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都市:我在人性游戏乱杀》,这是“岑十年”写的,人物傅城宋声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梦到人性游戏后,我...
大院住的人多,什么人都有。
好听的、难听的话,宋声声都听见过。
譬如丁营长家的这位就特别喜欢嚼她的舌根,宋声声怀疑丁营长的老婆就是因为,当时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傅城。
做媒还没成,就被她给截了胡。
这门亲事,在谁眼里都顶顶好。
当初扯证结婚的时候,傅城比她以为的还要大方体面些,自行车、手表、还有城里的户口都给她办妥当了。
给了她家里三百块钱。
这快赶上工人的一年的工资了。
邻里邻居知道了都羡慕、眼红。
连她的小妹也都酸了吧唧地说:“姐,你平时不机灵,这回倒是聪明了!可算叫你巴结上了。”
三百块钱全被爹妈拿走了。
若不是私下买卖是走私罪,她妈都要把手表拿出去卖了换成钱。
人人都觉着是她不顾廉耻缠上的傅城。
可是…
可是她那时候也是饿怕了。
每天在家干那么多农活,还要饿肚子。
她想嫁人过上好日子。
一来二去,就瞄上了当时恰好在村子里帮忙修机器的傅城。
可她第一回,主动亲他的时候。
他也没推开她呀。
一个大男人,还是力气那么大的男人,总不能真的被她逼到墙角躲不开吧。
他俩私底下也没少亲。
她也就主动了那么一回。
后来可都是…傅城把她叫过去的,然后就亲了起来。
都给他亲了,也摸了。
那她不嫁给他,清白不就没有了吗?
“声声,水快满出来了。”
刘婶子见她打个水也能发呆,真是服了。
怎么有人瞧着这么笨。
宋声声回过神,溅出来的水打湿了鞋头,她提着小水桶,赶紧回家去了。
进了屋。
用刚打的水洗了个澡,换了身素净的衣服才从屋里出来。
傅城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傅落池乖乖坐在饭桌上等妈妈。
宋声声走过去,脸上还有被热水闷出来的潮红。
发丝未潮,瞧着就是浑然天成的娇媚。
傅城多看了她两眼,眼神暗了暗,接着给她倒了碗鸡汤:“吃吧。”
这两日,她倒是把先前跑出去时瘦下来的那点肉给补了回来,一张小脸起码看着圆润了些许。
不过傅城还是喜欢她肉肉的样子。
抱起来也舒服。
宋声声有模有样的给他也舀了碗鸡汤,对他乖巧的笑:“你也多吃点。”
她还没忘了儿子,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小池也吃,这样才能长高。”
不过。
她儿子十几年后好像就很高了。
肉眼看起来起码有个一米八几。
傅城对她现在时不时的殷勤,已经有点习惯了。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没吱声。
谁不知道她能坚持几天。
吃过晚饭,宋声声就看见傅城去把碗筷给洗了,她扭捏纠结了好半天,还是没进去揽过这份活。
洗碗伤手。
傅城总喜欢亲她的手指头。
她既然要让傅城喜欢自己,就更不能伤了自己的手啦。
晚饭过后,男人加餐,继而“吃饱喝足”。
宋声声无力趴在他身上,小脸红红的,哪怕困极了也还没忘了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和他提/imgs/pic/pic3c9dc7.png条件。
“傅城,我要小水村一趟。”
软糯糯的声音,好听极了。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你不是不爱回去?”
宋声声困得迷迷瞪瞪,脑子稀里糊涂。
他一问话,她就什么都被套了出来。
小姑娘小声咕哝着:“不回家,要去农场。”
现在在农场里吃苦受罪的舅舅,是她的亲舅舅。
才不是爹妈口中认的干舅舅!
舅舅在三年之后受不了折辱自杀了。
她在书里一眼都没去看过,现在知道是自己的亲舅舅,也不能坐视不理。
傅城的眼神都变了,正要继续追问,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抱着他,头一歪就睡着了。
*
宋声声第二天睡醒就忘了昨晚傅城说了什么。
等了好几天,傅城好像也没让她回小水村的意思。
宋声声感觉自己是指望不上傅城了。
她这几天萎靡不振,傅城就当没看出来她情绪不对。
过了两天,傅城带着人出任务。
离开之前,他也不放心。
光线昏暗,傅城抽了根烟,薄薄的烟雾下是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冷峻逼人。
他掐灭了烟,命令道:“我不在这几天,帮我盯着宋声声。”
底下的人哪能不听上司的话:“是!团长!”
一旁的陆沉渊听见这话,挑了挑眉。
等到四下无人,陆沉渊才开口:“你知道她不老实,不如早点打离婚报告。”
傅城扫他一眼:“她这几天不对劲。”
陆沉渊好奇:“你都不喜欢她,还这么了解她?”
而且宋声声那人就挺笨的,一眼就能看透,压根没必要防着她。
傅城又点了根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
从宁城之后。
她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扭扭捏捏的讨好他,用的法子也很笨拙。
谁知道她跟他回来,安了什么心。
别的都好说,就怕她…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傻乎乎的上了套,出卖了不该卖的消息。
宋声声那个在农场改造的舅舅,傅城知道的清清楚楚。
准备结婚的时候,宋声声家里人的资料档案什么的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她舅舅身份敏感,兴许和国外的敌特分子有联系,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留下的动机。
只是一个姓宋,一个姓霍,两家似乎也早就撇得清清楚楚。
所以结婚时,他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她和她那舅舅没关系。
既然跟了他,他也会护着她。
往后回了首都,也和别人一样,住进大院里,不会有人能拿她的身份再说什么。
前提是她,诚心的跟着他过日子。
陆沉渊倒是没想到傅城对宋声声这么上心,他以前在大院那也是出了名的冷和傲。
桀骜不驯、眼高于顶的。
不仅学习好,还很聪明。政治嗅觉比他的父兄也不差,考上大学不久就主动申请了进部队。
刚进部队没两年,局势就变得紧张起来。
下放的下放,改造的改造。
他父亲虽然也被波及到了,如今却也好好住在省委大院里,如今这个风声鹤唳的年代,低调些总不会出错。
陆沉渊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问:“傅哥,你是怕你不在的时候,宋声声又去偷人?”
傅城冷睨了他一眼,没说是不是。
陆沉渊见他眉头紧锁的样子,接着说:“你都找人看着她了,她想干点什么也干不成。”
傅城一身军装,英俊逼人,他淡道:“也不全是。”
陆沉渊没再问,他笑了笑:“我都有点想结婚了。”
当然了。
要像宋声声这么漂亮的,但是不要她这么蠢坏的性子。
男人嘛,谁不好色。
陆沉渊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不该看见的。
傅城和宋声声那时候还没结婚,他见到人对邻居哥哥笑得甜蜜蜜,周围的气氛忽然都变冷了。
傅城找了个借口走了。
过了会儿,陆沉渊瞧见傅城把人拉到草垛堆后头,掐着她的后颈,低头狠狠的亲。
小姑娘呜呜咽咽的,嘴巴都被他亲破了皮。
陆沉渊还以为傅城也喜欢她,不然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哪能由着自己被小姑娘给算计了。
不过男人总把爱和欲分的清清楚楚。
兴许他只是不得不负责。
*
宋声声知道傅城要去出任务,也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舍。
心思又隐隐开始躁动起来,不动声色的想着怎么趁着傅城出任务这几天去农场看看。
农场在离小水村十几里的地方。
小水村已经足够穷乡僻壤了,农场更是偏僻,下放到农场改造的人,每日都要做不少的活儿。
若本来就是干农活的庄稼人就算了。
可她舅舅以前是资本家的儿子,民国的时候就考上了大学,后来读书留学,回来就当了大学教授。
宋声声还记得她舅舅刚找过来的时候。
爹妈很惊慌,只是那时候她还小,看不出大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后来她妈告诉她说这是她的远房舅舅。
总之这样又那样,她多了个舅舅。
这舅舅找来还没两年,就被举报了,接着就被送去农场改造了。
现在宋声声知道他是自己的亲舅舅,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了!还得靠着舅舅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呢。
到底是不要她了。
还是怎么了。
她都得搞清楚。
宋声声一边帮傅城收拾行李,一边想着事情,倒是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回家来了。
傅城无声盯着她看了半晌。
她给他收拾行李倒是勤快。
宋声声看见他回来,打起了精神,对他扬起甜甜的笑来:“你现在就要出发了吗?”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傅城冷峻的脸色,只想赶紧送走他,自己也能松快些。
这段时日刻意讨好他,差点把她累死了。
而且傅城这个人心好像是石头做的,硬邦邦,她都这么乖了,他还是和以前差不多。
傅城见到她脸上的笑,神色稍霁,“嗯,晚上就走。”
宋声声顿时笑开,还非常热心:“你的衣服我都给你收好了,还装了点平常跌打损伤用得上的药。你一个人在外头,自己小心点。”
说完暖乎乎的贴心话,她接着又说:“天都快黑了,你快些回部队吧。不用特意回来一趟。”
她的演技实在不好。
傅城看着她眨巴眨巴的睫毛,就知道她在心虚。
八成是又打起了什么坏主意。
一点小心思藏都藏不住,眼巴巴的盼着他走。
傅城当即就有些不痛快,他上前圈住她的腰身,声音喑哑:“急什么?”
宋声声脸上一热,他的手掌漫不经心落在她的腰臀。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害羞。
傅城轻轻拍了拍她:“羞什么?”
宋声声忍着没动,她望着傅城,也不敢再开口催他走了。
傅城这一去得有小半个月回不来。
说实话,临走了的确有些舍不得。
男人尝了荤腥,想要再吃素就难了。
他也想不通宋声声怎么就这么招人。
傅城亲了她几下,过了会儿,又恢复成冷冰冰的样子,他说:“有什么事你就去警卫处找小陈。”
宋声声乖乖点头:“我知道。”
傅城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被人欺负了。”
话音落地,他又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宋声声才是那个闹肚子坏水欺负别人的人。
总之。
天黑透了,傅城才离开家门。
驾驶员已经在大院外头等了好一会儿,不能再拖下去了。
宋声声送走了他,别提多开心了。
隔天,她将傅落池送到大院幼儿园,临别前才告诉他:“妈妈要回乡下几天,你这几天就住在刘婶家里,乖乖听话,妈妈很快就回来接你。”
傅落池仰着小脸,黑漆漆的眼睛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他下意识攥紧了妈妈的手指头,似乎不想让她走。
滚烫的眼泪砸在她的手上。
她手忙脚乱替他抹眼泪:“小池怎么哭了?”
小孩儿板着精致的小脸,死活都不吭声,好像还有点生气。
宋声声哄了几句,也没把人哄好。
离开幼儿园的时候,想到儿子那种被抛弃了的眼神,她也有点愧疚和心虚。
以前她是不怎么着调。
可她这次真的没有在骗人啊!
连儿子都不相信她了。
傅落池面无表情进了幼儿园,他又被抛弃了,妈妈又把他扔下了。
她每次把他丢下,都不会来接他。
*
这边,宋声声搭乘老乡的牛车回了小水村。
她进村子,远远就有人探出头来往她这边瞧。
村里人低声窃窃私语,“宋家那个大的回来了?”
“可不是。我早就听说部队里那个和她离了婚,这不得灰溜溜回来嘛。”
“呀?怎么离了?我倒是没听说。”
“不检点的姑娘,谁家也容不下啊。”
“你别说以前她眼光可高了,我给她做媒还瞧不上。”
“你们瞧她今儿可是一个人回来的,八成是出了丑事,被赶回娘家了。”
“也是,以前她都是跟着她那位军官老公一块儿回的,趾高气扬,可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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