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一眼过后,清冷校花对我上头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陈升沈言卿,故事精彩剧情为:重生到给校花递情书那天,我决定要俘获她的芳心。于是...
仔细一看,有点大的红色圆领T恤,黑色裤子和有点旧的白色跑鞋。
……是安秋月?
怎么了这是?
陈升走过去,细看后更加确认,就是安秋月。
因为她手腕上有个白玉镯子。
“安秋月,是你吗?”陈升还是问了句。
埋着头的女孩在手臂上擦了擦,抬起头,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脸颊上。
“你是?”背着路灯,她有点看不清是谁。
“是我,陈升。”
“对不起,我没看清。”安秋月慌忙擦了擦眼泪,适应光线后也认出了陈升。
“发生什么事了?”陈升知道这小姑娘一个人在陌生城市,会比较害怕。
当然,如果是感情之类的事哭泣,那他就管不了了。
“没……没事。”安秋月微微摇头,但脸上那种无助清晰可见。
“是跟男朋友闹别扭了?”陈升故意问道。
“不不不……不是,我没有,没有男……朋友,我……”安秋月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最后欲言又止,一脸凄楚。
“既然不是,那就说说。”陈升坐下来正色道。
有缘同车,要是被欺负了,该帮还是要帮。
这样柔弱的女孩子容易被霸凌。
“我……我……”安秋月几番支吾,还是没说出口,眼泪又流了下来。
“叫你说就说,快点。”陈升有点恨铁不成钢,严厉了点,但也没太大声。
安秋月浑身一颤,嘴巴一瘪,呜呜哭起来,“我……生活费丢了……呜……”
陈升这才明白,原来是丢了钱,难怪会哭。
看得出来安秋月家境不怎么好,丢了生活费肯定会难受,就算申请贫困生补助也不是一时半会。
“丢了多少?”
安秋月哽咽着,像被挨打了的孩子似的,一抽一抽,“两……两百……”
两百?她的生活费就只有两百?陈升怔住。
2010年大学最基本生活费至少六百,吃少点,估计500也成。
但200怎么够吃。
可以想象,一个家境困难的女孩揣着学杂费和200元生活费,来到陌生的大学环境。
然后200还丢失,身无分文,无依无靠……。
陈升脑海中念头电转,立即就有了主意,他从裤兜里掏出晚上取的钱。
晚上取了1500现金,花了一百多,把余下的1300整递过去,
“就这点事啊,喏,拿着,算借你的。”
安秋月愣愣看着陈升递过来的钱,却没接,一是自尊心,二是不敢接。
她从小就知道,没有白得的午餐,更不会吃嗟来之食。
陈升是她唯一熟悉的人,心里确实心动,可借别人的钱还是不好的。
陈升哪会不知道她的想法,“这样,我换个说法,不算借,算你预支一个月工资。”
工资?安秋月眨了眨被泪水迷糊的眼睛,不太懂。
“等军训完,我会在校外开个店,也许是个奶茶店,也许是个炸鸡店,到时你没课时和晚上来给我帮忙,算工资。”
这事他早就在计划了,今晚在小吃街顺便观察了下。
不过在小吃街拿店面会很难,除非遇到突发事件要关店的。
未来奶茶店和炸鸡店盛行,赚取了大量年轻人的收入,尤其是前者。
几十块一杯的某颜色,喝一杯茶,让你爱上岁月的味道,将年轻人一网打尽。
而被宰的还喜笑颜开,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反正是宰,不如让自己来宰吧,阿弥陀佛。
“可……可是……我不会。”安秋月还在一抽一抽的,可怜兮兮的望着陈升。
“不会就学啊,我教你。”陈升瞪了她一眼,“怎么着,我只开个小店,所以你不乐意给我工作?”
“不……不是……”安秋月泪眼婆娑,用右手背擦了下止不住的眼泪。
“那不就结了,就这么说定,可以吧?”陈升拿过她的手摊开,把钱拍在她手心,“先这么多,以后表现好还会加工资。”
估计全身都汗湿了。
发烧能出汗是好事,退烧快。
陈升接来半杯热水,倒进矿泉水调好温,插上跟小店老板要来的吸管。
轻轻塞进她口齿间。
虽然点滴会补水,但嘴里还是会干苦。
睡着的安秋月嘴唇动了动,吸了—小口。
估计着差不多后,陈升才将水杯放到了—旁的柜子上。
自己继续趴着睡。
春困秋乏的,这个时候也没有抖音刷,无聊之下立即就睡着了。
随着他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床上的安秋月忽然睁开了眼睛。
安秋月扭过头,望向趴在床边熟睡的人。
稍显疲倦的眼眸中映出人的影子。
她就这么失神地望着,除了偶尔眨眼,动都没动过。
从小到大,除了逝去的父亲,没有人对她这样好。
人的眼神里有什么,她看得出来。
这个人没有那种意图。
因为身体的原因,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要吃人—样。
女人也在背后传—些很过分的话。
这让她感到恐惧的同时,还觉得无比恶心。
每天都活得如芒在背。
—直以来她习惯把身体隐藏,哪怕紧迫的束缚产生不适。
每天都保持警惕,如履薄冰,睡觉都把门用椅子顶住。
与这个人遇见的时间不长,可在她心里,渐渐有了种相识很久的感觉。
要是他以前就在,自己应该会幸福地长大吧……安秋月想着。
—瓶药水即将打完,闹钟响起,陈升又醒了过来。
安秋月急忙转过头,装作睡着的样子。
陈升喊来护士换了药,拿出纸巾将安秋月脖子上的汗珠吸干。
体温稳定下来后估计不会再出汗了。
面前这张小脸确实很漂亮,有着与校花姐和杨姐姐不同的风格,
校花姐不说话时高冷,—张国泰民安脸,有种公主—样的傲然。
杨姐姐是高级脸御姐,不打人的时候带着十足魅惑。
而安秋月则是仙山秀水,娇娇柔柔,但从她的行为来看,是个典型的外柔内刚。
可惜……陈升暗叹。
后来的他经历多了,知道衣服哪怕有些轮廓,其实是扁的。
大多是内衬和聚拢效果。
—旦露出真相,便感觉像被诈骗了似的。
他觉得自己这样想也不好,可就是改不了,心里跟有病似的。
在陈升看不到的被子下,安秋月另—只手正揪着床单。
她能感觉到陈升在看她。
若是被其他人这样盯着看,她会很厌恶,浑身恶寒,会迅速离开。
可现在她只是紧张,甚至头—回因为自己的衣着而感到有些自卑。
等最后—瓶药打完,安秋月没办法继续装睡,只好“醒”了过来。
“你醒啦,感觉好点没?”陈升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感觉体温恢复了正常。
“好多了。”安秋月的声音小小的,看了陈升—眼,又快速垂下眼帘。
“饿了吧,这儿有粥,要现在喝吗?”
陈升拿过柜子上的八宝粥,常温的,最适合病人吃。
“现在还不饿。”安秋月轻轻摇头,可肚子里却—阵咕咕叫。
原本退烧后变得苍白的脸颊,再度浮上红晕。
她感觉很不好意思,便拉了拉被子,遮住了半张脸。
陈升看着有趣,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笑,安秋月顿时窘得不知所措起来。
却听“咔”地—声,陈升把八宝粥打开了,打趣道:
“来,吃了吧,—会才有力气走回宿舍,我可背不动了。”
安秋月藏在被子下的唇角微微—翘,想着这个人那么辛苦背着自己到医院,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温暖。
“那您家小孩不帮忙吗?不然您二位多累啊。”
“唉,他们哪里愿意搞这样辛苦的事,上班去了。”老头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奈的事。
“辛苦怕什么,反正赚钱,不过也该让您二位歇一歇,每天早上三点半,哪受得了。”陈升很“贴心”的样子。
“何止三点半哦,两点半就得起来,还得切,腌。”老头继续吐槽。
“我的天,两点半!啧啧!这真的辛苦!”陈升仿佛再次被震惊到。
顿了顿,“大叔,我再加一份羊杂。”
顾客要加肉菜,老板的心情会更好。
趁老头端上羊杂的功夫,陈升试探着问:
“难道您家小孩上的班能比您这羊肉好赚?不可能吧,我看您这手艺能日进斗金。“
老头笑着摇头,言辞间带着一丝低调的炫耀,
“他们,一个供电局上班,一个在魔都,比我轻松多了,还体面,哪里愿意接手。”
有戏!陈升心中一动。
陈升暗暗吐槽,老头,我怀疑你在凡尔赛。
我要是在供电局上班也不愿意出来了。
他做出一副“今日方见泰山”的动容,“难怪呢!大叔,我感觉您是在炫耀幸福啊。”
“唉,哪里幸福哟,就一般般。”老头面有得色。
陈升趁热打铁,“怎么不转掉铺子呢,也该享享福了,不然把身体搞垮就不划算了。”
“转铺子?”老头若有所思,“也想过转,又舍不得,搞了十年了,2000年我就在这里了。”
“那确实舍不得。”陈升点头,又无耻地补了一刀,“还能为子***十年。”
“干不动了,六十多了。”老头摇头叹息。
陈升也叹了口气,“您这都可以享清福的人了,还那么拼做什么,价钱合适就转了算了,天天早上两点半怎么受得了哦。”
说完他又加了个饼,还打包三份羊杂。
让老头放松警惕多说点,一会带去网吧给三个牲口。
“我儿子也劝过我转,让我两口子去魔都带孩子,我还是舍不得。”老头一边捞羊杂一边答道。
一直没说话的大妈忽然接过话头,“你就是个劳累命,让你去你不去,现在孙子没人带,媳妇想上班都走不脱。”
神助攻!陈升心中惊喜,大/imgs/pic/pic48d9b3.png妈,祝你长命百岁!
这时候必须跟上,他假作无意间起了兴趣,
“大叔,要不转给我家算了,我本来没想做什么,听您说转,我突然就想开个奶茶店,转让费您说。”
“转给你?”老头起了一丝犹疑,或许是“转让费您说”这句话起了作用,他的犹豫多过疑惑。
陈升故意说“我家”,也是打消疑虑,毕竟自己过于年轻。
大妈又说话了,“小伙子,你出多少转让费撒?”
“照市场价呗,我也不太清楚,不坑我就行。”陈升露出憨憨的笑容。
“嘶……那要考虑下。”老头目光闪烁,那是心动和计算的痕迹。
陈升知道此时不宜继续,一边结账,一边道:
“给您留个号码,我就在江大上学,听您有意转才突然想做点事情。”
“行,可以可以。”老头点头答应。
陈升拎着打包好的羊杂往网吧走,走得快的话半小时能到。
路上顺便买了两支防晒喷雾,快军训了,这个是必备品,不然得晒脱皮。
都是血泪换来的经验。
来到网吧,林宗齐三人正在玩刀塔。
三份羊杂让三人瞬间忘记不介绍女神室友的怨言。
陈升也开了个临时卡,陪着玩了一把,被队友狂喷加对面狂笑后,果断转为看电影。
两天后,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开始。
整个经济管理院一起军训,包括财会系,但人太多,陈升没看到安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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