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已完结
主人公是人在大周,被女帝强纳入宫的小说叫《人在大周,被女帝强纳入宫》,抖音热门推荐,剧情有趣,非常推荐:|皇宫?刺客?啥情况?秦渊一脸懵逼地盯着千娇百媚的妻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解道:“娘子,你做噩梦了吧?这里是咱们家,可不是那什么皇宫呢!”“还有,你是我家聪明过人的娘子明栈雪,可不是那只知道修仙的女昏君呀,现在在咱们自己家,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大内侍卫来救你的。”
状态:已完结 作者: 秦渊 21.74 千字更新时间:2024-01-24 16: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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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秦渊伸出两根手指,侃侃道:
“一来嘛,可以防止官吏侵吞赈灾的粮食,喂牲口都嫌弃的赈灾粮,他们哪肯要?”
“二来嘛,是为了防止灾民狼吞虎咽吃撑了,只有掺了沙子,才能让他们细嚼慢咽,少消耗一些粮食。”
“这样一来,朝廷还用担心赈灾粮不够吗?”
“而这。”
“才是真真正正地站在灾民的角度来看待问题。”
“只不过可惜啊,就现在朝堂之上的人,根本就不会站在灾民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自然而然的,就算是绞尽脑汁,他们也想不出半点赈灾的办法。”
小……小贼……你,你不要……
燕姣然望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秦渊。
那凌厉如刀,足以杀人的目光。
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认同。
是的。
她,燕姣然,大周的天子,此刻已经被彻彻底底的说服了。
哪怕燕姣然心里十分清楚——
这是损招!
但,只要照办了,毫无疑问,立刻就能解决眼前的危局。
至于说米糠是喂牲口的。
沙土也不能吃……
可笑!
正如秦渊所说的那样。
命都快没了,人都快饿死了,有口吃的就行了,哪还有工夫管这是精粮还是糙米,是口粮还是米糠。
而且,古往今来,赈灾最担心的就是官员贪污粮款,中饱私囊。
可在赈灾粮里掺了米糠和沙子之后,就算官吏想贪污、层层盘剥,也没办法把这些私吞下来的赈灾粮,卖个好价钱,牟取暴利。
既然没什么利益可图,又何苦因为这事情掉了脑袋呢?
这样一来,也就能最大限度的保证把赈灾粮发到灾民的手里。
如此一来,赈灾一事,必将事半功倍!
想着想着,燕姣然不由得眼前一亮,肯定道:
“嗯,这样一说,这的确是个好的解决办法。”燕姣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但你既然有好办法。”
“为什么不直接上报给朝廷呢?”
“你如果说了。”
“朝廷不就能解决灾民问题吗?解决了眼前这天大的难题,你不就不用再起早贪黑地去州衙忙碌了么?”
燕姣然扫了一眼秦渊。
她完全搞不明白这个新科状元是怎么想的。
藏拙?
何苦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然而,秦渊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嘲笑:“娘子啊娘子,你今天怎么变笨了呀,你可不能真成了那愚蠢的女昏君啊!”
“你以为夫君我没有说吗?”
“我说了。”
“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州通判,六品的小官,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即便是我有办法,也只能说给知府,也就是陈师兄听。”
“但可惜。”
“我刚说完,就被陈师兄给拒绝了,而他回复我的话,和之前娘子你之前说的话,简直如出一辙。”
燕姣然闻言,有些尴尬。
但还是下意识说道:“哼,这京州知府也是个酒囊饭袋,该杀!”
“娘子,你这就不对了。”秦渊急忙摆摆手,“陈师兄还是有些能耐的,是个好人。”
“而他之所以拒绝,归根结底其实还是为了保护你夫君我啊。”
“毕竟我这话也算是大逆不道了。”
“真要传上去。”
“以那个狗皇帝的蠢样,恐怕第一时间就得把你夫君我的脑袋给咔嚓咯。”
“甚至搞不好还会牵连到陈师兄和老师呢。”
“娘子,你也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给为夫我守寡吧?”
“你上哪儿找,我这样体己的人呐!”
!!!
燕姣然再次瞄上了秦渊的脖颈。
脸上面无表情。
混账!
狗奴才!
你说的没错,朕就该第一时间把你的脑袋给咔嚓掉咯!
当成蹴鞠踢!
放心,你这娇滴滴的老婆绝对不会守寡的。
朕会把她招进宫里为奴为婢。
朕还要在你的灵堂前调戏她。
不,不行。
这样死太便宜你了。
朕要当着你的面欺负你这娇滴滴的妻子,把你活活气死!
不如此,难解朕的心头大恨。
哼哼。
狗贼,受死!
燕姣然气得咬牙切齿。
脑中闪过一条又一条狠辣的毒计,势要让秦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想着想着。
她突然一愣。
氛围……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只见秦渊在说完之后,就没有了后续,只是安安静静地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贪婪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游动着。
燕姣然心头一咯噔:“你,你想干嘛?”
“想干!”
秦渊冲着自己的美娇娘眨眨眼,回了一句后世经典的问答。
同时……
身子一点一点凑过去。
腻声道:“娘子——我的好娘子呀!”
“你,你,别……”
燕姣然心底发虚,向后缩了缩,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娘子,你是懂我的,你瞧,夜都这么深了,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美丽的可爱的机智的动人的娘子呦,咱们也该休息啦!”
“快过来,让为夫抱抱!”
“抱一下就可以,就一会……”
燕姣然闻言。
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
急忙往又后缩了一大段距离。
然后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一脸警惕地看着秦渊,说道:“不!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了,朕……真的要反……”
此时此刻。
燕姣然哪怕是大周的皇帝!
也是惊恐万分。
毕竟……
虽说她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可同时,她也是个女的啊!
而且不仅仅是女的,甚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男人亲近过。
而且,在大周的皇宫里面别说男人了,就连太监都没有,无论是侍卫还是奴婢,都是女的!
哪怕是自己的父皇,也没有和他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更不用说。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眼前这个贼子想得绝对不仅仅是单纯的抱抱这么简单。
燕姣然就算是没吃过猪肉。
也听说过猪跑!
再加上,秦渊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炙热,宛若正午的骄阳;那么霸道,宛若猎食的狼群!
很显然,这个狗贼脑子里想的,绝对不仅仅是抱抱那么简单!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恐怕……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行房事!
但这点!
是燕姣然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哪怕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是秦渊的妻子的,而且早就和秦渊恩爱过tຊ,不再是黄花大闺女!
可说一千道一万。
现在寄宿在这个身体里的意识,是她燕姣然啊!
若是此刻发生了什么,不就等同于,她燕姣然嘛!
大周天子的清白,说什么也不能丢在这里!
一念至此。
燕姣然目光闪躲,又往后缩了缩,不知不觉间竟是退到了床角。
退无可退,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小贼……你,你不要……”
“好雪儿……”秦渊喉中浑浊地呻吟一声,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秦渊的双臂将“女昏君”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他笑容尽收,恶狠狠道:“昏君,瞧我怎么收拾你!”
刹那软玉温香纷至沓来,燕姣然惊得几欲晕厥。
“你……你撒手!”
燕姣然拼命挣扭,抡起粉拳乱甩,如同鱼儿落入了渔网,滑溜溜的身子在男儿怀里拼命乱挣乱蹦。
秦渊任之捶擂,反将她抱得愈紧愈实,微喘道:“雪儿,我好想你……”
“想就想呗,关朕……我什么……事!”
燕姣然面烧耳烫地应道,娇喘着横睨男儿,触着他那炽热如焰的目光,心中乍然酥悸,不觉情怀盈荡,眯了秀目微仰樱唇,似在期待着什么。
不对……
不可以……
朕是皇帝!
燕姣然浑身酸软,使不上气力。
却依旧反抗着,大声寻找着理由:“不,不行!我今天来癸水(大姨妈)了!”
此话一出。
秦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神色也带着丝丝错愕。
半晌。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大……大姨妈?今天?”
靠靠靠!
有没有搞错!
这可真是好巧不巧啊!
“是今天!”
虽然没明白“大姨妈”的意思,但燕姣然还是本能地像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
然后,一把将秦渊推开:“所以,今晚就这样睡吧,明天你不是还要早起去州衙办事嘛?莫要耽误太晚了!”
“好吧。”
秦渊点头答应,一脸的不爽,嘟囔道:“不对啊,娘子,日子不对啊,为夫算过日子,不该是今天啊!”
传朕口谕,把新科状元秦渊斩了!
燕姣然:“……”
天底下,怎么还有男人会在乎这种事情,更有甚者还算日子!
急忙敷衍道:“是今天,是今天,信朕……真的!”
倏地。
秦渊的手从她的腰间滑过,将燕姣然抱在怀里,双掌停在燕姣然的小腹上。
随后,柔声关怀道:
“哎呀,这真是为夫的疏忽了,竟然不知道娘子在遭罪,好娘子啊,如何?有没有舒服一些?”
“你的肚子不痛吧?痛的话我去给你熬点糖水,喝一点会好受不少哦。”
啧啧啧,这狗男人还蛮宠妻子的嘛。
燕姣然心中感慨。
也分不清是讥讽还是赞叹。
不对!
朕的清白啊!
燕姣然脸上晕晕粉粉,瞪了秦渊一眼,摇头道:“不痛,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
也不管秦渊怎么想。
她整个人一缩,嗖得一下就从秦渊的怀里逃了出来。
重新躺下。
拉过被子。
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咕噜,滚回了闺床的最深处,离秦渊远远的,生怕秦渊触碰自己。
见此,秦渊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
古人把大姨妈视为污秽。
一旦来了。
自然是不愿意让丈夫触碰自己,更有甚者,还会一整天都躲着丈夫。
见燕姣然这么做。
他还以为自家娘子也是这么想的。
但,长夜漫漫,火气难平。
总不能找五姑娘帮忙吧?
秦渊灵机一动,又凑到明栈雪身边,低声道:“娘子,要不给为夫吹个萧助助兴吧?”
“漫漫长夜,良宵苦短,怎么能就这样入睡呢?实在是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呐!娘子,你就吹个萧吧,正好让夫君我感受下你有没有长进。”
吹箫??
她不会啊!
燕姣然脸色一沉,她对乐器什么的当真是一窍不通。
“大晚上的吹什么箫,莫要扰人休息!”
燕姣然随口找了个借口试图蒙混过关。
“娘子——”
秦渊挟着她攀手抱臂地腻声哄道:“好雪儿莫装傻,夫君要你吹的可是这支萧。”
秦渊的呼吸如炙如焰,喷吐玉人颈侧。
燕姣然有些错愕,顺着秦渊的目光看去……
混账!
登徒子!
朕阉了你这狗男人!
竟然要朕做这等事情。
燕姣然明白了秦渊的意思,玉颊越来越红,美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同时,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羞慌交集地大嗔:“你!混蛋!”
“娘子,好不好嘛——”
“不好!不要!”燕姣然凶巴巴地回应道,而后又卷着被子,缩到床角,闭眼假寐。
“好嘛。”
秦渊有些失望,看妻子这模样,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为了让妻子好受些。
他干脆穿着衣服躺在床沿,躲得远远的,只拉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肚子。
很快。
秦渊便睡着了。
……
而另一边。
燕姣然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旁边躺着一个男人。
万籁俱寂。
除了偶尔的虫鸣之外,她的耳朵里全是男人的呼吸声!
一声又一声。
仿佛在逐渐靠近……
哪怕确信对方不会趁虚而入,此时此刻,她也浑身紧绷着,十分僵硬,动都不敢动,就这样直愣愣地熬着,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
一阵眩晕感袭来。
燕姣然眼前一花。
景象突然改变,从小巧精致的闺房,转变成大气磅礴的宫殿,四周还有香炉和蒲团,有金色的龙凤雕刻,一如自己昨天修炼前的模样。
“朕……朕回来了?”
“朕的清白保住了!”
燕姣然面色一喜,赶紧起身照了照镜子。
一张姣丽的面孔映入眼中:
长发挽成云髻,戴着一只洁白的玉冠,精致的面孔如白玉般莹润,没有丝毫皱纹。
眉眼极美,下巴微微挑起,红唇抿紧。
容貌虽然极美,神情却冷淡无比,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身上穿着一袭紫金色的轻袍,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只在洁白的衣襟上用墨笔写了两行纤细的小字: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雪肤丰肌。
身量颀长。
高挑又成熟!
嗯!
是自己没错了。
确认无误后,燕姣然松了口气,然后当即唤道:“来人。”
嘎吱——
宫门打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官走进来:“见过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这人正是燕姣然宫中女官之首,慕容嫣然。
燕姣然见到熟悉之人。
松了口气。
这回是真回来了。
稳了。
这回妥了。
但很快,她又想起秦渊嘴里的“狗皇帝”、“女昏君”、“蠢娘们”的谩骂,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当即说道:“传朕口谕,把新科状元秦渊斩首示众!”
“啊?”
慕容嫣然一愣,“不知罪名是什么?”
“罪名啊……”
这就让燕姣然为难了。
自己虽然知道对方骂自己。
但……
她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实话吧,朝臣们也不信啊。
至于说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砍了秦渊的狗头。
恐怕会牵连一大堆人和事儿……
毕竟这狗东西的岳父——明楼,可不是省油的灯。
整个大周朝,至少有一成的官吏,都出自他的门下。
自己真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秦渊砍了,大周怕不是要大乱了……
“算了!”
燕姣然只能暂且作罢。
哼!
那混账东西!
就先让他多活一会儿,如果出的办法没用,朕再名正言顺的取他狗头!
万一昨晚的事情……
呸呸呸!
朕只是一时出了岔子,绝对不会再发生的!
对了。
自己变成了明栈雪。
那岂不意味着明栈雪也有可能成为自己?
燕姣然看向慕容嫣然:“方才朕做了个噩梦,昨晚朕有没有什么异样?”
慕容嫣然摇头:
“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昨夜亥时,陛下从打坐变成睡卧,想来是睡着了,嫣然擅自做主给陛下盖了被子。”
燕姣然紧锁眉头。
看来。
自己多半是和那明栈雪互相交换了身体。
不过好在。
明栈雪本来就是睡着的,因此也没闹出什么事端来,现在恐怕也毫不知情。
很好。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燕姣然又松了口气。
“陛下,已经寅时三刻了,您该准备上朝了。”慕容嫣然见燕姣然陷入了沉思,只得出言提醒道。
若是陛下推说身体不适,不想上朝,自己身为陛下贴身女官,还得劝谏一番。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
往常巴不得找一万个借口不去上朝的燕姣然,今天竟十分的干脆……
听到慕容嫣然的话。
燕姣然如梦方醒。
哦吼!
该上朝了!
昨晚的委屈不能白受,先把秦渊的计策用上,把灾民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若是出了乱子。
哼哼!
朕拿你的人头祭天!
莫非是外面有人了?
旭日初升,轻烟薄雾梦幻般地出没于屋舍之间,偶尔的几声虫鸣让天地显得更加幽静寂寥,明媚的朝阳正逐渐从雾气上方升腾起来,喷薄出壮丽的晨曦。
清晨时分,京州城的街头逐渐活跃,百姓陆续走出家门,贩夫走卒沿街叫卖tຊ:
“包子——”
“卖煤咯……”
……
秦府。
“夫君——”
“快起床啦,该去州衙当值啦。”
明栈雪轻轻推了推熟睡的秦渊,柔声道。
秦渊紧闭着双眼,挥了挥手,呓声道:“睡会,再睡……睡会,就一会。”
明栈雪蹙了下眉儿,杏目微嗔,如菱儿的小嘴嘟囔着,煞是可爱。
不多时,明栈雪灵机一动。
“大郎,该吃药了……”
温婉柔腻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淌过萋萋芳草,在秦渊的耳畔响起,惊破了他的美梦。
药……
大郎,吃药?!
擦!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秦渊,倏地一个激灵,猛地扑腾起来。
“夫君~,你总算是起来啦,是时候去州衙当值了。”明栈雪捂着嘴,偷笑道。
听着动听熟悉的声音,秦渊当下松了口气,仍心有余悸、惊魂未定,说道:“娘子啊,那话可不能乱说啊,会吓死人的……”
明栈雪咯咯一笑,哼哼道:“还不是夫君你像个孩童一样,赖床不起!”
秦渊擦了把冷汗,疑问道:“娘子,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平日里明明都得为夫我喊你好几次,甚至于使出杀手锏,你才意犹未尽,悻悻起床。”
“今儿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明栈雪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声音柔媚,如莺出谷:“坏蛋!明知故问!”
秦渊不解道:“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就明知故问了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哇!
明栈雪双颧俱晕,咬着朱唇盯着眼前的男儿。
好一会,才似嗔若骂地又吐了一句:
“大坏蛋!”
“我昨夜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这才早早就醒了”
“之前……”
“都怨你,大笨瓜!”
“都是你闹的!”
“坏蛋!”
“好哇,大胆泼妇,竟敢谋害你的夫君。”秦渊坏笑一声,一把将明栈雪揽入怀中。
明栈雪“嘤”地一声,软软地扑在他身上,伴随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缕缕幽香。
秦渊满怀软腻温香。
忽然意识到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大坏蛋!”
美人似嗔非嗔,推着他的胸膛支起娇躯。
脸上染着惊心动魄的羞与媚,眸中尽是盈盈水波。
这般神态,魂销魄融,昨夜压下去的邪火,又被勾了出来。
秦渊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
“好哇,居然还敢抵赖,为夫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蓦地朝前扑去,将明栈雪紧紧压在床上。
明栈雪娇躯挣扭,娇嗔道:
“夫君,不行,你还得去州衙当值……”
这话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无妨,不碍事,反正知府是陈师兄,司马是魏师兄,整个衙门里都是自己人。”
秦渊霸道而应,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明栈雪乜见,又慌张地呻吟:
“御……御史要弹劾……夫君的……”
秦渊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粗喘道:
“那女昏君国都快亡了,这大周朝的官不做也罢。”
明栈雪嘤咛失声。
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
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等……等会!”
秦渊陡然想起自家妻子的大姨妈来了。
他根本没法将千娇百媚的明栈雪就地正法啊!
好个磨人的小妖精!
昨夜抵死不从。
今早千娇百媚。
这是吃准了我不能碰你,想吊我胃口呢!
念及此。
秦渊的动作不由为之一顿。
明栈雪情动至极,却戛然而止,睁开双眸,幽怨地瞪了秦渊一眼。
腻声颤喘道:“夫君……”
此刻,秦渊见明栈雪颊如霞蒸,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
报复心更强了,当即抽身离开,微微一笑,道:
“娘子,你真坏,为夫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时候不早了,为夫得去州衙点卯了!”
说罢,把明栈雪一个人丢在屋内,一溜烟跑了。
明栈雪缓缓抬起脸来,娇睨着秦渊的背影。
嘟囔着嘴儿恼怒道:
“可恶!”
“大笨瓜,大坏蛋!”
“竟然临阵脱逃!"
“夫君,昨夜也没要我,莫非是外面有人了?”
……
京州府衙。
秦渊紧赶慢赶,终究还是迟到了,没能踩点上班。
好在。
他有个好岳父——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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