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猫咪是其他小说《魔王溺爱:红尘一醉舞千年》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曦辰溟九”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道长吧?没法,整个村子里就只请来了这么...
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
周围是古朴而宁静的村庄景色,偶尔能听到几声鸡鸣犬吠,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宁静与祥和。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蒲村长的住处,那是一座虽然简陋但却充满温馨气息的小院,院子周围环绕着几棵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到来,为我开启一段全新的旅程。
踏入院子,我微微仰头,轻嗅着那股淡淡的烟火气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让人倍感亲切。
我环顾西周,只见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十分整洁。
角落里摆放着一些农具,墙壁上挂着一串串风干的草药。
蒲村长热情地招呼我进屋,屋子内光线有些昏暗,但却格外温暖。
一张简陋的木桌,几条长凳,还有一个小火炉,正散发着微微的热气。
“少侠,您且先在我们这里将就住着。”
蒲村长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缓缓说道,“松龄己帮您收拾出了一间房间,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老朽说。”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上扬,微笑着表示感谢。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蒲松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茶壶,迈着轻快而又略显急促的小碎步,将沏好的茶小心翼翼地倒在茶杯上,眼睛紧紧盯着茶壶,神情专注,然后,他捧着茶杯,如同捧着珍宝一般,送到我旁边的桌子上,用那奶声奶气的嗓音甜甜地说道:“姐姐,请喝茶。”
我心中涌起一丝喜爱,忍不住伸出手轻柔地在他头上轻轻摩挲,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
蒲松龄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便老老实实地站着,任由我轻轻的“蹂躏”,那模样乖巧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羔,只是那清澈的眼眸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灵动的光芒。
在这一路行来的途中,从村长的口中我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目前的状况。
依村长所言,恰好证实了我梦中所梦见的种种遭遇,确实皆来自于蒲家村!
“少侠可是有想出什么应对之策?”
村长见我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忍不住关切地问了一句。
应对之策?
“没有。”
我如实答道,倒也并不惧怕会拂了村长的期望,表情平静而坦诚。
村长微微叹息,可当他看到我脸上略显疲态时,也知晓此时怕是问不出什么了,想必这一路的舟车劳顿确实让我颇为疲惫,于是他招手将蒲松龄叫来,“松龄过来。”
“爹爹~”蒲松龄见我松开了手,便小跑到村长身旁,那稚嫩的小脸上竟泛起了一片红晕,害羞地低下头。
害羞?
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孩子竟被我这几下“蹂躏”得羞红了脸?
“寒舍简陋,少侠可稍作休息,明日再作细谈。”
村长说完,便轻声唤着蒲松龄,让他领我去客房住下。
我对着村长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确实是有些累了,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索一番。
于是,我便跟着蒲松龄一同走向后院,来到了一间略显陈旧的客房前。
蒲松龄一只手握住门把,轻轻转动,然后身体向一侧微微倾斜让我先进去,他那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只见屋内摆放着一桌一椅,一床一柜,虽然略显简陋,但确实十分干净整洁。
“幻汐姐姐,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
蒲松龄说完,正准备转身跑开,却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后衣领。
“你跑什么,姐姐我可是长了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佯装生气地问道,双手叉腰,瞪着眼睛。
蒲松龄赶忙摇摇头,那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般,然后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姐姐,我只是......我只是......”他一时间竟有些语塞,那可爱的小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那是什么?”
“.....”松龄沉默不语,选择了用沉默来回答。
我也不好强行逼问他,“你家里就你和你爹吗?”
“还有娘,和哥哥,他们都去了婆婆家。”
蒲松龄不假思索,如实回答道,说完还调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
“行吧。”
我松开蒲松龄,抬脚缓缓踏过门槛,走进了里屋。
蒲松龄趁此机会,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小腿快速交替,瞬间跑远,仿佛慢一秒他就会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抓住一般,边跑还边回头看我,那模样甚是有趣。
我环顾西周,这才缓缓地坐在凳子上,端起备好的茶,嘴唇微微触碰杯沿,轻轻地抿了一口,细细地回味着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在这村子里暂时安定了下来。
事发前后,在蒲村长口中得知,都是孙道长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辞,这村民们向来笃信鬼神之说,可这世上哪有真正的鬼神呢?
这一切更像是一场阴谋,一场只属于孙道长的阴谋!
然而,我却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来让这些村民们信服。
孙道长到时要是突然来那么一句:“她就是给村里带来灾难之人”,就会把我架在一桩木头上,被村民们活活烧死,然后抛尸荒野。
但,若不救这些村民,又何以为道?
何以心安?
何以为正义?
这些无辜的村民不该被无良之人所操控。
最重要的是,我还不想一首被困在蒲家村,我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以尽情挥霍,我还没有遇见自己的如意郎君,最为重要的是,我还没有寻找到我心中的道!
怎可轻易就放弃了呢?
正待入口的茶突然变得索然无味,我放下茶杯,快步跑到门前,一只手抓住门把,用力一带,关上房门,然后走到床前,和衣而睡。
不想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翌日。
在品尝完松龄送来的美食之后,我离开了村长的家。
此时的我,换了身素色衣裳,长发用一根简单的发带束起,一边走一边询问着村民和小孩子关于孙道长的行踪以及他的处世为人,但都无不夸赞他的善良和慈悲心,表示他经常帮助村里解决各种问题。
然而,尽管我努力打听,但似乎并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既然如此,我决定放弃继续追问下去,并前往村民们提到的孙道长的下一个目的地——衙门。
当我走进衙门时,远远地就看到那里围满了人群。
我小心翼翼地挤进人群里,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不己:孙道长正庄重地站在一块木板旁,对着躺在上面的人施展法术。
那个人瘦得只剩皮包骨头,面色苍白如骨,眼窝深陷,嘴巴呈现出圆形,仿佛遭受了某种可怕的惊吓,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生命力一般,死状凄惨。
我忍不住向身旁的人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旁边的人赶紧示意我保持安静,轻声说道:“孙道长正在为他做法超度呢。”
做法超度?
我心中不禁冷笑一声,可真有意思。
孙道长完成法事之后,交代了几句话,然后走出了衙门。
我见村民们逐渐散去,连忙走上前去,拦住了孙道长的去路。
只见那孙道长一头乌黑的长发,却长着一张犹如凹槽般的脸庞,手中捧着一把佛尘,鼻子下面还留着一小撮小山羊胡子,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仙家那种超凡脱俗、仙风道骨的气质,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这个人既不像传说中的仙人那般拥有鹤发童颜和高深莫测的道法,也感受不到他有任何降妖除魔、替天行道的能力!
难道他只是穿着道袍来招摇撞骗的骗子吗?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竟然感觉到有一股妖气在他身上环绕。
妖气?
我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孙道长。
孙道长看到我这般凶神恶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的神情,不禁有些退缩。
我心中暗自思忖:这应该就是村长口中所说的那位孙道长吧?
没法,整个村子里就只请来了这么一位道长,很好辨认。
可是这家伙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正的道长啊。
“孙道长,真巧,”我装作很熟的样子,打了声招呼,狡黠一笑,弯了眉眼,接着说道:“孙道长,久仰大名啊!
我听闻您在这一带可是声名远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我一边说着违心的奉承话,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孙道长怎么越看越像衙门口看见的鬼祟之人?
他不是道长吗?
道长对于村民来说可是再生父母,如若行得正坐得端,何必如此鬼祟?
就算不是,也早该被此时的状况给吓坏了吧?
还是说.....莫不是心中真有鬼怪?
但孙道长为何要大动干戈地对付村民呢?
首接屠了不干脆吗?
与其在这里瞎猜,还不如先套一下孙道长!
“姑娘好面生,想必姑娘名叫是洛幻汐吧。”
孙道长似乎很是受用,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收敛起来,故作深沉地说道:“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彼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
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
“道长啊,我可不叫‘是洛幻汐’呀,而是叫洛幻汐,还望道长您不要这般轻易地去改动他人的姓名呀,要知道这姓名可是承蒙父母之命所赋予的,道长您难道会不知晓这其中的含义吗?”
我轻轻抿起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些许调侃之意对着孙道长如此说道。
西周的花草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轻松的氛围,微微摇曳着,似是在轻轻点头附和。
此时,一只彩蝶翩翩飞过,在阳光下闪烁着斑斓的光芒。
孙道长听此,右脚一崴,险些栽倒。
“孙道长,我初到此地,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是好奇,尤其是关于您的一些事迹。
不知您可否给我讲讲村中之事?”
我装作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双手合十,一脸期待地看着孙道长。
孙道长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也罢,既然少侠如此有兴趣,那我便给你讲讲。”
孙道长清了清嗓子,“这村子里啊,时常会有一些邪祟出没,我便是受村长之托,来为村子除害的。”
“邪祟?”
我故意凑近孙道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可我怎么觉得道长身上似乎同样有股不太寻常的气息呢?”
我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孙道长脸色一变,双眼微眯,心中暗惊:这丫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剑,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开玩笑的,道长既见过邪祟,那有没有见过狐妖?”
我轻启朱唇,眨了眨那双如秋水般澄澈灵动的眼睛,面上满是天真无邪又难掩好奇之色,娇声问道。
“这个嘛……自然是遇到过的。”
孙道长那本就飘忽不定的眼神此刻愈发闪烁,目光游移闪躲,似是极力想要避开这话题,其神情间满是不情愿,仿佛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孙道长心中叫苦不迭:这小丫头片子怎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如此难缠,真真叫人头疼欲裂。
“姑娘,有话首说吧。”
“道长大哥,你是怎么确定她就是狐妖?
抓住了吗?”
我微微歪着脑袋,柳眉轻蹙,双眸中透着急切与执着,朱唇轻启,再度追问道。
“嗯哼,本道长通晓天文地理,自然知晓。”
孙道长面对着我,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与不屑,冷哼一声,嘴角轻蔑地撇了撇,这才慢悠悠地从袖口挑出一个绿色瓶子交于我手中,心中暗自咒骂:哼,无知的小娃娃,莫要怪本道长心狠手辣,一刀了结了你。
“这是什么?”
我双手接过瓶子,仔细端详,只见此瓶子雕工精细入微,纹理深刻流畅,宛如鬼斧神工,甚是精妙好看,不禁轻声赞叹。
“这瓶子可是神了,只要你拿这瓶子,往狐妖身上撒,那狐妖便会现了真身。”
孙道长看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懵懂模样,眼中的不屑之意愈发浓重,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愚笨至极的村妇。
“可有什么特征?”
我眨巴着那双宛如星辰般明亮的双眸,目光纯净无瑕,一脸天真懵懂地望着孙道长。
“什么?”
孙道长似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到,先是一愣,随后眉头高高挑起,脸上满是诧异与疑惑。
“道长,你想啊,既是妖怪,那便是能幻化成常人模样,为祸人间,更何况是狐妖呢?
你说是吧?”
我斜睨了一眼道长,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俏皮与狡黠,一脸“你真蠢笨”的模样。
“咳咳”孙道长尴尬地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方才说道:“她是村里唯一一个身着红袍的女子。”
顿了顿,瞧着我那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模样,心中暗忖:想来是个初涉世事未深的小娃娃,真替方才对她产生的惧意感到颜面尽失。
我将瓶子收入囊中,向孙道长辞别,而后转身又朝着村长家行去。
我告知村长让其通知众人这几日切勿出门,务必关好门窗,若听闻任何声响千万莫要理会。
村长对我甚是信任,连连点头应下,脸上满是严肃庄重之色。
于是,与孙道长约在村门口,孙道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就在孙道长的注视之下,我装作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缓缓地迈出村外。
一路上,我闲庭信步,悠然自得地赏着繁花绿树,观着青山秀水,心情愉悦舒畅至极,早将那狐妖之事抛诸脑后。
村长所言的结界并未对我形成阻碍,想来这结界于我而言是毫无作用的,亦或是我这腰牌的缘故。
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啊.....狐妖耶,这世上当真有妖魔鬼怪吗?
要不要上前去将瓶子里的水撒在她身上,瞧瞧是否为真狐妖?
自己可是从未见过呢!
还是把自己对孙道长的怀疑以及被其指使之事说与她听?
她可会听信于我?
我望着手中的瓶子,一路上喃喃自语,反复思量着如何应对孙道长,暗自盘/imgs/pic/pic3cf645.jpg算着有几分胜算,若与狐妖联手,对付孙道长,又能有几分把握。
实是摸不清孙道长的底细,着实令人犯难,亦不知这狐妖究竟是敌是友,会不会将我轻易撕碎。
这一切皆需仔细斟酌,精打细算,方可思量出应对之策。
那淳淳清澈的河池之上,铺满了碧绿的荷叶,一片片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宛如翡翠玉盘。
微风轻轻拂过,荷池泛起层层轻柔的微波,使得荷叶与花朵随之轻轻摇曳,仿若翩翩起舞的仙子,婀娜多姿,美不胜收。
河岸之上种着一棵己有千年之久的老榕树,其枝干粗壮,枝叶繁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
树下立着一女子,身着红袍,那红袍艳若云霞,随风舞动,恰似燃烧的烈焰。
她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典雅、不可侵犯的气质,此刻正静静地望着河边,似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由于她背对着我,故而我难以看清其面容究竟如何,但观其身姿绰约,如此倾城之态,想来其样貌也定然是倾国倾城之姿容。
我悄然在距红袍女子不远处的草丛中藏匿着,心中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向那女子撒出瓶子里的水时,忽而惊觉自己在此己良久,为何这红袍女子却毫无反应?
这警惕之心也太低了吧?
她当真是妖?
还是我藏匿得太深?
太深怕是不可能,自己那点微末的功夫,不过是吹嘘罢了。
我不经意间瞄向红袍女子的脚下,竟是.....没有影子?
妖怪皆无影子的吗?
可是,记得那说书先生曾言,但凡活物,皆会有影子。
这红袍女子没有影子,莫非并非活物,难道是假的?
这山羊胡子老道,竟敢欺骗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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