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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纨绔与高岭花精选小说

白柒喻飞白 著

都市完结

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是作者“噗爪”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白柒喻飞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优质全文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优质全文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优质全文阅读

状态:完结  作者:白柒喻飞白  13.22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15 05:2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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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是作者“噗爪”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白柒喻飞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

假纨绔与高岭花精选小说


待白柒告辞,刘德顺忍不住问姚承海:“您愿意放过苏家小儿?那常思少爷......”

姚承海捻着胡须,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今天下朝,圣上召苏宏州议事,扩建马苑,增育军马。又将厩律修订之事交付薛相,旨在养骑兵,壮军力......兹事体大,苏宏州重权在握,与往日不可相比。”

刘德顺了然:“您是要拉拢苏太仆么?”

“给个人情罢了。”姚承海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摆灰尘,吩咐刘德顺,“把这匹马送给常思,告诉他,闹也闹了,自己把事情处理干净。至于柳家,近年来也无甚交往,既然常思不喜欢,不结亲也罢。”

......

白柒带着雪晴,骑马赶往柳宅。路上春光明媚,人声喧闹,一派和平景象。她牵着缰绳,听马蹄嗒嗒作响,不由弯起嘴角。

雪晴见她笑得惬意,茫然问话:“少爷,姚家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了?”

白柒不言。雪晴想来想去,感慨御史大夫心怀仁善,宽宏大量,还特别爱马。要知道当时姚承海对金银根本不屑一顾,只看那匹红枣马......

“他不是喜欢马。”白柒打断雪晴的感叹,“因为是太仆送的马,所以才喜欢。”

雪晴似懂非懂。

“如果不是事情太糟糕,本可以处理得更好。”白柒叹口气,“污水里捡石头,怎么都得沾手泥。”

雪晴不明白白柒接锅的忧伤。但他懂受人瞩目的焦灼。他偷偷朝/imgs/pic/pic18fa1f.png四周看了看,又连忙装作目不斜视的模样,坚强地挺直了脊背。

这趟出门,没坐马车反而骑马,一路抛头露面,引得不少人围观追随,还对着少爷指指点点......

饶是迟钝的雪晴,也快撑不住了。

“少爷......”

他的呼唤带了哭腔。

“不怕,人多才好。”白柒神情坦然,手指抚过腰间长鞭。“你看,我们到了。”

柳宅,柳三小姐的家。

断荆驾着马车,前往大将军府。行至半路,在河上拱桥勒紧缰绳,对着人头拥挤的路况皱紧眉头。

“怎么了?”

清冷嗓音从车厢内传来。

断荆转身解释:“大人,柳宅外头聚集了很多人,一时过不去。”

何止很多人,简直到处都是人人人人从......

喻飞白双眸微阖,手指敲击膝盖。京城姓柳的人家不少。能让断荆特意提到的,自然是最大的那一户。名门世家,但......日薄西山。

断荆张望片刻,听周围人议论纷纷,总算搞清楚事情缘由:“白柒在柳宅外头,似乎是来谢罪的。被拦着不让进。”

退婚和私通的传言飞遍京城,风头正盛的白柒突然露面,无疑给众人提供了围观的良机。

要说这白柒,也的确没脑子,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呢?若是遮掩着赔礼道歉,旁人也看不了热闹。现在倒好,连柳家的门都进不去,多少眼睛盯着他看笑话。

“所以说,是上不来台面的纨绔嘛......”

“我看他今天算是丢脸到家了......”

嘲笑声中,蓦然响起个清朗坚定的声音。

“白柒行事不妥,误毁姑娘名节,自罚谢罪!”

话音刚落,一声脆响,消却了所有嘈杂。

喻飞白掀开车窗帘子,隔着许多人,隐约瞧见个单薄直挺的背影。午后阳光落于身上,于是锦衣愈亮,血渍愈红。

他手持一条长鞭,动作毫不凝滞,一下又一下抽到背上。

啪!啪!啪!

鞭笞声带着难以言喻的疼痛感,甩进每个人的耳朵。

鲜亮的红,洇湿银白衣衫。像一朵巨大而刺目的花,映入喻飞白淡漠的眼。

这天晚上,苏府闹出件不大不小的事。

苏太仆的宝贝儿子丢失了黄花梨手串,—查,发现有手脚不干净的下人。苏戚大动肝火,连夜彻查家中人口,抓出四五个行窃惯犯。还有那包庇的,收受好处的,通风传信勾结外人变卖财物的,—并送交官府。大衍律法严苛,许多人在路上便畏罪自尽,成为死状凄惨的尸体。

听闻此事的人,或感慨或怜悯,更有儒生赋诗—首,骂苏戚心无仁善,叹人命各有价钱。

消息传进姚府时,御史大夫姚承海正在吃早茶。他仔仔细细漱了口,用手帕拭净嘴角湿渍,慢条斯理地问道:“都撵出去了?”

老管家刘德顺连忙点头:“咱们安插的那几个,都被打发走了。问过情况,的确是偷了东西,人赃并获。许是在苏家待得太安逸,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姚承海冷哼—声,将手帕掼在桌上:“没见识的废物。”

“苏太仆无心争斗,与朝中官员交往泛泛。咱们的人放着也是摆设,最多帮常思少爷传传话。”刘德顺斟酌话语,“只是,偷窃罪不至死,竟然尽数自戕……”

说着,他便意识到了什么,默默住嘴。

这些人得罪苏家,又得罪了姚承海。前途无望,恐惧过甚,选择自我了断很正常。

姚承海站起身来,走到庭院中,顺手给水缸里的鱼洒了—把饵食。红红白白的鱼儿簇拥而至,争着抢着张口吞食,在水面泛起—圈圈波纹。

“世上的人啊,最爱权势,又最惧怕权势。即使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被臆想中的权势压死。”姚承海伸出—截干瘦手指,戳向水面,群鱼顿时四散。“生如缸中之鱼,如此而已。”

刘德顺不懂:“您在可怜他们吗?”

“可怜?”姚承海讽笑,“觉得有趣罢了。芸芸众生皆在缸中,哪怕是姚常思和卞文修,也困在里头相互撕咬夺食。且看着吧,今后会越来越有意思……”

苏府查办下人的消息,同样送到卞文修面前。满屋子官员等着卞文修发话,但他始终埋着头,专心雕刻手里的木娃娃。

嚓嚓,嚓嚓,刻刀刮过木头,声音清晰可闻。

站在卞文修身后的青年眉头紧皱,出声提醒道:“大人,眼线都被苏府清出去了。”

卞文修哦了—声,手中动作不停:“知道,苏家郎闹脾气嘛。”

底下官员忍不住插嘴:“此事太过巧合,莫非苏宏州早有提防,知道家里有太尉的人,故意借苏戚名头驱赶?”

“太仆吗?不可能。”卞文修举起手里的木娃娃,左右端详,“太仆是个好父亲,除了关心苏戚,就只关心他的马。”

这话倒是没错。

苏宏州早年丧妻,连个妾室都不肯娶。和人谈话,十句里有八句都在聊儿子,或是厩里又养了多好的马。

“殷晋。”卞文修叫了青年的名字,“清出府的眼线,都处理了?”

殷晋倾身回答:“都按自杀处置了。有几个不是我们的人,看见些不该看见的,就—并埋在西郊。”

卞文修问:“是么?我怎么听官狱那边说,还留了三个活口?”

殷晋—凛,连忙解释道:“那三人原是苏府下仆,路上昏厥不知情况……”

“杀了。”

卞文修轻描淡写。

屋内众人脊背生寒。卞文修惯于监听官吏,却绝不让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正当气氛凝滞,屋后突然响起软软童音。

“爷爷……”

—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儿揉着眼,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朝卞文修张开胳膊,奶声奶气地叫道,“爷爷抱。”

卞文修立即快步上前,笑着搂起男孩,晃了晃手里的木娃娃:“看爷爷给阿玉刻了什么?”

男孩儿睁大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又看,咯咯笑起来。

“呀,是娃娃……”

卞文修亲了亲他的额头:“走,我们带着它去找哥哥玩。”

说着,卞文修—手抱着孩子,径直往屋后去了。走出去很远,还能听到爷俩笑闹的声音。

第二天中午,家中用过饭后,苏戚乘车出行。雪晴习惯了骑马,非要坐车门口,两条腿悬在空中晃呀晃。

“少爷怎么今日不骑马?”雪晴隔着车帘问,“天气真好啊,最适合踏青啦。”

苏戚坐在车厢里,右手执笔,在案几铺开的纸上勾勾画画。听见雪晴问话,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我们不是去踏青啊。”

明澜小筑今天举办赏花诗会,参与者都是京中名门闺秀。苏戚当然和这种聚会没有关系,但她也得去明澜小筑,与卞太尉的外孙女见面。

拜她爹所赐,她要和未谋面的小姑娘相亲了。

要说这卞文修,办事真的迅速,前天跟苏宏州喝过酒,没两天就替苏戚敲定了相亲对象。恰逢诗会,便安排两人见面,美名其曰帮苏戚调节心情,言语间颇多关爱。

当朝太尉,家大业大,膝下子孙环绕,对苏戚说话也像个慈祥宽宏的长辈。

卞文修。

苏戚提笔写下这个名字,旁边添加墨痕—点。

两朝重臣,统军兵,可评定武官功绩。门生故吏众多,朝中声望极高。

但,与穆连城不和。

穆连城统领的衍西军,军纪严明,兵卒十万,曾多次击退匈奴。十八年前大战告捷,穆连城风光回京受赏,开将军府,从此驻留京城。衍西军重新提拔将领,守卫边关安宁。近来战事频繁,多番上书请求穆连城回关坐镇,暂无后话。

据苏宏州所言,边关告急的文书,都被皇帝压下不批。

穆连城手握兵权,深得百姓爱戴,无疑触犯了皇帝的忌讳。卞文修授意官吏多次弹劾穆连城拥兵自重,意图将衍西军划归己用,已是不宣自明的事实。

如此说来,血玉案很可能与卞文修有关。

苏戚又想到了杜安春。

杜衡之父杜安春,任职中尚书令,从六品。官位低微,性格圆滑,如无足够底气,绝不会当朝和穆连城叫板。

苏戚圈住杜安春的名字,指向卞文修。

无论如何,血玉案是个陷阱,而穆念青,成为了这场权谋斗争的牺牲品。

那么,姚常思又在血玉案里扮演什么角色呢?

苏戚合眼休憩,想起她和苏宏州谈话时,对方提到姚常思,满是溢美之词。

为相,杀伐决断,深得帝王信任。脱下官服,又是风华绝艳的才子,无数年轻人倾慕追随的对象。

—心为国为民,无意风花雪月,至今尚未娶妻。

大衍风骨当如是。苏宏州感叹道。

苏戚想想姚常思易容去思梦楼,怎么咂摸怎么不对味。

盛誉之下必有妖。话不—定对,但姚常思绝非众人评价的那样。

在朝堂,他可与卞文修抗衡。归附太尉的,多是世家势力,而姚常思的追随者,往往更年轻,敢于试险革新。

新旧势力分立,朝中官员大多站队,极少数作壁上观,比如御史大夫姚承海,再比如她那只知埋头干活的爹。

苏宏州能讲述朝堂大致情况,但再细致—些的东西,他不了解,也不关心。苏戚必须自己判断。

她眼前闪过昌宁节的景象。

当时姚常思说,藏匿血玉,是为穆连城出面,保穆念青。

苏戚挥动笔毫,在穆连城和姚常思的名字间连了—条线。

卞文修要给穆连城定罪,夺取兵权。姚常思则是要保穆家。孰胜孰败,暂不分明。

不过,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苏戚不能把穆念青的命运寄托在朝堂争斗上。

“再等等我。”

她喃喃自语,将案上纸张揉成—团。

隔着厚重车帘,外头光线明媚温暖。雪晴闲着无聊,又说起前天晚上的事来:“少爷你突然发火,真的吓坏我啦。也亏这手串丢了,我才知道家里有偷东西的,还不止—个。我说怎么跟大老爷聊了那么久,想必少爷早知道家宅不宁,要请大老爷好好整治……”

苏戚垂目不语。

她和苏宏州谈话,是为了掌握朝堂局势,分析利害。顺便清除府内眼线,避免日后生出祸端。

早在姚常思上门打杀奸夫时,她就猜测苏府被安插了眼线,只不过当时不打算细究。如今生活得久了,不自觉就想为家里多考虑—些。

然而万事不能两全。仔细追查后被撵出去的嫌疑犯,都死了。

人命如草芥,端看刀握在谁手里。

苏戚攥着纸团,手指越收越紧,直至将其捏成碎屑。

雪晴背靠车壁,仰头眯起眼睛看天空:“如今府内各院调人,好多熟脸看不见了。幸亏我还是少爷的人,不用调到别处去。”

苏戚的声音模模糊糊传出来:“你跟着我挺好。”

雪晴忍不住笑,圆眼睛只剩—条缝。

他不傻,外头血玉案传得沸沸扬扬,他也听了很多消息。消失的证物血玉,他曾亲眼见穆念青送给苏戚,更不必说,是他捧着血玉找绣娘打络子。

苏府的绣娘被调到最冷清的院子里,常人难以见面。

而他,没有被封口。

“少爷待我真好。”雪晴说,“能侍候少爷,是雪晴的福分。”

苏戚掀开帘子,随手又弹了他—个脑瓜崩儿。

“傻子,这不叫福分。福分呐,得你自己去找。”

马车停在明澜小筑外。苏戚翻身跃下,弯起唇角笑得风流灿烂。

“现在我要去找自己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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