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现已上架,主角是郁璃贺擎州,作者“雪迦”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
梁牧之提前回到北城的事,本来没打算让家里人知道,他是计划要在医院照顾陈婧几天的。
但是不巧,今天下午在医院遇到了一个付婉雯的朋友。
与其等消息传到父母耳中,还不如自己坦白。
不过他刚刚回家,家里父母都不在,他没呆多久,鬼使神差出来,走到了许家门外。
他不知道郁璃回来了没有,如果回来了,她会和她父母怎么说?
以往他都能找她串供的,这样就可以继续将陈婧藏起来,但这次显然不同了。
他徘徊几个来回,还没想出个结果,郁璃就从家里出来,低着头直往前冲。
郁璃被人打了。
她脸上的五指印赫然,他脑中都空了,伸手想要触碰,她却立刻躲开。
梁牧之愣住,旋即他也想起来,他们才吵过架,郁璃还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都删除了,一副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他顿时有点没面子,手在半空僵了几秒,正要往回收,郁璃已经要绕过他离开。
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手腕,“我问你呢,谁打的?”
他没法想象,谁会对郁璃动手,她这人性子温吞,从小到大就没得罪过人。
郁璃被拽得顿住脚步,她一把甩开了梁牧之的手。
“和你有关系吗?”她冷冷反问。
梁牧之拧眉,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你没完了是吗?还真要绝交?我问你是关心你!”
他觉得郁璃说的那些是气话,毕竟气头上他也说了不少难听话,但冷静下来想想,依两家人这交情,他们之间最糟糕也要保持面子上的关系。
但一天过去,郁璃好像一点也没冷静下来,他觉得郁璃很幼稚。
而郁璃只觉得很可笑,“梁牧之,我和你之间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的关心未免太泛滥了,陈婧知道吗?”
她声音很大,梁牧之拧眉,往四周望了一眼,“你想干嘛?吵架可以,别扯陈婧,万一被别人听到……”
郁璃看到他紧张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一幕很滑稽,很搞笑。
她也真的笑了。
梁牧之觉得她在发癫,“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真该去看看医生!”
他真不明白她怎能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变成这样,现在的她时常让他感到很陌生,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乖巧柔顺的小栀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郁璃敛了笑,“你问我谁打我?我告诉你,是我爸。”
梁牧之愣住了,“他为什么……”
他话没说完,就想到一个可能。
郁璃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我告诉过你,我爸希望我和你结婚,借着你家的关系来拉投资和贷款,我刚刚和他说不可能,因为我跟你彻底闹翻了,而且你和陈婧在一起,感情很好。”郁璃微笑道:“他很生气,觉得我没用,所以就动手打我。”
梁牧之闻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注意力也迅速被转移,“你告诉他我和陈婧的事了?”
郁璃说:“对。”
她并不辩解什么,直白地承认,理直气壮得就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是梁牧之知道,他马上要有大麻烦了。
许何平知道了,不可能不告诉梁正国和付婉雯,对了还有爷爷,爷爷也会知道……
他不明白郁璃怎么还能这么平静,他拧眉盯着她,“我让你不要说出去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梁牧之错愕地盯着她,“郁璃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害陈婧受伤的是别人,你信不信我真断他一只手,就因为是你,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让你走,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清楚!”
看到如此激动的梁牧之,她居然很变态地感受到一丝快意。
原来报复确实很爽。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我和陈婧可能就彻底完了,我爸妈现在还不了解陈婧,只知道她是个落马贪官的女儿,他们一定会让我和她分开的……”梁牧之似乎已经看到他和陈婧的未来,而这都是因为郁璃。
他问她:“让我们分手就是你的目的吗?这是你的报复?就因为我说你乖乖女很无聊,赶你走?你心胸就这么狭窄?”
郁璃恍惚了一瞬,脑海中回闪过去很多细碎的片段。
走到这一步当然不只是因为滑雪场发生的一切,还有很多很多……但,她丝毫没有说出来的欲望。
她对梁牧之的感觉早已彻底改变,她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他。
她想了想,最终开口,就是一句很经典的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梁牧之是真的被气到了。
身份使然,他从小没受过什么气,谁让他不爽他都加倍还回去,但面对郁璃,他发觉自己居然无计可施。
他想到什么,怒极反笑:“我知道了,是贺擎州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他给你灌什么***了你这么听他的话?”
不等郁璃反应,他继续道:“也是,你这人,一直就没什么主见,我早说过你很容易被人骗……”
郁璃打断他:“这和他没关系!”
梁牧之根本不信,“你让贺擎州别高兴太早,我迟早要和他算账。”
说完,他一刻不停地绕过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郁璃愣在原地,她身上还穿的是室内穿的开襟毛衣,冷风一吹,她彻底清醒过来。
梁牧之好像把这笔账真算在贺擎州头上了。
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她很清楚,在梁家,贺擎州要和他对抗太难了。
酒店房间一片静谧中,许栀脑中回闪过她梦中的一幕:
梁牧之吻上她的唇,轻柔辗转,非常温柔。
她没有接过吻,加上那是梦,自然没有实感,但她渴望被人温柔以待,也渴望被人需要,她模糊地意识到,如果那个人是梁牧之,她可能……
不会拒绝。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就在她甚至想闭眼睛的时候,男人抬起手,忽然抚上她眼角。
原来不是要亲她,她怪自己自作多情,但,眼角处的皮肤因为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而有些发烫,就连脸颊也开始升温。
她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却没有躲开。
梁牧之终于开口:“下午我们要去找景区营销部的人谈事,他们先过去了,我回来取东西,顺便看看你。”
许栀抿唇,想问他为什么要来看看她?
但她怂得很,不敢问。
要么人家根本没想那么多,完全是顺便来看看朋友,要么……
如果他给出其他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应。
两个人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纱,但冲破这层桎梏,她也不确定等在她前面的到底是不是深渊。
可是身体又很贪恋,男人指尖的温度熨着眼角,看她的目光专注。
暧昧的气氛在屋内流转,片刻,梁牧之收回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问题她从他这里听到过不止一次,他好像总将她当成小孩。
“没事,我……”她顿了顿,“我真的没事,昨天确实很难受,但现在已经想通了,既然我没法自证,那么对不相信我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力气。”
不过,被梁牧之说恶心,眼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扔在地上,这些事还是挺扎心的,她就没有这么灰头土脸过。
梁牧之后退,同她拉开距离,“那你下午在酒店休息,要是还不想住这里,晚上我送你再去度假屋。”
许栀迟疑,“那个……”
她其实有点想走,虽没有昨天那么急迫,但依然不是很想留在这个有梁牧之和陈婧在的地方。
梁牧之睨着她,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说:“我今天有点忙,明天我们一起走,行吗?”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就应了,“那……好吧。”
等梁牧之离开,许栀将脸埋在枕头里,恨自己没出息。
以前杨雪老说自己对帅哥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抵抗力,她还不能理解,但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梁牧之那张脸,也是挺有杀伤力的。
下午一个人无聊,许栀打开拉杆箱整理自己的东西。
拉杆箱一个角被梁牧之摔得凹了下去,已经不能用了,好在里面东西没有受影响。
对她来说,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衬衣。
梁牧之借给她的那件。
因为这件衬衣,顶着梁牧之的谩骂她也得把箱子拿回来。
虽然衬衣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至今没有还给梁牧之,一想到她贴身穿过的东西他也可能会穿,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重新给他买一件。
抱着这件衬衣,许栀想了会儿梁牧之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阵。
再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许何平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电话那头毕竟是自己亲爹,许栀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许何平在那头问:“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你昨晚是不是在牧之房间里?”
许栀想,如果告诉他,她昨晚和梁牧之住一起,他怕是要疯。
对于梁牧之这个私生子,许何平曾经评论,搁在古代这就是庶出,没资格和嫡子争东西。
她目前没胆子直说,只道:“没有,当时没听见。”
“没听见不会今天回电话?”许何平语气不善,“和牧之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进展没有,倒退是/imgs/pic/pic1a05a2.png有的,许栀压着烦躁,说:“爸,梁牧之真的不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乖乖女。”
“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做什么样的,”许何平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姑娘,你直接有样学样,这难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荡点才能取悦男人。”
许栀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她不知道许何平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对女儿说这样的话,半晌,她生硬道:“我学不会。”
“学不会就直接去牧之房间脱了衣服,男人没有几个会拒绝,只要你们睡了,他必须娶你!”许何平语气极重,“别忘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许家,还有公司数百人的生计!”
许栀脸上没了表情,许何平后面的话,她已经没有在听了。
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空房间里,许栀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忽然对一切都无比厌倦。
如果没有出生就好了,她想,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
她没有再哭,眼眶干涸,眼泪好像已经流光了。
梁牧之一伙人在景区的营销中心度过了整个下午,晚饭也顺便在这边和营销部的人一起吃。
饭桌上,杨雪想起许栀,拿出手机说:“我给栀子点个餐送房间吧,她中午没食欲,到晚上多少应该吃点。”
梁牧之看她一眼,“我已经点过了。”
杨雪一愣,跟着收起手机,竖起大拇指拍马屁,“还是小梁总想得周到。”
周赫也看了梁牧之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商务应酬,自然而然开始喝酒,好在没喝多久,营销中心的人就攒局说晚上要打麻将。
周赫和杨雪一听,瞬时沸腾,三下五除二吃过饭,就要去酒店的棋牌室。
梁牧之没跟他们一起,他再次跟杨雪要了房卡,去楼上找许栀。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刷卡开门,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手摸到灯的开关按下,房间里瞬间亮了。
他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抬眼,就见许栀坐在靠着窗口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问他:“喝吗?”
她这会儿的状态看起来还不如午后那阵子,发丝散乱,眼睛不肿了,眼神却有些涣散。
标间窗口是一张小圆桌和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沙发,圆桌上摆了一堆罐装啤酒。
酒是服务生送餐来时,许栀才想起要的,此时她刚刚打开第二罐,醉谈不上,就是微醺,神经还有点儿异乎寻常的亢奋。
梁牧之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又问:“杨雪和周赫他们呢?”
“他们去打麻将了。”梁牧之眉心紧蹙走过来,看到旁边电视柜上面摆着他点的餐。
看来她没吃饭就开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一副很豁达的样子,说自己没事。
他沉默几秒,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喝酒会让你好过一点?”
许栀想了想,说:“啤酒没有你给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疯,我就是……”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我觉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许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有,问他:“你能懂吗?”
梁牧之也开了一罐啤酒,“至少应该先吃饭,不然胃会不舒服。”
许栀沉默地喝酒,好一阵,她忽然笑了:“只有你会在乎这个。”
梁牧之:“什么?”
许栀:“我的胃舒不舒服。”
梁牧之不语,也安静喝酒。
许栀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许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梁牧之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梁牧之:“那我等会儿再说。”
许栀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锦墨哥哥,你不老实哦……”
她面颊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红,毫无预兆地倾身,靠近他几分。
沙发本来就小,他也没躲,只静静盯着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么?”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点得意,“我看出来了,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想亲我。”
到底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
梁牧之闻言,拿着啤酒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下,“许栀,你别招我。”
“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贴他更近,“听别人的话有什么好,反正也没人会因为我听话就喜欢我。”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流转于两人之间。
梁牧之呼吸沉了几分。
装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变形。
“怎么样算招你?”她没有觉察危险,“我爸说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我这样像吗……”
她话没说完,梁牧之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圆桌上,发出铿锵的一声响。
许栀愣住,眼前瞬息之间黯淡下来,光线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极快,他扣住她脑后,她甚至还没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床脚,酒液倾泻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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