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前夫又来跪求复合了》,是作者大大“红小果”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云君启舒瑾。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两年暗恋,她终于得偿所愿嫁...
舒瑾开车去红梅山庄的路上突然下起雨,还越下越大。
等到了红梅山庄,地下车库没位置,她只能把停露天停车场,下车时,又发现车上没有备伞,只好把包包挡在头上,咬牙冲进雨里。
小道离大厅的距离很近,却因为雨大,舒瑾还是淋湿了,冷风一吹,浑身都在打颤。
服务员看到舒瑾后,立刻送来毛巾。
“谢谢。”舒瑾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跟服务生说,“今天周五,生意应该不错吧?梁总他们还在原来那个包间打牌吗?”
服务员看舒瑾这么说,以为她是梁总的朋友,“是的,1103包间一直给梁总留着。”
成功套到话,舒瑾嘴角微微勾起。
等服务员走后,舒瑾去前台点了一壶顶级碧螺春跟点心。
她前脚端着盘子往包间那边去,后脚玻璃门被推开,几个男人踏了进来。
云君启抬头时,目光不经意掠过一排包间那边,看到一个女人推开某包间门进去,背影窈窕纤细。
那背影,跟舒瑾很像……
“傅总?”旁边的男人见云君启顿住脚步,小心地问,“怎么了?”
云君启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什么。”
舒瑾并不知道云君启也/imgs/pic/pic544c80.jpg来这了,面带微笑的端着茶水进了包间。
舒瑾一眼扫过去,见古典风的房间里,四个男人坐在麻将桌前搓麻将,一边打麻将,一边聊天,好不惬意,有两位老总身边还有年轻女孩陪着。
她之前看过众思的资料,很快就从四个男人中,找到众思的老板梁总,走了过去,“梁总。”
打牌的梁总只侧头看了舒瑾一眼,“哎,你是?”
“我是天晟公司的舒瑾。”舒瑾将茶水,点心放在小桌子上,一边笑着说。
“我下午来这见朋友,他之前跟您打过牌,夸您牌技好,我想着咱们两家也有合作,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没打扰到您跟各位老总吧?”
梁总哦了声,继续打牌,而坐麻将桌南边的男人问,“你爸爸是容昊?”
“是。”
“我跟你爸爸熟呢,以前约过麻将,你爸爸牌技很厉害。”男人道,从上到下扫了舒瑾一遍,目光隐晦。
舒瑾忽略那让人不自在的打量,笑着回,“是,我爸爸牌技确实可以,才能跟岳总您们打得开。”
两人聊天时,刚好一圈麻将打完了。
他起身,朝舒瑾招招手,“打一圈我腰也有点疼,侄女你来替我打。”
舒瑾露出为难神色,“岳总,我不会打麻将。”
“你爸爸牌技那么厉害,你能差到哪去?”男人继续招手,“过来,要是真不会,到时候叔叔教你。”
梁总也开口了,“你替岳总打打,真不想打就出去,别扫兴。”
“……”舒瑾听出了梁总话里的不满。
如今的天晟摇摇欲坠,资本家都嫌弃,不肯收购,众思也料定天晟那批海外货,只有他家能做,舒瑾必定要求着他,态度才这么傲慢。
她今天来这,就是求众思的,什么委屈都得受着。
舒瑾紧捏着包的手又突然松开,起身去岳总那坐,笑容浅浅,“岳总不嫌弃的话,我就替您打一圈吧,输了我的,赢钱算您的。”
岳总这才露出满意笑容,紧跟着在舒瑾旁边坐下,拍了拍她肩膀,“不要怕,叔叔会教你的。”
舒瑾身体往另一边侧了侧,不动声色的躲开岳总的手。
很快新一圈打了起来。
岳总扫了眼舒瑾的牌,乱七八糟的,见她随便扔牌,是真不会打,也没吱声说教,而是跟梁总几个聊天,手总无意地搭在舒瑾的椅背上。
就算有舒瑾在,几个老总说话也肆无忌惮,什么都讲,时不时的带几句黄/腔。
说着,话题就转到舒瑾跟云君启的婚姻上。
岳总明知故问,“好好的,侄女你跟傅总怎么会离婚?分了傅总几个亿的财产?”
“感情不和,就离了。”舒瑾唇紧紧抿了下,很快回道,“傅氏是傅总的资产,我哪有资格分,离婚净身出户的。”
“傅总也太不会做人了。”岳总惋惜地说,又肆无忌惮地看舒瑾,“你好歹跟他睡了六年,离婚了,一点赔偿的都不给你。”
容氏心里冷笑。
云君启哪是不会做人,他太会了,心里只有顾漫音,结婚六年,从没碰过她。
这事说出来,她能被所有人耻笑。
舒瑾压下那股情绪,笑着回岳总:“我也不算一无所有,还有爸爸留下来的天晟公司,岳总您跟我爸爸是老朋友了,还要劳烦您以后多帮帮我。”
岳总哈哈大笑,“行,侄女你都开口了,叔叔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舒瑾牌技真的很差,把把被人胡。
一圈还没打完,从包里拿出的一沓现金就见底了。
她来时淋了点雨,里面的薄毛衣半湿,加上包间里,男人们都抽烟,窗户大开着,冷风嗖嗖灌进来,吹了一会脑袋就有点发晕,一直在强忍着。
岳总看舒瑾手指纤细,根根白玉似的,椅子往那挪了挪,把手覆在她手上,“打这张。”
“侄女,你手也太冰了。”一边说,岳总还趁机多摸了舒瑾手两下。
舒瑾想要抽回手,却被岳总紧紧摁住。
岳总靠近舒瑾,哄着似地对她说,“傅总不会疼人,叔叔会啊,你有事尽管找叔叔,你公司那笔外海订单要众思做吧,等会叔叔就跟梁总说,让他跟你签合同!”
舒瑾本来就不舒服,一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汗味,胃里都翻涌起来。
从进来忍到现在,她忍不下去了。
舒瑾用力把手抽出来,挪了下椅子,语气冷淡,“岳总,您这样我不好出牌。”
岳总一愣,随后脸就沉了,怒道,“侄女你怎么回事?我还想跟梁总说说好话,帮你公司,你给我甩脸色?”
“您哪是想帮我,是想我跟您睡觉吧。”舒瑾掀开他伪君子的面具。
“就你那公司,能救急的钱都没有,倒闭是迟早的事。”岳总冷笑,“你也真是可怜,跟傅总结婚六年,他都没帮你把天晟救起来。”
岳总说话越发肆无忌惮,“你说说,你现在除了卖弄姿色,还能从哪拿人脉,拿钱救天晟?”
“……”
舒瑾手已经抓起小桌子上的茶壶,刚想将岳总砸个脑袋开花,破罐子破摔。
蓦地,包间门被敲了敲,接着被推开。
梁总正要把舒瑾赶出去,他一抬头就看到门口那抹颀长的人影,马上从椅子里站起来。
“傅总。”
舒瑾挺奇怪的。
云君启也算是个有才华的人,傅家也是豪门望族,怎么王淑琴就跟个乡村野妇一样?
她扯了扯嘴角:“麻烦您认清一件事,我跟您的儿子已经离婚,还有,我没拿你们傅家一分钱。”
“你放屁!”王淑琴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十足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你个穷逼哪来的钱来这种高档场所?还不是拿我儿子的,我告诉你舒瑾,你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
跪下道歉?
舒瑾简直要气笑了。
王淑琴这个极品女人,脑子就没正常过。
不值得她浪费时间,转身就要走。
可闹起来的王淑琴哪肯放过她?
“还想跑!”王淑琴伸手就朝着舒瑾后脑勺的头发抓去。
早有防备的陆起直接一把推开王淑琴,将舒瑾护在了身后。
陆起故意用了点力,王淑琴控制不住往后倒去,摔了一个狗吃屎:“哎呦我的妈呀!”
她抬头对上了陆起厌恶视线,直接坐地上哭喊闹起来,“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子,居然被个臭小子打了!我不活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快把这里的总经理引来。
王淑琴连忙指着陆起,向经理告状:“就是这个小混蛋打了我,哎呦我的腰啊……疼死我了……”
她是店里的vip客户,没少花了钱,赵经理自然要帮持一些。
他神情严肃的扫过舒瑾他们,当视线落在黎川身上时,震惊了。
“大……”
话未出口被黎川打断:“她在说谎,不信你把监控调出来看一下。”
赵经理毕竟是走过大风大浪的,眼珠子一转,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点头哈腰的陪笑:“是是是,我这就去调监控。”
对于这一奇怪转变,舒瑾对黎川又多了一丝好奇。
他真的只是个山村里出来的贫困生吗?
当赵经理再次回来时,已经换了立场,对着王淑琴一阵无语:“我说阿姨,您还是先回去吧,不然警察就要到了。”
王淑琴一愣:“什么警察?”
赵经理没好气的指责她:“监控里明明是你先动的手,你怎么说是人家打得你?照你这么闹下去,警察肯定要来啊,来了一看监控,还不得定你个故意颠倒是非的名头啊。”
王淑琴一听可不得了,“凭什么啊!”
见她依旧胡搅蛮缠,陆起气笑了,向王淑琴一顿讽:“您这么大岁数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我家宝贝在你们家被你故意磋磨,现在跟你渣男儿子离婚了,你还揪着不放?别以为你是老女人我就不打你,把我惹急了,弄死你这个老狗!”
王淑琴被陆起吓得一愣一愣的,咬了咬牙,只能不甘心先走。
陆起切了一声,嗤笑:“欺软怕硬的老东西,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接听后,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使得他下意识看向舒瑾。
她挑眉:“你这么看我,是跟我有关?”
“我一个朋友说,他看到了张助理在查,六年前顾漫音车祸的路边监控!”
他说完,舒瑾脸冷了下来。
黎川见她脸色不对劲,扭头看向陆起打听:“什么监控?”
陆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冷哼:“还不是顾漫音那个蛇蝎女人,醒来后知道宝贝儿嫁给了云君启,心生妒忌,报复心重,故意扭曲事实,非说她的车祸是小晴晴因妒忌撞的她,云君启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竟然看不出这是谎言?真够无语的。”
黎川低眉沉吟了下:“先不说这么久了视频文件还在不在,就算云君启运气好拿到了,又有什么用?”
“也对。”陆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顾漫音那个黑心种连这么没谱的谎言都能说出口,那她会不会造假视频对付你?“
舒瑾突然就笑了,笑容未达眼底:“我本来打算,既然都跟云君启离婚了,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看来是我太天真,偏偏有人不放过我。”
顾耀天跟父亲被冤枉有关系,他的女儿一醒来又往她头上扣杀人的罪名。
真不愧是父女俩!
当她软柿子么。
舒瑾勾了勾嘴角,笑颜如花,“顾漫音如果不作妖,我自然不会怎么样,但她要是想害我,我会让她明白,我也不是吃素的。”
傅总?
文茵看向包间门口,刚好跟容昭远冷沉的目光对上,短短一秒而已,她就挪开视线,松开了手里的茶壶。
“傅总,你怎么来了?”坐文茵身边的岳总也跟着站起来,说话客气的很。
包间里的几个男人都比容昭远大一轮,甚至两轮,但是容昭远在商场上的手腕,这些人有目共睹。
加上傅氏如日中天,他们怎么也不敢明目张胆跟容昭远杠上。
容昭远瞥了眼文茵,走了进来,低沉开口,“知道梁总在这打牌,过来打声招呼。”
“今天周五嘛,没事,就过来打打牌。”梁总一改在文茵面前的傲慢,此时跟容昭远讲话笑呵呵的,“刚巧容总来找我聊订单的事,陪我们打了几把。”
岳总也笑着说,“是是,我跟小姝爸爸是朋友,她爸爸打牌挺厉害的,可能她手气不怎么好,一直输。”
另外两位老总也附和地说了几句,趁机跟容昭远换了名片。
唯有文茵摆弄着牌,沉默不语。
收了两人的名片后,容昭远迈长腿往梁总这边走来,淡淡道,“你们继续打,我随便看看。”
梁总一看男人的动作就心神领会,马上把位置让出来。
容昭远拉开椅子坐下,近距离才发现文茵毛衣高领湿了,跟少许头发一起黏在白皙脖颈上。
“咳咳!”文茵摸牌时,突然咳嗽了两声。
容昭远感受到冷意,看到大开的窗子,过去关上,喊来服务生吩咐了一句,“拿条毛毯进来。”
见他这副态度,梁总几个眼神变了变。
而文茵对容昭远的话,还有他的人视而不见,顺好牌后,扔了张出去。
很快服务生送来毛毯。
“谢谢,不过我不冷。”文茵客客气气接过毛毯,塞到椅子后面去,继续打牌。
容昭远看她这副倔样,眉头拧起,心里生出烦躁感。
这女人连商场都没混过,还敢跑这来,跟几个老狐狸打牌,不怕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或许因为容昭远在,又或许包间其他人都知道他跟文茵的关系,包间气氛变得很融洽,没有人开黄腔。
甚至,梁总几个还悄悄给文茵喂牌。
文茵哪能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嘴脸,心里冷笑连连,装作看不懂他们打的牌,继续随意丢牌。
她手里的牌越打越烂,梁总几个想胡,却又不敢胡。
容昭远看她又咳了几声,眉头拧的更紧,在文茵要出牌时,倾身靠过去,先拿了一张牌丢出去。
文茵嗅到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脑袋越发晕了,身体往后靠了靠。
接下来,基本是容昭远替文茵摸牌,丢牌。
梁总看了看容昭远,赔罪似的跟文茵说,“前几天,我一个老客户突然加单,这事我没告诉商务,就跟他签了,也是今天才知道,容总你公司那批外海货很急,真是不好意思。”
“等会我就给商务打电话,明早九点签合同,我一定让工厂尽快把你家的货赶出来。”
梁总这样示好,文茵也领了,“那就麻烦梁总了,咳咳……”
见她咳的剧烈,脸颊微红,容昭远心里更烦躁,抽出椅子后的毛毯,刚要裹她身上,文茵察觉到似的,突然站起来,避开跟他接触。
“傅总,梁总,公司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你们打着,今天的茶水点心我买单。”
说完,文茵拎着包就走。
高跟鞋在瓷砖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纤细背影很快消失在包间门外。
岳总见文茵走了也没在意,一边打牌,一边跟容昭远发出邀请:“傅总,明晚七点有个酒会,您有时间去那尝尝好酒吗?”
“明晚我有事。”容昭远淡淡道,摸了牌并没看,站起身来。
他一眼扫过牌桌上的梁总几人,目光锋锐无比,嗓音沉沉,“我傅某的前妻,就算牌技再烂,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岳总,你说呢?”
“是,是……”岳总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傅总你误会了,我们没欺负容小姐。”
“关于岳总说北区建度假村的那个计划,我看了,没兴趣。”容昭远将牌扔在牌桌上,神色淡淡,“岳总去物色新的合作商吧。”
男人拎起外套,大步离开。
梁总推掉容昭远打的牌,看了眼后震惊了,“文茵牌那么差,傅总接手后,都能自摸清一色……”
而岳总跟抽了魂似的,瘫坐在椅子上,“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是啊。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脸色复杂。
外界都知道容昭远跟文茵的婚姻,破碎不堪,可刚刚谁都能看出,容昭远在护着他这个前妻。
文茵从包间出来后见还在下雨,去跟前台要了把伞。
外面不仅雨大,还冷,文茵被冷风一吹,咳嗽的更厉害了,到车前后刚要拉开车门,手腕被人紧紧拽住。
感受到女人手上的冰凉,容昭远眼眸一沉,“你这样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去。”
“傅总,放手。”文茵使劲抽出手,冷冷道,“我就算不能开,也可以请代驾,不劳烦您操心!”
以前的文茵温顺贤惠,说话也不像这样,一口一个“傅总”,浑身带刺。
“文茵,我们只是离婚了,我不是你的仇人。”容昭远拿出耐心跟她讲话,“你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委屈自己,来这跟梁总几个打牌。”
文茵扯了扯唇,冷笑一声,“比起以前在婚姻里遭受的委屈,今天这些,都是小意思。”
就在这时,文茵手机响了。
她没理会容昭远,摸出手机见是陆起的,很快接了电话,“喂,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
“还没呢,我到南江出差了,要下周三才回得去。”
“嗯,没事,你忙吧。”文茵说着,又低头咳嗽了两声,“众思明天跟我们签合同。”
“不是说等我回去处理吗,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嗯。”
容昭远就站在文茵身边,哪怕文茵手机没开扩音,也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看文茵肆无忌惮的跟陆起撒娇,让陆起帮忙去哪个牌子店带两件新款回来,跟以前温顺的她判若两人,心里升起一股压不下去的烦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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