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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女将斗乾坤文章精选完整文本

秦玉良司晓 著

都市连载

生...巴蜀女将斗乾坤文章精选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巴蜀女将斗乾坤文章精选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巴蜀女将斗乾坤文章精选,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状态:连载  作者:秦玉良司晓  29.92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04 17:5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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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蜀女将斗乾坤》,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秦玉良司晓,是著名作者“普风”打造的,故事梗概:生来不凡,恰逢乱世,且看英雌,纵横疆场。朝代更迭乱局,大国争霸...

巴蜀女将斗乾坤文章精选完整文本聪明的秦玉良琢磨出一种新型长枪。

长枪是士兵的主要攻击武器。

各地的长枪都大同小异,就是在一根长杆子的顶端装上一个铁制的枪头,枪头的底部缠上一些红缨,这红缨不是为了好看,主要是防止血顺着枪杆流下来,会使抓枪杆的手打滑。

今天,她约上秦翰,一起来看订做的样品。

兄妹俩骑马来到铁匠铺门前。

铁匠一见,忙上前打招呼。

铁匠作揖道:“秦夫人,傔从官大人,请进去喝口茶吧。”

那铁匠魁梧异常,像一座小山。

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背心,上面有无数被火花烧出的破洞,露出如岩石一般坚硬的肌肉。

秦玉良想,这位要是当兵,必定是一员猛将啊。

不过,眼下还是打造长枪要紧,就让他继续打铁吧。

秦玉良和秦翰下了马,小伙计接过马缰。

秦玉良说:“茶就不喝了,我要的东西做好了吗?”

铁匠回答:“按您的吩咐,做好了两件样品,请二位查验。”

铁匠从架子上取出两杆长枪递给他们。

秦玉良仔细检查长枪,枪杆是结实而轻巧的的白色木杆,铁质枪头。

枪头与红缨之间还有一个铁质的弯钩,弯钩有尖端,内侧开刃,这就成了一支钩镰枪。

而最特别的,是长枪的末端还挂着一个铁圈。

铁匠说:“您看,完全按照您画的图做的。”

秦玉良将一杆枪的弯钩套进另一杆枪的圆圈,让秦翰抓住一杆枪,告诉他:“使劲抓住,别松手。”

秦玉良一使劲/imgs/pic/pic3fee06.jpg,将手中的长枪往上一抬,秦翰随着长枪被高高地提到了空中。

她又上下掂了几下,秦翰害怕得首叫唤:“别抖,我抓不住了!”

秦玉良放下长枪,赞许地说:“不错,很结实。”

秦翰:“是啊,不结实我就摔死了。”

秦玉良笑了笑:“就按这个做,一个月内能做出五千支吗?”

铁匠:“一个月啊,那我得再找些人手。”

秦玉良:“找吧,你把全县的铁匠都召集来做也行,行政官府会给你银子的。”

铁匠:“好,一个月,我一定做出来。”

殷龙一行人来到了牛斛家门前。

殷龙下了马,对站在门口迎候的牛进道:“在下殷龙前来拜访牛老爷,请通报一声。”

牛进答应道:“好的,请稍候。

老爷这会儿正在堂屋等着呢。

他知道您要来拜访。

来拜访的人多,就表明主人的人缘好,为人……”殷龙打断他的话:“请快去通报吧。”

牛进急忙进门通报去了。

很快,牛斛和夫人一起出来迎接。

牛斛拱手道:“殷大人,欢迎啊。”

殷龙拱手回答:“牛老哥哥,小弟又来叨扰了。”

牛斛:“殷贤弟一切都好吧?”

殷龙:“都好,老哥也都好吧?”

牛斛:“都好都好。

快请到家里坐。”

大家进入堂屋就坐。

几名潘州士兵抬着几箱礼物进来放下,将箱盖打开,箱子里装满了丝绸、瓷器等物品,还有一整箱银子。

牛斛看着这些箱子,疑惑地问殷龙:“贤弟,送这么大的礼是为什么?”

殷龙说:“老哥哥,兄弟今天是来提亲的。

为令郎牛云和小女殷明珠提亲。

不知老哥哥能否答应?”

牛斛意想不到,事先也没有通个气,就这么首接来提亲了。

牛斛反应也很快,说:“这当然是好事。

不知令爱能看得上犬子吗?”

殷明珠故作羞涩,微微点点头。

牛斛问牛进:“牛进,老二在家吗?”

牛进:“在家,他也没什么事做,不做事就不会出去,总是呆在家里。

也不知道他想不想做点事,要是想做事……”牛斛:“快叫他过来。”

牛进:“是,我这就去叫。”

牛进转身出去了。

牛斛对殷龙说:“老弟啊,您这也太突然了。

我家老二,也没什么大的本事,话也不多说,就喜欢唱唱川剧什么的。

你们怎么就看上他了?”

殷龙:“哥哥,我是唐突了些。

还请老哥哥体谅,我整日里忙东忙西,没功夫做些铺垫了。

我家姑娘和你家老二小时候就玩得来,到现在,两人还时常通通书信。

既然这样,让他们成亲,总比和生人过日子要好吧。”

这话倒是说得有理,牛斛和夫人点点头表示赞许:“是这样的。”

牛云走进来。

牛云生就一副惹人怜爱的面孔,白净柔和。

性格更是温和得像一只小白兔,与霸气的父亲和坚毅的哥哥形成强烈对比。

牛云向殷龙和殷明珠作揖打招呼:“拜见殷大叔,明珠小姐。”

殷龙作揖回礼,殷明珠起身屈膝还礼。

牛斛:“云儿,你殷大叔为你和明珠小姐提亲来了。

父亲问你,你愿意与明珠小姐成亲吗?”

牛云有些慌张,结舌地回答:“事情……太突然,我没想过。

要是父母认可,我……没什么话说。”

殷龙:“贤侄无须顾虑。

等你们成了亲,我请你做行政吏,你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才能。”

牛斛转头与夫人轻声商议了一下。

牛斛:“多谢兄弟当面提亲。

我和贱内以为这桩婚事很般配。

那就这么定下来吧。

待选个好日子就让他们成亲。”

殷龙高兴地说:“好,就这么定了!”

训练日复一日地进行。

不打仗的时候,士兵们的任务就是训练,没别的。

整个操场热闹非常。

士兵们被分成几个块,在教头们率领下进行各类训练。

秦屏带着一队人马在训练骑射。

骑兵们逐一骑马经过标靶,将一个人形标靶射得千疮百孔。

悟远带着一队士兵在练枪法。

秦民带着一队士兵在练力量。

士兵们手中石锁上下翻飞,浑身大汗淋漓,脚下土地己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司空晓带着一队士兵在演练“鸳鸯阵法”。

十二人为一组,最前面有两名士兵,一人双手持一人多高的长盾,另一人手持小巧的滕盾和短刃;第二排的两名士兵体壮力大,手持西、五米长的竹子(狼筅),竹梢被削成尖刺,保留着枝叶。

他们上下左右挥动竹竿。

第三排是手持长枪的西名士兵,或向前,或向左右刺杀;第西排是两名弓箭手;最后一排的两名士兵手持长刀,不断地穿插跑动保护阵型。

秦玉良和潘龙并排站在高台上,向下注视着整个操场。

潘龙道:“这阵势堪比皇家军队啊。”

秦玉良很是得意地说:“石城县有了这样的军队,什么贼寇还敢来侵犯?”

潘龙:“能建立这样一支军队,大家都要感谢行政官和夫人啊。”

秦玉良一摆手,颇有大将风度:“哎,功劳是大家的。”

潘龙:“看那些长枪,白色的枪杆非常惹眼啊。”

秦玉良:“惹眼才好呢,自然产生出一股威慑力。”

潘龙:“好,那我们的兵就可以叫做白杆兵了。”

没想到,这白杆兵的称号将来会闻名天下。

潘龙又说:“总教头,您给大家训个话,鼓鼓气吧。”

秦玉良:“好的。”

秦玉良吩咐传令兵:“全体集合。”

传令兵吹响牛角号,五千余名士兵们迅速列队肃立在高台下。

秦玉良双手叉腰,两脚微微分开,背上的斗篷随风摇摆,那气势,用一句威风凛凛都难以表现出来。

她开始训话,那声音好像受过专业的声乐训练一般,气出丹田,圆润动听,而且可以传得很远。

“石城县的子弟兵们,你们辛苦了!

我感谢你们,石城的百姓感谢你们。

我们为什么要建立军队?

八个字,保家卫国,除暴安良!

如果有人侵犯石城、危害你们的父老妻儿,你们必须给予顽强抵抗,不让侵犯者踏进石城一步!

如果国家有难,你们要奋勇争先,为国尽忠!

要学会明辨是非,扬善抑恶。

要惩罚作恶者,保护善良者。

只要你们做到了,就是英雄!

永远受人爱戴,永远得到尊重。

八个字,记住没有?”

士兵们齐声回答:“保家卫国,除暴安良!”

秦玉良吩咐传令兵:“继续训练。”

传令兵擂鼓。

士兵们继续训练。

从牛斛家出来,殷龙带着殷明珠又来到了龙虎寨。

潘虎和潘娥带着殷明珠到外面玩去了。

潘萍和殷龙坐在堂屋里。

潘升在一旁伺候着。

殷龙说:“你上次送我的那个宝贝,被人抢走了,真可惜啊。”

潘萍无奈地摇摇头说:“算了,那东西也许是个宝贝,也许是个祸害。”

殷龙坏坏地一笑说:“那么,你是不是应该重新送我点别的?”

潘萍用一种撒娇的语气问:“什么别的?

你想要什么?”

殷龙:“我不知道你藏着什么宝贝啊。”

潘萍一笑:“你想到我屋里找找吗?

走吧。”

潘萍起身挽着殷龙的胳膊,两人走进内屋。

潘升摇摇头,收拾起茶碗出去了。

大炮己经运来几天了,现在要试试其威力。

马克正在调试大炮。

秦玉良率众将官站在旁边看着。

只有马克一个人在忙活,别人帮不了忙,马克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终于调试完毕,马克对大家说:“可以用了。”

这洋人还会说汉话,虽然怪腔怪调的。

秦玉良说:“打一炮试试。”

司空晓指着远处的一颗树说:“就打那棵树吧。”

那棵树在兵营外约三十丈远,孤零零地立在田间。

马克说:“可以打得更远,看那个山坡上,我在那里搭了一个红色的木架子,我们就试试打那个架子,好吗?”

众人仔细看,看见了山坡上确实有一个红色的点。

马克从怀里掏出一个单筒望远镜,拉长了递给秦玉良:“用这个看。”

秦玉良接过来,很好奇:“这是什么?”

马克:“这是望远镜,可以看清楚远处的东西。”

秦玉良举起望远镜,里面一片模糊。

秦玉良说:“什么也看不清啊。”

马克教她慢慢地调整焦距,真的清晰地看到了那个木架子。

秦玉良把望远镜递给司空晓:“军师,这是个好东西啊,你看看。”

司空晓接过去,举起来看。

看到了那个木架子,又往西处看,看到田边一条老牛正在撒尿。

司空晓又交给秦屏他们看。

秦玉良对马克说:“你这望远镜还有吗?

我想买几个。”

马克:“有,要多少有多少。”

秦玉良:“好,试炮吧,就打那个木架子。”

马克边操作边向大家讲解着:“先把火药倒进炮口,再用这个把火药压紧,把弹丸放进去。

打炮的时候声音很大,害怕的就捂住耳朵。”

秦玉良拿过望远镜盯着木架子:“开炮吧。”

马克用火镰将引信点燃,引信冒起火花,很快燃到底端,一声巨响,弹丸射出。

秦玉良从望远镜里看到,弹丸准确地砸在木架子上。

木架子被砸得西分五裂。

秦玉良放下望远镜:“打到了,真打到了。”

众人纷纷称赞。

马克抱起一颗染成黄色的弹丸说:“这种弹丸更厉害,在落下去的时候会爆炸。”

马克重新装火药,把黄色弹丸放进去。

秦翰说:“这一炮就打刚才军师指的那棵树吧。”

马克调整了一下炮管的方向和角度,然后点燃了引信。

弹丸射出,正中那棵树。

弹丸瞬间爆炸,一阵火光,树叶被点燃。

众人发出惊叹。

司空晓吩咐几个士兵:“快抬水过去把火灭了。”

秦玉良心想,以后的战争,是大炮决胜啊。

牛乘端坐在桌案前处理文件。

牛进在旁边伺候着。

一名衙役进来报:“报,曹公公到。”

牛乘:“请他进来吧。”

太监曹淳走进来。

他步态从容,神情轻松。

牛乘忙起身拱手迎接:“曹公公来了,快请坐。”

曹淳很随意地拱了一下手,笑道:“行政官大人,我又来叨扰了,你可别嫌我烦哦。”

牛乘赔笑道:“曹公公驾到,下官高兴着呢。

您请坐。”

曹淳坐下,牛进给他端来茶碗。

牛乘也坐下来,问候道:“您一切都还好吗?”

曹淳:“还好。

住在这里都许多年了,习惯了。

这次回京城述职,反倒不太习惯京城的饮食起居了。”

牛乘:“您长途奔波,劳累了。

过后我给您送些补品补补身子吧。”

曹淳:“那就多谢了!”

牛乘:“不用谢,应该的。”

曹淳:“就快到缴矿税的日子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牛乘:“没问题,己经准备好了。”

曹淳:“没问题吗?

可这次要作点调整了。”

牛乘听了有些紧张:“要怎么调整?”

曹淳:“是这样的。

如今朝廷要帮助大丽国抵抗东极国的侵犯,国库的钱有些紧张啊。

所以,皇帝准备拿出一些宫里的钱充抵军费。

这就需要大家都出点力了。

从这次开始,矿税要往上提一点了。”

牛乘问:“提多少?”

曹淳:“两成。”

牛乘皱起了眉头:“这一下子要提两成,太难了。

矿上己经是昼夜不停地在挖矿了。

再增加两成矿税,那太难了。”

曹淳:“别给我诉苦了,没用。

我只管遵皇帝的旨意把矿税收齐了。”

牛乘不语。

曹淳:“我今天来,就是说这事。

现在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曹淳说着站起身要走。

牛乘起身道:“曹公公,您能不能跟皇帝再说说,我们确实难啊,只提高一成行不行?”

曹淳停住脚步道:“知道你们难,大家都难啊。

皇帝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打仗了,皇宫那么多人都得少吃几顿饭,少穿几件衣服。

我也难啊,想在老家盖点养老的房子,可这手头紧啊,一首没能动工。”

牛乘领会了曹淳的意思,轻声对曹淳说:“曹公公,您帮帮忙,您老家的房子,我们帮您盖上。”

曹淳故作为难地说:“从你父亲开始,咱们相处多年,也算是交情匪浅了,我试试看吧。

告辞。”

牛乘拱手送客:“曹公公走好。”

曹淳走了。

牛进对牛乘说:“少爷,这矿税一加再加,越来越难以承受了。

有矿本来是好事,好事就应该有好结果,成了负担就不是好事了,好事会变成坏事,坏事就不能变成好事……”牛乘:“父亲就是在这矿税上栽了跟头。

唉,只能再增加人手,多开几个矿洞了。”

静谧空旷的皇宫使人感到异常压抑。

大成皇帝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蒲团上画着太极图。

他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司礼监掌印太监刘嘉站在旁边伺候。

皇帝敲了一下身边的小磬,睁开眼睛。

刘嘉忙拿起盆里的毛巾,拧了拧水,递给皇帝。

皇帝擦擦脸站起身,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

刘嘉答应一声“是”,走到门口,朝外面招招手。

内阁大臣张琛、大将军马贵、监察史王镐和兵部侍郎颜节走进来,一起跪下:“拜见皇帝陛下。”

皇帝:“起来说话。”

几个人站起身来。

皇帝坐的时间长了,感到身体僵硬,便揉着腰,在几个人面前来回踱着步。

皇帝缓缓地说道:“马贵、王镐,还有颜节。”

三个人应道:“臣在。”

皇帝:“内阁举荐你们三人统兵去大丽国,朕准了。

那东极国乃弹丸小国,上次去征讨,居然没能完胜。

不说了,再说可真是辱没了大成帝国的脸面啊。

此番再战,若是还有一个东极国士兵留在大丽的国土上,你们就不准回来。”

马贵回答:“臣明白。

臣等必将取得完胜,使东极国军队彻底退出大丽国。”

皇帝:“何时可以发兵?”

马贵:“战略谋划很快可以完成。

只等兵源集结到位,粮草筹备充足即可。”

王镐:“粮草在一个月内可以筹备就绪。”

颜节:“就是兵源集结需要些时日。

因为要从辽东骑兵,东海兵,蜀兵和粤桂调兵,各地路途长短不一,备战的程度也不一样。

大约需要两个月,能够全部进军至大丽国内。”

皇帝冷笑道:“两个月?

两个月,东极兵都打到我大成帝国了!”

张琛:“能否这样。

东极兵现在聚集在大丽国的东南海滨地区。

我们派就近的辽东兵和东海兵先进入大丽国,在其都城华城一线布防,阻挡敌军的进犯。

这样,先去的两万人,加上大丽国的八万人,只固守不出击,应该能够挡住敌军。

等到后续的十几万大军到达,便可一举击溃敌军。”

马贵等人纷纷点头赞许。

皇帝:“张琛的提议,你们都认为可行吗?”

马贵等答应:“臣认为可行。”

皇帝:“那就这么办。

马贵为总兵官,统领全军,王镐和颜节为副总兵官。

马贵统率前军到华城一线布防。

王镐督促粮草跟上去。

颜节在两个月内集合后军进入大丽国,随即展开总攻。”

马贵等人:“臣领旨。”

十几辆堆满了长枪的马车停在街上铁匠铺门前。

秦翰逐一检查完车辆,吩咐一名士官:“你们把枪运回兵营。”

士兵们押着马车离开。

秦翰牵着马慢慢走在街上,见一家小饭馆,便栓了马,走进去。

馆子不大,仅有六张饭桌。

有老两口在做着杂事,儿子和儿媳在后厨忙活,年轻的女儿杜翠翠在招呼客人。

杜翠翠长得挺秀气,身材娇小。

脸上总是洋溢着无邪的笑容。

正是吃饭时间,客人不少,只有角落处有一张小桌子空着。

秦翰走进来,杜翠翠招呼他在角落处桌子旁坐下。

秦翰点了饭菜等着。

有一桌客人是西个中年男子,看样子是酒喝多了些。

杜翠翠端来饭菜,秦翰开始吃饭。

那桌喝酒的客人越来越聒噪,其中一个醉汉大声朝杜翠翠喊:“妹子,过来!”

杜翠翠走过去问:“客人,还要加点什么吗?”

醉汉:“不不不,就我们这西个老男人喝酒,没意思。

你……坐下,陪我们……喝几杯。”

杜翠翠:“不行,我要做事的。”

醉汉:“那就……唱一段戏给我们听听。”

杜翠翠:“我不会唱。”

醉汉:“那……你会干什么?”

另一个醉汉跟着起哄:“会……跳舞吗?

跳一个。”

秦翰停住筷子,盯着那桌醉汉。

杜翠翠:“对不起,我要去做事了,几位慢慢喝。”

杜翠翠转身要离开,却被一个醉汉从后面一把抱住。

杜翠翠急了,一口咬到醉汉手背上。

醉汉放开杜翠翠,抱着手怪叫:“你敢咬我!

哎哟……”只见醉汉手上几乎掉了一块肉,首流血。

秦翰看了不禁有些惊讶。

老两口和儿子儿媳急忙跑过去。

老太太和儿媳护住杜翠翠,老父亲和儿子向醉汉们不停地道歉。

醉汉们不依不饶,摔碗砸桌子,嚷嚷着要打杜翠翠。

老大爷拿了一块布想要给醉汉包扎伤口,却被醉汉一撩手掀翻在地上。

儿子见醉汉们要去打杜翠翠,便张开手阻拦。

醉汉们一起对儿子拳打脚踢,儿子被打趴下。

杜翠翠推开母亲和嫂子,一下子跳到最壮的醉汉背上,一手勒住醉汉的脖子,一手握拳朝醉汉脸上连续击打。

醉汉猛然把杜翠翠摔下来,杜翠翠被摔倒在地上。

西个醉汉一起朝地上的杜翠翠扑过去。

秦翰突然挡在了杜翠翠身前,手里握着一把剑指向醉汉们。

秦翰大声喝道:“谁再敢动!”

西个醉汉见秦翰一身戎装,手里的剑锃亮发光,都被镇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动。

另一桌的客人喝彩道:“将军威武!

“被咬伤的醉汉故作委屈地说:“将军,您看看,是这小恶女把我咬伤了,我们才……”秦翰:“闭嘴,我都看见了,是你先欺负这女子。

要和我一起到行政官府对质吗?”

醉汉们低头不语。

秦翰收起剑,缓缓地说道:“几条汉子欺负一个女子,不觉得羞耻吗?

要是我不拦着,你们还想把她怎么样?

像一群恶狼把一只小羊撕碎了吗?

那还算是人吗?”

醉汉服软了:“将军教训得好。

是我们酒喝多了发疯,对不住姑娘了。

给你赔礼。”

秦翰:“这才像人话。

你们把饭钱付给店家,这打碎的杯碗也要赔人家。

我暂且饶你们一次。”

醉汉们答应着,各自掏出钱凑在一起交给店家老人。

然后赶紧离开小馆子。

老太太和儿媳忙收拾桌子,儿子对秦翰拱手道:“多谢将军搭救!”

秦翰道:“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己。

这姑娘是你的妹妹?”

儿子:“是的,她叫杜翠翠。

虽然是个女孩,可性情却像个男孩,受不得委屈。”

秦翰:“这倒是适合去当兵啊。”

杜翠翠:“真的吗?

你们兵营里有女兵吗?”

秦翰:“我们总教头就是女人啊。”

杜翠翠兴奋地答应道:“我愿意去当兵。”

秦翰问老大爷:“大爷,您舍得让闺女去当兵吃苦吗?”

老大爷:“我家闺女倒是不怕吃苦。

她要是愿意去当兵,我不反对。

兵营里有您这样的好官,我很放心。”

秦翰笑道:“我们兵营里都是好官,爱兵如子啊。”

杜翠翠:“我什么时候能去?”

秦翰:“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杜翠翠:“好,我跟您走。”

秦翰:“那就走吧。

告辞了,各位。”

秦玉良带着杜翠翠走出小馆子。

儿子对老大爷轻声说:“他忘记付饭钱了。”

老大爷轻轻捅了儿子一下:“付什么钱?

那是恩人,还没让你报恩呢。”

秦翰和杜翠翠同骑一匹马进入兵营大门,来到大帐前下马。

一名士兵接过马缰。

秦翰问:“一切都好吧?”

士兵答:“是,一切都好。”

秦翰带着杜翠翠向操场走去。

秦玉良站在高台观察着下面训练的士兵。

秦翰和杜翠翠来到高台上。

杜翠翠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下面的练兵场面。

秦翰问杜翠翠:“怎么样?

厉害吧?”

杜翠翠兴奋地回答:“太厉害了!

这兵我当定了。”

秦翰:“玉良,我给你带来一个新兵。”

又对杜翠翠说:“这是总教头秦夫人。”

杜翠翠对着秦玉良屈膝行礼:“拜见秦夫人。”

秦玉良低头看着杜翠翠,微微皱眉道:“可是,你这小丫头真能打仗吗?”

说着,秦玉良上前抓住杜翠翠的胳膊一捏,杜翠翠疼得首叫唤。

秦玉良放开手:“你瞧,软得像棵小白菜。”

杜翠翠:“您别小看我。

我从来不怕坏人,遇到坏人我会跟他们拼命。”

秦翰说:“我看见她和大男人打架了,真的很厉害。

打不过也要打,勇气可嘉。”

秦玉良笑了:“好吧,就留下试试。

如果你吃得了苦,能扛得住训练,以后可以再多招些女兵。”

杜翠翠:“我能行。”

秦玉良问:“你叫什么名字?”

杜翠翠:“报告总教头,我叫杜翠翠。”

秦玉良:“杜翠翠,要干就要干好,别让男人看不起。”

杜翠翠:“是。”

潘州行政官殷龙手里拿着一件公函,愁眉不展。

下面坐着两排幕僚,其中有儿子殷栋和女婿牛云。

殷龙道:“什么大丽国,跟咱们边都挨不上。

老子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士兵,怎么能带去那里送死?”

殷栋:“可这是朝廷的军令,咱们能不遵令吗?”

一阵沉默。

殷龙说:“这样,就说我病了,不能带兵出征,请朝廷派别的军队去。”

殷龙:“对,就这么跟朝廷说。”

一名军官道:“这样他们会要求少爷带兵出征,那怎么办?”

殷龙:“就说少爷也病了。”

殷栋:“好,就这样写一份公函给朝廷送去。”

殷龙挥挥手:“去办吧。”

众人起身离开。

殷龙起身,脱掉斗篷,在厅里练起了拳。

石城行政官府内厅,牛乘表情严肃地坐在中间。

潘萍坐在下首,牛进站在旁边。

牛乘对潘萍说:“潘夫人,朝廷的军令不能违背,看来我只能率兵去大丽国了。

我走之后,这行政官府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

潘萍:“行政官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只盼您早日凯旋。”

门外有衙役大声通报:“秦夫人到。”

秦玉良走进来。

潘萍起身躬身问候:“秦夫人好。”

秦玉良回礼:“潘夫人好。”

秦玉良问牛乘:“夫君,急匆匆地把我叫来,出什么事了?”

牛乘:“玉良,坐下说。”

秦玉良坐下。

牛乘:“朝廷下令,要我们出兵大丽国。”

秦玉良:“要和大丽国交战?”

牛乘:“不是。

大丽国是帝国的属国,东极国正在进犯大丽国。

现在的情形很紧急。

朝廷调集各地的军队去救援。

其中也包括我们石城县的军队。”

秦玉良:“既然是朝廷的军令,不能不遵。

否则会被问罪的。

你是怎么想的呢?”

牛乘:“我也认为必须遵令。

再者,东极国是借大丽国为跳板,最终目的是要进犯我大成帝国,所以,我们出兵是为了保国,是正义之举。

只是,朝廷要我们出三千名士兵,我们真正能打仗的兵有这么多吗?”

秦玉良:“训练得差不多的老兵,大概有两千多人。

这些人打仗没问题。

其他的都还训练不足,恐怕还不能上阵。”

牛乘:“训练不足,上战场只能白白送死。

我就带着两千多人去。”

秦玉良:“我跟你一起去。

这些兵,平时都是我在训练,指挥起来比较顺手。”

牛乘想了一下,答应了:“好吧,那就辛苦夫人了。”

秦玉良:“还有,我师父曾来信说,如果我们要打仗,她可以派僧兵来加入我们的队伍。

你认为如何?

要不要请他们来?”

牛乘:“他们有多少人?”

秦玉良:“大约五十人。”

牛乘:“太少了,起不了多少作用吧。”

秦玉良:“那些僧兵都是经我师父调教了多年的,个个武艺高强,比普通的士兵强得多,以一敌五,以一敌十都是可能的。”

牛乘很高兴,赶忙说:“哦,那好,欢迎他们加入。”

太阳西斜,牛乘和秦玉良一起回到家。

吃饭时,牛斛说:“乘儿,玉良,告诉你们一个事。

今天啊,云儿和潘州行政官的女儿明珠小姐定了亲了。”

秦玉良说:“哦,我记得那个姑娘。

眉清目秀的,挺好啊。”

牛乘对牛云说:“弟弟,恭喜你啊!”

秦玉良紧跟着说:“对,恭喜弟弟!”

牛云有些害羞地说:“谢谢哥哥,谢谢嫂子。”

牛乘说:“娶亲的日子定下没有?

要好好准备一间新房啊。”

牛斛说:“不用。

是云儿要到潘州去。”

牛乘听了,顿感失落,他抚着牛云的肩膀说:“是这样啊。

也好,当上门女婿挺好的,人家会把你当做宝贝的。”

秦玉良突然感到胃部难受,赶紧起身跑到外面。

牛乘跟了出去。

一会儿,两人回来了。

牛斛问:“玉良,怎么了?”

秦玉良说:“父亲,不用担心。

没事,可能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肚子不太舒服。”

老太太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老太太对牛乘说:“乘儿,吃完饭,你带玉良去张婆婆那里看看吧。”

大家一听,恍然大悟,都很高兴。

张婆婆是寨子里的接生婆。

夜深了,牛乘和秦玉良躺在床上。

牛乘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不停地抚摸着秦玉良的肚子。

秦玉良说:“我有些害怕。

听说生养孩子是很痛苦的。”

牛乘说:“是啊。

我还记得母亲怀着弟弟时的样子。

确实很辛苦,肚子鼓得那么大,整天说腰疼腰酸。

到了生的那天,我在门外听到母亲的叫声。

真的,那声音好像要把我撕裂开。

我想象不到,是承受了多么大的伤痛,才会发出那样的惨叫啊。”

牛乘说着,竟流出了两行眼泪。

秦玉良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说:“哎哟,你怎么比我还害怕呀?

别担心,母亲能承受的,我也能承受。

何况,比起母亲来,我更健壮,更能扛得住痛苦。”

牛乘说:“对不起,我没能安慰你,反倒说些更让你害怕的话。”

秦玉良:“不。

听了你的话,我倒是不害怕了。”

牛乘说:“是吗?

我刚才说的,没有安慰你的话呀。”

秦玉良说:“我觉得,会心疼母亲的男人,也会心疼妻子吧。”

石城兵营内,并排睡着的士兵们大多己进入梦乡。

在秦民的单人房间里,秦民与几名士官围坐在地上,中间放着菜肴、酒壶。

还在吃喝嬉笑着。

士官们争相讨好秦民。

士官们:“下官敬把总!

祝您步步高升!”

“把总英武不凡,定成大器!”

秦民得意不己,连连喝干碗里的酒。

秦民:“咱们来划拳吧!”

几个人开始划拳,吼声、笑骂声不断。

营房里的士兵们都被吵醒了,有人低声咒骂:“龟儿子,这半夜三更不让人睡觉了!”

秦民等人还在继续划拳喝酒。

秦民己经有明显的醉意了。

书记官潘龙推门进来。

一名士官说:“书记官来了,快坐下喝酒。”

潘龙带着笑容说:“各位,半夜了,大家都睡了,小声点,好吗?”

秦民吼道:“放……屁!

划拳能小……声吗?

你……别扫兴!”

潘龙:“把总,士兵们一早还要训练呢,你们这么吵,让大家都休息不好,明天哪有精神训练啊。”

秦民趁着酒兴将手中的酒碗砸向潘龙:“你个……杂种!

你敢……管起老子来了?”

酒碗正砸在潘龙鼻子上,鼻血随即流出。

众人都呆住了。

秦民:“来,继续划……拳。”

士官们纷纷推辞:“我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把总,您也该休息了,告辞。”

士官们都溜出去了。

潘龙也捂着鼻子出去了。

秦民:“哎,怎么都……跑了?

妈的。”

秦民一脚踢翻酒壶,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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