啊?”
“我当你的眼睛,不好吗?”
我说我是个废人,你跟着我,迟早会后悔的。
欧阳薇不在乎道:“哪天真后悔了,把你甩掉也不迟。”
我在她手心写字:“你杀那三人的时候,没被外人瞧见吧?”
欧阳薇有些无奈:“我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呢,李三坡,你这人很多疑啊?”
“不过呢,也不怪你,我教授曾说过,失明的人,会变得对外界格外敏感,甚至会对身边每个人产生怀疑和戒备……”
正说着话,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快看啊,那不是李大师,李三坡吗?”
“如今成瞎子了,哈哈!”
现今东北农村,富裕了,家家都盖了小洋房,但年轻人之间的攀比,却愈演愈烈。
一到过年,进城务工的年轻人回到家,聚在一起,比谁开的车好,谁的手机贵,谁的女朋友漂亮,这种现象全国都有。
笑声是王秃子传来的,此人是洗浴城的小经理,我和他没交情,也没过节。
我刚失明那段时间,王秃子在村里见着我,还不敢怎么地,后来看我成废人了,彻底翻不了身了,他就觉得他能拿捏我了。
我没搭理他,王秃子却上前拦住我:“急什么?瞎子,去哪啊?”
“去宋老歪家。”
王秃子嬉皮笑脸:“宋老歪咋没来接你呢?你都瞎了,自个咋去啊?不迷路啊?”
自个?
我后背唰地一凉,我身边明明站着欧阳薇,可在场的这些人,居然都看不见她?
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高富贵装模作样上前:“秃子,过分了啊,别欺负我兄弟。”
高富贵和我同龄,曾是我最好的朋友。
失明后,包括高富贵在内,整个世界,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我从人间坠入了地狱,属实狠狠体会了一把人性的恶。
“今儿我结婚,把大伙都喊来了。”高富贵递过来根烟:“刚好你在,一会吃席去!”
我没接,高富贵有些尴尬地笑着:“你知道我跟谁结婚吗?”
“你的女朋友,孟诗诗!”
我听的波澜不惊,有次高富贵带孟诗诗来看我,当着我的面,两人在外屋乱搞,孟诗诗偷骂:“讨厌,别被他发现了!”
高富贵贼笑:“被发现才刺激呢!”
我当时全听到了,但我没吱声,这段日子,我学会了控制情绪,也懂得了隐忍。
高富贵边捏着我肩膀,边得意地笑着,正好孟诗诗也在:
“李三坡,你别多想啊,我并不是因为你瞎,才和你分手的。”
“其实你各方面吧,都挺优秀的,就一点不好,没钱。”
“富贵是没你帅,没你聪明,但人家至少有份好工作,虽说现在赚的少,可将来发展空间大啊。”
“你一个臭算命的,以后能有啥出息呢?”
说完,她还贱兮兮地问我:“你不会生我气吧?”
“他一个瞎子,生气又能怎样?”高富贵很是不屑:“三坡,不是我说你,以前别人都说,你是个不详之人,我还不信。”
“现在想,还真让他们说对了,你爷爷是被你克死的,你奶奶也被你气疯了,你说就你这样的丧门星,诗诗跟着你,不等于害了她吗?”
他俩当着我的面,唱开黄梅戏了。
高富贵故意大嗓门冲众人炫耀:“诗诗,多亏你分手前,管他借了二十万,这笔钱,勉强够咱俩婚房的首付了。”
孟诗诗笑嘻嘻:“反正没借条,他打官司也赢不了。”
在场十来号人,大多与我同龄,也都是来参加她俩婚礼的,大伙议论纷纷,有说高富贵命好的,有夸孟诗诗精明的。
还有笑话我好欺负的。
欧阳薇全程旁观,这时也气到全身发抖,不停用胳膊肘捅我:
“快开始你的表演!”
“你好。”欧阳薇直接走过来,坐到我腿上,笑眯眯看向孟诗诗:“我叫欧阳薇,是李三坡的未婚妻。”
孟诗诗当场傻眼,盯着欧阳薇看了半晌:“不可能!你?你也配有未婚妻?”
“你看上他什么了?”
欧阳薇双臂勾着我脖子,甜甜地笑着:“他长的帅,我就喜欢长的帅的,而且他很能赚钱啊,已经有人请他去省城当风水师了。”
“看一次风水,至少收费三万呢。”
孟诗诗惊到掉下巴:“三万?以前他看风水,最多只收五百……”
欧阳薇轻声问我:“三坡,你之前说要请个女佣照顾奶奶,是这位阿姨吗?”
孟诗诗气的发抖:“阿姨?我才24,你叫我阿姨?”
欧阳薇一脸无辜:“你脸挺黄的,就算不是阿姨,至少也结过两次婚吧?”
孟诗诗当场破防,指着欧阳薇破口大骂。
欧阳薇冷哼道:“我就纳闷了,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现在来呢?”
“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被高家赶回娘家了,对吧?高家把你看做祸水!要不是为了娶你,高富贵也不会坐牢!”
“高家不要你了,你又想回来找李三坡?老阿姨,你可长点脸吧!”
欧阳薇简直杀疯了,三言两语,直接就把孟诗诗怼崩溃了。
孟诗诗气到爆炸,指着欧阳薇,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突然将一个空盘子狠狠摔碎,起身走了。
我摸着欧阳薇的小脸:“优秀。”
欧阳薇从我大腿上起身:“我就盯着她的痛点咬,气死她。”
马义始终一言不发,此时也不禁一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是,看不懂了。”
时候不早,该休息了。
我给马义找了个干净的空房间,让他先凑合一晚。
欧阳薇依旧睡在棺材里。
半睡半醒间,我再次进入了阴梦。
我和那个囚犯逃离刑场,正沿着一条漆黑的马路狂奔。
我边跑边观察四周,很快就瞧出了不对。
透过路两旁建筑物的一扇扇窗户,往里看,每个房间里,都立着一座坟。
除了坟,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也没有丝毫装修。
所有房间都一个样子。
我一扇扇窗瞧过去,内部结构全是清一色的白墙,水泥地,坟。
每座建筑,都这操性。
这是座刚建成的崭新城市,却已死去多年。
我们至今没看到任何活物的影子。
只有夜空中,那些不断下坠的尸体。
它们是如此细密,数量惊人,犹如凄杀的夜雨。
“等,等一下!”我叫住那人:“这是哪?我?我是谁?”
“你又是谁?”
那人转过身,古怪地打量着我:“老李,你不对劲!”
“难道之前降魂儿下来时,你的六识受了折损?竟失忆成这样了?”
见我一脸迷茫,那人叹着气道:“你叫李式龙,我是你出生入死的忘年交,欧阳劫。”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声音也有些颤抖:“这里,很大概率,就是六道中的饿鬼道!”
“也就是阴间!”
阴间?
李式龙?我爷爷?
我竟成了我爷爷?
/imgs/pic/pic3803bd.png
等等!
记得当初,爷爷曾交给我一个空纸盒,还说里面的东西,能治我眼睛。
为了这个空纸盒,爷爷去了“下面”,不小心让“阴女子”摸了脸,最后也因此而死。
难道说这里,就是当初爷爷取纸盒的地方?
这个梦,可以带我解开爷爷的死因!
说不定其中,还暗藏能让我恢复视力的线索!
我惊悚地看向四周,小时候,曾听长辈说起过阴间。
阴间,是每个人死后,必来的地方。
显然,夜空中那些尸体,就是从人间坠入这里的死者。
它们来自各个不同的时间线,带着深深的不甘与怨恨,宛如银河,点亮了整个阴间。
据说,只有灵魂最干净,干净到一尘不染的人,才有避开阴间的资格。
我低头,瞧着自己苍老而颤抖的手,久久说不出话。
欧阳劫上前,诧异地注视我:“你在笑?”
“这里是阴间!你还能笑的出来?”
“李式龙,你在笑什么?”
我看向他:“你不懂。”
你眼中的阴间。
在我眼里。
却是佛光普照的天堂!
至少在阴间,我是个具备完整视力的正常人!这种感觉,只有盲人才知道,有多宝贵和不易!
曾经无数个日夜,我无声地向命运诉说,我愿意献出生命,换取哪怕只有三天的光明!
现在,光明就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怎能不为此感到狂喜?
什么饿鬼道,地狱道,我才不在乎!
欧阳劫拉着我狂奔。
我边跑边问他:“咱们要去哪?”
“你全忘了吗?”欧阳劫头都不回道:“你孙子得罪了阎王,瞎了,你求我带你下来,取走黑相术,救你孙子!”
“只是,我现在也特么的不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阴间啊?”欧阳劫死死捏着拳头。
我心中一惊:“黑相术?那是什么?”
我之前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我激动的全身颤抖,这个梦,重演了当时爷爷走阴的经历!
欧阳劫正要回答,突然看向后方,漆黑的眸子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糟了!阴兵追来了!那玩意太邪性,咱们可对付不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瞧去,远方道路的尽头,出现了几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二话不说,我和欧阳劫冲进路旁的写字楼,随便打开个房间,开始刨坟。
我俩把自个埋进坟包里,只露点眼睛出来。
刚藏好没一会,阴兵就追进来了。
我屏着气,透过稀薄的土渣子瞧出去,这些阴兵,并没有具体的四肢,头颅和身躯,完全就是几件飘在空中的尸衣,拼凑出的人形死物。
空荡荡的尸衣,散发着恶臭,随风飘荡,在房间里反复穿梭,找寻着,那画面任何人看到,都能吓到当场失禁。
我死咬着牙,一动不动。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窗外的天空中,一具尸身燃着碧绿色的烈焰,坠入阴间。
宛如一颗悲惨的流星。
阴兵们被惊动,立刻冲出大楼,朝着尸身的方向飘去。
我和欧阳劫赶忙从坟里爬出来,灰头土脸,大口呼吸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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