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好孕快穿:娇软女主在位面被团宠》,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知阮沈祁,文章原创作者为“啃一块酱大骨”,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快穿团...
在遇到苏知阮之前,沈祁一直觉得自己会独自行走在黑暗中,随后归于黑暗,归于宁静。
他的出生,并没有得到祝福,也没有得到多少来自父亲的关怀。
先帝子嗣很多,却独独宠爱年纪最小的那个皇子。
纵然当时沈祁的母后贵为皇后,而他是嫡出之子,却也还是架不住那个被他叫做父皇的人偏心。
他的父皇,更宠爱当时的贵妃,以及他们的孩子。
先帝子嗣十余人,而他就连名字都是交给内务府,然后让他的母后选定的。
小时候的抓/imgs/pic/picd59856.png周宴,他抓到了印章,这本来是一件喜事,却不曾想,那男人只是冷哼一声,脸上并无多少喜悦。
年少时期种种遭遇,父爱,他从来没有得到,而母后,一心只想着宫斗,想要把其他人解决掉。
至于兄弟,得不到父母均匀的爱,兄弟自然也不会多和睦,虚与委蛇,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背后手段层出不穷。
沈祁,生长在帝王家,却无比向往平凡温馨的生活,他很想过上没有勾心斗角,和睦自由的生活。
但他的出生注定了他不可能有这个想法。
得不到足够的关怀,背后受到的排挤和暗算却数不胜数。
甚至,他觉得,全天下所有人都是一个样。
自私,虚伪,做作,丑陋。
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想让他成为皇帝,自己做上太后的位置,于是每天忙个不停,又是讨好先帝,又是宫斗让那些妃子伙同她们生下的皇子一同被厌弃。
那段时间,先帝病重,他知道他的母后想要什么,他自己也想知道,那么多人挤得头破血流都想要坐上那个皇位,这个皇位到底有什么妖术。
他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有手段,有野心,有能力,还是正宫嫡出。
他得到皇位,简直就是囊中取物。
随后,沈祁把想要除掉他的几个兄弟全部解决掉,一手执长剑,一手拿玉玺。
他成为了新帝。
当上皇帝之后,他也不负众望,整个王朝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全国上下无一人不称他圣主明君,开创了盛世。
可只有他自己午夜梦回,想到了当时年少的他想过的那个问题——皇位,真的那么好么?
看似位高权重,万人之上,锦衣玉食,奴仆环绕。
可事实上,他一整天都需要劳心劳力,晚上还要被太后催着找人侍寝。
一整天,他就好似一个傀儡,一个受制于人的提线木偶。
没有一刻,是他真正能放下架子,能好好喘息一口气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是他能真正交心,把一切烦闷都倾诉给对方的伴侣。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平平淡淡,每日处理国事,让百姓过得更好。
太后还是整天催子嗣,后宫莺莺燕燕,他一个也不想见。
然而,就好像是上天突然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
在一个普通的午后,恍然间,他看到了一瘸一拐,却一言不发地继续打扫御书房的小宫女。
或许是鬼使神差,或许是闲着无聊,他问小福子,她怎么了?
苏苏。
他心中暗暗记下这个名字。
之后一段时间,他每次在御书房批奏折时候,总是能见到她乖巧地打扫书房,默不作声,身上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质,娴静温和。
好像是一株静静盛开的玉兰花。
或许是平静久了的心想要打破常规,又或许只是更近一点,他放在女孩身上的视线更多了些。
很多次,他都会悄悄看她。
她一直都是安安静静,不声不响的,做事情却很认真,就连笑面虎一般的小福子,都赞赏她勤劳肯干,这样认真做事的人,的确会得到很多人的喜欢。
可他对她的关注却并不只是做事认真这么简单。
醉酒那天,他突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得到她。
事后,她却很乖顺地说,她想要留在他身边。
从那之后,沈祁一步步沦陷,一步步有了软肋,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要的未来,有了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这都是苏知阮给他的。
自古帝王无不称孤道寡,三宫六院无数妃嫔,他却只想守着一人,守着这来之不易的小小幸福。
当那段时间,她见到别的女子靠近他,甚至主动想把他推到别人身边的时候,沈祁心跳如擂鼓,他万分慌张,生怕让她厌弃了自己。
他想睡醒后一伸手,在被褥中抱紧她,也想一伸手,就能够拥抱住自己的月亮。
这一辈子,他只爱她,和他们的孩子。
*
沈祁传位给沈行知后,便和苏知阮每天游山玩水去了。
苏知阮打趣地形容,人家是孩子啃老,他们二人倒是新奇,啃孩子。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啃老啃孩子,但他大概知道应当是依靠孩子的意思。
三皇子出去闯荡江湖,沈祁和苏知阮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武林盟主,给他们买下最好的山庄,每天都笑嘻嘻凑来请安。
沈行知自从知道他们在山庄,便隔三差五秘密来一趟,想让他们常回家看看,不要在外面玩的忘了他们这几个孩子。
沈星月也到处乱跑,跟着他们一起游山玩水。
老二沈行书更是动不动就以父母之爱为题,创作出一篇又一篇让文人惊呼赞叹的诗歌词赋,这些诗歌词赋甚至流传千古。
老五沈行商似乎天生就有生意头脑,拿着自己的皇子俸禄,隐姓埋名从商八年,做大做强,到后来他俨然成了天下首富,给游山玩水的苏知阮塞了一沓又一沓厚厚的银票,并吩咐所有商行,所有他开办的茶楼酒肆之类,通通躬身恭敬对待。
苏知阮和沈祁并没有想着从孩子身上得到什么,在后半辈子,却都是孩子陪伴在身边。
苏知阮留在了这个位面,不过系统也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逐渐白发苍苍后,她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感到自己的灵魂逐渐上升,神情安详地躺在椅子上永远睡了过去。
沈祁从门外端着桂花糖碗进来,看到这一幕,眼神彻底没有了光。
在沈祁临终之前,七个孩子站在他床边,眼神中都是哀痛。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沈祁看着窗外不知何时探进来的一枝玉兰花。
他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苏知阮点点头,随即又快速看了眼他现在是什么神情。
最后发现,她看不出来,这人似乎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即便是说出这样的话,也就好像是在处理什么文件一样冷漠。
他好像天生就没有任何情绪,是一个极其冷静理智的上位者,无论有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让他出现情绪的波动。
陆裴景让秘书给她递了一张房卡,连同桌子上那张银行卡交给了苏知阮。
“我们走。”陆裴景没再看她,微抬了手,秘书便推着他的轮椅往远处而去。
苏知阮看着他的轮椅,垂下眼睫沉思了一阵。
随后她把这两张卡都收好。
原先她不打算要钱,毕竟目前还是在做任务,为了树立贫穷却坚定小白花形象,就算是心如刀割,也要拒绝。
但陆裴景提到了她的外婆,苏知阮还是收下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外婆是一个清白正直的人,骨子里也很传统,若是知道苏知阮为了救她,竟然答应了这种条件,那她肯定会拒绝治疗。
这些钱,给外婆买点东西,再给自己买一身新衣服,租一个好一些的房子。
她走了出去,继续拿起清洁工具去干活。
她回去之后,也不知道同事们都交谈了些什么,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同情。
“阮阮,你没事吧,是不是被骂了?”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生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刚刚叫你去的,张姐说是酒店大老板的秘书,大老板自从残疾了之后就变得阴沉沉的,一天到晚都让人猜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事没事,”苏知阮也没反驳,毕竟他们这种关系,见不得光,还是不要闹的人尽皆知好了,现在有现成的说辞,她就只能委屈委屈,让陆裴景背下这个黑锅了,她笑着攥住女生的手,“骂两句就骂两句吧,反正又不会掉两块肉。”
“能被陆总骂,也是你的荣幸,一般人这辈子可都见不上陆总,”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人突然出声,语气带着些不屑,眼神中写满了高高在上,“陆总是谁,平日里根本见不到!”
“就像你们这种人,能见到这种大人物一面!也算这辈子祖坟冒青烟了,”女人把手上的抹布丢开,斜靠着水晶墙壁,看起来很是得意洋洋,“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见陆总!”
她这一番话,让其他听到的人都不太高兴。
这个女人从刚到酒店做服务员就宣布,自己不是为了钱,和她们这些贫苦人不一样,她是为了见见世面,见到更高阶层的人。
当时每个人都忙的要命,谁能顾得上搭理她。
之后,这个女人也确实把她说出来的话践行的明明白白,没过几天就勾搭上一个娱乐公司富二代。
跟了人家几天之后,她却又回来了,说她这次的目标要更高。
听她现在又在吹嘘,周围人一哄而散,苏知阮一直都在安静干活,也没出声,只是挑了挑眉,心中悠悠想着:
若是……让这位眼界很高的同事知道,她现在的口袋中,就装着陆裴景的总统套房房卡,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
到了晚上,苏知阮准时出现在28楼。
整个28层,都是陆裴景的,说这儿是总统套房也不全是,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整套大平层。
虽然他们现在是合约关系,但为了自己的任务能够顺利进行,苏知阮特意换上了一身新裙子。
她礼貌地敲了敲门,等了十秒后才用房卡刷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仍旧是真皮沙发,还有昏暗的房间。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苏知阮站在门外,身后是走廊闪烁的灯光,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她抬脚走了进去,又听到男人语气淡淡,继续说道,“没有开灯,小心脚下。”
“……好,”苏知阮走进去,关上门,这才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她顿了顿,看到了被放在门口的轮椅,陆裴景口中的小心脚下,就是要小心它,“您,原来可以……”
她想说,原来陆裴景可以站起来啊!
但又觉得他这么做肯定有道理,说不定是什么豪门世家不可外传的秘密,于是闭上了嘴。
她这一连串小动作,全部被习惯黑暗的陆裴景看在眼里,原本无趣的心情,顿时生出一丝对她的兴趣来。
“我装的,”陆裴景倒是没隐藏,他们的合约内容是有一个孩子,要孩子的过程,自然是要坦诚相对的,他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要装残疾让自己爽不了,反而让一个小丫头自己动,他索性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边走也边看到了苏知阮今天的穿着,他的眼神顿时幽暗起来,“过来。”
苏知阮身上穿了一件红裙子,虽然是大红,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娇艳欲滴,即便是在昏暗的环境中,也能看出她肤白如雪,长长的如同瀑布的头发刚洗过,吹得半干就来了,黑发雪肤红裙,她像个暗夜魅惑人心的妖精。
可看她的神情,她懵懵懂懂的,听到他喊她过去,这才小心看了看脚下,然后一步步走过去。
这种单纯和魅惑,懵懂中带着惊人的美,实在是惑人心神。
陆裴景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场面,最开始见到她,是在酒店的面试之后。
面试小小的服务员和保洁,是酒店大堂经理做的事。
不过,因为他那天不太想坐轮椅,便给自己伪装了一番准备回酒店,却遇到了苏知阮。
下雨了,她却没有带伞,雨水打湿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肩膀上,无助的眼神,他坐着车,想把伞递给她,却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她外婆之间的对话,她外婆劝她不要再给自己花冤枉钱了,说自己已经药石无医,即便是治好了,也活不了多少年。
但女孩却很坚定,她让外婆安心。
挂断电话之后,她就在雨中哭了起来。
陆裴景恰好想到了老爷子用自己没有子嗣,甚至这么多年都不找女人的事情来呵斥他,说他是不是同性恋,是不是想断了陆家的后。而他神色淡然自若地回击。
“断后?父亲大可不必这么说,你那对私生子儿子可天天来找麻烦,我看他们活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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