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狩猎时代》,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吕律陈秀玉,由大神作者“指尖灵”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
“我们今天就是为你来的。屯子边上来了个外乡人,总得过问一下,我作为治保主任,得为屯子的安全考虑一下。”
张韶峰冲着吕律点头,他没有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也不想在这地方耽搁时间,直接说明来意:“我回到家就听人说了你不少事儿,很地道的一个爷们,也想过来认识认识!”
吕律点点头,也不墨迹。
他从怀里掏出自己离开海城后,一直小心保存的身份证明资料,递给张韶峰:“你看看,这是我的资料。”
张韶峰接过来认真的看了下:“知青,农场里呆过八年……里面评价很好啊。”
“是我当时所在农场场长雷蒙给的评价,他对我比较照顾,跟你一样,也是个转业军人,在完达山那边雁窝岛分场,可以随时核实。”
吕律有意提及雷蒙,那是因为军人跟军人之间有着天然的亲近,更容易借此打消张韶峰的疑虑,拉近关系,因为,在部队呆过,都接受过差不多的训练,行事准则,看人等方面,更接近。
张韶峰点点头,随手将资料递给陈卫国:“叔啊,你看看,我觉得这资料没问题。”
陈卫国偏头看了看张韶峰:“你看过就行了,我有啥好看的。”
“还是看看吧,你可是屯长!”张韶峰认真说道:“万一到时候有人问起,说不出来可不好,总不能说不清楚,不知道,或者干脆推给我吧?”
很显然,张韶峰是清楚陈卫国为人的,早早地把一些路给堵住。
“也是!”陈卫国干笑着,接过吕律的那些资料。
张韶峰则是看着吕律,问道:“既然回了海城,为啥还回来?有在农场工作的经验,也有熟人,应该直接回农场啊,怎么跑到我们这旮沓来了?”
对于这样的问题,吕律一点都不意外。
这是大多数人在初步了解他的时候,都会有的疑问。
陈秀玉、陈秀清、王德民,包括周方敬都曾问过。
当下,他又将自己回到海城后的过往以及返回北大荒的原因说了一遍。至于直接到兴安岭,他只说自己觉得这地方挺好,想换一种生活。
说完后,吕律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在那活不是活,不如选个自己喜欢的方式。”
对此,张韶峰点点头,他也知道,经历海城那些破事儿,心情不会好。至于来到这里,则被他认为是吕律不好意思去麻烦熟人。
毕竟,知青回城,那可是跟逃回去没什么区别。
逃也似地离开,又腆着脸回来,这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很正常。
张韶峰倒也能理解这种心理,毕竟也经常跟外面接触,听闻过很多知青返城混不走的消息。
他倒是挺欣赏吕律那句“在那活不是活,还选个自己喜欢的方式”,那种随性的好心态。
“叔啊,我问完了,觉得没啥问题。”
张韶峰侧头抬头看着陈卫国:“你觉得咋样?”
“听上去是没啥问题!”
陈卫国也轻轻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资料还给吕律:“但归根究底,他这也是盲目流动的人,现在可不允许,这种情况,按照政策,那是得上报,接受管教然后遣返的。”
一听这话,吕律眉头不由微微一皱,暗道:就知道这老东西会出幺蛾子,来了……
吕律正想说上两句,没想到,张韶峰倒是先开了口:“叔啊,政策是那么个政策,可主要面对的是那些盲目流入城市的人,城里工作岗位紧张,人员不容易安排,还不好管理,这想得通。但咱们这是大山里边,有的是地儿,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
这山里的屯子、林场、矿区、农场等周边,就有不少外乡人落脚,也没见谁动不动就上报遣返啊。
谁都会有个难处不是?
既然容得了那么些人,怎么就容不下这爷们,我看这爷们挺好,留下来,对咱们屯是件挺好的事儿。
屯里懂打猎的就没几个,不时有野猪、狼、熊等野物下山祸害,这爷们才多长时间,接连就干了两熊,杀个野猪啥的,自然也不在话下,多打掉一些,对咱们屯的祸害会小一些,人畜也能更安全,而且,大伙也能跟着沾点光,分点肉,肉油紧缺啊。
再说了,区上为啥每年给屯里安置外乡人的名额,这就很能说明上边的态度了。
叔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话,也是吕律想说的,只是没那么直接,会更委婉一些。
陈卫国听了以后,点点头:“不愧是当过兵的年轻人,头脑就是灵活。要留下也行,不过,还是得按规矩来,得让屯里的人认可才行,大伙都认可了,我自然也没话说。这需要时间好好考察考察啊,老话常说:日久见人心。相信大伙的眼睛是雪亮的!”
主要是要让你认可吧!
吕律心里不屑地一笑。
这话说得漂亮,两人明知道他心里有鬼,但无论是吕律还是张韶峰,都不好去挑刺。
有些话,就不好放在明面上来说。
而且,盲流想要融入屯里,就得得到屯里绝大部分人的认可,这是规矩没错,但其实到头来就他几句话的事情。
吕律倒也不急于一时,总之,今天这次碰面,也算是一次不小的进步,省了登门拜访的麻烦。
“那就按照规矩来吧,我相信大伙会认可我的,只是麻烦屯长和主任还大老远往我这边跑一趟……要不,跟我到我地窨子里面去喝点水。”吕律笑道。
“就别去了,事情已经了解了,这时间也不早,天黑了回来的路可不好走,以后也有得是机会对不对,就省得来回跑了……对了,爷们,我看你扛着枪、别着斧头,还领了狗,这弄得全副武装地,这么晚出来,是要干啥去啊,总不能晚上还去打猎吧?”
陈卫国上下打量着吕律,笑着问道。
“我就是想到屯里清子家去问问,看他们家有没有木板架子,借两个来用用。这不天晚了,等回来的时候得走夜路,就把吃饭的家伙都带上了,这山里危险啊,得防着点。”
吕律这可不仅仅是在防野兽,更是在防人。
“是得防着点,既然是到屯里,那就一起走吧。”
三人一路朝着秀山屯走去。
“爷们,你这借木板夹子,是要打什么呀?”陈卫国边走边问。
“还能打啥,就是些兔子、黄皮子之类!”吕律随口说道。
他可没傻到告诉别人自己准备去弄水狗子,那值钱东西,容易招人眼红,尤其是像陈卫国这种,真知道了,肯定会想方设法捞点甜头。
想想前世经历的种种,吕律可不想让他再占自己的便宜。
有便宜,那也得看是谁。
有的人,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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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律措不及防,被周翠芬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撞到栅栏的木桩上。
这女人,力气忒大。
陈秀玉见状,一步过去挡在周翠芬前面,跟着也是一把,将周翠芬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哟,陈秀玉,你这是要帮这盲流子打我是吧?咱们屯里屯亲的,你竟然帮个外人?”
周翠芬一下子又叫开了。
“是你先动的手,大伙可都看着的。是,律哥是个外乡人,外乡人咋地?就是这个外乡人救了我哥,那对我家来说,就是亲人。
就是你口中的这个盲流子杀了熊瞎子替我哥报了仇,熊瞎子肉请人送回来,也没少分给大家伙,他甚至把熊胆也给我哥送来,
试问,这样的人,我不帮,帮谁?帮你吗?”
陈秀玉哼了一声,一下子将原委抖落出来。
听得吕律都一愣一愣的。
自己这未来媳妇儿,刚刚还一副温柔活泼的样子,现在一下子也展现出凶悍的一面,声音不大,却在情在理。
熊胆是啥玩意儿?
那是值钱的大货,多少人见了熊胆不双眼放光的,那熊瞎子哪怕已经被陈秀清伤到,但终究还是吕律隔天打死的,取了熊胆,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救了人不说,还能将熊胆送来,就冲这一点,已经让所有人侧目了。
周翠芬被陈秀玉连珠炮一般,怼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不阴不阳地说了句更为刺耳的话:“哼……他那么好心,谁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上你这个小浪蹄子。”
“我撕了你这张烂嘴……”
陈秀玉一下子就怒了,上前两步,双手就朝周翠芬脸上抓去。
眼看事情就要演变成一场女人撕扯扭打,吕律看不下去,主要是担心陈秀玉吃亏。
他赶忙一把拉住陈秀玉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周姐,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姐,爷们不打女人,可没说不打张嘴就乱咬的疯狗,你刚才问我我想咋地,你干嘛不问问你家男人,他都干了些啥?”
吕律冷声说了一句,扭头看向在一旁缩着不吭声的大鼻涕。
大鼻涕一见到吕律出现,就不敢在吱声了,还慢慢地往一旁挪。
那天在吕律地窨子前,被元宝咬,被吕律暴揍,一看到吕律,他就莫名地惧怕。
见吕律一下子朝自己瞪来,他不由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连退几步,惊恐地说道:“你别过来,你要咋滴?”
“你个瘪犊子!”
看他这样,吕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上前一脚就将冯德柱踹翻在地上:“冯德柱,你要还是个爷们,你就把你干的破事说出来让大伙听听,如果确实是我吕某人事情做得不地道,你要什么赔偿,爷们担着,可要是你特么欠收拾,爷们不介意当着大伙的面,再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你干啥?”见到自家男人被踢,周翠芬那还能忍受,撒泼地冲上前来,将吕律拽往一旁。
再怎么样,男人也是家里的面儿,被当着那么多人打,那跟打自己脸没什么区别。
可一看到自家男人那怂样,周翠芬心里也不由开始犯嘀咕。
正如段大娘所说,好歹也是嫁进冯德柱家里,同他同床共枕好几年的人了,她太清楚冯德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们家老来得子,冯德柱小时候就养的娇惯,长大了变得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可老人过世,那也不是啥富裕的家,很快缺吃缺喝,就早早地养出了小偷小摸的坏毛病。
哪怕结婚了,也还是那德行,家里缺吃少喝了,不想着卖力挣钱,依旧想着偷拿这种无本买卖,为此,没少被屯里人收拾,就连别的屯的人也曾找上门来过。
周翠芬没少在心里想: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
可除了这些缺点,冯德柱其实对她和孩子,还是非常不错的,有了好的,都是紧着她们。
这大概就是她一直留在这个家的原因。
意识到事情不对,周翠芬也不敢再胡乱撒泼,怕事情弄到最后,连自己的脸都没地儿搁。
“你特么起来,别给俺装死,你说话啊,倒底干了啥?”
周翠芬上前,把在地上伤口被触动疼得龇牙咧嘴的冯德柱给拖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连串追问。
大鼻涕低沉着脑袋,还是一声都不吭。
吕律也是无语,今天是来吃饭的,不想在这事情上耽搁:“周姐,你家男人不说,我来说。元宝是自己跟的我,前几天不是侥幸打了熊瞎子,熊胆被你家男人给惦记上了,怕是想着我一个外乡人好欺负,就摸过去了,前后去了两次。
头一次被元宝给拦住了,他不敢靠近,走了。
第二次,用大针做了个钩子,绑在耗子肉里来钓狗,想要弄死元宝,这就是他被狗咬,被我揍的原因。
你自个问问他,我有没有冤枉他,现在,就他做的那恶毒钩子,还在我地窨子边的树上挂着。
要不是听王大爷说过他家里困难,有妻儿,我那天当场就想弄死他。
咋地,我警告过他的,现在还敢来挑事?”
周翠芬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黑了下,伸手过去一把揪住冯德柱耳朵:“大鼻涕,是不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儿?说话。”
冯德柱看了眼吕律,想到他当时警告的话,又是一阵心惊,他现在那还敢瞎说,被周翠芬揪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不认,只能点点头,支吾着说道:“我……我就是看着家里粮不多了,还有你们娘俩的衣服裤子都太破了,想弄点钱买点粮,也给你们娘俩换上一身……”
大鼻涕这话等同于承认了。
周翠芬还能说啥?
她现在气不打一处来,眼睛四处一扫,就相中了木栅栏上插着的一根棍子,气愤地推开冯德柱,走过去就将棍子给抽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朝着冯德柱就是一通乱打。
“你个瘪犊子,你特么还敢跟我说你就是想去山上下个套子弄点肉给我们娘俩开开荤,结果,你特么是惦记人家的熊胆,怎么就没打死你这个夯货,我特么也好改嫁。
天天跟你说,咱们有手有脚,把地种好,到农场去做做临时工,到林场去帮忙伐木,老老实实地,也能把日子过的踏踏实实的,你就是不听,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周翠芬一边数落着一边下狠手地打。
今天这么一闹,脸算是丢到家了,她那还顾得了其它。
只是一边打,心里却是越来越心酸,她眼泪珠子忍不住下掉,哭出声来。
“又来了!”
马金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扔下手中柴火,走到门口,看到陈秀玉屁颠屁颠地跟在周方敬后边往屋里走。
她现在越发觉得,吕律就是在打陈秀玉的主意。
隔三差五的,那么殷勤,没啥别的心思会这样?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男人去得早,马金兰本分做人,踏实做事儿,性子弱了些,以前有男人撑着家门还好,男人没了,这老实柔弱的性子,可就没少被人欺负了,也算是见惯了人情冷暖。
吃的亏多了,自然知道很多事情不得不防。
家里虽然穷点,但自家闺女,在这秀山屯里的年轻姑娘中,样貌那可是拔尖的,而且做事又利落实在,谁见了不夸。
老话常说:女大不中留。
马金兰很容易就从陈秀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中看出些她的小心思。
那个少女不怀春?
自己的闺女心里,怕是已经有了那盲流子的影子了。
屯子里十六七岁就嫁人的姑娘不少,有的早已经有娃当妈,陈秀玉十八岁,早就该嫁人了。
只是,这丫头很挑,经常有媒人登门,可总是被她各种挑毛病,全都拒之门外。
这张口律哥闭口律哥的,一听到吕律的消息,那股子兴奋劲,太能说明问题了。
马金兰觉得,自己或许该站出来,再有合适的人上门提亲,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不能再由着她了。
吕律看上去也算是有模有样,似乎挺会做人,但毕竟是个盲流子,身份是个大问题,真实的来路也值得推敲。
是,吕律是救了清子,是大恩人,可他万一要是个杀人放火逃窜出来的……
这样跑出来当盲流子的人少吗?不少!
她可是听人说了,吕律整天就拿着个弹弓在山上转悠,正经人不该是好好找份事情做着吗?这拿着个弹弓溜达,能有啥大出息,靠谱吗?
而且,自家男人就是个猎人,早早丧命在山里的猎人,她不想陈秀玉也跟了这样一个喜欢打猎的人。
猎人,很多时候就是在玩命,说不准啥时候就没了,这才是最关键的。
马金兰都不敢往下想。
周方敬到了屋子,左右看了几眼:“婶子,吕律打到的熊肉,让我帮忙给你送家里来,你看要放哪里?”
厨房的桌上,被两个装着刺嫩芽的盆子给占了,他没合适的地方放。
不待马金兰说话,陈秀玉已经先一步将两个盆子端下来放到一旁,又用抹布擦干净桌子,招呼道:“周大哥,就放桌上吧。”
周方敬放下熊腿,长长舒了口气:“可算把那爷们交代的事儿办妥了。”
“周大哥,你先到炕上坐,留家里吃饭,我给你倒水……”陈秀玉殷勤地招呼。
“大妹子,别忙活了,外边一堆子人等着分肉呢,肉分完了,我得忙着回家,就几步路的事儿!”周方敬说完,快步出了屋子,去给一干人分肉。
就在自家院外分肉,陈秀玉也想跟着去看看,刚准备出门,就被马金兰一把拉住:“你干哈去?”
“去看他们分肉啊!”陈秀玉回头看着马金兰,担忧地说道:“律哥打到的这熊可是一头熊霸,熊霸欸,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这才几天啊,他脚恐怕都没好全吧,会不会是受伤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不亲自来给大伙分肉,我得去问问周大哥!”
说完,她挣脱马金兰的拉拽,快/imgs/pic/picca5ed1.png步出了门,朝着院子栅栏跑去。
马金兰看着陈秀玉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神色越发忧虑了。
陈秀玉院门口一干人正在热闹地分肉的时候,屯子后边林子里慌里慌张地冲出两个人,直到看到屯子的屋舍,两人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郑三,你看看你养的啥狗了,一天天吹的像是能干老虎,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连只野猪都定不住,定不住就不说了,头狗被挑,剩下的两个夹着尾巴就往回跑,只知道往咱们后边缩,啥玩意儿啊?”
这两人,正是吕律早上来秀山屯找人的时候,在屯子后边小道上遇到的上山打猎的两人。
扛枪的大块头名叫李庆翔,稍微喘过气来,对着之前牵狗的被他叫做郑三的同伴一阵猛喷。
“翔哥,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那三条狗以前明明不怕野猪的,碰到两百来斤的野猪,不费一枪一弹,它们自己都能搞定,不信你回去问问,年前雪天我弄回来的黄毛,就是被它们给咬死的,跟我同去的王虎就知道。
哪会你也看到了,那两条狗已经将那野猪耳朵钳住了,头狗也已经咬住野猪的炮卵子,三条狗将它定的死死的……不对啊翔哥,这事儿不能怪我啊,要是你枪能打得准,一枪就能解决了,那有后面那么多事儿?”
郑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已经成看着李庆翔支吾了。
“我特么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枪打猎,还不是怕打到你那三条死狗……可就即使这样,它们也不至于让一头两百斤不到的黄毛挣脱,头狗还被挑吧?别人打狗围,听到枪响,那跟发号施令似地,咬得更凶更厉害,你看看你的狗,只知道夹着尾巴跑,你特么还好意思怪我。”
李庆翔愤怒地瞪了郑三一眼,提着双管猎枪就走,只是刚走没两步,眼睛一瞟到在一旁草地上嗅着气味的两条狗,气不打一处来,竟是直接从衣兜里取了两枚独弹装枪里。
郑三一看情势不对,赶忙起身拦着:“翔哥,你这是要干嘛?”
“起开!”
李庆翔猛力一把将郑三推到一旁,抬枪对着两条狗接连开枪。
独弹威力大,两条狗的脑袋被崩得稀烂,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就倒在地上,只有腿脚还在微微抽搐。
“翔哥,这事儿就做得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养了两年的狗,你二话不说就打死……”
看到这一幕,郑三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死死地盯着李庆翔,腮帮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这是我从小养大的。”
“你养大的又咋地?老子今天差点被它们害死,这样的废狗,不打它们,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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