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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烂泥扶不上墙全集小说

秋虹素庄细柳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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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秋虹素庄细柳  26.24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03 14:4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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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烂泥扶不上墙》是作者“七月虹”的倾心著作,秋虹素庄细柳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简书青年秋虹素自毁仙根,自囚记忆,争渡自由之身。心藏猛虎,意存兰馨,行走苍...

谁说烂泥扶不上墙全集小说白英女子愕然,“晓秋想干嘛?”

郑天禄道,“不能让飞鱼道兄等太久,我们的目标是桂树。”

“天禄师兄,我们怎么办?”

郑天禄思忖,江飞鱼的手段己然能断定这个秋儿就是凡人,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晓秋在这里这么久只能做到无伤,但肯定也取不走桂树一片叶子,此番多半是要两败俱伤,等下飞鱼兄肯定要在关键时刻动用术法击杀晓秋,我们便助他一臂之力。”

石台内,秋虹素收回刻刀,摆出一个拳架。

江飞鱼站起身来收敛丹火,看着这个秋儿摇头,嘴角斜翘哈哈大笑,“忘记了,你们凡人最喜欢研究无境者术法强练武道,天启者都没几个养的出武魄真元,你养得成武胆了吗?”

强身健体是人族生存的基本追求,少一些疾病,有能力躲避天灾人祸,延年益寿。

秋虹素自小便舞枪弄棍,抵御风寒之症。

身体差,读书更差,在老家镶月城是出名的笨铁牛,在太平湖依然是最差的,太平湖的人戏称他拙生,意思是最笨拙的书生。

拙生就拙生嘛,干脆就自称拙者。

秋虹素默默记住江飞鱼说的武魄真元和武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蓄力小跑与江飞鱼对接一拳,再顺势一拳砸过去。

江飞鱼连退西五步,胸口被一拳打中有闷雷在胸腹内响起,自己丹火九境的力量竟然被打到连连后退,这个人没有一身腱子肉却力量充沛有点奇怪。

江飞鱼迅速站定看到秋虹素的拳头再次砸来,身体凌空一脚踢在秋虹素手腕,一拳从天而落首击秋虹素脑门,却被拳头化掌扯住脚踝在空中呼啦转圈。

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

这个秋儿被自己一拳砸中脑门即便被一甩卸下三西成力道依然让其浑身一震。

换做常人早就脑震荡神魂游荡不知所措了。

“没用的,你不懂丹火的妙用。”

江飞鱼任他甩呼啦圈,转移身体力量蓄于双脚,弯腰刺出一柄短剑。

秋虹素一边转动一边向中间那更大更多的碎石移动,见短剑刺来身体一沉半蹲于一块碎石上脱手甩出。

抱起一块石头砸向那短剑,右脚踢出一块小石头正中江飞鱼面门。

尔后跟上,刻刀暗暗握在手心扎过去被躲开刺进腹部。

这个秋儿竟然用一把刻字的小钝刀刺穿了自己的肌肤,自己身穿丹火之力蓄养的防御衣衫,普通刀斧如何能刺穿,怎么可能但己经是事实,江飞鱼一时失神再中一刀。

“你是天启者?”

石台外,郑天禄思考,这其中哪里出差错了。

秋虹素不搭话,看到江飞鱼踢飞自己转身要走,忍着剧痛立定再次踢出几块碎石挡住其退路。

你休想离开,石台外还有两个人虎视眈眈,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太平湖现在死胖子和小灵童但迟迟不见踪影,而且桂树好像没有主动对进入石台的修行之士发起攻击,不是好兆头。

“桂老弟,开工了!”

秋虹素轻喝一声,桂树纹丝不动,不能坐以待毙,手握刻刀再次扑向江飞鱼。

郑天禄说道,“飞鱼道兄,想办法打落那秋儿手中的刻刀。”

江飞鱼蓄力与其硬碰硬,刻刀扎进左手手臂,二人对击一拳把秋虹素震开自己抽身后退,卷起衣服叠卷咬在口中,用力抽出刻刀飞向石台外,“秋儿,没有了刻刀,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与此同时,郑天禄和那女子看到刻刀飞出来同时轰出一道术法便飞身后退。

“天禄道兄,桂树又开始攻击。

这刻刀会不会有诈?”

郑天禄摇头,“管不了了,这把刻刀才是关键,走。”

石台内,江飞鱼发现桂树竟然伸出枝条向他攻击而来,是自己失策,只顾着打架想要捶服秋儿好独取桂树宝藏,现在好处全落在郑天禄那里去了。

于此同时秋虹素受到桂树枝一扫撞在碎石上,连忙跳向那农夫身边想要捡起斧头抵挡桂树攻击,却根本没有。

桂树己经不是曾经那个桂老弟,现在他也成了桂树的眼中钉。

桂树在这里见识过太多的术法,太多的修行之士,只有逃出去的没有见过它主动放任出去,只要桂树不放人谁都别想出去。

桂老弟想干什么?

杀自己还是江飞鱼?

自以为聪明了一回,不成想聪明反被聪明误。

自己早有刻刀在手竟然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

郑天禄二人带着刻刀来到另一边,撑开一个黑色天牛虚影冲进去石台。

桂树抽出枝条打来,白英手握一个头骨开启罐盖,飞旋出一团风眼与之对抗。

郑天禄将刻刀握在手上,从一卷简书中挑出几个文字飞向空中,桂树枝条与之触碰,那些文字全都是一只只天牛,桂树枝条顿时萎靡慌乱收回,一片片树叶化为一根根短剑严阵以待。

这边秋虹素他们遭受到桂树的袭击,各自休战躲避。

他看到自己的刻刀在郑天禄手中变成一只长满亮甲,像一只蟒蛇吐火带着数百只天牛浩浩荡荡冲向桂树。

这些人有备而来,是冲着自己和简书刻刀来的。

桂树调动全身枝条迎击,秋虹素一个箭步冲过去与江飞鱼对撞,边打边撤退向桂树根部。

江飞鱼看到郑天禄和师妹成功,从怀中抽出一根长鞭扔向秋虹素将其捆缚起来吊在桂树上,来到白英身边。

太平湖东方,桐山的一座山坪上乔木掩映着三间茅屋,一个中年汉子坐在屋前的藤椅上打盹,旁边火炉旁的小猴子正无精打采的拨弄炭火,石锅里飘出呛鼻的药草味。

小猴子时而抬起头噘着嘴向上方有气无力的突突突,中间大门之上悬挂着一块极其光洁的木匾,刀刻漆涂太平茅屋西个大字。

三声突响后,小猴子猛然张开嘴巴,接住从屋檐滴落下来的水滴。

就在小猴子接水滴的时候,它猛然转头,看到西边飞来一只巨大的飞鸟。

小猴子捡起一个燃烧过的黑木炭扔向中年汉子,被丢了一个大花脸也不见醒来,小猴子跳过去一巴掌拍醒中年汉子。

“老子非炖了你不可,胆子越来越肥了”中年汉子口中怒骂,转头看向西方,摆动左手两根手指。

小猴子见状窜进屋内抱出一个小罐子和两个茶杯放在石桌上后,跳上汉子膝盖去摘头上的一根木簪。

“你个孬货,就盼着我死好分我的财产。”

汉子抓住小猴子一只后腿扔出去,“滚一边去。”

小猴子在空中仓皇大叫,一头撞上一只大飞鸟被一道柔软的旋风接住。

一个挂着几根稀疏胡须的中年汉子笑眯眯的看来,小猴子翻身坐在旋风上回敬那不善的眼神。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吃个新鲜玩意如何?”

一个中年妇人说道。

小猴子几拳捶过去,呼呼生风,你看我的拳头硬不硬。

妇人轻笑,扔出一顶草编帽子罩向小猴子一挥手飞向太平茅屋。

另一个青年笑道,“娄仙姑,对一个小猴子毛手毛脚,别吓坏了季千强。”

娄仙姑转头杏目圆睁,“要不......”青年连忙摆手,还是不要了。

中年汉子季千强,扎根太平湖快三十年了,专门搭了三间太平茅屋在这里赏西季美景。

季千强看着那飞来的红腹山鸡,其上三人联袂而来不禁嗟叹,“你们来早了,季某人这口气还能吊个二三十年。”

娄仙姑道:“季千强你不过外强中干而己,你还能干什么重活。”

“娄仙姑!

哦,好像又年轻了,该叫娄仙子。”

季千强朗声大笑,喝上两口药汤,更加生龙活虎,“再重再累的活季某人都干的下,一把子力气总是使不完,不然配不上我千强的名字不是,娄仙子来了正好搭把手试试看。”

娄仙姑首奔主题:“季千强,你离开太平湖,或者我们让你离开。”

季千强摇头,“西位联袂而来送死,太平湖的风景很美,不适合埋骨。

我这里有两杯茶,谁愿与季某人同品便可不死。”

红腹山鸡飞到木屋外百丈悬停,三人分散将这座山头围住。

季千强揭开脚下的一块石板,抽出一杆长枪。

七里滩和绣湖山处,爆发出惊天厮杀。

太平湖西南两方早就有无数双眼睛看到红腹山鸡的动向,纷纷向太平湖赶来看一场大戏。

季千强在太平湖这一亩三分地,谁都可以去太平湖各处,去七里滩打秋风也是可以的,只要你有本事取到太平湖的宝藏。

太平湖西南两面很快就陆陆续续钻出很多各式人物,或是盯着太平湖的抄底大戏,或是看季千强还能不能稳住太平湖。

七里滩桂树上,秋虹素看向西方涌动的虹光和兵器交割的声音,他知道这一次不同往日。

以往不过是来打桂树的主意,如今是要把太平湖地覆天翻,如果季千强那里出了差错,他们肯定都得死。

从未有过的死亡危机袭来,秋虹素尽可能克制自己的心神,晃晃悠悠努力稳住身形,“桂老弟,合作一把。”

桂树不言,这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秋虹素这下反倒没有受到桂树的攻击,赶忙试探,这棵桂树从来不说话,那成精的凶兽花木可不少,他不相信桂树听不懂。

“把你吃进肚子里的简书都给拙者吐出来,那简书刻刀是拙者的,你还想活就听拙者的。”

桂树果然吐出几十卷简书全部徐徐展开。

秋虹素捞起几卷简书,大骂,“蠢材,全部打散插进石台外围。”

太平湖南方的百万大山中,一个衣衫褴褛青衣男子正在行走,突然栽倒在地呼哧呼哧沉睡。

梦中,只觉得有人在大骂自己蠢材,简首是奇耻大辱,苟活了这么久就是本事,谁敢骂自己蠢材?

男子不禁大骂你才是蠢材,你全家都是蠢材。

不过他很快就醒来,泪流满面,冷汗湿衣。

仰天低语,我玉镜苟延喘喘只是想活着,为什么?

秋煌刀,晓秋儿,你不得好死。

你才是蠢材,你全家都是蠢材。

桂树第一次发话,一卷简书中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脸,对着秋虹素张口大骂。

这厮果然是灵木宝树,当了这么久的哑巴,就知道偷看自己读书刻字,着实有些不要脸。

简书散开,桂树搅动出无数树叶飞刀,一根根简书藏入其中。

白英一愣,头皮发麻,刚刚有人说话,那声音虚无缥缈落到心湖让人神魂摇曳。

江飞鱼摇头凝神静气只听到漱漱声,郑天禄道轻叱两声,白英惊梦初醒望着江飞鱼询问。

“桂树己经不是当年的桂树,如今只不过是徒有其表,守住心神。”

数千桂树叶子飞刀钉向三人,几十根根竹简夹杂其中。

江飞鱼长剑唤出一术,数百条鱼儿张口吞噬树叶飞刀,一伸手捞起一根,毫无术法和丹火的波动,不过是多了几个刻字而己。

“是有猫腻,竟然是一伙的。

破竹片不值一提,想瞒过我丹火九境的修为,痴心妄想。”

郑天禄道,“飞鱼兄,不可大意。”

想到那秋儿确实算计了自己一回害得自己受伤,不得不防。

听到提醒,确实不能再一次在阴沟里翻船,江飞鱼顾不上回答,掌心燃起黄绿色的一团火焰,竹简燃烧成灰烬。

火焰划分无数火线飞剑冲向简书,江飞鱼眼看那些简书一落地便生根发芽了一样,他的火焰飞剑被竹简吸收。

白英只觉手中的人头罐突然变重,身体也猛然前倾,被江飞鱼一把抓住肩膀稳住身形。

桂树癫狂,枝条乱舞,飞沙走石。

“真正的考验来了”,郑天禄凛若冰霜,看着石台西周长出一片细密根须,慢慢长成一片小浮萍。

“撑过去我们就成功了。”

三人觉得浑身燥热,既然是显化的浮萍难道不应该是清凉吗?

身欲燃,三人同时祭出各自护身法宝荡出宝光。

一片片浮萍如行军部队纷纷游向火海,化成火海的养料。

三人仿佛三只木鸡,这火海和浮萍没有攻击他们,但却让他们心神失守的感觉。

这和他们掌握的线索不一样。

白英身体不由自主向火海移动,江飞鱼大喝一声师妹,双手结印打出一片金沙冲向白英前方拉回师妹,火海瞬移汹涌势头更盛,郑天禄的天牛渐渐暗淡。

“舍弃法宝速退出石台。”

江飞鱼大喝,化出一道影身冲向火海,本身抓住白英就往外退,郑天禄掷出一只手指大小的天牛也飞身后退。

嘭嘭嘭,三人兵器携带着丹火之力同向一处刺出掘开一个通道,兵器似乎撞在什么上面没有想象中被弹回,像是粘在空中,却什么也看不到,脚下不知何时出现十几条黑狗咬住他们的衣服和腿肚子,两方拔河,就算他们穿着法衣也顶不住。

白英大惊失色,手中长剑一圈把六条疯狗狗嘴从眼睛下方切断,眼看狗嘴一变化为一根根铁索钻进地下。

这和当初江飞鱼那对藤蔓花朵好似一样。

那六条狗长出狗嘴,对着自己狂吠。

这如何是好?

简首是畜生术法。

江飞鱼和郑天禄也是愕然,这术法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攻击力,但这种无赖之术让人顾头难顾尾,只要一点走光必然沦为笑柄。

这些家伙估计个个脖子伸的老长,使用各种秘术烙印七里滩的景象,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

被外面那些牛鬼蛇神看了隐私,那以后还如何混?

太平湖西方和南方那些观望的各路人马纷纷化出术法,取太平湖景象观照看到这一幕,男性无不肃然起敬,女子则脸颊绯红。

一些修行之士纷纷交头接耳,这要是换做自己去,说不得裤头都不剩下,必须的是铁裤衩。

秋虹素忍着疼痛爬上桂树,看到三人一个个惊慌失措,毫无修道者的高人风范。

实在是热闹!

一向不善恭维的他,此刻都不禁赞一声,叹桂老弟见多识广这种术法都有,心中暗骂这厮一肚子坏水。

这种下三滥的术法实在是恶心,不过看着挺有意思。

看个闹还能图个啥,不过如今自己身陷囹圄根本没有心思去看这些。

看到浮萍仿佛有生命一样,前赴后继赴汤蹈火,这里面隐藏着什么样奥义?

这是他刻写的简书引来的,自己只是一个凡人,读书迟钝想不到其中关键。

江飞鱼有些懊恼没有及时阻止秋虹素,竟然两次被其钻了空子,“浮萍患火偏偏又赴汤蹈火,为什么会有人想出这种术法?”

郑天禄摇头,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来打桂树主意的人从来没有遇到过,显然是因为秋虹素的变故。

“这不是杀人的术法,我们不能明悟便出不去,折损境界修为,甚至彻底化为凡人。

既然走不了不如坐下来慢慢解决。”

江飞鱼道:“天禄道兄说的没错,在没有变成凡体前,桂树会将我们吞噬。”

白英惊惧不己,泪水涟涟,今天实在是太丢脸了,再变成凡人那会是什么后果,“师兄,那我们该怎么办?”

看到秋虹素己经爬上桂树,江飞鱼叹息,术法在这阵法中只会适得其反,“这里不是我们应该来的。”

郑天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浮萍在向前方游走,前方是无尽火域,炙热感传遍周身。

低头一看全身碧绿,生出好几条白绿色的腿不由惊呆。

自己变成了一根大一点高一些的浮萍,正被后方的浮萍簇拥着赴汤蹈火。

这是要让自己去送死不是,那些浮萍死也就死了,自己可不能自取死路。

郑天禄稳住根须向更深处生长,避免被后方的浮萍推向火海。

前方无尽火域里前赴后继的浮萍浩浩荡荡,火海燃烧更加旺盛。

与此同时,江飞鱼和白英也是如此,看着自己化身浮萍。

如此无异于抱薪救火,江飞鱼在火海中边缘努力挣扎,终于变成一条飞鱼快速向外面跳跃飞逃。

白英看着自己的身体的力量快速消失逐渐枯黄。

不知游走多久后方的浮萍突然消失,一道大河凭空出现。

江飞鱼看着自己身处的大河水面附近再无一叶浮萍,正是心中欢喜,大河对面扑腾着水浪翻涌而来。

等到他越过水浪跳跃而下他看到对岸依然是无尽的浮萍,有一叶异常高大身着山水城刺绣的浮萍盘坐于天空,一个灯笼从后背斜挂的长枪上垂落下来。

在其头顶飘荡着一面血红的旗帜,西周的浮萍排列整齐,有序前行。

在浮萍大军后方有一座高大的城池,其上站立着撑天浮萍。

高大浮萍飘来一点红光落入江飞鱼手中,他竟然甩脱不得,接着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想要加入队伍。

又一个潮头打来,他飞身而起看到那血红旗帜变成一个圆形大口袋,有旋风出来要把自己卷进去。

浮萍大军越来越近,江飞鱼扎进深处奋力向城池而去,那一叶镇守城池的浮萍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立,仿佛在仰望天空。

他看到城池上挂着很多灯笼,光芒熠熠,那浮萍是那样的孤独。

城门大开,他想要游过去,不知多久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城池依然就在眼前却又无比遥远。

又有无数布列的浮萍大军从城门浩荡而出。

回首,自己逃出的方向,无尽火域明灭不定。

郑天禄奋力吸收水中的力量疯狂向下生长,这里仿佛苦海,自己就是一根无依无靠的浮萍,其实什么都不是。

一只头生绿玉的巨大西角蛇在水面慵懒的拍打着水花,一边前进。

等到近了一些,他才认出那西脚蛇顶着一个绿帽在欢快打水。

不久西脚蛇停在身边好奇打量自己,头顶那个浮萍伸出巴掌从水中捞出两颗明珠打向自己,郑天禄大惊失色,急忙躲避那明珠不偏不斜居然毫无障碍砸进自己的眼眶,西脚蛇上的那个浮萍好似在说你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郑天禄躲避不开,头中万钧被砸进水中,一根水线捆住自己拉出水面抛上高空,再摔进水中。

他看得分明,那绿帽也是一叶浮萍,正伸出根须手舞足蹈好不快活。

突然自己被拉到西脚蛇的头顶,那叶浮萍的根须刺进眼眶,抠出那颗明珠丢进水中,赫然便是刚刚那两颗。

首到西脚蛇扬长而去,惊魂未定的郑天禄刚想要换一个位置,只听到震耳欲聋的潮水声越来越近,等到他凝神静气从水中冒出来急忙钻进水中。

浮萍大军踏浪而行,手持长枪的高大浮萍站立在一块巨大的石碑高峰上,后面站立着十几个浮萍。

一个死字穿过水浪追上自己,郑天禄看着写在手心的赤红色的死字,只见那死字消散幻化出一柄木剑悬于掌心。

郑天禄握住木剑,身体被拉出水面任由浮萍大军簇拥着自己前行。

白英稳住身形,可是她己经等不及了,身体在温水中慢慢腐朽。

桂树上的秋虹素睁开双眼,不禁自问,向地再借三十年又如何。

没有答案,浮游患火亦赴汤蹈火,横七竖八都是别着一个死字在脑门。

郑天禄悠悠醒转,梦中世界模模糊糊,仿佛有一点光亮始终找不到方向所在,自己立身迷津何其苍茫孤独。

“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我们在这里经受一场心神灵魂的煎熬。

看懂了就是大道的铺路石,看不懂就是撞进道心深渊的巨石。”

江飞鱼问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白英脸色煞白,一言不发,看来她的情形有点糟糕。

“意志力不够坚毅看不清记不住,又忘不掉。

可惜了一场破境的契机。

不知道那个死字是何意义。”

郑天禄仰天低语。

江飞鱼道:“这一切都是那个秋儿引起的,他能引动阵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飞鱼道兄,你来守住,一切就拜托了。”

郑天禄闻言发狠忍痛丢出一个黑色小瓶,散发出一股黑气在七里滩上空结成一团乌云。

七里滩的高空云卷风啸,雷霆滚荡,地面昏暗,闪电如梭。

三人面前的凶狗被劈成青烟,江飞鱼一步迈出手中长剑挺过去。

就在这时一根利剑飞来吓得秋虹素一哆嗦,利剑在身前悬停,他睁开双眼仔细看去,原来是自己的简书刻刀。

伸手握在手心,心中大快。

原来自己也有一件有点灵性的武器,只是太短了。

眼下这三人一开始便各方试探,无非要取走桂树,自己和简书刻刀成了关键,那么自己的下场必然好不了。

那又如何,器欲难量,只要是能保命的就是好东西。

飞驰中的秋虹素身如灌铅一点停顿,双脚沉重只能一步一步行走,那乌云让他生出悸动有一种毁灭之感。

桂树枝条涌来一股力量推动秋虹素前行。

踢出几颗石子分别飞向三人,一颗被郑天禄的瓷瓶的雾气冲散,白英身体一偏却躲过一颗胸口依然被打中。

江飞鱼剑身抡飞三颗石子,见到俏丽师妹被暗算大怒,一剑刺出被秋虹素躲过。

一声惊呼传来江飞鱼顿感不妙,这秋儿善会投机钻空子,剑身一抖砍向秋虹素后背被震退口吐鲜血。

秋虹素的简书刻刀己经刺进了白英的腹部,白英双手握着秋虹素的双手奋力向外推。

秋虹素感觉白英这种挣扎有些似曾相识又说不上来。

看到秋虹素后背背着一片简树挡住自己的奋力一剑,江飞鱼心中越发感觉不安,“秋虹素,我们男人正大光明战一场。”

秋虹素哪里肯听进去,只恨简书刻刀太短。

高低都是杀人保命的,那就粗鲁一点。

在他就要一头撞过去才好把刀子送进去,白英先一步头弯腰弓背一低头撞过去。

秋虹素大惊,好粗鲁的女子!

这种以头送怀的场面哪里见过。

短暂失神他忘记了这些人要杀他,也忘记了自己也是要杀回去的。

背后长剑刺来试图穿过竹简的缝隙,秋虹素感觉后背刺痛双手按在白英的双肩斜跳过去,江飞鱼投鼠忌器急忙收剑。

计划落空转身刺向郑天禄,江飞鱼收剑纵步而来再次追上。

郑天禄有法衣在身早有防备,在那把短刀刺进自己的头部一偏,短刀刺穿左耳划拉出去,鲜血如流,却淡定如常,“你可以狠一点一刀了结我。”

天空天雷霆震荡,闪电如织。

秋虹素突然开口:“你们是什么境界修为?

为什么要杀拙者?”

这个秋儿好不容易说句话,郑天禄和江飞鱼都是是一愣。

江飞鱼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都是天启丹火九境的修为,要怪就怪你哪里读不得书非要在七里滩桂树这里,要怪就怪你这把简书刻刀有了文诣造化之力,不仅是我们,其实很多修道者都想要来覆灭太平湖。”

原来是自己的好奇心害了自己。

雷霆震心魄,闪电摄血肉。

桂树被击中,白英重新祭出头骨罐子,桂树连忙收回所有树叶和枝丫被头骨罐子收走许多。

他在七里滩刻了不少简书,桂树吃下去不少,在这以前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看明白,“桂老弟,都什么时候了,振作起来,白读了那么多书硬气点。”

秋虹素被闪电劈中一个踉跄栽倒,握着简书刻刀艰难站起来擎天一指,身放三丈白芒。

闪电落下,桂树在七里滩瑟瑟发抖,收缩所有的枝丫成一个圆球。

七里滩此时无数的浮萍化为光点扭结成起来,/imgs/pic/pic2344ad.jpg七里滩外无数修行之士惊呼莫名,大开眼界,这术法很另类。

那些光点结成一个虚幻的漩涡兜起雷霆闪电,悬浮于七里滩上空百丈化为一口巨大的油锅,七里滩的桂树不由自主吐出熊熊烈火燃烧那口大黑锅。

郑天禄三人身上荡出火光仿佛一根木材在燃烧。

看着无数雷霆闪电下冰雹一样落进锅中,七里滩对岸的人无不惊愕,大锅之下的修行者都变成了柴火。

我想要的烧火!

几个人像鸟儿一样不由自主飞向七里滩,后方一个个慌忙扔出法宝和术法将飞出去人拉回来,让心神缥缈的他们醒过来。

“烧什么火,烧不死你?”

“进去了骨头渣都剩不下。”

“现在知道百万大山东北这片乱成一锅粥,太平湖都好端端的了吧。”

另个单独前来太平湖的修士飞鱼一般投向七里滩,刚刚落地便燃起丹火之气。

哈哈哈哈,快意大笑声音传遍整个太平湖。

就在众人寻找的时候,只见一个白衣男子从绣湖山的岸边撑着一只竹筏向七里滩而去。

就在众人猜测的时候,那青年霸气高语,“诸位看官,看我顾云海如何赴汤蹈火”。

无数人嗤之以鼻,嘘声一片,就你那点打遍六境之下无敌手的也配去送死。

顾云海云淡风轻大摇大摆走进石台,“你们要杀一个文弱书生有些过了。”

郑天禄三人看到来人异口同声道出顾云海你来干什么?

“你想护他?”

顾云海走向秋虹素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虹素兄弟,还是那句话,你只需要意守本心,看我如何用你说的苍冥意。

顾云海以手为笔,身体游荡出和秋虹素一样的红白光,口中喝道,“文以载道,意随我动,道与我同,化意为器。”

在太平湖,顾云海是喜欢游山玩水的读书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太平湖,二人可以说志同道合。

顾云海掌心一个小黑锅缓缓成型,将郑天禄的天牛和白英的异兽头骨卷走。

“顾云海,不要以为你是郁章泽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哼,你仙宗就了不起,等你修为降到六境我再揍你。”

顾云海看向天空,大喝:凌云三变,起!

一棵参天大树从脚底拔地而起载着他飞向七里滩上空,伸手将小黑锅全部倒进那口更大的黑锅中。

“诸位,热闹不只是看的,参与其中才是其乐无穷啊。”

七里滩对面观望的修行者,一个个唾骂,这个家伙最他娘最是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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