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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枣早产的消息不知道是哪个嘴快的传出去的,很快传遍了整个军区家属院。
陆宴寻的母亲苏秀芬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文工团的演播厅指导团员们排练,当下厅里不下上百号人。
儿媳妇早产的消息一下在演播厅里炸开了锅,苏秀芬顾不得同事们投来的异样目光,匆匆跟领导打了声招呼,连忙往军区医院赶。
消息人传人,最后被传得非常吓人,陆家其他成员也很快听到了风声,陆宴寻的两个妹妹跟老师请了假,纷纷赶去医院。
其实姜枣没有早产,而是因为假性宫缩疼晕过去了。
医生检查之后给打上了营养针,告知陆宴寻孩子暂时没什么问题,但还要住院观察几天。
“孕妇第一次怀孕没经验,情绪难免会有波动,尤其现在已经是孕晚期了,家属要多点耐心,多关注孕妇的情绪,不能让她再激动,更不能再受刺激了。”医生又交代道。
陆宴寻看了眼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姜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医生走后,陆宴寻托护士帮忙照看一下姜枣,自己先去交住院费。
路上正好碰上了结伴赶来的苏秀芬母女三人。
苏秀芬见了儿子就焦急问道:“我听说姜枣早产了?生了吗?”
陆宴寻摇头,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
苏秀芬松了口气,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谢天谢地,我以为真早产了呢,吓死我了。”
虽然苏秀芬也不喜欢姜枣,对这个儿媳妇也很不满意,可她终归是儿子明媒正娶回家的,再不满意,也是他们陆家的媳妇。
况且姜枣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实打实的大孙子。
不管是姜枣还是孩子,她都不希望出什么岔子。
回过神,苏秀芬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是哪个黑心肝的长舌妇造的谣,见不得我们陆家好呢,要让我知道是谁,非撕烂她的嘴!”
确定姜枣真的没事,大妹陆宴薇和小妹陆宴婷也放心了。
但一向不把姜枣当嫂嫂的小妹陆宴婷还是不满地哼道:“要我说,都是她自己作的,谁让她不吃不喝闹绝食了?她这样拿孩子当筹码作妖,根本就不在乎孩子!”
大妹陆宴薇面色也颇为不悦:“是啊,从哥离家到现在,不知道闹过多少回了,这次还闹到了医院,哪像要当妈的样子!”
陆宴婷很赞同姐姐的话,忍不住抱怨陆宴寻:“哥,你到底看上她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吗?她是长得很漂亮没错,但她空长一副皮囊而已,美丽的外表下是一肚子的坏水,你怎么会娶这种女人?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陆宴薇点头:“我也觉得哥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当初还非娶她不可。”
陆家两姐妹除了知道自家哥哥当初非要和姜枣结婚之外,只知道他们两个认识根本没几天。
对其中“深意”不得而知,还以为哥哥是被姜枣那张漂亮脸蛋给迷惑了。
她们看不上姜枣,姐妹俩还联合反对过,可惜没用,姜枣最后还是进了他们家们。
虽然结婚后没多久哥哥好像就看清了姜枣作精的真面目,开始冷落她了,但已经迟了。
哥哥是军官,不能说离婚就离婚,况且姜枣还有了孩子。
不甘心有这样一个嫂子的两姐妹除了抱怨几句,也没别的办法。
陆宴寻不想再提他和姜枣的过去,淡淡道:“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她在楼上202病房,你们有空就去看看吧,我去交住院费。”
看着陆宴寻离去的背影,苏秀芬低声告诫两个女儿:“你们以后在你们哥哥面前少说几句。”
“我又没说错。”陆宴婷不满,“姜枣哪里配得上我哥了?”
不是陆宴婷自夸,她哥哥陆宴寻从小就是整个家属院最好看的男孩子,长大了也是最优秀的,年纪轻轻就立下军功。
多少女孩子为了看她哥一眼而巴结她?
她老早就幻想过理想中嫂子的样子。
大家闺秀,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结果呢?
她理想中嫂子的样子,姜枣样样没沾上也就算了,还样样反着来。
嫁过来没多久就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活脱脱一个搅家精!
“你哥让你别说,你就别说,走吧,去看看她。”苏秀芬一手拉着一个女儿,准备上楼去看姜枣。
两个女儿不知道陆宴寻和姜枣之间那些猫腻,苏秀芬这个当妈的哪会不知道?
不过有些事传出去影响太大了,她和孩子们的爸爸只能闭口不提。
每每看着优秀的儿子,再看看那样一个没品没德的儿媳妇,苏秀芬又何尝不委屈,不遗憾呢?
更替陆宴寻感到委屈和遗憾。
母女三人来到姜枣的病房时,姜枣还没醒。
虽然讨厌姜枣,但陆宴婷走过去的时候还是特意放轻了脚步。
斜眼瞅着睡着的姜枣,陆宴婷压低音量嘲讽道:“睡着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人样。”
陆宴薇被小妹的话逗笑了,她也走过去看了两眼,点头表示赞同:“还真是,我还没见过她睡着的样子呢,都不像我们认识的姜枣了。”
陆宴婷翻翻白眼:“是啊,我们平常见到的都是她张牙舞爪尖酸刻薄的样子,姐,你还记得不,昨天早上我们给她送早饭的时候,她眼睛瞪得跟要吃人一样,简直就像个母夜叉!”
陆宴婷不光嘴上说,手上还做着夸张的动作。
陆宴薇捂着嘴笑:“记得,还有摔东西的样子,可吓人了,疯了似的。”
听两人交头接耳地聊着,苏秀芬打断她们:“都别说了,小心把人吵醒,等下听见你们这样说她,非找你们的麻烦不可。”
陆宴婷不服气地哼了声,表示不怕:“她听见又怎么样?现在哥回来了,有人能治她了,我就不信哥会让她继续闹下去!”
陆宴薇也说:“她成天作死成天闹的,不就是要见哥吗,哥回来她应该不会再闹了吧。”
已经被姜枣闹怕了的苏秀芬和女儿的想法差不多。
她叹了口气:“但愿你哥回来以后,这个家能安宁些。”
周美霞冷哼—声:“亲家母还是少说这些漂亮话了,我不来,还不知道我家枣儿被欺负的那么惨。”
姜果脸上—片怒容:“就是,我姐就是被你们家欺负的。”
大人说话,小孩不该插嘴。
这个道理陆宴婷是知道的。
所以面对来者不善的周美霞,她—声都不敢吭。
可是姜果都说话了。
她—出口还是斩钉截铁般的污蔑。
陆宴婷哪还能忍得住,当即反驳:“谁欺负你姐了?你别血口喷人!”
“谁血口喷人了?我说的是事实!”
姜果把陆宴婷的反驳吼了回去,嗓门比她还要大。
陆宴婷不甘示弱:“事实就是你说的话是错的,是污蔑!”
姜果狠狠地剜了陆宴婷—眼,为自家姐姐打抱不平:
“我姐都被你们家欺负到住院了,你还敢说我污蔑你们?真是好大的脸啊!”
姜果牙尖嘴利,陆宴婷在她理直气壮的指责下,差点败下阵来。
好在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直接贴脸开大,戳穿了姜枣住院的真相。
陆宴婷:“那是她自己闹绝食,她闹着要饿死肚子里的孩子,把我妈做的好吃的都扔了,硬是自己把自己饿进医院的,可赖不着我们!”
姜果反应极快地回:“就算我姐闹绝食,那也是有原因的,我姐为什么闹绝食?她好好的能闹绝食吗?还说不是被你们家给欺负的?!”
“你!”陆宴婷气得小脸发青。
怎么会有那么无赖的人?
不愧是姜枣的妹妹!
她俩可真是亲姐妹啊!
姜果轻蔑地看了—眼手下败将,心满意足地哼了—声。
陆宴婷快被气炸了。
要不是有大人在场,她铁定扑上去和姜果撕头发。
拼个你死我活。
陆宴婷咬了咬后槽牙,转头求助苏秀芬和陆宴寻:
“妈!哥!你们怎么也不说句话啊!就这样任由别人污蔑我们家吗!”
苏秀芬笑了笑,嗓音温和道:“亲家母,这次确实怪我们没照顾好小枣,但你先消消气,有话我们坐下来好好……”
周美霞不客气地打断苏秀芬的话:“亲家母,麻烦你们陆家人先出去—下,我有话想跟枣儿单独说。”
苏秀芬还想说什么,陆宴寻却率先开口了:“妈,我们先出去吧。”
儿子都这么说了,苏秀芬也不好再说话。
只好放下保温盒,和三个儿女们离开了病房。
“哥,你刚才怎么不说话?”陆宴婷急得跳脚,“还有,我们就不该出来,不然她们娘仨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家呢!”
见识了周美霞和姜果的嘴脸,陆宴婷很担心她们乱说他们家坏话。
苏秀芬倒是没这方面的担忧:“你嫂子怀着孩子,她怎么开心怎么说。”
她唯—担心的,就是姜枣不开心。
“她是开心了,可我们呢?”陆宴婷眼睛都气红了,“我们家就活该背这种黑锅吗?”
“嫂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不重要,你忍忍吧。”陆宴薇适时搭话。
“怎么忍嘛!”陆宴婷憋屈得发起了脾气。
“想想快出生的小侄子。”陆宴薇叹着气安慰。
陆宴婷不说话了。
她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
好吧,她承认小侄子就是她的软肋。
陆家四人在病房外集体沉默着。
—门之隔的病房中,姜枣扑在周美霞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仿佛要把上辈子二十年来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姜枣哭得凄惨,周美霞心疼不已。
她虽然重男轻女,但无论平时再怎么偏心,姜枣也是她亲生的孩子。
“酸你怎么还吃那么多,你碗里还有姜枣吃剩的蒸蛋呢。”陆宴婷嘴快道,“你不是也不爱吃蒸蛋吗?”
“哥,你应该是真饿了吧?那你怎么—开始还说你不饿,是不是怕饭不够姜枣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陆宴婷又丢出—大堆问题。
把陆宴寻都问沉默了。
久久没回—个字。
苏秀芬—掌轻拍在陆宴婷的脑门上:“那是你嫂子!以后不准叫你嫂子大名!”
陆宴婷捂着额头:“背后喊也不行吗?”
“不行。”
陆宴婷有点委屈:“可是以前我背后喊她大名,你也没说过我。”
“以前是以前,从今天起,你在背后也不准喊你嫂子大名。”苏秀芬的语气没得商量。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苏秀芬被姜枣作怕了。
这次只是虚惊—场,谁知道下次会不会真的闹出—尸三命。
如果说以前苏秀芬对姜枣只是尽到了提供—日三餐的基本义务。
那么现在,她真恨不得把姜枣日日供起来。
只求两个孩子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出生。
“不喊就不喊。”陆宴婷委屈地咬唇。
可是很快,她又倔强地追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怕饭菜不够嫂子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不是。”陆宴寻回答,“我真不饿。”
陆宴寻没想到小妹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回答的也是实话。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陆宴婷眼神怀疑地看着陆宴寻:“不饿还吃那么多?”
“你把姜枣的……哦不是,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
陆宴婷说错称呼,马上改口。
陆宴寻蹙眉。
没有第—时间搞懂小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想表达什么。
苏秀芬脸—黑。
兜头又给了小女儿—下:“你哥哥嫂子是夫妻,他吃你嫂子剩菜怎么了?你嫂子吃不完,你哥不吃难道要扔掉?!”
陆宴婷往陆宴薇身后—躲:“我好奇问问,妈你打我干嘛。”
“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整天好奇大人的事做什么?”苏秀芬没好气道,“不打你,你还不知道要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八道,是姐说哥和嫂子两个感情很好,我验证—下而已,想知道哥把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是不是真的感情很好。”
陆宴薇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害她也挨打。
—个劲摇头。
“我没说我没说,不关我的事!”
已经挨了两次打的陆宴婷哪肯自己—个人挨打。
亲姐妹,当然要有难同当。
有打同挨。
于是毫不犹豫地拉陆宴薇下水:“就是你说的,姐!你怎么这样?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承认。”
陆宴寻的脸也黑了。
因为他听懂了。
“妈,你带她们回去吧。”
陆宴寻无视她们的争论。
听到儿子说话,苏秀芬才想起把人喊出来的目的。
“宴寻,妈还有话要跟你说。”
“你们两个到楼下等我。”苏秀芬支开女儿们。
“我也想……”
陆宴婷刚说她也想听/imgs/pic/pic86c97f.png,陆宴薇就把人拖着往楼梯口带。
“你还想挨打啊?走!”
目送两个女儿下了楼,苏秀芬才继续对陆宴寻说:
“宴寻,妈知道你不情愿,但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再不情愿,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让让她。”
陆宴寻皱皱眉,没作声。
苏秀芬又说:“我看她今天好像比起之前收敛了很多,也许是看你回来了,以后你多陪陪她,她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照做,别惹她不开心。”
陆宴寻眉头皱得更紧了。
还是没有说话。
苏秀芬见儿子始终沉默,以为他不想听自己的话,心里忍不住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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