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秋长孙无忌为主角的军事历史《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是由网文大神“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穿越大唐,成为...
听见宫中有皇后娘娘召见?
李秋心中极度惊骇,然后立即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锦袍后,就跟着宫中太监的车辇进宫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大内皇宫,心中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随后,李秋跟随着太监穿过了两仪门,进入到皇宫的后宫所属地带。
最终,太监将他领入到了立政殿内,让他恭敬的站在这里等待。
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寝宫,代表着母仪天下之含义。
纵使李秋对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不算熟识,但是也绝对知道,这立政殿可不是一般外臣可以随意出入的。
怕是整个大唐,也就只有长孙无忌来过这里,那还得是在非常严密的程序限制下的。
所以说,一听到这里是立政殿,李秋的头皮都有些发麻,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片刻之后,身着明黄色凤袍的长孙皇后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并没有让李秋等待多久。
今天的长孙皇后同那日一样,慈爱、随和,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
在李秋无比恭敬的施大礼之后,长孙皇后也是亲切的让他起身,不必拘谨。
“李秋啊,今日将你召来,主要是本宫想问问你关于那些调料是如何使用的。”
“上一次还是太过匆忙,本宫也没太记清楚。”
听到此,李秋不由得心里发苦。
寻思着:我的皇后娘娘啊,要是想问问这些调料的使用方法,您只管派人去我那就可以了。
我将用法和注意写下来就好。
您这么直接把我弄到这立政殿来,小子真的怕没命活着出去啊!
当然了,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嘴上可是万万不敢说的。
接下来,李秋就想着快些将这些调料的特性和用法讲与皇后娘娘听,然后自己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入豪门深似海,这皇宫大内,可是豪门中的最顶尖存在。
自古以来,都是死人最容易的一个地方。
只可惜,今天的皇后娘娘心情貌似非常的不错,一点都不急着去做饭,询问李秋这些调料的事情。
“李秋啊,听说近来长安城内的逍遥游,是出自你之手?”
“就连本宫身处宫中,都几次听闻过了呢。”
“只可惜就是只听到了这传闻,却还没有听过这曲子。”
“恰好这里有琴,你也就为本宫演奏上一曲吧?”
接下来,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的李秋坐定在了一架琴之前。
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他敢不从命?
可是……
在这种威严、凶险的地方,你让他弹唱沧海一声笑,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啊这!
可能是看出来了他的局促、紧张,长孙皇后关切的询问,“李秋,你这是怎么了?”
“在本宫这里,你就当成在自己的家中一般,切莫拘谨。”
“若是你实在是不想弹,那可就别难为自己了。”
长孙皇后呢,是眼看着儿子拘束,心中有些心疼、不忍。
顺口也就说了那番安慰的话。
可是站在李秋的角度上,在听了长孙皇后的话后,险些差点吐血而亡。
好家伙!
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的居住之地啊!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就是给他九条命怕是都不够活的!
随后,李秋一边心里哀叹着,一边躬身向长孙皇后请罪说道:
“启禀皇后娘娘,这逍遥游,乃是市井之曲。”
“如今在这皇宫之中,清静、威严、肃穆之地,小子实在是弹唱不出来。”
“要不还是只让小子仅是将这曲子弹出吧?”
长孙皇后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那就劳烦你,将这首曲子弹给本宫听好了。”
接下来,李秋就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弹奏起这首曲子来。
尽自己所能将曲子演奏到最好。
而在他的一侧,长孙皇后一双美目紧紧的盯在儿子的身上。
越看越是喜欢,越发的觉得专注弹琴时的儿子是这么的帅气,这么的俊朗。
同时,在长孙皇后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无尽的骄傲。
你看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才华横溢,能够酿出好酒,烧出好菜,能做出好诗,还能写出这么好听的曲子。
就在李秋的曲子刚刚弹奏完,长孙皇后都不禁轻轻鼓掌之时,一个很厚重,很磁性,很威严的声音自外走了进来。
“皇后啊,今天怎么如此的有雅兴?”
“还有,这是什么曲子,竟如此的动听?!”
“朕以前好似没有听过?”
随着话音落下,一身龙袍的李世民走入殿内。
一见到李世民,李秋的脑袋当时就炸了。
这不正是之前两次,与长孙大人一同去自己小店中喝酒的那位大人吗?!
我滴个天天啊!
这都叫什么事嘛?!
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这时候,李秋的反应也是极快,急忙从快步走出,扑通一声跪倒在李世民的近前。
“小子李秋,拜见陛下。”
“之前在小子店中,小子无礼,还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大笑着一把就将李秋给拉了起来。
“之前是朕刻意隐瞒了身份,不知者无罪。”
“你呀,如今见到朕也不必拘谨,就像当日在你店中之时那样就行。”
“朕还是更喜欢那时候的你!”
李秋躬身领命,李世民又接着问道:“刚才那首曲子是你弹的?”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李秋回复,“此曲是小子胡乱弹的,曲名为逍遥游。”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世民当即就乐了。
“哈哈,要说这个名字,朕可是知道的。”
“前些天,这长安城中的青楼女子都跑去了王珪府上堵门,就是求的这首曲子吧?”
“这件事,当时在朝野之中,可是多了不少的谈资啊。”
“朕还听说,这首曲子,是你将宫商角徵羽五音反着弹,编制出来的?”
“你这个小子,真的是一个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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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武士彟如何溺爱这个女儿的传闻,整个长安城都是无人不知的。
程咬金也不例外。
不过他却不认识武珝罢了,当时只把武珝当成了李秋的家眷。
可是如今一看,敢情自己又他妈的得罪了一户了不得的人家。
那可是应国公,工部尚书啊!
这特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真的好倒霉,晦气啊!
接下来,程咬金瞬间就萎了,点头哈腰不说,表情也是变得无比谄媚,“哎呀,应国公,武大人。”
“我错了,我老程对不住你,是我不对,竟然没认出来那是大人府上的小姐。”
“当时我还只当是那商贾的家眷呢……”
没等他的这句话说完,武士彟竟然再次暴怒。
“呸,程知节,你家女儿你就知道嫁去了山东士族大户崔家。”
“而我武士彟的闺女就成了商贾家的家眷是不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程咬金心里这个苦啊,连忙频频道歉,不住的改口。
“唉,我这人没什么学问,粗人一个,嘴笨,嘴笨,还请武大人您大人大量,就原谅过我这一次吧。”
“明日,我定登门拜访,给武大人和令嫒赔礼道歉……”
对于武士彟,程咬金怂的要多彻底就有多彻底。
实在是没办法,谁叫他理亏呢?
这件事情,不管是把官司打到圣上那,还是打到京兆府,他程咬金都是铁定了的输吐血的结局。
你一个堂堂卢国公,麾下数万将士的大将军,去辱骂,去对人家一个年仅十三岁还未出阁的女孩子动手。
这特么,不好说,更不好听。
他敢不怂吗?
这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弄的人尽皆知,那他程咬金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下的英名,可就彻底毁于一旦喽!
随着程咬金满头大汗,红着老脸不断的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应国公武士彟感觉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了。
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直到这时,程咬金才放下了心头的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不过等事后,自己带着礼物去登门道歉,还是免不了的。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程咬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也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喝口水。
但还没等他的水喝到嘴里,门外忽然有人无比慌忙的进来禀报。
说刚接到宫中侍卫的通知,片刻后,皇后娘娘亲至,卢国公府准备迎驾。
什么?皇后娘娘到了?!
这还了得?!
程咬金和几位夫人,以及卢国公府上下,立马跑去更衣,进行充分准备。
这皇后娘娘,可从来是不轻易出宫的。
大概半柱香之后,长孙皇后的凤辇来到了这卢国公府。
程咬金及家人,恭敬的等候在门口迎接。
若换成以往,长孙皇后异常的随和,礼贤下士。
尤其是像程咬金这等功勋重臣,就更是谦和,让他们感到如沐春风。
可是今天,从始至终,长孙皇后的脸色都一直是冰冷的。
一见到这种状况,出自本能的,程咬金的心就忽悠了一下。
隐隐的感觉不妙。
在来到了迎客厅,长孙皇后端坐上首,没有什么情绪,声音异常平静的让众人免礼,坐。
在随后简单的客套了两句,走了一下形式之后,长孙皇后直接看向了程咬金,问出了正题。
“今天,听说卢国公顶盔掼甲,带兵去了城东的一家小馆。”
“掀了人家的桌子,围住了人家的店,还对人家动了手?”
一听这话,程咬金心里真的是如同吃了一吨的黄连一样苦。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如今,怎么连皇后娘娘都给惊动来了呢?!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头认错了。
“唉,启禀娘娘,今天这件事,确实是臣鲁莽,误听信了小人谗言,才跑去了那家小店,造成了这番误会。”
“误会?”
一听到这话,长孙皇后当即是气得柳眉倒竖,一巴掌就拍在了桌案上。
这等气势,直接吓得在场之人身子一抖。
随即,见皇后娘娘都如此发火了,程府众人谁还敢继续坐着啊?
急忙纷纷起立,躬身请罪,聆听皇后娘娘的训导。
“程知节!”
“你堂堂卢国公,左领军大将军,行事竟然如此鲁莽、草率,在不查明真相的情况下,就敢在长安城中私自动兵,视城中百姓性命如草芥。”
“你可是真是威风凛凛,了不得啊?!”
“如今可倒好,你随口的一句误会就将此事揭过了。”
“那本宫问你,倘若今天那李秋真的伤了,甚至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你的一句误会可能让他起死回生?”
听着长孙皇后的阵阵喝问,程咬金不敢言语,只能保持躬身请罪的姿势继续听着。
不知不觉间,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程知节,那李秋,仅仅是十七岁的一个可怜孩子。”
“整个长安城你随意去打听,哪一个百姓不道他的好?”
“自打他的小馆开业后,他暗地里帮助了多少人?给了多少人的恩惠?”
“结果呢?”
“他就成为了你们口中的伤风败俗的黑心奸商。”
“就换回了你们这些皇亲贵族,朝中重臣的肆意欺凌。”
“这么一个品行端正,乐善好施,德厚流光的孩子,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仅为了营生的无名小馆。”
“就先是迎来了蜀王李恪的打砸,如今又险些被你害了性命。”
“那李恪是厚颜无耻,威逼着他倾家荡产,献出酒来请全城的人畅饮,好替李恪拉拢人心。”
“而程知节,你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听着长孙皇后的话,此时程咬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之前在街上时,秦琼就曾简单提到过关于蜀王李恪,不过却没有明说。
直到现在,程咬金才知道,在自己之前竟然还有蜀王同李秋小馆之间的一段过节。
若是这样的话,事情的一切就都理清了。
程处默那个蠢货,连带着自己,都成为了蜀王手中用来算计李秋的一杆枪。
自己之前还有些莫名的如此巨大的消息误差,看来不用问,也是出自蜀王李恪的手笔了。
看着李秋真的不会再走了,长孙无忌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暗中该做的保护还是要做的,而且守护盯梢李秋的人数少了都不行。
事关重大,他可不放心!
在临走时,李秋执意送长孙无忌几坛射天狼带回去。
起初,长孙无忌还想着推脱,但转过头来一想,只有自己欠李秋的人情越多,这小子的心中才能越安定。
于是乎,他一口气干脆拉走了十坛射天狼。
并且告诉李秋,其中有两坛要去送给张蕴古,有五坛要送给陛下,剩下的三坛他自己喝。
听到长孙无忌的这种安排,李秋果真是露出点笑容,连连点头,嘱咐长孙无忌酒喝完了自己再去送。
管够。
在安抚好李秋这边的事情,长孙无忌自然是进宫交差,告诉李世民一声。
不过他进宫时李世民正在承庆殿中商讨重要军情,长孙无忌也就只好先去了皇后那边。
“什么?秋儿他要逃走?”
一听到自己哥哥的话,长孙皇后吓得脸色都变了。
长孙无忌此时也是摇摇头,轻叹了口气。
“唉,皇后啊,其实李秋有这种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你想想,他一个小小的商贾,如今却深深得罪了一位皇子。”
“怕是蜀王稍微动一动手指,张一张口,就能让李秋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
“趋利避害之下,以这孩子的机敏,不跑才是不正常!”
“这些年来,想必类似的磨难他也遭受到了不少。”
“今天呐,幸好我留心了一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然后及时的折返,把李秋给拦住。”
“不然的话,这孩子怕是真的就这样跑掉了。”
“到那时,若再想要找到他,可就难喽!”
此时此刻,一向以慈爱、贤德著称的长孙皇后,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焦急。
“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许伤害到我的秋儿!/imgs/pic/picf58902.png”
“本宫不许!”
“尤其是李恪这个混账东西,他若是不知悔改,胆敢继续为难秋儿,我绝对饶不了他!”
“还有兄长,你可一定要替我照看好秋儿啊。”
“千万可不能让他再一次的从我的眼皮底下消失掉。”
“你也知道的,若是这一次再弄丢了他,我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眼中的伤心泪珠噼啪的掉落下来。
“就像哥哥你所说的,这些年来,秋儿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磨难,经受了多少人的欺压。”
“他就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可怜的孩子。”
“这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是我的失职,没能看护好他啊。”
“甚至是他能长这么大,都跟我这个做娘的没有丁点的关系。”
“我都从未给他做过一顿饭,给他缝制过一件衣服,我这还算是什么娘亲啊,呜呜……”
说到最后,长孙皇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李世民也处理完了前面的军政,恰好走进来,瞧见了这一幕。
随后,在听长孙无忌说明了原委后,李世民也是又惊又怒。
“什么?李秋要逃走?!”
“唉!李恪这个混账东西,真的是可恨!”
而长孙皇后,则是伤心欲绝的哭着看向了自己的丈夫,“二郎,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把秋儿接进宫来,不要再让他受到别人的欺凌、威胁,每天都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这十七年来,他都已经吃过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难了。”
“他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有什么错啊?”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去对待他?”
看见长孙皇后如此伤心,李世民的眼中也是不禁有些发红。
“唉,观音婢,李秋他又能有什么错呢?”
“有错,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尽职啊!”
“我李世民英勇一世,又成为了天下的九五之尊。”
“可是呢,却连自己的妻儿都照看不好。”
“不过观音婢,朕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秋儿半分!”
……
同一时间,在蜀王府,李恪发疯了一般咒骂着,摔打着东西。
此时此刻,他心中的屈辱,愤怒,早已经超过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这一切,都是由那该死的卑贱的商贾李秋,以及可恨至极的王珪、张蕴古几个人造成的。
他发誓,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在李恪的周围,一些他的心腹,朝中的重臣也在苦心相劝。
其中自然是以两朝元老,当今宰相封德彝为核心。
今天在听到这件事后,他们就立即入宫面圣,可是却被李世民统统拒绝了回来。
在路上时,他们也曾讨论分析过,都觉得这件事中透着蹊跷,可是一时间却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堂堂的三皇子,蜀王殿下,无非就是砸了一个小小商贾的无名小店。
连人都不曾伤到一个。
这还叫做事吗?
不要说是蜀王李恪,哪怕就是一般的寻常贵族家的孩子,这么做了也不能怎样。
大不了赔些银钱就好了。
可是呢?
陛下却因为这么一个小事,对蜀王进行了如此重的惩罚。
这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的。
不过轻重缓急之下,他们也只好先安抚、劝服住蜀王,免得再生事端。
另一边,这个消息,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东宫和魏王府那边。
在东宫,太子李承乾哈哈大笑,“这个李恪,近些年来明目张胆的积聚势力,拉拢群臣。”
“还总觉得自己能力超群,目中无人。”
“甚至是在同我讲话时,神态都颇为的桀骜。”
“如今没想到却闹出来这么大一个笑话。”
一旁他的老师,太傅李纲,却是笑着摇摇头。
“太子啊,你看到的这些,也仅仅是表面,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你没能留意到。”
“你仔细想一想,单单是因为砸坏了一个商贾家的桌椅板凳,陛下就对蜀王予以如此重责。”
“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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