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的《许尉蓝谈宴白》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次日,我一觉睡到自然醒,摸了摸空空的床侧。江莱不见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看见她给我发的微信,溜了溜了,...
一下才想起来是他昨晚说的,点点头,“好,不出意外的话,我最近几天都在家的。”
……
次日,我一觉睡到自然醒,摸了摸空空的床侧。
江莱不见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看见她给我发的微信,溜了溜了,要是贺廷什么时候又发神经了,我再来求收留。
渣女,睡了我就跑。
我笑着回了一句,懒懒地躺在床上刷起手机。
傅衿安和傅文海的事,再加上她和温芳在民政局互撕时抖出来的事儿,对傅氏集团影响很大,股票跌了好几个点,甚至还有持续下跌的苗头。
骂声依旧没有消停,可想而知,周放推波助澜了多少。
就以这个架势,那一家三口,出门不戴口罩,可能都会被人追着打。
“傅太太!VIP病房的家属和患者吵起来了,已经动手了!”
临近下午时,圣心医院的护士台打了电话过来,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脑袋嗡地响了一下,一边抓起车钥匙出门,一边火急火燎道:“怎么会打起来的?我现在马上过来。”
我赶到医院时,警察已经到了,病房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
“你是患者什么人?”
见我要进去,警察问。
我当即道:“侄女,她是我姑姑。”
“行,进去吧,好好劝劝他们,两口子吵架干什么不好,非要动手。”警察说。
林国安哈腰点头,“对对对,我都听您的,再也不动手了。”
我越过他,直接走过去看姑姑,瞧见姑姑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时,鼻腔一下就酸了,猛地瞪向林国安。
“你疯了吗??她是一个病人,你把她打成这样?!”
“她要和我离婚!”
他刚才道完歉,警察就已经走了,这会儿又恢复了平日的嘴脸,“是你让她和我离婚的吧?小丫头片子,我告诉你,她就算和我离婚,我也赖死你,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
“滚蛋!”
我一声怒喝,扯出谈宴白的名头来,“谈宴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确定你还要赖在这里?”
“哼,我是没看出来,你勾引男人的本领这么强,那天又是傅总,又是个姓陆的。”
林国安突然伸出他的手,缺了一根小拇指,憎恨地看着我:“那个姓陆的,竟然断了我一根手指……”
伤口都还没彻底恢复,结着血痂,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
手机突然响起,我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强自镇定道:“喂,宴白,你到医院了?还和陆时晏一起?好,那你们快上来吧。”
谈宴白,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你少吓唬我!”
林国安吼完这一句,眼神却是恐惧的,还没等我接话,就一溜烟跑了!
“好了莱莱,我这会儿有事,等等回给你。”
我挂断江莱的电话,看向一直像个透明人的林枫,“你就看着你爸这么打你妈妈?”
林枫耸耸肩,“我力气又没他大,他也不听我的。”
“……”
我火冒三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倒是姑姑忍着痛开了口,“林枫,你出去一下,我想和你表姐说说话。”
“哦。”
林枫出去后,我拉着椅子坐到床边,“您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有没有落下的地方?”
“没有。这些伤只是看着厉害而已,有医生和保安拦着,没打得太严重。”
姑姑摇了摇头,似比我上一次见他,又虚弱了不少,眼泪无声地往外流,“我想和他离婚,他不同意……”
我叹了一口气,“您别急,我来想办法。”
林国安不是谈宴白,想和他离婚,没那么复杂。
只是,得先想办法保证姑姑的人身安全,至少不能再被打了。
姑姑眼里似乎有些歉疚,握住我的手,“好……尉蓝,我太麻烦你了。”
“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
我摇摇头,又一边削水果,一边关心姑姑的身体,见她有些困倦,我才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病房门口,姑姑叫住我,“尉蓝……”
我回头,看见姑姑脸上的挣扎与迟疑,不由疑惑,又走近,轻声询问:“怎么了?”
“你……”
姑姑欲言又止,搭在被子上的手都攥成了拳,眼泪又流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又一次出声,好似做出了什么极为艰难的决定:“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疑惑,“什么东西?”
姑姑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下床,让我帮忙抬起床垫,才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布袋子。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布袋子,从中取出一只兔子玉坠,尽管玉坠上的红绳已经有一点泛白,但这个玉坠却一眼就能看出价值千金。
甚至连成色都不是近些年市面上流通过的。
姑姑帮我戴到脖子上,认真又郑重,“尉蓝,千万别弄丢了……”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这就是你的东西。”
姑姑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欲言又止,最终却只道:“你听姑姑的,不会错的。”
我犹豫地开口:“这是……我爸妈留下来的吗?”
可是,我父母虽然有钱,但应该也很难买到这种有市无价的成色。
“嗯……”
姑姑挣扎了半晌,帮我戴好后,把玉坠放进衣领里,避开我的视线,“你就当是吧。”
就当是吧?
这话,让我有些懵了,姑姑却显然不愿意说更多,“好了,我累了,你快回去吧。”
我满心疑惑地离开医院,连开车时,都时不时摸一摸这个玉坠。
很奇怪,摸上去的那一瞬间,我并没有陌生感。
好像就是在摸自己的东西一样。
甚至,还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的生肖,和玉坠中间的小兔子是一样的。
可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与此同时,谈宴白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想着心头记挂的事,没有犹豫地接通了,“喂。”
他语气淡淡,“我听说,医院那边出事了?”
“嗯。”
我看了眼红绿灯,缓缓踩下刹车,“谈宴白,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我有些拿不准他到底会不会答应。
昨天我们还吵成那样,现在网上也沸沸扬扬的没有消停。
他未必会愿意帮我。
只是除/imgs/pic/pic577245.png了他,我也不知道该和谁开这个口。
他似乎是在签署什么文件,有钢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传来,声线低沉,“什么事,你说。”
“医院这边,我想和你借两个保镖。”
律师我可以自己找。
但是靠谱的保镖,我真没有。
谈宴白手底下人的身手,我是见过的,一个打五个林国安不是问题。
岂料,他十分好说话,“好。”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还是想解释清楚,“网上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已经知道了,是周家的手笔。”
他不疾不徐地说着,破天荒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我扯了下嘴角,“没事,反正这也不是你头一次误会我。”
“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了?”
“能不能麻烦你来公司一趟?”
谈宴白语气有少许冷沉,“想当面和你问问……温姨的事。本来该我去找你的,但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我实在走不开。”
想来,是昨天傅衿安和温芳被路人拍下来的那个视频,起了作用。
我抿了抿唇,“好,我现在过来。”
温芳自杀
去傅氏集团的路上,想到谈宴白总算愿意开始怀疑温芳母女了,我原本该松一口气才对。
爷爷的死因,和他母亲的死因,或许都能在这次,有一个交代。
但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踏实。
又说不上来原因。
我抵达傅氏时,便感受到了与昔日截然不同的气氛,每个人都步履匆忙,神色严肃。
一出顶楼的电梯,这种气氛更是达到了巅峰。
秦泽亲自在电梯间等着我,带着我去总裁办公室,看出我神情中的探究,他叹了口气,“网上的事,对集团影响太大了,现在好几个只差临门一脚的项目,对方都持观望态度了。”
我皱了皱眉,“居然这么严重?”
看来那个周放确实手段了得,一出手,便导致了傅氏近几年都没有出现过的危机。
“是啊,谁也没想到。”
秦泽又看了眼总裁办公室的方向,“从昨天出事到现在,傅总就没合过眼了。”
我默了默,没说什么。
这个话我也不好接,于公,我是已经离职的员工,于私,我是即将一拍两散的前妻。
秦泽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我走进去,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接打电话,身姿卓越的男人。
他指尖处明明灭灭,吐出一个烟圈,声音凌厉果决,“一个点都不许让,你趁早让他们死了趁火打劫的心!”
扔出这句话后,他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了茶几上。
大抵是余光扫到了我,他转身看过来,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漩涡,周身气压骤然平和。
“你来了。”
他嗓音温沉,又透着一丝难以掩盖的疲惫。
“嗯。”
我径自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秦泽递过来的咖啡,“多谢。”
秦泽出去后,谈宴白起身走过来,单手扯了扯领带,走近了,我才看见他眼中的红血丝。
秦泽确实没说假话。
谈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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