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内容精彩,“竹十七”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清姿穆玄霖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夫君宠妾灭妻,...
沈清姿摇头:“要是你早些和我说,我也就肯了。偏偏昨儿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送子娘娘说再过三个月我便能怀上你的孩子。只不过是三个月,又不是三年,不等一等如何甘心?”
孙鸿渐踌躇,到底没说她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知道,就算沈清姿有心病,也是他害的。
于是,孙鸿渐委婉道:“老太太那边已经派人去接那两个孩子了,这个时候说等等,怕是不太好。”
沈清姿笑:“送些银子去就是了,亲爹娘照顾总比外人强。问起来就说孩子太小,怕到新宅生病,再养养大些身子骨结实。”
孙鸿渐无言以对,只能答应。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沈清姿的面上浮起了冷漠嘲讽的神情。
是去找孙老太太商量对策了,还是去安慰暂时见不到一对儿女的白姨娘了?
回想上辈子,白氏进孙家的事,还有过继的事,都是孙老太太一力主张。
这位婆母活着的时候,屡屡为两个孩子撑腰,生怕其他人欺负了他们去,尤其是防着沈清姿这个嫡母。
要说老东西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沈清姿是不信的。
吃她的,喝她的,还合伙骗她。
却不但没有愧疚与弥补,反而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冷不热的模样。
这辈子,别想再和她耍什么婆婆威风了。
和那一家子贱人一起,给她滚进深渊吧。
次日大清早,沈清姿叫来管家陶大,让他把账本全放在自己面前,仔细检查。
她本就是管家太太,时不时就要对一对账目,这事理所应当。
只不过,这回的她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陶大,这几个铺子怎么亏得如此厉害?虽说做生意有赚有赔,可连着赔大半年有些说不过去吧。”
陶大心里一紧,赔笑解释:“管铺子的是二爷奶娘家的小子,想必是刚开始做生意,不懂经营。我去铺子里查过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
沈清姿冷笑:“管他是谁,赔三个月就该让他滚了。又不是新起的铺子,原来的账房管得好好的,怎么到他手里就败了?对了,好好为何换人?”
陶大不敢说实话,只能撒谎:“原来的人说是家里出了事,请辞回老家了。”
“他是我们沈家的老人,出了事怎么会不和我商量?你叫现在的这个卷盖铺滚蛋,我自有安排。”
陶大唯唯诺诺答应。
沈清姿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一口气把所有新安插过来的人全部换下,重新调成自己的人。
上辈子,孙家的老太太和其他叔伯妯娌联手想要餐食她的产业,当时她看在丈夫的面上没有计较,只是保住重要的那些生意,不重要的就让给他们了。
她“不育”,就好像欠了孙家什么大债,他们有儿有女的占他们绝后二房的便宜是天经地义。
说来也是报应,这些人辛辛苦苦偷偷摸摸占据贪污的那些钱,后来被抄家的时候全没了,狗咬尿泡空欢喜。
想起上辈子的隐瞒真相,还有休书一事,沈清姿便恨毒了这群蚂蟥白眼狼。
这辈子,就算是空欢喜,她也不打算便宜他们。
每一个铺子,每一处房产,每一枚钱,都是她从沈家带过来的,轮不到这群玩意受用!
沈清姿违抗婆母命令,以及雷厉风行的大换血,很快就有了反响。
下午,兰香过来请人:“二太太,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
她偷偷给了一点提示:“老太太很不高兴,二太太您可小心点。”
虽然暂时还没有见到沈清姿的“诚意”,可兰香终究是有些心动,露出了点示好的意思。
沈清姿早有预料,不慌不忙轻整云鬓,带着丫鬟婆子来到老太太住着的园子里。
孙老太太高高地坐在椅子上,带着睥睨的神情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媳。
“听说,你把铺子里的人都给换了?”
沈清姿微微楞了一下。
她本以为婆婆叫她过来,最先发难的应是过继那件事,其次是白姨娘的事,可没想到开口就是铺子。
沈清姿调整表情,恭顺道:“是,如今府里本就不宽裕,哪里再经得起他们这么糟践?再过几个月便是大老爷选官的日子了,到时候人情往来都不是个小数字,手里得留一笔钱才是。”
这一番软中带硬的话堵得老太太半晌接不住话茬,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今天之所以发作,为的正是大儿子的事情。
孙家的几个嫡出爷们都不中用,要么读书不行,要么身体不行,要么脑子不行,没有一个能立起来的。
尤其是大儿子孙鸿业,一把年纪了不做正事,只知道流水似的花钱,惹麻烦。
头苗不正后苗歪,作为长子,孙鸿业不起一个好的带头作用,后面的两个儿子也难管教。
于是,孙老太太想尽办法,终于搭上了一条门路。
对方是国公府的人,说是只要三千两银子,便可给孙鸿业捐个小官儿做。
可三千两银子对孙老太太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嫁妆压箱底早就贴补得差不多了,孙府值钱的祖业变卖了大半,剩下的连维持如今日常的开销都不行,全靠二房那边贴补。
于是孙老太太把主意打在了沈清姿的头上。原先只是偷偷摸摸弄点小钱,现在直接贪大的。
这个儿媳钱最多,家里又一官半职都没有,再有钱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商户,她向来瞧不起。
不宰这只肥羊,还要宰谁呢?
可她没想到,一直孝顺守礼的软包子二儿媳,居然也会给她来个软钉子了。
孙老太太想了半天才找到回击的话。
她沉着脸瞪沈清姿:“话是这么说,可打狗还要看主人。被赶走的人,有一个是你夫君奶娘的儿子,她在咱们府里熬了这么多年,是有资历脸面的。你一点情分都不讲,别人还要笑话你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懂我们大户人家的规矩!”
沈清姿的声音也冷淡了几分:“老/imgs/pic/pic5439e4.jpg仆是该尊重,可他们也该自重。好好办事,也不会自取其辱。况且,我也算他们的主人,打自家的狗,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你!......”孙老太太捂住心口,气得险些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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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燕殊还没到,大太太和三太太反而先到了。
她们来这里的理由是一样的,那就是今天的午饭简直不能看。
“老太太,二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十几个人,厨房那边总共才送来二十个菜,这够什么吃的?”大太太马氏阴沉着脸,十分不悦。
三太太胡氏也皱着眉头附和:“不但数目少了,拿过来的东西也都是些便宜货,我每天吃的燕窝羹换成了红枣银耳汤,三老爷要吃鲥鱼也没有,还说往后只能吃普通鱼!咱们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弄得这么寒酸?”
孙老太太浑身颤抖:“反了,她这是反了!!沈氏怎么还没到?她不来的话,拿绳子捆了她来!”
话音未落,谢燕殊大大方方地出现。
“老太太不用派人去拿绳子,我自己有脚。还有,我也有耳朵,两位妯娌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在门口微笑站定,只是笑意是冰冷的。
孙老太太恨不得亲自上手去撕了谢燕殊,可眼下有那么多下人,她还是咬牙忍住了怒火,大骂着:“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克扣大家的份例!要是解释不清,以后这个家你别想当了!”
谢燕殊不慌不忙,首先看向了大太太马氏:“咱们府里的情况,嫂子虽然不管家,心里应该也是有数的。每天进来多少,出去多少,几乎一点盈余都没有。管家陶大是大太太的陪房,他是盯着所有账本的,这个总骗不过嫂子您吧?”
大太太马氏一愣,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了:“是。”
“既然如此,那为何嫂子不理解我的苦心呢?过几个月便是选官的时候了,钱少了办不成事,那些大人们哪一个是胃口小的?要不是这么省着,我从哪里去凭空变出大几千两的银子给大老爷买官呢?”
“你手里不是还......”大太太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颇为无耻,面红耳赤地止住了。
她的男人想当官,用公中的钱已经有些令人不满了,怎么好意思说要弟妹的私钱?这说出去,他们大房得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抬不起头来!
孙老太太听到这个也傻眼了,想说点什么半天说不出来。
虽然总是瞧不起谢燕殊,可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这个儿媳就是个聚宝盆,只要有她在,多少银子都不算回事。
所以她和其他人都放心敞开了花,敞开了捞,从来不去想开销的压力和总账。
被谢燕殊这么一算,好像也的确挑不出刺,倒显得她们只顾着自己享受了。
谢燕殊又看向了三太太胡氏:“弟妹,你们三房预支了多少钱,我就不提旧账了,按理说你们欠了那么多,不给你们送饭我都问心无愧,有的吃就不错了,至于挑三拣四吗?”
“如今全府上下都要节省开支,你们三房向来不出力只吃饭的,怎么好意思这个时候特殊?难道大老爷当了官,你们就没有好处吗?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计较。”
三太太胡氏成功上了谢燕殊挑拨的当,炮火牵连了大房。
“你胡扯什么呢?我们三房怎么就不出力只吃饭了!说得好像大房出了力一样,他们不照样只会花钱?凭什么只说我们呀!”
大太太马氏反唇相讥:“我们花钱那都是有回报的,大老爷当官了以后孙家都能沾光,三老爷拿去赌钱,可不是个无底洞?这两者也配相提并论!”
三太太胡氏嘴巴向来厉害,并且三房对大房将来占据大部分家产这事一直很不满,这会儿索性一起爆发了。
“哎哟,大老爷要真是个当官的材料,怎么会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白身?就大老爷这为人处事的本领,往后要是得罪了什么贵人,咱们孙府别说钱了,命可都得赔进去!”
“你放什么屁!......”
平时养尊处优看起来高贵无比的太太们,在关系到银钱利益的时候,撕起来的架势完全不亚于那些所谓的市井泼妇,让谢燕殊看了一个现成的热闹。
大太太是五品官的女儿,三太太的父亲是个监生,她们平时没少拿这个自抬身价,说谢燕殊没有教养。
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才知道谁才是那个没有教养的人。
孙老太太见两个儿媳闹得很不像样,重重地顿了顿拐杖:“都给我住嘴!”
婆婆的威严还是很管用的,大太太马氏和三太太胡氏互相狠狠瞪了一眼,终究是住嘴了。
“二太太说的没错,眼下是大老爷选官的要紧日子,既然大家都俭省了,那谁也不用挑理。不过是几个月,怎么就熬不过去了?谁要是受不了,可以分家出去,我当即答应!”
这话一出,马氏与胡氏彻底蔫了。
她们可不敢闹什么分家,要是被男人们知道,说不定还得动手打架。
即便再瞧不起谢燕殊,她们对她的持家能力还是有数的,也知道自己吃香喝辣是靠了谁。
真要分了家,就现在这点儿家底,还不够大老爷和三老爷霍霍半年!
孙老太太把矛头又对准了谢燕殊:“照你说的,等大老爷选完了官,各人的份例必须要回到之前的标准,明白了吗?”
谢燕殊不置可否:“老太太吩咐,我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可做不做,那是另一回事。
回二房那边后,亲眼目睹了整场闹剧的春棠和夏莲满脸都是笑,同时还有点不足。
“大太太和三太太狗咬狗的样子太好玩了,就她们今天这个泼妇模样,下人们肯定要背地里看笑话她们好几个月。”
“只可惜这件事就这么结了,老太太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不然咱们还能继续看戏呢。”
谢燕殊淡淡笑道:“别急,好戏在后头。”
今天的事,只不过是个开始。
孙老太太之所以没彻底撕破脸,而是选择忍耐和稀泥,是因为她手里还有钱,多的不说,至少花几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老太太一向自私得很,任何所谓关心晚辈的行为,都是建立在符合她利益前提基础上。
只要她自己吃饱喝饱,哪管其他人吃不好?
果然,当天夜里,兰香就过来和谢燕殊通风报信。
如果是以前的谢燕殊,听到这话早就泪如雨下,羞愧交加了。
可如今的她,只是平静淡漠地笑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女人一旦不再心怀期待,什么样难听的话都伤不到她,只会觉得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可笑。
谢燕殊的模样越发激怒了孙老太太。
她拿出了杀手锏:“你看看她,一点都不知羞耻,居然还在笑!老.二,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娶那种人家的女儿,这样的媳妇留在家里只会败坏门风!赶紧送回她娘家去,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孙老太太没把话说死,但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孙鸿渐跪了下来:“母亲息怒,芝儿她只是被吓坏了,并不是有心轻看母亲。”
他拉了拉谢燕殊的袖子,低声道:“快跪下,求老太太原谅。”
谢燕殊将自己的袖子从孙鸿渐手中抽回,慢慢道:“我嫁过来三年,来时这府里怎样,如今又怎样?你们不念我的好,反而一直瞧不起我的出身,一再给我添堵,我也受够了。”
“既然如此,不如一封休书把我给休了,让二老爷再娶个高门大户的贵女吧,省得叫我这样的商户之女玷污了孙府的门楣。”
说完,谢燕殊转身离开,一个眼神都没有多给孙老太太。
孙老太太愣住半天,反应过来后直跳脚。
“老.二,你听听她说的那是什么话!我们开恩娶她进来,她不知感激,反还结仇了?”
孙鸿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谢燕殊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谢燕殊回房后,回想起那对母子的一唱一和,不禁冷笑连连。
她并没有打算现在就离开孙府。曾经的仇不报,就这么走了,未免过于便宜他们。
之所以说刚才那番话,是因为她知道,孙府暂时不敢休她。
如今孙府的周转都是她一己之力承担,虽然她赚得多,可孙府的那些吸血虫们花的也多,只能说是勉强收支平衡。
倘若把她休了,这府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打回原形,甚至比以前更惨,毕竟胃口被撑大了。
即便对方厚颜无耻霸占了她所有的铺子,也只能杀鸡取卵拿现钱,没办法长期进项。
这群酒囊饭袋哪一个是懂得做生意的?眼下谢燕殊手里的铺子还有娘家人那边的关照,他们尚且能弄得一团糟,连假账都平不了。
若真叫他们自己经营,别说赚钱享福了,绝对会赔个精光。
正如谢燕殊所料,孙老太太除了叫骂一番发泄怒气外,并不敢真的叫自己儿子休了谢燕殊。
她只能恶心一把谢燕殊。
两天后,孙老太太叫兰香拿了一些首饰,还有几套崭新的锦缎衣裳高调地赏给了白姨娘。
另外,她调高了白姨娘的份例,并故意在众人面前解释:“白氏原先也是好人家儿女,来咱们府里做妾怪可怜的。往后她屋里月例提到五两,服侍的人再加两个丫鬟,两个嬷嬷。”
按照孙府的规矩,像白姨娘这种普通妾侍,每个月的月例只有一两银子,丫鬟也只有两个,院子里的扫洒针线拿东拿西都是她们。
可孙老太太这么一抬举白姨娘,她的待遇顿时就和贵妾差不多了。
要知道,谢燕殊身为正妻,月例也才只有十两。
更重要的是,孙老太太放出的这些话,显然就是在贬低谢燕殊。
白氏做妾委屈了她,意思不就是谢燕殊的家世本不配做妻吗?
夏莲和春棠听到风声后,气得不轻。
“老太太那话也太怄人了,哪有这么抬举一个不懂事姨娘的?”
“太太,要不咱们来个阳奉阴违,暗中克扣那个白姨娘的份例,看她怎么办!”
谢燕殊摇了摇头,微笑:“不用这么麻烦,我自有安排。”
送回娘家的信有了回应,布局也正稳定进行中。
谢燕殊确信,过不了多久,孙老太太就会亲自过来求情,并把白氏的待遇重新调回去。
在那之前,就让白氏先膨胀几天吧。
她现在飘得越高,被打回原形的时候也就摔得越重。
两个丫鬟对谢燕殊这话深信不疑,知道如今的太太一定会说到做到,面上都露出了笑容。
那个白氏,在一众姬妾中最为讨厌!
总是装柔弱可怜,想方设法在正院附近晃悠,好和二老爷“偶遇”,她们都撞到好几次了。
这样的人她们见得多了,表面无辜,实则一肚子心机。要说坏,这样儿的最坏。
“太太,秦管事在正堂求见。”忽然一个媳妇前来通传。
谢燕殊想起了黛丽丝那批货的事,不由得扬起唇角:“我这就去。”
到正堂后,她屏退了其他无关人等,并让春棠和夏莲在门口守着,防止有人偷听。
秦管事喜上眉梢,一看到她连先前的嘱咐都忘了,当即就跪下磕了个头。
“太太神机妙算!本来我以为那些药材没什么用,没想到仔细一查,这次赚大了!”
原来,黛丽丝卖给他们的这批货物中的药材,其中一样便是一大箱子海龟壳。
在大盛,海龟壳是一种很常见的东西,一般是用来敲碎了做成药膏,价格并不昂贵。
秦管事本来没把这些壳放在心上,是谢燕殊特地嘱咐他单独一个人把它们全部敲碎,看看里面可有什么东西。
海龟壳里能有什么东西?不就是个空壳子吗。
秦管事虽然不解,可太太这么吩咐,他便老老实实照做。
这不敲还好,一敲真敲出了机关。
其中一个颜色略深的海龟壳里,竟然藏着十二颗极品夜明珠!
夜明珠这种东西自古以来便是至宝,有市无价。
达官贵人们各个都重金悬赏,可真正能拥有的,全天下也就那么两三个人,平时还不轻易拿出来。
渐渐的,这东西就成了一个传说。
一旦现世,必定会引起惊天巨浪,引得无数人豪掷千金抢夺。
看到那十二颗闪闪发光如婴儿拳头大小的滚圆夜明珠时,秦管事震撼无比,险些被掉落的锤子砸到脚!
在确认真的是夜明珠后,他哭了。
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顶尖的宝物,数目还有这么多,简直像是在做梦。
秦管事把藏匿夜明珠的锦囊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谢燕殊。
谢燕殊早有预料,可在实际看到这些珠子的那一刻,还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美,实在是太美了。
宛如天上的星辰,落入她怀。
她定了定神,取出一颗收进自己荷包,其他的还给了秦管事:“你叫我家里人出面,拿一颗珠子到城内最大的宝行拍卖,剩下十颗都藏进鹤冢里。”
鹤冢是沈家独门特有禁地之一,是为谢燕殊专门打造的存放私库的地方,如果没有机关和密钥,连进去的大门都摸不着。
就连秦管事,也要每次从太太这里拿到新一次的星盘口令,才能不迷失其中。
爱子女为之计深远,沈家数代经商,十分明白藏匿财物的重要性。
也正是这个后手,为上一世谢燕殊起复孙家保留实力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不过这一世,它就只是谢燕殊专属的财物宝库,其他人休想再沾半分光。
秦管事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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