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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前夫又来跪求复合了畅读全文阅读

舒瑾云君启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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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舒瑾云君启  19.87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10 08: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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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前夫又来跪求复合了畅读全文阅读
站车边吹着冷风通话,云君启脑袋有点发晕,脚下晃了晃。

舒瑾眼眸一沉,直接从云君启手里夺过手机挂断,将人抱起,去车的另一边。

身体猛地腾空,云君启惊了一下,伞差点从手里飞了出去,她一手慌忙拽着男人衬衫,小脸微冷。

“舒瑾,放我下来!”

舒瑾没理会,拉开副驾驶,将人塞进去。

“傅总,您闹够没?”见男人去拉安全带,云君启冷冷道,“我能找代驾,用不着您关心!”

结婚六年,舒瑾别说关心她,两人的交谈都屈指可数,结果离婚后,短短几天,她跟舒瑾就见了好几次。

海市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

舒瑾看她满脸写着难受,还一副倔强模样,心里越发烦躁,“天气这么恶劣,你下单了,也不会有人接。”

“约不约到人,是我的事。”

“云君启。”男人俯身朝云君启逼近,冷冽的气息裹着她,眼神冷沉,“你一定要这么倔?”

车内空间狭小,他一逼过来,云君启就无处可藏。

她小脸越发冷了,刚想开口,却无意掠过男人后背,发现他抱自己进来车内就没法打伞,外面下着大雨,他大半个后背都淋湿了。

云君启心里狠狠一颤,要说的话都泯灭在嘴里,迅速挪开视线。

舒瑾看了她一眼,继续将安全带扯过来,却因为挨得近,手指不小心从云君启起伏的胸口上蹭过。

“……”两个人都一愣。

云君启先反应过来,从他手里拽过安全带,插在安全扣里。

舒瑾喉结滚动了一下,“抱歉。”

“没关系,我清楚傅总不是故意的。”云君启想到刚刚打牌时,岳总说的话,就忍不住对舒瑾嘲讽,“傅总可是千古难见的“圣人”呢!”

面对女人的冷言冷语,舒瑾只拧了拧眉,很快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

舒瑾问,“住在哪?”

“浅水湾。”云君启冷冰冰地回,托腮看着窗外。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车内死寂一片,只有雨刮器细微的摇摆声。

云君启本来淋了雨,很不舒服。

这会上车吹着暖气,冷热交替,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的,倒在座椅里。

车子已经到浅水湾了,但是舒瑾不知道云君启住哪一栋,又见她脸上一片潮红,估计感冒了,沿路找药店,下车买了一盒感冒药回来。

“云君启。”舒瑾拍了拍女人的脸颊,“把感冒药吃了。”

喊了几次,见云君启还是毫无反应,还咳了几声,他吃了药,再捏着女人的下颚,强行把感冒药喂进她嘴里。

云君启唇有点冰凉,但很柔软,带着些诱/惑,让舒瑾难以自控,一再的深入。

冷不丁地,放车载扶手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舒瑾也回神了,他扫过云君启微肿的唇瓣,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眉心跳了跳,拿过手机接听。

“景庭,你合作谈完了吗?”电话那端传来顾漫音柔美的嗓音。

“嗯。”

“那你来奥莱商场接我跟伯母吧。”顾漫音道,“我跟伯母出来逛街,没想到突然下起大雨,司机去学校接小霖了,走不开,我才给你打电话。”

舒瑾往副驾驶的云君启看了眼,低沉回道,“好,我十五分钟后到。”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车内有一种淡淡的香水味,是云君启常用的香水,舒瑾越闻心里越烦躁。

他撑伞下车,给张助理打电话,告知自己在浅水湾南门。

约莫五分钟后,张助理就开车来了。

“傅总。”张助理拿着衣服过来,看到舒瑾站车边有点诧异,再一看他后面的车。

咦,这不是容小姐的车吗?

舒瑾接过衣服跟车钥匙,往身后的车看了眼,眼眸深沉,“你开她的车,把人送去君悦酒店,再让服务生给她测下体温。”

“好的。”张助理也没多问,应下了。

……

舒瑾驱车去奥莱商场,偶尔会想起云君启那倔强的模样,还有冰冷却柔软的唇,想的心里烦躁。

车窗降下一些,吹了会冷风,才舒服多了。

到奥莱商场后,舒瑾很快看到站门口的顾漫音跟傅母,两人手上都拎着好几个购物袋。

他打着伞下车,快步过去,“这么冷,怎么不在里面等。”

顾漫音见他来了,嘴角露出浅浅笑容,“我跟伯母也是刚刚出来,没想到你就来了。”

一旁的王淑琴偷笑,“那是刚刚才出来,是漫音知道你要来,特意出来等你!你别看她买的东西多,就给自己买了件大衣,其他都是替你买的衣服。”

“伯母。”顾漫音被说的脸颊微微泛红,“你再说,景庭会觉得我一点矜持都没有。”

“哎呀,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喊我伯母吗?”

闻言,顾漫音脸更红了。

“外面冷,先上车吧。”舒瑾道,接过顾漫音手里的购物袋,把伞撑在她头顶上。

等顾漫音上车后,再去接王淑琴。

王淑琴上车后,说,“漫音,你看景庭多护你,先让你上车,再来接我这个妈妈,哎哟哟,真是偏心呢,你俩真结婚了,他眼里估计就没我了。”

顾漫音嘴角的笑意越发浓了,怕被王淑琴再打趣,她转了话题,去问舒瑾,“这是张助理的车吧?”

“嗯。”舒瑾眼眸动了动,低沉道,“张助理把我车送去4S店做保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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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开他的车,来接我跟伯母。”

这时,王淑琴也插话进来了,“我听漫音说,你在红梅山庄跟人谈合作,还要给漫音带那的传统点心,点心你买了几盒,让我也尝尝。”

那会舒瑾想确定在梁总包间的人是不是云君启,后又跟着云君启离开山庄。

买点心这事,就给忘了。

舒瑾道,“谈生意太忙,忘了,我有他们老板的电话,明天让他们送几盒去家里。”

“你看看你,真是的。”王淑琴数落他,“漫音出来逛街,时时记着你,给你买这买那,你连点心都忘记给人家买。”

数落后,她又拉着顾漫音的手,笑眯眯地,“漫音,今晚在伯母家吃饭,你才康复,伯母煲汤给你补补。”

顾漫音浅浅一笑,“谢谢伯母。”

这时,包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顾漫音摸出查看,看到微信内容,及那张图片时,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男人穿着黑色呢子大衣,衬得人高大俊朗,却因为气质凉薄,连目光也冷冷沉沉的,让人无法靠近。

目光定格在男人脸上时,容姝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很快自然低下头。

没想到离婚这么久,他对她的影响还在。

“傅总,你来了?”孟珂正被陈星诺气的不轻,第二个看到傅景庭后,马上笑着打招呼,“听漫音说你公司事很多,现在来这,是不是接漫音来的?”

傅景庭礼貌嗯了声算回应,余光掠过容姝时,眉头拧了拧,心里有点不悦。

这女人是忘记红梅山庄的教训了吗?

半小时前,程淮给他打电话,说顾漫音跟容姝在明月会所某包间打牌,他还不信。他知道容姝牌技烂,不会那么蠢,敢跟顾漫音一个桌子上打牌。

程淮知道他不信,还拍了照片发来,他这才驱车来会所。

傅景庭去顾漫音那,见她神色娇弱,语气也软了几分,““你下午不是说有些咳嗽吗?怎么跑这来打牌了?”

顾漫音浅浅一笑,“小咳嗽而已,不要紧,再说美凌来海市,我想好好招待她。”

南江高家傅景庭知道,他跟高老也认识。

傅景庭将围巾摘下来,披在顾漫音身上,一个小小动作,惹的旁边女人都暧昧笑了起来。

孟珂哎哟哟道,“傅总,咱们都知道你疼漫音,不过包间开着暖气呢,漫音冻不着,傅总您是直接抓着狗粮往我们嘴里塞呀。”

顾漫音被逗的脸颊泛红,瞪了她一眼,“再乱说你就出去。”

“好好,我不说了。”

容姝看男人给顾漫音披围巾,呵护备至,还在她身旁坐下,拿暖饮给她。

亲密无间的模样,刺疼容姝的眼睛。

她之前故意钻进顾漫音的套,就是想好好惩治一下顾漫音,看着她离开傅景庭,永远不能回海市。

可傅景庭出现了。

看到男人将温柔都留给顾漫音,容姝一点斗下去的兴致也没有了。

傅景庭扫了眼顾漫音的牌,淡淡道,“容小姐牌技不好,这把打完算了,跟她那种新手打,你们玩着也没意思,我陪你们打几把。”

顾漫音脸上笑容一僵,最后柔柔嗯了声。

那边,孟珂一直看着容姝的牌,她发现容姝已经听牌了,心里一怂,刚要跟顾漫音传递消息,容姝直接把自己牌拆了,扔了一张出去。

顾漫音心里一喜,缓缓推掉牌,“容小姐,承让了。”

“哇,漫音你太厉害了!”孟珂看着顾漫音的牌,激动道,“竟然还是十三幺!”

“容姝,漫音胡你三把了,输了就要认。”高美凌冷笑,按铃喊服务生进来,递过去一沓钱,“以最快速度喊个纹身师过来。”

“好的,您稍等。”

傅景庭看着这一切,微微皱眉,问顾漫音,“怎么回事?”

“我听景霖说,容小姐在腰上纹有你名字缩写的纹身……”顾漫音咬了咬唇,低声道,“而且是容小姐要跟我赌的,说输了就洗掉腰间的纹身。”

陈星诺托着腮看她,“顾小姐,明明是你们在餐厅门口遇到容总,问她腰间是不是有个FJT的纹身,要跟她打麻将下赌,结果现在成了是容总要跟你赌的?你可真会说呀。”

“你别说话阴阳怪气的!”孟珂仗着自己有人撑腰,怼陈星诺怼的飞起,“漫音是不想男朋友的名字被其他女人纹在身上,有什么错?”

“漫音就问问容姝要不要打麻将而已,拿枪抵她脑袋,让她非要答应了?”

“就是呀,又没人逼容姝,她自己答应的。”

“……”

除了陈星诺,包间另外三个女人都是顾漫音的朋友,她们当然站在顾漫音那边,附和孟珂的话。

几个女人吵的不可开交时,纹身师也拎着工具箱进来了。

“够了。”容姝阻止陈星诺跟她们继续吵,神色平静的跟顾漫音说,“这场赌局是我输了,愿赌服输。”

她到一旁的沙发平躺下,将毛衣下摆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腰,还有那醒目的FJT纹身。

纹身师赶紧过去,帮容姝洗纹身。

看平静容姝躺在那,任由纹身师摆弄,再扫到她腰身的纹身,傅景庭眉头紧紧拧起,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

他想起跟“枫叶”通信时,枫叶告诉他,她喜欢的一个演员妻子去世了,演员把妻子名字,爱好,通通纹在身上,让自己可以每天看到,好像妻子还在一样。

枫叶说她不行,她怕疼,但她也可以忍忍,将喜欢人的名字纹在身上,让他时时刻刻陪着自己。

傅景庭突然问顾漫音,“之前通信时,你说纹身是什么?”

“我们通信太多,时间又久,我不记得了。”顾漫音摇摇头,挽着他的手臂,仰头问:“景庭,我让容小姐洗掉身上的纹身,是我……做错了吗?”

她嗓音隐忍,眼角也微微泛红,让傅景庭不忍责备,大掌摸了摸她头发。

“你没错。”

“嗯。”顾漫音浅浅一笑,脑袋靠男人胳膊上。

她庆幸那天早上傅景庭走后,她立刻将抽屉里的信纸都拿出来烧了,将“枫叶”这个笔友从傅景庭心里赶走。

看着容姝因为洗纹身而疼的皱眉,顾漫音心里快意无比。

容姝还是输给她了!

孟珂抱臂站那,看容姝洗纹身,嘴里还要挖苦她,“漫音之前给你机会,你不要,非要继续打!容小姐,不会打麻将就回去学学,有的事,逞能了只会自讨苦吃!”

其他女人低笑起来,幸灾乐祸地扫了容姝一眼。

因为洗纹身也疼,容姝一直在忍着,额头都冒汗了,没功夫搭理孟珂。

容姝纹身快洗完时,一个会所服务生走了进来,礼貌询问,“请问哪位是容姝小姐?”

“我是。”容姝看向那服务生,“有什么事?”

服务员将手里的小袋子递过去,“这是一位姓黎的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谢谢。”

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洗纹身感觉不那么疼,容姝当场拆开袋子,从里面摸出小盒子打开,发现蓝色丝绒布上嵌着一枚戒指。

戒指是麦穗形状,小巧精致,在灯光下耀眼无比。

“这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设计师“K”的作品。”看到戒指第一眼,陈星诺就认出来了,“听说这是“k”亲手打造的,几个月前在香岛拍卖会出现过,四百多万。”

“好像跟湛蓝之心一样,仅此一个,属于有价无市。”

“好漂亮啊!”

女人们眼神炽热的看着容姝手里的戒指,恨不得拿过来戴戴,最好能发朋友圈炫耀一下。

这时,容姝手机也收到两条新微信。

黎川:陆起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姐姐你要替他庆祝,我给他寄生日礼物时,顺便给姐姐你寄个小礼物。

黎川:喜欢吗,姐姐?

文茵开车去红梅山庄的路上突然下起雨,还越下越大。

等到了红梅山庄,地下车库没位置,她只能把停露天停车场,下车时,又发现车上没有备伞,只好把包包挡在头上,咬牙冲进雨里。

小道离大厅的距离很近,却因为雨大,文茵还是淋湿了,冷风一吹,浑身都在打颤。

服务员看到文茵后,立刻送来毛巾。

“谢谢。”文茵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跟服务生说,“今天周五,生意应该不错吧?梁总他们还在原来那个包间打牌吗?”

服务员看文茵这么说,以为她是梁总的朋友,“是的,1103包间一直给梁总留着。”

成功套到话,文茵嘴角微微勾起。

等服务员走后,文茵去前台点了一壶顶级碧螺春跟点心。

她前脚端着盘子往包间那边去,后脚玻璃门被推开,几个男人踏了进来。

容昭远抬头时,目光不经意掠过一排包间那边,看到一个女人推开某包间门进去,背影窈窕纤细。

那背影,跟文茵很像……

“傅总?”旁边的男人见容昭远顿住脚步,小心地问,“怎么了?”

容昭远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什么。”

文茵并不知道容昭远也来这了,面带微笑的端着茶水进了包间。

文茵一眼扫过去,见古典风的房间里,四个男人坐在麻将桌前搓麻将,一边打麻将,一边聊天,好不惬意,有两位老总身边还有年轻女孩陪着。

她之前看过众思的资料,很快就从四个男人中,找到众思的老板梁总,走了过去,“梁总。”

打牌的梁总只侧头看了文茵一眼,“哎,你是?”

“我是天晟公司的文茵。”文茵将茶水,点心放在小桌子上,一边笑着说。

“我下午来这见朋友,他之前跟您打过牌,夸您牌技好,我想着咱们两家也有合作,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没打扰到您跟各位老总吧?”

梁总哦了声,继续打牌,而坐麻将桌南边的男人问,“你爸爸是容昊?”

“是。”

“我跟你爸爸熟呢,以前约过麻将,你爸爸牌技很厉害。”男人道,从上到下扫了文茵一遍,目光隐晦。

文茵忽略那让人不自在的打量,笑着回,“是,我爸爸牌技确实可以,才能跟岳总您们打得开。”

两人聊天时,刚好一圈麻将打完了。

他起身,朝文茵招招手,“打一圈我腰也有点疼,侄女你来替我打。”

文茵露出为难神色,“岳总,我不会打麻将。”

“你爸爸牌技那么厉害,你能差到哪去?”男人继续招手,“过来,要是真不会,到时候叔叔教你。”

梁总也开口了,“你替岳总打打,真不想打就出去,别扫兴。”

“……”文茵听出了梁总话里的不满。

如今的天晟摇摇欲坠,资本家都嫌弃,不肯收购,众思也料定天晟那批海外货,只有他家能做,文茵必定要求着他,态度才这么傲慢。

她今天来这,就是求众思的,什么委屈都得受着。

文茵紧捏着包的手又突然松开,起身去岳总那坐,笑容浅浅,“岳总不嫌弃的话,我就替您打一圈吧,输了我的,赢钱算您的。”

岳总这才露出满意笑容,紧跟着在文茵旁边坐下,拍了拍她肩膀,“不要怕,叔叔会教你的。”

文茵身体往另一边侧了侧,不动声色的躲开岳总的手。

很快新一圈打了起来。

岳总扫了眼文茵的牌,乱七八糟的,见她随便扔牌,是真不会打,也没吱声说教,而是跟梁总几个聊天,手总无意地搭在文茵的椅背上。

就算有文茵在,几个老总说话也肆无忌惮,什么都讲,时不时的带几句黄/腔。

说着,话题就转到文茵跟容昭远的婚姻上。

岳总明知故问,“好好的,侄女你跟傅总怎么会离婚?分了傅总几个亿的财产?”

“感情不和,就离了。”文茵唇紧紧抿了下,很快回道,“傅氏是傅总的资产,我哪有资格分,离婚净身出户的。”

“傅总也太不会做人了。”岳总惋惜地说,又肆无忌惮地看文茵,“你好歹跟他睡了六年,离婚了,一点赔偿的都不给你。”

容氏心里冷笑。

容昭远哪是不会做人,他太会了,心里只有顾漫音,结婚六年,从没碰过她。

这事说出来,她能被所有人耻笑。

文茵压下那股情绪,笑着回岳总:“我也不算一无所有,还有爸爸留下来的天晟公司,岳总您跟我爸爸是老朋友了,还要劳烦您以后多帮帮我。”

岳总哈哈大笑,“行,侄女你都开口了,叔叔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文茵牌技真的很差,把把被人胡。

一圈还没打完,从包里拿出的一沓现金就见底了。

她来时淋了点雨,里面的薄毛衣半湿,加上包间里,男人们都抽烟,窗户大开着,冷风嗖嗖灌进来,吹了一会脑袋就有点发晕,一直在强忍着。

岳总看文茵手指纤细,根根白玉似的,椅子往那挪了挪,把手覆在她手上,“打这张。”

“侄女,你手也太冰了。”一边说,岳总还趁机多摸了文茵手两下。

文茵想要抽回手,却被岳总紧紧摁住。

岳总靠近文茵,哄着似地对她说,“傅总不会疼人,叔叔会啊,你有事尽管找叔叔,你公司那笔外海订单要众思做吧,等会叔叔就跟梁总说,让他跟你签合同!”

文茵本来就不舒服,一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汗味,胃里都翻涌起来。

从进来忍到现在,她忍不下去了。

文茵用力把手抽出来,挪了下椅子,语气冷淡,“岳总,您这样我不好出牌。”

岳总一愣,随后脸就沉了,怒道,“侄女你怎么回事?我还想跟梁总说说好话,帮你公司,你给我甩脸色?”

“您哪是想帮我,是想我跟您睡觉吧。”文茵掀开他伪君子的面具。

“就你那公司,能救急的钱都没有,倒闭是迟早的事。”岳总冷笑,“你也真是可怜,跟傅总结婚六年,他都没帮你把天晟救起来。”

岳总说话越发肆无忌惮,“你说说,你现在除了卖弄姿色,还能从哪拿人脉,拿钱救天晟?”

“……”

文茵手已经抓起小桌子上的茶壶,刚想将岳总砸个脑袋开花,破罐子破摔。

蓦地,包间门被敲了敲,接着被推开。

梁总正要把文茵赶出去,他一抬头就看到门口那抹颀长的人影,马上从椅子里站起来。

“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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