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秦端阳是其他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壶天晓”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卓施然笑了笑,...
潜入封府之后,那个暗中跟踪窥视的人,倒是没有跟进来,可见,甭管这有心跟踪的人究竟是什么来路,都要对封府忌惮一二。
止痛药渐渐起效,卓施然回到集雅苑的时候,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在房里脱掉了上衣上药,正巧扶桑给她打水进来,看到卓施然没来得及遮住的伤势,扶桑眼睛都红了。
“小姐!您怎么……!”
“别喊。”卓施然道,“等会惊动了我娘。”
扶桑咬了咬唇,走上来从她手里接过伤药,“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样?之前家法的伤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些又都是哪里来的?”
有止痛药加持,在加上玉露膏抹到伤处时带来清凉的感觉,卓施然觉得好受了不少。
扶桑一边给卓施然抹药,就一边偷偷抹眼泪,声音里带着哽咽,“怎么……怎么还有烧焦的地方呢?这也太……这也太……小姐,您今儿不是进宫去给太后医病吗?怎的你治好了她,她还要这样对你么?”
卓施然闻言一愣,旋即笑了,“不是那么回事儿。”
“是了。”卓施然问道,“今天府里就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吗?”
扶桑没听明白,“什么消息?”
“没事。没有就算了。”卓施然没细说,心中却在冷笑着,她不信卓家不知道她今天被监察司带走的事情。
只是大抵也没有人打算为她向监察司求情。
扶桑有些反应了过来,“小姐是说,族中长老们知道这事儿?知道您会受伤?”
“谁知道呢。他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了装不知道。”卓施然淡淡一笑,“只不过,我看他们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吧。”
这天夜里,一个小道消息在有心人的操控下,在京城坊间传开,更是在翌日一早的早市里热热闹闹地传开。
“哎!哎!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卓家那个九小姐要和言家少爷比试医术!”
“是不是真的啊?言家可是世代行医,一家子都能医擅药的。那卓家九小姐行不行啊?卓家不是商人吗?”
“谁知道呢?可之前皇宫里不是流传出了消息,说御医院都没能治好昏迷的太后,可是卓九小姐给治好了么?/imgs/pic/pic054415.png”
“那还真说不定就是真的,总之,这算是有热闹可以瞧了啊!”
翌日一早,卓施然起床时,这些消息已经在京城传得有鼻子有眼,沸沸扬扬的了!
早膳时,卓淮结束了早练,急匆匆地赶回了集雅苑。
声音里的兴奋都没能压住。
“姐姐!是不是真的啊?你真的……!你真的要和言家比试医术吗?”
卓淮的话让母亲愣了一下,倏然看向了卓施然。
卓施然笑了笑,并不言语。
卓淮已经知道了答案,眼睛亮亮的。
卓施然问道,“害怕?”
“我才不怕呢!”卓淮毫不犹豫。
芸娘没他这么没心没肺,有些担忧地看着卓施然,“我知道你天资卓绝,有好些我不知道的本事,可那言家不是医术很好么?”
正因为这个世界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儿,而原主正好是其中之一。所以倒是为卓施然省去了不少解释的功夫,起码自己如果有点什么新的技能,也不会太过引人怀疑。
“我也知道他们医术很好,但总得试试。”卓施然看着母亲温柔的眼睛,“从这几次也能看出来了,这家族,咱们孤儿寡母三人,是留不下的。”
听到她这话,芸娘抿了抿唇。她也清楚,因为父亲不在了,他们姐弟俩一直受到和其他子弟不一样的对待,如果不是卓施然的天资备受重视的话,他们娘仨的日子都不用过了。
司空献闻言一怔。
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
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
卓施然想了想,还真有。
“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
卓施然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
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
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
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
“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
“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他声音淡漠地吩咐着。
“遵命。”
*
这天入夜,外头梆子响过三更,卓施然从床上起身,一身黑衣,从卓府悄无声息地离开,暗夜精灵般穿梭在街巷,不多时便抵达了目的地。
偌大的宅子,高高的院墙,琉璃瓦上都刻着繁复的纹样——封家的家纹。
不愧是五大家族之首,府宅都独有一番气魄。
作为世家之首,封家人才辈出。卓施然看着封家府宅院墙,心知自己此举其实有些冒险。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有献王答应了帮忙,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说起来,她虽然和封炎定下了五日之约,可是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却把他牵扯了进去。
虽说,已经是先斩后奏了,卓施然觉得,如果是自己亲口告诉封炎,起码比他从明早传遍京城的风风雨雨中得知此事,要来得……礼貌一些?
不过卓施然依旧觉得这样先斩后奏有些不太厚道。
她看着高高院墙,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不然,还是好好向他赔个罪吧……”
说完,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坚决,而后,就身法灵动的几起几落之间,越过了封家的重重院墙屋顶。
没一刻钟之后……
封家宅院里灯火通明!
卓施然咬着嘴唇,已经将身法运用到了极致。
果然不明智!果然很冒险!
封家府宅的防卫之严密果然不一般!卓施然黑猫一般灵活地在建筑间穿梭跳跃。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先找到封炎的住处了,她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先稳妥避开这群刚刚盯上了她之后就穷追不舍的巡逻队伍。
卓施然四处打量了一下,选了一间一看就比较空旷的房子,揭开窗之后一头扎了进去。她的选择是有考量过的,这种很空旷的房子,通常不会是卧室,入夜后很可能没有人。
而且这种空旷的房子通常四通八达的,更方便她行动。
卓施然一头扎进了屋里。
的确,不是卧室。
是浴室。
偌大的浴池,占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空间。浴池袅袅冒着白烟,却并不是热气,而是……寒气?
浴池正中,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埋没在寒池之中,皮肤上盘踞着大量繁复的咒纹,看起来诡谲神秘。
虽然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但是闯进了他浴室,卓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封世子,我……”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男人比冰棱还要冷的一声,“滚出去。”
言苍拱手向丹鼎司礼行了一礼,然后才问道,“大人,不知颜溶月前来找大人,所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万万不要被此女给骗了!”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
言苍只看到这个司礼,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沉默,但是印着青铜丹鼎纹章的面具上,目孔里投出来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有一种……很锋利的感觉。
言苍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礼的回答,有些尴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着慈航司礼看了一眼。
慈航司礼和言家关系毕竟亲厚些,便对丹鼎司礼说道,“伯渊,他也只是好奇,你便同他说说罢。”
慈航宗多出医官,丹鼎宗则是多出炼药师,医药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礼与丹鼎司礼的私交本来就更好些。
所以被唤作伯渊的丹鼎司礼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卓家九女,因为前去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无法报名考取医官牌,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听到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还以为丹鼎司礼是要说颜溶月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所以来找丹鼎司礼告状来的。
因为他觉得颜溶月应该也知道,他作为慈航司礼,与言家关系亲厚,恐怕不够公正公道,于是便找了丹鼎司礼,毕竟伯渊这家伙,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听到丹鼎司礼后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已经大概明白了颜溶月此行前来的目的,就已经震惊了!
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苍没那么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猜,因为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言苍听不懂丹鼎司礼的话外之意,只觉得颜溶月是来告状的,赶紧急道,“大人!您不要听信那个女子的胡言乱语,我看,她就是担心考不过医官牌,所以不敢去考,还故意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给她报考使绊子呢!”
慈航司礼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苍,慎言!丹鼎司礼的话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言苍一愣,“不是这个意思……?那是……”
言苍说着,也捋了捋,终于将重点落到了丹鼎司礼最后这句话上来——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换别的……途径?言苍的眼眸蓦地瞪大了。
“她该不会……是要考炼药师吧?”言苍喃喃道。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言苍很是震惊,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也慢慢反应过来了,颜溶月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打不趴打不垮呢?!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畏惧吗!
她的这份无所畏惧,的确会容易让对手感到忌惮。
因为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你的敌人就该害怕了。
颜溶月越是这样不管任何阻挠都要克服了,就是为了和他们言家的那场比试。在言苍看来,就愈发觉得她对那场比试恐怕是势在必得。
她越强势,越无畏。他就越弱势,越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份忌惮,让言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没收着,对丹鼎司礼道,“大人!您怎么能同意她来考炼药师呢?炼药师是谁都能考的吗?这个臭丫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会两下医术,就要上天了!”
慈航司礼在一旁的气场都已经有些变了,素来温和的声音也严厉了几分,“言苍!注意你的态度!”
言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失了分寸,与监察司的司礼这样说话,着实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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