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蓄意招惹》,现已上架,主角是权繁星霍廷行,作者“朝思暮欢”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钓系纯欲美人✖️禁欲腹黑高岭之花】传闻京都豪门...
权繁星没料到会是这个走向,完全愣住了,“不是的,我只是想问问他,你什么时候有空。”
“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约你吃饭看电影……可是我找不到你人,就只好去问别人。”
权繁星说得有点委屈,毕竟霍廷行很少回她消息,也就那天回家买猫粮的时候咨询他意见,他回了那么两句。
其他那些闲聊问候,一概不理。
还真就是下了床就不认人,够冷漠,也够寡情。
霍廷行看她微低着头,一副好似被谁欺负了的模样,忽然没来由的有点心烦。
周围太多女人想要往他身上扑,艳的媚的路子野的,也不乏高段位的名媛千金。
但那些人,大多都是为了利益暗中接近,最后受不了压力,试探过后自然而然就懂得退怯。
敢当面提出要追他的,权繁星倒是头一个。
但显然,她的追求也目的不纯,而且光凭这些路数,很难让他有什么想法。
“权繁星,你挺自信。”
霍廷行翻出烟盒,走到窗台边敲出/imgs/pic/pic084d8d.png支烟,薄唇咬住,“我以为那两回,都是你情我愿。
而且,我并不打算跟任何人谈感情。”
这不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冷冰冰的话,只是权繁星今天来这里找他,并没有做好任何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很突然,也很不近人情。
她看着霍廷行神色淡漠的眉眼,又想起他情动时放纵又克制的模样,一时间有点恍惚。
“那要是,不谈感情呢?”
权繁星也不知道怎么就顺口说出了这话,等缓过神,才明白这是她的不甘心。
这话实在太失分寸,也显得过于轻佻。
霍廷行只是看着她,薄唇淡淡呼出一口烟雾,语气颇为寡淡,“女人要注重爱惜自己。
回去吧,这是医院,没事别再过来。”
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无形中断了她的念想。
权繁星尽管心里凉了半截,但好在没像上次那样落荒而逃。
她压下心里的意难平,故作洒脱的笑了下,说:“宋医生,那我回去等你的答案。”
虽是这样说,但她在男人转身背对她的时候,已经看出了他的刻意疏离。
有点不死心是真,可她也拿他没办法。
权繁星没有真的老实回家,她在医院附近的街道走走,然后选了家便利店,进去买了瓶荔枝果酒,又拿了个三明治饭团,坐在落地橱窗前的餐桌边,给周恬打电话。
周恬刚录了一下午的节目,刚回到化妆间卸妆,她听出权繁星的语气里有些难过,难免有点心疼。
“我柔啊,要不咱们就算了吧,霍廷行那样的男人确实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住,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人呢。”
不提这个还好,提了她心里更不舒坦了。
虽然她想拿下霍廷行的大部分理由,是想借着他的身份,治住宋博彦,让他跟自己彻底划清界限。
但霍廷行怎么说,都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叫她怎么能在被他拒绝后,接受他心里有着别人。
那感觉,太心酸了。
她仰头喝了口酒,喃喃的说:“可是恬恬啊,霍廷行似乎就是三年前,咖啡店外面的那个人。”
那个让她一顾难忘,时常回忆起的男人。
有了这层滤镜,她更难受了。
周恬当然知道这茬儿,只是这么些天来,还没听她说起过,这样一听,顿时惊讶起来,“我去,你怎么不早说。”
她想了想,也跟着叹气,“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太远了,够不着,所以你千万不能陷进去。”
权繁星没敢说,今天自己一时冲动,竟跟霍廷行提了所谓的“不谈感情”。
现在回味过来,当时他那清冷的眼神,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倒显得她有点像个相声演员。
“好,知道了。”
权繁星垂下眼睫,把电话挂了。
瓶子里的果酒已经喝了大半,她有点微醺,刚拿起瓶子准备把剩下的喝掉,便利店大门的风铃一阵轻响,有几个穿着球服的男生,谈笑打闹着走了进来。
“咦?
沈老师?”
权繁星缓缓回眸,就看到一个男生穿着白色球衣,胳膊下夹着个篮球,笑盈盈的向她走过来。
男生很高,额头还扎着根耐克的吸汗带,刚打完球的身体肌肉贲张,淡淡的海盐马鞭草香水被体温烘热,宛如天然的荷尔蒙气息。
等人在她面前站定,权繁星这才认出来,迟钝的喊了声名字,“池屿?”
她好一段时间没回家了,沈父来电,让她回去吃顿饭。
沈岁柔想了下,取消了原本路线,中途改道回家。
进门放好东西,沈母端着锅汤从厨房出来,让她去餐厅坐下。
沈父亲手给她盛了汤,稍微关心几句,说到:“柔柔啊,最近公司有点困难,爸爸手头紧,想要博彦再帮个忙,可他的态度有些模凌两可,是不是……你俩还在吵架啊?”
沈岁柔瞬间明白这趟叫她回来的意思,喝汤的手一顿,直白地说:“没吵,分手了。”
“什么?”
沈父瞬间严肃的拉下脸,“好端端的你胡闹什么,博彦这么好的女婿,也就你不知道珍惜!”
沈父从不听她诉苦,也不会管她的委屈,沈岁柔不想跟他吵,“不珍惜的是他,不是我。”
沈父温怒,让她不管怎样先去游说宋博彦,还说男人天生没几个安分的,但将来要是嫁给了宋博彦,只会有好处。
沈母向来护着她,当即跟沈父吵了起来,又安慰沈岁柔,让她照顾好自己的心情。
沈岁柔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堵了团棉花。
她打了辆车去市中心,在一家私人舞房下了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压方式,而她释放情绪的法子,就是一个人躲在舞蹈室,沉侵在音乐里起舞。
说起来她从小学习芭蕾,也喜欢舞蹈,但沈父却不喜欢她跳舞,甚至大学的时候阻止她报考舞蹈专业。
原因很可笑,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的初恋情人。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周恬突然给她来电,让她陪着一起去高级私人会所参加个应酬。
沈岁柔没心情,不太想去。
周恬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急急忙忙的说:“欸等下,你猜我刚在这儿看到了谁?”
“……谁?”
“宋沉衍!”
沈岁柔几乎是立马从床上弹起来,飞速洗头化妆,从衣柜里翻出她的“战袍”小黑裙,直接杀去了周恬给的定位。
都快半个月没见到宋沉衍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沈岁柔想了半天一会儿该怎么跟他搭话,结果刚到门口,就被周恬迅速拉进包厢里坐着。
她扫了一圈,没看到这里有宋沉衍的影子,问她:“人在哪儿?”
周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敞开的门,沈岁柔顺势一望,从她这角度,刚好看到对面同样敞着门的包厢里,侧坐着衣冠楚楚的宋沉衍。
他身上穿了套纯黑的高定西装,叠着长腿靠在沙发上,腕上那串墨色佛珠被取下握在指间,指骨有意无意地,慢慢拨弄着珠串。
周围的人似乎在讨好他,时不时的向他敬酒。
他端坐如常,眉眼清隽冷淡。
沈岁柔生怕他也回眸,飞快收回视线,心脏无故跳得很快。
之后她一边分神陪着周恬,一边等着宋沉衍出来的机会,一不留神多喝了两杯,有点头晕,忍不住自己先从包间溜了出去。
在楼下稍微透了会儿气,想着包厢是不好回了,于是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走回了大厅的沙发。
这会儿大厅没人,她往沙发上一坐,撑着脑袋看着一个方向。
……宋沉衍下午刚在医院接治了一位重症的转院患者,晚上临时被老爷子安排顶替叔叔应酬。
这些人都是生意场上摸爬过来的老手,光是跟他周旋让利就磨得人头疼烦躁。
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稍微有点疲惫。
助理先去停车场开车,他一个人从楼上搭电梯下来,路过大厅时余光瞥见一个人影,侧目一看,就看到沈岁柔孤零零地坐在那儿。
她穿着条纯黑的吊带连衣裙,裙摆有点蓬,垂下的一双长腿白皙纤细,灯光下皮肤像是被雪润透了,白得发光。
许是喝了点酒,脸颊红红的,透着粉,黑色绑带高跟鞋被脱在脚边,她赤脚踩在瓷砖上,眼神朦胧地盯着这边看。
四目相接的那一刹,宋沉衍看到,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话似乎戳到了宋沉衍的雷区,他眼底一下就冷了下来。
沈岁柔知道他不是认真的,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吸了吸鼻子,与他擦肩而过。
宋沉衍注视她转身离开,也没挽留,冷着脸低头抽了口烟。
沈岁柔回到了卡座,不顾池屿的劝说,一个人闷头喝了很多杯酒。
直到昏沉得有些不省人事,揪着池屿的衣襟,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
池屿有些无奈,又找不到周恬的人,只好用手机给她发条微信,然后抱起沈岁柔,开车送她回家。
这个小区他来了很多次,可是没有一次是把她送到楼下。
因为他总觉得,如果把人送到楼下,有些太亲密,容易让人造成误会,会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图谋不轨。
虽然他确实有,但更愿意尊重她,如果不是她主动开口,他不会去打听她的具体住址。
于是到了这个关头,反而麻烦了。
他不得不把副驾上熟睡的沈岁柔摇醒,问她家具体在哪一栋。
沈岁柔模模糊糊间,笑了下,说:“哥哥,你不是知道吗?”
池屿没有谈过女朋友,也没有被女生软软的叫过哥哥,他耳根有点微热,又忽然意识过来,她或许根本不是在叫他。
无奈之下,又轻轻把她拍醒,“姐姐,你家在哪儿?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把你送回去?”
沈岁柔这才稍微恢复了些清醒,眯着眼看了池屿好一会儿,才把家里门牌号说清楚。
池屿把车开到楼下,却发现一辆库里南已经停在了楼梯口前,他停下车,便看到对面驾驶室里,坐着的人是宋沉衍。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神情冷淡疏离,见他下车,也跟着开了车门。
池屿脱下外套,披在沈岁柔身上,把她从副驾上抱下来,路过宋沉衍旁边的时候,目光与他撞了个正着。
他神色很淡,眉眼却冷冰冰的,“你要送她上去?”
池屿顿住脚步,淡淡回答:“不然呢?
她像是能自己上去的样子吗?”
宋沉衍低眸,看见沈岁柔靠在池屿怀里,白皙的手臂轻轻环住男人的脖颈,迷迷糊糊中,还轻轻蹭了下他的脖子。
池屿被她这一蹭,浑身蓦然僵硬,听到她喃喃说着想吐,赶紧重新迈开步子,把人给送上楼。
宋沉衍没有阻拦,他冷淡地看着池屿消失在楼道口,转身上了车,从烟盒里敲出支烟,垂眸点燃。
楼上,池屿照顾沈岁柔睡下,给她喂了路上买的醒酒药,才是关灯离开。
回到楼下的时候,他意外的看见那辆库里南还没走,犹豫了一下,刚想迈步过去跟他谈谈,结果对方启动了车子,在他靠近前调头离开。
第二天起来,沈岁柔的头痛得要炸了,她回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昨天似乎是池屿把她送回来的。
她看到了桌上吃了两颗的醒酒药,还有杯子下压着的纸条,上面写着:“姐姐睡醒记得吃早餐,能点些清粥最好”。
实在太贴心了,她立马就给池屿打了通电话,表达她的感谢。
池屿笑了笑,说小事而已,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把昨晚在楼下遇到宋沉衍的事儿,告诉了她。
沈岁柔因为这个,去上班的路上一直在发呆。
万没想到,她会在学校里,碰到了尹黛。
她像是特意在等她,一见到沈岁柔,主动先打起招呼,“沈小姐,早啊。”
沈岁柔不清楚她的来意,但因为先前那些事,她总有些耿耿于怀,便也没法太热情。
她只淡淡淡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尹黛见她爽快,也就开门见山,“昨天晚上,宋沉衍是去找你了吗?”
“没有。”
沈岁柔平静的看着她,“我和他没什么交集,他找我做什么。”
“真是这样吗?”
尹黛抱着胳膊,走到她面前,她比沈岁柔要高,这会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别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缠着宋沉衍。
哪怕你们有过什么,但你要知道,从始至终,他心里只有我一个。
你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一笑,显得更冷艳,“他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可能抢走。”
沈岁柔被她这一通话,说得心里很不舒服,若要说得具体些,那就是很不服气。
她如同昨晚上一样,像是在炫耀她的战利品,可沈岁柔知道,如果真是尹黛说的那样,她又何必来找自己虚张声势。
沈岁柔没跟她吵,只是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还急着上班,先走了。”
她没多停留,径直从她身边掠过。
后来宋沉衍和尹黛都没再来找过她,看样子,八成是又和好了。
沈岁柔也没太在意,直到周末她接了个拍卖会的主持,在一个庄园里,未曾想又见到了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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