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薛满薛荔,讲述了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退一步和退一百步几乎没有区别,薛尚书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请老夫人放心,明日女儿们回门,下官自会办得妥妥当当。”
老夫人挽留薛家夫妻,让他们留下来观礼,看两对新人敬茶,两人也没留。
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还看着薛满那个小贱人风光吗?
那不是往自己心口插刀?
薛夫人急匆匆的拽着薛尚书便走了。
薛满恋恋不舍的看着母亲的身影消失,心中无比失落。
谁知道让她更失落的还在后头。
以往薛满是嫡女,做什么都是她在前面,有什么好东西也都是她得。
而现在情势陡然发生变化,她自己成了庶子之妻,而薛满摇身一变成了世子夫人,便什么都压在她头上。
老夫人还好,能公平对待两个孙媳妇,不论嫡庶,给的都是一样,都是一百两银子的见面礼。
轮到各自婆母给见面礼就不一样了。
侯夫人给儿媳妇准备的是一套四十八件的累金丝镶红宝头面,奢华富丽,一看就价值不菲。
而二夫人只给了薛满一对成色不怎么样的翡翠手镯。
并且还为自己的抠搜找了一个借口:“三儿媳妇你也别介意,咱们夫人给大郎媳妇金头面,那是大郎媳妇有机会进宫,你呢也没那机会,用不着那么华贵的首饰!”
二夫人还皮笑肉不笑的:“你如果想要,找你自己正经婆婆去!”
就是在嘲笑薛满有个做外室的正经婆婆。
薛满气得牙根都快咬碎了。
她之前嘲笑薛满的,这么快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但想到以后程王认了凌濮阳,二夫人怕还得跪在她看不起的外室面前,像条蛆一样舔她的脚,心里才好歹好受些。
敬茶完毕,老夫人也没留那两对小夫妻,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凌濮阳甩开两手,大踏步向前走,根本没管薛满跟没跟上来。
薛满看着并肩而行的薛荔薛满两个,心里油煎火焚一样,手里的帕子都被揉得稀烂。
一夜无话,第二日两对小夫妻一同回门。
薛满自小养在薛府的犄角旮旯,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多大的雄心壮志,即使重活一世,也只想安安稳稳活着就好。
今天回门,她只怕遇到一个人。
——薛家大少爷薛阔。
薛阔任职大理寺少卿,掌管刑狱,薛满一直觉得他是好人,前世她被休回娘家、受千夫所指的时间里,只有那位大哥对她还有几分好脸色。
薛/imgs/pic/pic38dbdd.png满却完全没有料到,那些所谓的好脸色背后,根本没安好心。
薛阔骗薛满,说带她出去郊游散心,其实是将她带到一处密室囚禁了起来!
薛满从那以后就彻底坠入深渊,沦为了薛阔的玩物……
薛荔见身边妻子脸色恍白双手紧握,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过去覆在她手背上:“回个门而已,别怕,有我呢!”
薛满回过神,勉强对着薛荔一笑。
薛荔擦去她额头上薄汗,将她细碎的耳发拢到耳朵后。
低声道:“你是出了门子的姑娘了,薛家的人跟你没多大关系了,不要老去想着。以后夫君多带你到处走走,多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你就会知道,区区一个薛家根本不可怕。”
薛满感激的点了点头。
薛荔看她乖乖的,心下柔软,忍不住呼噜了她脑袋一把。
又见薛满耳垂嫩生生的,就上手捻了捻,直捻得那耳垂充血红肿,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珊瑚珠子,可爱得紧。
很突然的冒了个想法出来:这样可爱的耳珠,也不知道叼在嘴里滋味如何…
念头一起,竟有些疯狂乱窜遏制不住的架势,薛荔握了握手掌,念念不舍收回来。
薛满下意识侧脸追了上去,拿脸颊蹭了蹭他手背,猫儿撒娇一样。
薛荔挑眉:“爱女这般模样,莫不是有事要求爹?”
薛满确实有事相求。
“世子爷,我在娘家的时候只有小泥巴跟我最亲,我能不能把它要回侯府去养啊?”
小泥巴是跟薛满抢过狗饭的那只狗的后代,薛满把它从小养到大,已经养出了感情。
嫁人的时候也想过把狗子带过去,但自己处境尚且艰难,还不知道婆家对她如何,思来想去还是没带走,将狗子留在了薛家。
没想到侯府对她会如此之好,世子爷也这么好,薛满就生出了些妄念,想着自己就提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应该可以吧?
她就问问,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薛荔又在她脑袋上呼噜了一把,“准了。”
小姑娘好不容易跟他提一点要求,无论如何都得满足她。
别说是养一条狗,她就是想搬一头猪回去养,他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谁叫他欠了她的呢!
薛满眼眸弯弯,满足的笑了。
等到了薛家,下车一看,好家伙,薛家门口站了好大一堆人!
以白胡子长者居多,个个神情严肃。
薛尚书殷勤迎上来,向薛荔说明这些人的身份:“贤婿啊,来见过族里四叔公五叔公,他们都是看着四丫头长大的,也很支持让她认到夫人名下!”
他满脸兴奋的邀功:“老夫说会把过继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这不就把族里长老们请过来做个见证。”
薛荔满意的点点头,只当没看见薛夫人那张满含不甘委屈的脸,向着各族老拱手:“劳烦各位前辈了,还专程为我夫人的事跑一趟。”
他态度谦和,各族老受宠若惊,纷纷表示这事是应该的。
群众眼睛自然都雪亮,见薛尚书看重薛满,马上就有人开始夸,什么打小看薛满就有出息啦、什么一看就面相好,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啦、什么自己还给过她吃糖葫芦什么的。
薛满还是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么多好话,直听得眼睛都出现了重影。
他们确定话题中的那个小仙女儿小可爱是她吗?
薛荔看薛满的反应,差点爆笑出声。
忙将人拉过来护着。
她颤抖着,努力把这口血咽回了肚子里。
蒲婶兴奋的直搓手,“我有个好建议,不如把四丫头的姨娘抬成贵妾,或者平妻!”
薛夫人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咚的栽倒在了地上,彻底晕死过去。
薛荔并不知道前院的一切纷乱,她一路穿堂过户,去了她以前所住的最东北角的群房。
薛家百年书香门第,薛宅也是上了年份的老宅。
既然是老宅,就算家中仆妇打扫得再勤勉,也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特别是宅院后面,更是爬满爬山虎,杂草树木繁多,显得格外阴森可怕。
而薛荔越走越快,脸上却露出轻快的笑容。
她自小都在这种环境长大,因此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亲切感。
“小泥巴!小泥巴你在哪儿!快出来。”
她连叫了两声,草丛里窸窸窣窣响动,一道小小的黄色身影就窜了出来,直扑进薛荔怀里。
小狗呜呜呜叫,湿漉漉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薛荔,短短的小尾巴摇得飞快,带着屁股甩来甩去。
一人一狗明明只分别了两三天,却像分别了两三百年一样。
薛荔紧紧地抱着狗狗。
真好,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狗狗了呢!
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小泥巴在一起。
只要有小泥巴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摸着小泥巴的柔软的毛毛,把它抱起来朝回走。
“姐姐带你去新家!”
“四小姐。”旁边有个怯怯的嗓音很突兀的响起。
薛荔诧异的转头看过去。
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站在路边,正在招呼自己。
这丫头梳着未婚女子的双环髻,身段却成熟妩媚,像熟透的桃子,极其诱惑人。
薛荔不由自主朝她发育得极好的丰软扫了一眼,“弯弯姐姐。”
被薛荔叫做弯弯的丫头几步上前,不由分说,扑通就跪在了薛荔面前。
她眼泪大颗大颗滚出眼眶:“求四小姐饶过我妹妹!”
“只要你放过她,奴婢愿意为四小姐赴汤蹈火!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四小姐。”
薛荔抿着嘴站在那里不吭声。
她出嫁,薛夫人为她指了一个陪嫁丫头月牙儿。
但在关键时刻,那月牙儿跳出来,口口声声指证自己是换亲的主谋,陷自己于不义。
差一点点,自己看要被月牙儿害死了。
事后月牙儿被拉去锁在了柴房里,要等到婚礼完成得差不多了,再腾出手来解决她的事。
而这个弯弯就是月牙儿的亲姐姐。
她专程在这儿等着薛荔,不惜下跪磕头为自家妹妹求情。
姐妹情倒是感天动地。
但薛荔不可能对一个陷害自己的人心软。
她没有打算饶过月牙儿,因此不能答应弯弯。
弯弯自己也清楚妹妹究竟做了什么事,也知道薛荔不会答应她,忍不住心里后悔不迭。
弯弯是薛荔生母萱姨娘的贴身丫头。
当初萱姨娘不在意薛荔,任薛荔在这后宅里自生自灭,她明明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对薛荔伸出过援助之手。
那时候衡量利弊,总以为薛荔这辈子也就那样。
对薛荔好没有丝毫价值,反而会让萱姨娘不高兴,让自己的日子更加难过。
所以袖手旁观,任由薛荔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在府中艰难求生。
当初没有对薛荔有过任何帮助,以至于今天形势倒转,不得不求助于薛荔的时候,连半分可以说道的恩情都拿不出来。
弯弯咬咬牙,没办法了,只能那么做……
抬头望着薛荔道:“只要您能饶过我妹妹一命,奴婢就告诉您一个天大的秘密,关于您的身世的秘密。”
薛荔挑起了眉。
真好笑,她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小泥巴在薛荔怀中动了动身子。尽管主人的怀抱很温暖,它很喜欢主人这样抱着它。
但它主人身上今天带了太多的东西了,硬邦邦的,老是硌着它。
薛荔见狗狗不舒服,便没再说什么,抬脚往外走。
薛家的人,薛家的事她一件都不想理会。
不管弯弯说什么秘密,自己都不想听。
“四小姐!”身后弯弯撕心裂肺的叫:“四小姐您不是萱姨娘的孩子!您不是薛家人!是萱姨娘从青州买回来的!”
薛荔往前冲的脚步猛的顿住了,豁然转身盯住了弯弯,“你说什么?”
弯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佩。
玉佩是罕见的黄玉雕成,看起来就温润通透。
呈椭圆形,上面雕刻着一片枫叶,却又不是完全像枫叶。
薛荔看见这个图案,瞳孔就不由自主猛的一缩,冲过来想抢。
弯弯眼疾手快,把玉佩收回,背到了身后。
“这块玉佩当初是和您一起被买回来的。”
“您看这玉料这做工,您的亲生父母一定非富即贵,您难道真的不想找到您的亲生父母吗?”
薛荔禁不住呼吸急促,心脏彭彭乱跳,
她相信这玉佩是她的,因为玉佩的形状和她腰侧的胎记一模一样!
谁家得了这么一块好玉,都会拿来雕刻吉祥寓意的图案,不会拿来雕刻这种四不像的图案。
除非这个图案对他们来说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譬如,新出生的小女儿身上的胎记!
小宝贝身上每一分每一寸在父母眼中都无与伦比的美,哪怕是一块胎记,也要用最好的玉料把它记录下来,和女儿身上的印记交相辉映。
所以弯弯的话,有七成可信!
弯弯眼神灼热,看着薛荔:“您真的不想知道您的父母是谁吗?”
“只要你答应放了我妹妹,奴婢就双手把玉佩送上,并且告诉您当初在青州发生的事,给您提供寻亲的线索,怎么样四小姐?这比买卖您不亏!”
“月牙儿虽然陷害您,可她也是被逼的,主子交给她的任务她不得不完成。”
“而且四小姐福大命大,不但安然躲过去了,而且还因祸得福,坐上了世子夫人之位,谁说不是一件好事呢?”
在那个梦里,阿婼后来是跟了自己的。
因为阿婼太能干了,自己—直舍不得她嫁出去。
拖到阿婼二十二岁时,阿婼跟自己说她的表哥等了她很多年,想跟自己请辞,要出去嫁人。
自己没同意,阿婼就没再提过。
阿婼那表哥对阿婼根本不是真心的。
自己不过多留了阿婼几年,他就等不得,另外娶妻生子了。
自己留阿婼那几年,也相当于帮阿婼看清了她表哥的人品。
阿婼后来心灰意冷,也表示不嫁人了,愿意—辈子就留在王府里替她打理府中事务。
自己求之不得,就顺势把她留下来。
阿婼—辈子没有婚嫁,是个义仆!
如今看到年轻了好多的阿婼,薛满自然而然的吩咐道:“阿婼你来得正好!快把这土狗撵出去!”
“太脏了!身上肯定带了跳蚤,万—传到姑娘们身上那可不得了!”
阿婼带着几个丫头婆子追着薛荔过来,气喘吁吁的。
谁料—过来就被薛满吩咐做事,不由满心诧异。
奇怪的看向薛满。
阿婼并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对她而言,薛满不是她效忠了—辈子的主子,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做事?
阿婼心中划过—丝异样的感觉,面上端起了客气的微笑。
故意问道:“请问您是……?”
程王府耳目众多,就算程王妃不出来交际应酬,京中的大事小情依然能了如指掌。
而阿婼作为程王妃的得力助手,她手头掌握的资讯也不少。
她对京城这些公子小姐们的了解,说不定比她们自己还多!
早就有人画过她们的小像给阿婼等仆人了,还附带有这些小姐们的生平事迹,兴趣喜好等。
连林婆子都能—眼认出薛满和卞碧春,就更别说阿婼了。
那—句“请问您是?”就是她故意的!
就是说出来让薛满认识到自己的身份的!
薛满—下子僵住。
是啊,她是谁?
她现在还不是京城第—小王妃,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之妻!
薛满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身份上的差距。
脸就青—阵白—阵。
阿婼看到薛满神色变化,有点满意的笑了。
她作为主家,不可能让客人难堪。
尽管这个客人不是她们请来的!
人都来了,怎么的也只能捏着鼻子略尽地主之谊。
脸上笑容就更深。
笑着打圆场:“是奴婢的错,连大名鼎鼎的薛三小姐都不认得,实在该打!”
“奴婢招待不周,回头奴婢自己去王妃那里领罚!”
她笑眯眯的,对这里所有姑娘们团团行了—礼。
“我们王妃娘娘还等着世子夫人过去呢,奴婢告个罪,先带世子夫人过去。各位姑娘慢慢欣赏我们王府的景致。”
说完转向薛荔,伸手去扶她:“夫人我们走吧!娘娘等您多时了,—直在问怎么还不到,您再不去,娘娘怕要亲自杀过来逮你了。”
—番话,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姑娘们程王妃对薛荔的看重。
众女赶紧露出微笑,表示自己不要紧,王妃那边才重要。
薛满看着眼前的—切,眼里几乎要喷火。
就在这时,林婆子手里抱着的小猫瞅准了机会,挣脱了林婆子的手,呼的又扑向了小泥巴。
这架,今天非打不可!
彼时,林婆子站在薛满的右手边,而薛荔站在薛满左手边。
小猫扑过来的时候就要经过薛满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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