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玄幻修真:我有一剑为无敌》,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许难安安子,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许、青”,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从小到大,他只要犯错就会...
好奇的它用头靠近到许难安的身边,这个小小人儿身上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不太好闻。
当然小蛟自己身上也很重的草药味道,也不好闻。
突然小蛟想着,它们两个身上不就有了一样的味道?
这样一想就有些奇怪,又有些莫名的舒服。
好像一人一蛟之间的距离就拉近了。
小蛟就把头靠近到许难安的手上,那里的味道就和它身上的一样了。
然后,小蛟看到许难安的手上涂着厚厚的一层草药,草药下是可见白骨的狰狞。
有些吓蛟。
这个小小人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没有喊疼,也没有先处理自己的伤势,而是去给它找了吃的,还给它涂了草药,才偷偷摸摸的给自己治疗的吗?
小蛟不确定,但它就这么觉得。
蛟龙或者说灵兽都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那是它们与生俱来的恩赐。
这个小小人儿和自己认识的那些都不一样。
小蛟想着,听着许难安的呼吸,就这么看着许难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是很踏实,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很多地方都疼,还有一些地方发痒。
不过小蛟还是做了一个不错的梦,它梦到那个小小人儿给它烤肉,还梦到那个小小人儿给它挠痒痒了。
就这样一个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梦,让小蛟难得睡了一个长久的觉/imgs/pic/pic7460a4.jpg。
它太累了。
龙首江是道庭最长的江,长两万六千里,而它游了两万三千里才到的这里。
为了早日见到娘亲,大多数时间都在赶路,后面又一直被追杀,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小蛟就这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它只感觉到有人又给它挠痒痒了。
挠的不太舒服,挠了几下就换了个地方,让它来不及享受。
于是小蛟睁开眼,想要提醒那个人。
结果,一睁开眼就看到许难安在给它涂草药。
“你醒来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许难安轻轻擦拭额头上的汗,他已经忙活一上午了,给小蛟找了吃的,还给它找来了新的草药,现在正在给它涂上。
“没……没有。”
小蛟看到许难安在它身上摸来摸去自己都没反应,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万一被人杀了,都还不知道。
它动了动身子,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伤口大多数开始结疤了,估摸着只要好好修整一段时间就可以好了。
可惜的是,它最缺的就是时间。
看了看身上的伤,小蛟没有拒绝许难安的好意,一晚上伤就好了不少,可见草药是真的有好处。
它就静静的看着许难安把它全身上下涂上草药,连额头和脚指缝都没有放过。
又被他摸了一个遍,小蛟有些懊恼,却又不敢说出来。
“你饿了吧?吃的也准备好了,不过早上小动物比较少,只找到了几只山鸡。”
涂好草药,许难安挖了挖土里,神奇的在土里挖出了好几只鸡。
小蛟看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许难安将鸡扔了过来,小蛟嘴巴一张,身子微微一动,一整只鸡就被它给吃了进去。
“好吃!”
小蛟满足的夸起许难安,唯一要说什么不好的?大概就是太少了。
这一点顶多算开了个胃。
一整个晚上,许难安吃了半只,小蛟吃了剩下的三只半,却感觉跟没吃什么差不多。
道庭有道法万千,术法无算,却在近千年来,更流行剑法。
原因吗?倒也很简单。
只因为近三千年来的道庭总领是那位太平真人,仙剑惊鸿的持有者。
在太平真人镇压一代人的前面两千年还有很多人修炼各种道法,术数,阵法之类。
这三千年里,道庭不断涌现一批以太平真人为目标的剑修,那些人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出名之后,渐渐起了一股剑风。
再后来,囚牛真人成为了公认的道庭第二人,用的也是剑。
道庭近千年来,每一位镇压同代的最强者用的也是剑。
于是乎,在道庭用剑,学剑的风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幼小儿童从小都以练剑为目标。
学剑和入道观,已经成为道庭所有年轻童子的愿望。
这个愿望里,包括许难安,也包括了许难安的父亲。
道庭和儒家每三百年会有一场道儒之争,那三百年岁月里出生的所有人被称为同代人。
许难安的父亲,便是那一代人里最出彩的一位,学的也是剑。
力压道庭同代,剑法惊艳绝伦。
甚至有人说他会是太平真人之后,最有可能持有仙剑惊鸿并入主大道观的那一位。
获得这些赞誉之时,许难安的那位父亲才不过一百零七岁。
那一年,也是道儒之争的年头。
在最关键的一战里,同样从无为观走出了一位年轻人,以儒家传承人的身份上场,用剑击败了许难安的父亲。
那位父亲六岁开始学剑,练剑百年,同代无人能敌,道庭里只有几位闻名已久的观主才能用剑稳胜一筹。
偏偏那位年轻书生不仅胜了一剑,还仅仅只花了十四年的时间。
在道儒之争之前十四年,那位年轻的书生先一步来了道庭。
寄住在无为观里,白天跟着普通弟子学剑,晚上还要读书。
这十四年里,年轻书生只跟最普通的弟子学习最简单的剑法,日复一日,所有人只当他是玩乐之举,用来迷惑道庭的手段。
谁知道,他在最关键的一局上场,用无为观最简单的剑法,胜了那位无为观最年轻的观主一剑。
十四年学剑,击败了练剑百年的天才不说,用的还是最简单的剑法。
无论是谁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路顺遂,从没尝过失败的年轻观主。
那一战,让道庭输了道儒之争,也让许元的剑心破碎。
让儒家赢下道儒之争的是无为观的剑法,让道庭输了道儒之争的也是无为观的剑法。
事情传出去被道庭众人知晓后,无为观成为笑谈,而许元也因为输了那场道儒之争,被有心人称为道贼。
年轻观主受尽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郁郁寡欢,苟延残喘了几十年,最后竟然因为郁闷和伤心,英年早逝。
那几十年里,无为观人走茶凉,不断落魄,最后只剩下一座道观。
在刻意的安排下,许元临死之前,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才有了许难安。
这些年来,安子独自守护着无为观和许难安,从小便对许难安严格要求。
并且放话出去,别人怎么赢的许难安父亲,便让许难安怎么赢回来。
别人在许元最擅长的剑法上,仅仅用了十四年就赢了一剑。
许难安则要在那位年轻书生最擅长的地方赢上一场,为许元复仇正名。
而那位年轻书生最擅长的事情,便是读书。
许难安便从小在安子的安排下,不停的读书。
而想要在读书上赢回来,那就必须要去到儒家王朝。
哪怕小山村,包括道庭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笑话,许难安依旧会在某一天离开道庭,去往那儒家王朝。
从本心上来说,许难安并不太喜欢读书。
相反他更喜欢剑,不止是因为道庭的人都喜欢剑,也不止是因为他的父亲用剑。
“不说话?”
“不说话就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
安子的面部表情依旧淡漠,许难安很少在这位娘亲的脸上看到过表情变化。
他和娘亲一起生活了十三年,从没见过她笑过,也没见过她哭过,就好像从来没有多余的情绪一般。
哪怕是现在,责备和即将惩罚许难安的时刻,那张脸上都看不到愤怒。
有时候夜深人静,许难安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会忍不住思考娘亲的那张脸是不是画上去的?
“请娘亲责罚。”
许难安终于开口了,他从小就不擅长找理由,特别是在自家娘亲面前。
正如娘亲那古板不惊的脸一般,她责罚起许难安来从不心慈手软。
但凡许难安敢多找一个理由,那就是多一倍的惩罚。
所以,从小到大许难安在这位娘亲面前吃过最多的教训就是,不要找理由。
只需认错,接受惩罚。
“好!”
“你也不小了,是时候吃些苦头了!”
安子说出这话的时候,像一位母慈子孝的娘亲,哪怕面无表情,身上依旧有着一股慈爱的光环。
许难安咽下一口口水,他不知道娘亲说的苦头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一定很难捱。
从小到大,许难安只要犯错就会被惩罚。
三岁的惩罚是在大雪天里,站在雪中大声背书。
没有大雪怎么办?当然是用道法造一道只落在小山村里的大雪。
每到这个时候,村民们都会跟着许难安受苦受罪。
无为观虽然落魄下来,但依旧是管着小山村的道观,没有人敢和安子多说一句,但所有人都会怨恨许难安。
五岁的惩罚是被吊在野外背书,下面是一群野兽,背错一句,许难安就会下落一分。
错五次就会直接落到地上,和那群饿坏了的野兽为伍。
至于是他吃野兽还是野兽吃他,安子都不会多管。
七岁的惩罚是刀山火海,九岁到十一岁是雷池。
其中每年还会夹杂着一些娘亲新学的道法,做为花样惩罚。
那些惩罚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死翘翘,才十三岁的许难安,已经有了一米六的身高,藏在那宽大的儒生长袍里的身体却并不瘦小,反而称的上精壮。
那都是为了应对惩罚,一天天在惩罚中磨砺出来的成果。
经历过这么多惩罚之后,能够让安子都说是苦头的惩罚,那可真不是简单的苦头。
“辛苦娘亲教导孩儿……”
许难安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安子,想从她那平静的脸淡漠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什么东西。
可那张脸依旧百年不变,古板不惊,眼神更是落在了左手的书上,而不是许难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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