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九千岁,您的小娇妻重生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冷月酱OVO”大大创作,江卿婉江卿姒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
江卿姒赶回城的时候遇到了城门打听的寒霁,寒霁告诉她,她被司卿钰带走的事情已经让小舅舅和如风表哥知晓。
是小舅舅吩咐寒霁在这碰碰运气,并且还让如风表哥去江府打探自己的消息。
她脸色沉了沉,让寒霁带她赶紧回府,免得让如风表哥担心自己安危。
寒霁点点头,直接就将她拦腰抱起,运起轻功借着已经逐渐浓重的夜色从街巷中掠过,翻墙回了自己的绛雪院。
江卿姒回房之后,翠俏从床榻上下来有些担忧的说着:“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听说如风公子来了,还担心会被发现呢!”
“嗯,出了点意外所以耽搁了!快,帮我换一身衣服,去见见表哥!”
江卿姒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并且抬手将腰带解开,重新换了一身干净外衫之后便领着翠俏离开了绛雪院。
所以,沐如风让赵管家报官的时候,江卿姒才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处荒败的院子中。
院子是荒败了一些,但是江卿姒却看得满眼沉重,因为这院子中有着她两世的许多记忆。
院中的大树下,她曾在这跟娘亲一起荡秋千;院子中,她曾跟娘亲一起放过纸鸢,还有这口井,也曾大手盖小手的一起打过水浇灌花园……
“卿姒表妹,你怎么来了?别看为好,容易做噩梦!”
沐如风上前抬了一下手,用手掌挡在她眼前不让她看那个婢子的惨状,担忧的提醒了一句。
“赵管家,去请将军来处理吧!这处院子,就这么脏了……”
江卿姒抬手将他的手掌拉下来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井边靠着的飘絮叹了一口气,命赵管家去前院请江孤云来做决断。
飘絮这明显就是蒋姨娘为了给江卿媖脱罪,准备营造一种负罪自尽的假象。
怪就只能怪她选了娘亲的院子来毁尸灭迹,而且运气很不好的让如风表哥撞了个正着,送上门来的把柄她可不会就这么让它从指尖溜走。
“是,大小姐,奴才这就去请大将军!”
赵管家拱手领命,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几人,转身便往前院而去。倒在地上的下人中有人想去通风报信,刚站起身就被沐如风踢了一脚,撞在了大树下晕了过去。
“卿姒表妹,还是命人报官吧!”
沐如风皱了皱眉,这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是将这些人送官查办为好。
“如风表哥,交给我来处理!”
江卿姒摇了摇头,飘絮以及这些家丁都是卖身给威武大将军府的奴仆,即便告到官府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律法,保护的只是有权有势之人,对飘絮这些奴仆等下等人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也罢,这毕竟是你府中家事!”沐如风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个死不瞑目的婢女轻声说着。
“如风表哥,来,这边坐!将军应该快来了!”
翠俏已经将院子中的石桌收拾了出来,江卿姒抬手请沐如风一起过去坐着等。
这处院子,自从娘亲死了后便被江孤云锁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踏足此地,就连她也都有很多年没有进来过了。
至于江孤云,看这院子常年没有打理的模样,恐怕也不曾踏足过,还真是有些期待他再走进这院子的表情。
江卿姒和沐如风刚坐下没有多久,就听得江孤云的大嗓门从院门外传来:“如风侄儿,是本将招待不周,让你受惊了!”
“卿姒见过将军!”江卿姒站起身微微屈膝行了个礼,自己这个父亲说的还真是轻巧,一条人命在他口中就只是受惊的儿戏。
沐如风也站起身拱手,眼神扫过这院子中还躺着的几人,有些讽刺的说:“江姑父,江家的待客之道,本公子算是领教了!”
“将军,飘絮是二妹妹院子中的人。如今死不瞑目,看来是有冤情,将军何不请二妹妹来问个清楚?对了,刚刚那下人说是蒋姨娘让他们干的,将军难道就不好奇么?”江卿姒抬眸直视着江孤云,当着府中下人侍卫的面,扬声说道。
“你妹妹还在祠堂受罚,蒋姨娘要照顾她就不必让她们跑一趟了!来人,将这几个害人性命的恶贼,军法处置!”
江孤云扫了一眼在场的那几个下人,眼皮抬都不曾抬一下,摆摆手就命身后侍卫将人都带下去。
“将军饶命啊,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将军,都是蒋姨娘让我们处理尸体的,这人真不是我们杀的!”
“我不想死啊!上有老下有小,将军饶命啊!”
…………
侍卫拉扯着那几个下人就要处置了,他们几人不断地挣扎求饶,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直接就被江孤云手下的侍卫拔刀抹了脖子。
江卿姒在他们拔刀那一刻就将翠俏拉进怀中,为她挡下了那血腥的场面,心头不由得浮现了一丝冷笑。如风表哥还在这,江孤云就敢如此杀人,当真是已经不把沐家放在眼里了。
“扔去乱葬岗,莫在这污了贵客的眼!”
江孤云冷声吩咐了一句,侍卫们拎着那几个奴仆的尸身离开。有侍卫想要上前抬走飘絮的尸身,沐如风拦了一下不让那些人动手。
“如风侄儿,这是我江府家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江孤云看了一眼沐如风,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凶手已经处决了,没必要再将事情闹大!
嘭!!
两个身影突然被扔进了院子,突然地变故让院子中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看仔细之后才发现被扔进来的两人正是二小姐江卿媖和蒋姨娘,还有仰躺在院墙上妖冶鲜艳的人影。
“江大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躺在院墙上的司卿钰侧目看了一下院中景象,双手垫在脑后曲起一条腿说着。
跟在他身边的血枭有些无语,自己这督主大人就不能跟人家小姑娘说句好听的么,明明是要帮她却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刚刚还是一副担心这位姑娘势单力薄会被欺负的样子,匆匆打听了祠堂所在位置将人劫了过来,如今倒是连个正眼都不曾给人家!
督主,你这样会吓跑人家小姑娘的……
“卿姒见过督主大人!”
江卿姒放开手中的翠俏,笑语嫣然的看着院墙上的大红身影微微屈膝下拜,温婉有礼的模样倒是让司卿钰有些意外。
这小野马,何时变得如此知书达理了?竟然还有两幅面孔,有意思!
“本座竟然不知治军如此严谨的江大将军,在后宅之事上就这么糊涂?”司卿钰躺在院墙之上,斜眼看了一下,幽幽的说:“或许,本座该给陛下提个建议,等江大将军安心处理好后宅之事后再回朝堂如何?”
江孤云看了一下地上已经被砸的七荤八素的蒋姨娘母女,看向院墙上的人冷声道:“司督主深夜造访,就是来看本将处理家事的?”
司卿钰抬手打了个哈欠,“本座无意间路过,就瞧见这两个贼人图谋不轨,于是帮江大将军捉了来,不用太感谢本座!”
他倒是说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他身边的血枭却忍不住抖了抖肩膀,冷漠的嘴角也有了一丝丝抽动的痕迹。
江卿姒捂嘴轻笑了一下,回头吩咐了一句:“翠俏,去打点水来让姨娘和妹妹清醒一下!”
“是,小姐!”
他一会就来了?
山贼头目慌不择口的一句话,引起了司卿钰的注意,也让江卿姒挑挑眉。
皇甫应,你依旧还是故技重施,不过这一次,恐怕做不了英雄,只会自讨苦吃。
“血九,将他带过来!”
江卿姒抬手掀开车窗垂幔的一角吩咐了一声,素白的手指搭在青色娟纱上,更显得脆嫩白皙。
窗帘掀开的那一个角,仅能看到江卿姒下半张脸。
光洁白皙的下颌以及不点而朱宛若桃花的双唇,让山贼头目仅仅看了一眼就已经走不动道,贪婪的痴痴看着并且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唰!
窗帘回落的那一瞬间,一道寒芒急射而出,匕首从山贼头子左耳底划开直至右耳垂,横贯整张嘴,下颌蔓延一片血迹,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而窗帘落下之后的马车里,司卿钰翻身将小野马压在了身下,心头蔓延而出的浓浓酸意让他皱眉冷觑。
“小野马,你居然让他看到你,还对他笑?”
司卿钰皱着眉沉声说着,语气冷峻凶狠,话语间之中不自觉的委屈语气,却让江卿姒笑的格外灿烂。
“嘶,真酸!司卿钰你这是,吃醋了么?”
江卿姒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眉眼弯弯的轻声说着,她就是故意的,想看看他的反应,这酸唧唧的样子真可爱。
“你啊!”司卿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怒极又无奈的笑着,“留着这人还有什么用?敢打劫威武将军府的马车,明显就是在送死!”
江卿姒摇摇头,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看着他:“司卿钰,正如你所说,打劫威武将军府的马车是在找死!所以啊,这究竟是何人给了他们这个胆子呢?”
“卿卿是想请君入瓮?”
司卿钰眼神转了转,很快就想明白了卿卿话语中的意思。
“不!我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卿姒眼神变得冷然,嘴角勾起了坏笑,她,要让皇甫应自讨苦吃。
司卿钰瞧着眼前算计别人的她,突然靠近,使坏的在她嘴角用舌尖划过之后迅速抽离,然后翻身倚靠到马车的另一边瞧着错愕呆愣的她笑的得意。
“司卿钰,你……”
江卿姒从错愕中回过神,她刚刚是被反撩了?这人的学习能力居然这么快?都会反撩了?
“嘘!”司卿钰慵懒的斜倚在另一侧座位上,修长的食指竖起放在唇边,凤眸微佻指了指马车外无声的说着:等的人,来了!
江卿姒沉眸,威胁的瞪了他一眼之后不再说话,坐起身靠在车壁上,悄悄从窗帘随风而起的缝隙之中看向外面……
密林之中扬起一阵马蹄声,烟尘乍起之中有个人影逐渐靠近。
吁!!
烈马嘶鸣了一声之后那人勒住马缰,停在了离马车不远的左侧位置。
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那些山匪以及完好无损的马车,眼神中闪过不可置信与疑惑,这似乎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救……”
躺在地上打滚的山匪头子用手捂着被划开的下颌,喉咙中发出一个痛苦的求救声音,却因为倒灌的血水而含糊不清。
皇甫应坐在马上,眉眼划过一丝冷色却又很快消散,一脸温润笑意的打量着马车以及车旁站着的一身劲装的血九。
那个丫头可没说江大小姐身边有善武之人,能将这么多的山匪打成这般惨状,一个个手脚翻折不成人形。
“请问,可是威武将军府大小姐的车驾?”
皇甫应并未在马车上看到任何与威武将军府有关的徽记,拱手示意之后扬声询问了一句。
“本座还以为来的是山匪的援军呢,原来是十殿下!不知十殿下为何会孤身出现在此处?”
司卿钰掀开窗帘,凤眸瞟了一眼来人之后幽幽的开口,懒散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嘲讽之意。
“原来是司督主的车驾!最近这道上听说山匪作乱,所以本王先来探探路!”
坐在马上的少年没有想到车里出现的会是司礼监的恶鬼头子,他微微一愣之后拱手说道。
“本座还真是失职,竟然不知京城郊外山匪猖獗?而且这山匪还穿得起官靴?”
司卿钰慵懒的瞥了一眼,这山匪头子脚底穿的是一双不惹眼的黑靴,倒是与从军将领的官靴有几分相似,便开口诈了一下皇甫应。
皇甫应听到官靴二字也是吓了一跳,握在缰绳上的手因为紧张而有一瞬间僵硬。
不过他仔细端详之后便发现那并非官靴,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笑着回应:“司督主看错了,山匪之人怎么可能穿得了官靴!”
“原来,是本座眼花了!”
司卿钰眼神在皇甫应身上打转,注意到他藏得飞快的那一丝丝紧张以及后来的释然,眼底的危险积聚,懒散的回答了一句。
“司督主贵人事忙,这小伙流窜山匪没有注意到也很正常!既然山匪已经伏诛,那本王就先回去跟太后复命了!”
皇甫应在他的眼神下觉得有一种心事无从遁形的慌乱,压下这莫名的情绪之后,拱手示意就准备告辞,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鬼头子。
“既然太后在这附近,本座理应去拜访一下,你说呢,卿卿?”
司卿钰回头说了一句之后微微后撤半个身子,将一直挡着的身影显露出来。
不过错开身子的距离极为巧妙,让皇甫应能隐约看到有个女子在车内,却又无法看清面容。
“理应前去拜见才是!寒霁,你先将祈福之物送去庵堂,我拜见了太后就过去为娘亲祈福!有劳司督主!”
江卿姒轻声笑了一下然后扬声吩咐了一句,指尖在司卿钰掌心撩拨勾画着,尤其是司督主三个字的语调上扬,看似不熟实则是故意逗他。
司卿钰回捏了一下掌心中的小手,对于卿卿口中司督主这个称呼充满了怨念,敢这么生疏的跟他说话,着实该罚!
“十殿下,带路吧!”
语气冷然的吩咐了一句之后,司卿钰落下了车窗垂幔,彻底隔绝了皇甫应打量的眼神,反手直接将使坏的小野马捞进怀中,低头盖住她的唇……
皇甫应调转马头缓慢的在前领路,血九将山贼头子松开之后翻身坐上车辕,驾车跟在皇甫应身后,而寒霁则架着另外一辆马车向庵堂方向而去。
皇甫应没有想到江大小姐居然与司礼监督主共乘一车,而且虽然语气生疏却没有任何反感之意。
他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
他们一行人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辰,就来到了太后銮驾歇息停脚的地方。
明黄色的凤撵停在中间,垂下的鲛泪纱在阳光照射下缤纷夺目,掩去轿撵之中的身影。
空地之中还摆着两张矮桌盛放着一些糕点水果,两个锦衣男子分坐两侧,四周还有护卫士兵巡逻。
“七哥,老十回来了!不是说去查山匪下落么?怎么还带回来一辆马车?”
九殿下皇甫靖看着靠近的几人,举起酒杯轻声提醒了一句坐在他对面的七殿下皇甫邩。
七殿下抬眸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说什么去调查山贼,根本就是故意偷懒不愿为他赶车而已。
“孙儿归迟,只因为路上遇到了司督主与江大小姐,请太后责罚!”
皇甫应翻身下马,跪拜在太后凤撵之前请罪,并且跟太后说明了为何会多带一辆马车回来的原因。
“江大小姐?是小卿姒么?”
凤撵之中,太后有些欣喜的询问了一句,语气中满满都是疼爱与怜惜。
这个孩子也是不容易,听说前段时间还落水生了一场大病,若是宸霜那丫头还在恐怕要心疼死了……
马车停稳之后,血九掀开车帘,白衣素衫的司卿钰率先走下马车,然后回身伸出手,不顾众人的眼神将他的卿卿扶下来。
“侍臣司卿钰,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臣女江卿姒,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嘎吱!
司卿钰从窗子翻进来,漆黑的房间里温度很低,见不到一丝光亮。
他取出火折子将灯烛燃起,就看着小野马抱着盒子蜷缩在地上,双眼紧闭,眼尾还挂着泪痕。
“娘,对不起……娘……”
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让司卿钰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凤眸中蕴含着从不曾出现过得心疼。
这一套有些旧的翠羽珊瑚头面,对她竟然这般重要么?
司卿钰抬手将她从地上抱起,突然地变故让怀中人耸了一下通红的鼻头,眼皮也轻轻抖动了一下,感受到身边令人安心的气息靠了上去。
“醒了?胆敢如此靠近本座的,也就你一人!”
因为怀中小丫头的靠近,让司卿钰紧抿的嘴角松动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
“嗯,司卿钰,也只能有我一人!”
江卿姒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应了一句,一手搭在怀中的盒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放肆的勾住了人人畏惧的司督主脖颈。
“这套头面你很喜欢?”
司卿钰揽着她坐下,沉着声音询问了一句,语气比平时,不自觉柔上三分。
“司卿钰,那圣旨的事是你做的?”
江卿姒答非所问,眼神看了一眼盒子,靠在他肩头反问了一句。
太后要见自己也会是回宫之后的事情,断然不会像今天这样还动用上圣旨了,甚至是司礼监督主亲自宣旨。
“嗯,有意见?不愿去?”
司卿钰眼神眯了一下闪过血色森冷的戾气。
是小野马撩拨他在先,他动了点手段将她放在自己目所能及的地方又有何不可?
“没有,只是问问。”
江卿姒微微摇摇头,她并非不愿去,只是不想回答刚刚他的问题而找了个理由。
这套头面已经毁了,也就不用再提,她也不想再提。
“你在本座地盘上,会比这府中好!”
司卿钰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居然破天荒的开口解释了一下。
自从知晓她就是当年的丫头之后,便命血衣卫去查了她这么多年经历过的事情。
看着调查回来的消息,他只觉得一阵无名火从心头而起,没有娘亲照拂的小丫头,在这样的深宅大院中,面对那些各怀心思之人。
寒毒,落水,等等的事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
“司卿钰,你小瞧我?”
江卿姒坐直了身子,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问了一句。
“要做本座的人,就乖乖听话!”
司卿钰突然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语调中的几分柔情冷了下来,他不喜欢这种无力感,更不希望看着她被各种算计。
“司卿钰,我不是那种需要庇护的娇小姐,不想在你庇护下仰望着你!我可以与你并肩而立,甚至,护着你!”
江卿姒倏地从他怀中站直身子,哭红的眼睛中闪烁着傲然的精光,她哪怕是活了两世,都不曾是那种被护着的存在。
“你要护着本座?小野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闻言,司卿钰笑了,笑的危险,眼神冷然阴/imgs/pic/picf50dd9.jpg郁,修长的手指伸起来摩挲了一下,隔着虚无比划了一下,嗜血的打量了一眼不听话的小野马。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司卿钰,你在我面前,不必这样!”
江卿姒将手上的盒子轻轻放在了梳妆台上,然后转过身迎向了司卿钰,用手覆盖上他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热驱散他指尖的冰冷。
在我面前,你不必这样!不必……
简短的话语却是司卿钰在吃人的皇宫中不曾听到的,从指尖传递来的温度,一点点驱散他眼底的阴骘,浑身嗜血的寒意逐渐消散。
“小野马,你是第一个敢说要护着本座的,知道下场么?”
司卿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单手将她禁锢在怀里,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下巴幽幽问着。
“司卿钰,你若是想,命都可以给你!”
江卿姒被他锁在怀中,力道之大,让她感觉似乎要被揉碎了一般,哪怕下巴被迫抬起,她却眉眼弯弯的笑,灿若暖阳。
面对这样不加掩饰的坦白,司卿钰却有些不知所措,讪讪的放开锢住她的手,自嘲的笑了一下之后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别动!”
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命令的口吻,简短的话语,却让司卿钰难得的乖顺,当真就停下了脚步,深深叹了一口气。
“司卿钰,我会护着你的,你别推开我……”
江卿姒紧紧靠在他背后,全无半分女儿家的矜持,呓语一般低声说着。
司卿钰闭上了双眼,他该拿她怎么办?
若是旁人,恐怕说出护着他的话早就被他剁碎了喂狗了,可偏偏是她,是当年的她……
背后属于她的桃花香弥漫,清甜和温暖让司卿钰沉沦,抬手握住了腰间的小手,贪婪的吸了一口属于她的气息。
人,不能有贪欲,得到了,便想要更多!
司卿钰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野马,就像是在看一处充满贪婪的深渊,正在将他拉扯下去,他也不想再挣脱!
“记住,是你先招惹本座的!”
他手臂一横,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看着那双璀璨光亮的双眼,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俯首,直接就生涩的盖上了她的红唇,力道一点点加重 ,就如她曾经大胆的亲吻他一样,致命的吸引让他放不开也挣不脱。
江卿姒睁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配合着他的疯狂,双手环绕着他的颈项,莹白的手指与他墨色的发丝纠缠。
司卿钰,我欠你的,慢慢还……
逐渐加深的吻,让司卿钰心神松动,坚硬的外壳被一只叫做江卿姒的小野马一寸寸剥离,强硬的驻扎进他的心头。
面对快要控制不住的局面,司卿钰吞咽了一下口水,移开脸,将头靠在她的肩头上,呼吸有些急促。
她还太小,而且他不忍伤她……
“司卿钰,你腰带硌着我了……”
江卿姒故作懵懂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未说完,怀抱倏地一空,只余下一道红色流光从窗口闪了出去……
当晚,司礼监的小太监们忙活了一整晚,一回又一回的提冷水送进督主寝殿。
“再换水,该死!本座迟早收拾她……”
暴虐的声音再次传出,让送水的小太监们缩了一下脖子,一个个脸色煞白的低着头,害怕会被祸及池鱼。
究竟是谁让督主这般暴躁?要不要他们去教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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