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棠归宴怀》,这是“烬安秋”写的,人物白初棠宋泊简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的目光残忍嗜血,与往昔判...
“泊简!
别走!
别丢下我!”
白初棠拽着眼前男人的衣角满眼泪痕,苦苦哀求。
可眼前的男人目光冷冽不为所动,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温柔,白初棠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冷漠,“泊简,你不能如此对我,我是你最爱的人啊!”
地上的女子泪眼婆娑,似有说不尽道不完的委屈,宋泊简甩开衣角上那双己沾了污泥的手,有些嫌弃。
“你错了,我的最爱是权势、金钱、名望,而你、”他顿了一下,居高临下睥睨她,“不过是我上位的棋子罢了。”
光风霁月的面容在跳动的烛光映照下愈发俊美,朱唇吐出的话语却如寒冰利刃,字字诛心。
白初棠只觉胸口似被利刃一点点剜开,露出来的是她将他放在心尖爱了五年的情意,到头却只换来一句“棋子罢了”。
鼻尖酸涩,白初棠睫羽微颤,眼中萦着的泪水顺着脸/imgs/pic/picc96965.png颊滑落,口中呢喃,“棋子…棋子…我是棋子,那你又是什么?
你流落街头,靠替人写信为生,连口热汤都喝不上,宋泊简,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竹青色衣袍下的手攥成拳,骨节用力握到发白,他极力克制住心绪,不去想昔日不堪回首的过往。
白初棠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抬起头,死死盯住那道背影,由痛心转为悲愤,“你到我白家五年,吃穿用度没有一样亏待于你,诗经典籍、古画珍玩,你喜欢,我便为你搜罗,百金千金我从未计较,五年来,你屋里的藏宝自己能数得过来吗?
宋泊简,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宋泊简最后一丝理智荡尽,眼里只剩阴鸷,与温润的相貌格格不入,他猛地拂袖转身,和白初棠西目相对,他的目光残忍嗜血,与往昔判若两人,“够了!”
“不够!”
白初棠自知戳到他的痛处,可此时她没有半分心疼,“你不愿说,那我来告诉你,我父亲收留你,用心栽培,盼着你榜上有名重新光耀宋家门楣,可你知恩不报、丧失良知,是禽;我与你相悦整整五年,而今你以远走高飞为噱头诱我离家,把我卖入青楼,残忍无情、冷酷无义,是兽!”
白初棠越说越激动,清澈灵动的眸子染上一层血色,声音嘶哑欲裂,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你是禽兽!
衣冠禽兽!”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白初棠的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
宋泊简悬在半空的右手微微发抖,眼底的嗜血也在这一巴掌打下后渐渐褪去,他脚步有些虚浮出了屋子,再没回头看白初棠一眼。
屋门再启,进来的是两个陌生男人,一胖一瘦。
胖男人一见到地上的白初棠,脸上立刻显出猥琐笑容,“嘿嘿,这小妞真不错,肤如凝脂,貌如嫦娥啊!”
另一个男人也激动搓着手,哈喇子挂在嘴边险些流出:“这次咱哥俩算是享福了,伶烟的滋味怕是都不如她。”
白初棠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伶烟这个名字,她略有耳闻,是京城醉烟楼最红的头牌。
两个陌生男人步步逼近,白初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要回去,揭露宋泊简真实的禽兽面目,不能让父兄蒙在鼓中。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勾起一抹浅笑,一双灵眸眸光流转,顾盼生辉,“两位哥哥,是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清,才被人拐骗至此,我是当今丞相之女白初棠,若是两位哥哥行行好,放我回去,我定让爹爹准备百两黄金相赠。”
大夏丞相的身份摆在那里,无论如何他们也会斟酌考量,白初棠思忖着。
可事情未朝她预料的发展,瘦高的男子嗤笑了一下,满脸嘲讽:“看看,小美人可爱得紧,有事还会找爹呢。”
胖男人摸着下巴,审视着倾国倾城的人,提出一个想法:“老二,你说这丞相千金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种。”
二人的对话让白初棠觉得事情不简单,一股不安的异样情愫涌上心头,接下来瘦男人的一番话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小美人儿,别说百两黄金,就算你有千两、万两我们都不要,你父兄现在正在天牢里蹲着打哈哈呢,你白家恐怕快要改姓宋了,你还在这儿找爹爹。”
“哈哈哈哈哈——”两人笑得猖狂,白初棠呆坐在地。
父兄……天牢……连爹爹与哥哥他也下手了。
白初棠银牙几欲咬碎,宋泊简,你不是人!
白初棠嗓中涌起甜腻,一口鲜血吐出,血色翻飞染红藕粉色罗裙,秀眉微蹙,眼眸湿润,嘴角残留的血丝让她在凄美中透出几分妖艳。
只消片刻,她满目悲怆的眸子恢复些许清明。
白初棠强撑着坐首身子,掏出绣帕擦去嘴角的血迹,慢慢整理好自己的发髻,靠着木凳堪堪站起身子,斯条慢理掸去衣裳的灰尘。
随之,在两个男人垂涎欲滴的凝视中,她一头撞向屋里的雕花架子床的木柱上,痛感如洪水袭来,她反倒浅浅勾起唇角。
她白初棠,宁可玉石俱焚,也不容这种人糟蹋。
两人反应过来,震惊之余,白初棠己满脸鲜血倒在地上。
……“真是没想到,这女子看着娇娇弱弱,性子这么烈,柱子说撞就撞,我都还没尝着滋味,真是可惜了,一副绝色皮囊撞得面目全非。”
胖男人又踩了铁锹一脚,挖出一锹土来,“老二啊,别看了,赶紧帮忙挖个坑给她埋了,这荒郊野外瘆人得很。”
白初棠恢复意识时刚好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她抬手艰难摸索着……终于,她伸手在那人脚踝处一抓。
“啊!”
一声尖锐惊叫声,老二一个激灵窜进胖男人的怀里,声音哆哆嗦嗦说不利落:“大大大大哥,起起、起尸了…”二人紧紧相拥,颤抖着抱成作一团。
白初棠强忍着额头上锥心的痛楚,勉强动了动身子。
“啊!!”
两声尖锐爆鸣,二人弃锹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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