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太子的强取豪夺》中的人物傅玄渊宴闻秋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嗖嗖火箭布鲁biu”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病弱太子的...
“开场咯——!”
有乐书坊的说书先生用扇子敲了敲桌面,西周座无虚席,有大伯拿着扇子倚靠在门口竖起耳朵听着,也有买菜的大娘牵着小孩子的手过来。
这里是离金陵城最近的萧安城,有乐书坊有不少佳作可以买回去看,不愿意花这冤枉钱的,可以在特定的小店听说书先生讲。
只不过就不保证个人漏听多少了。
大梁都城——金陵城皇宫御花园太阳柔和的散在傅玄渊身上,他靠在树下睡着了,看上去睡得很香。
没多久,他眉头忽然轻蹙起,慢慢睁眼时被阳光刺激到了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来遮挡,心想:“今天的阳光怎么那么强烈?”
而且他感觉一觉醒来后,身体还更疼了些。
他放下手来后,就看到了一位衣着得体的女子正错愕地看着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傅玄渊心中不禁疑惑:“干嘛这么看着我?”
,正要开口询问,这女子就先开口问:“你醒了?”
傅玄渊微微感到惊讶,毕竟他可从没见过敢/imgs/pic/picb6a686.png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尤其是面前的女子,能进皇宫的大家闺秀大都谨言慎行,尤其是对待男子。
傅玄渊扶着树木就要起身,女子就过来小心翼翼地扶起他,语气有些生硬道:“当心点”尽管对这女子有些微词,傅玄渊还是对她客气道:“多谢姑娘”咦?
我的嗓子怎么有点疼,而且嗓音怎么那么难听?
女子的动作一顿,用一种仿佛见鬼一样的神色看着傅玄渊。
傅玄渊被她看得有些不适,扭头避开她这样的目光并抽回手臂,朝她露出得体笑容:“姑娘是进宫来请安的吧?
还是快些去的好”哪料女子如实道:“我不是来请安的”傅玄渊心里毫不客气地想:“本太子那管你是不是真的来请安的,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不下,是想得寸进尺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你不走我走。
哪成想,这女子竟然敢二话不说就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他强压下窜上来的怒意,抬头盯着她,冷声道:“姑娘,你僭越了”女子试探性道:“太子……殿下?”
傅玄渊沉着一张脸,道:“让开”女子终究是让开了。
只是傅玄渊没走几步,肩膀就被人抓住了,这下他再也按耐不住怒火,用力甩开这人的手,转身欲要怒斥:“放肆……”他顿住了。
眼前是另一位女子,她身段极好,显得健康,还有着一身的冰肌玉骨,最神的是她的眼睛,似喜非喜、似泪非泪,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傅玄渊承认自己刚刚心跳停了半拍。
……心动?
父皇说以前见到母后时,心跳总是停一下,这应该就是心动吧?
可我怎么还有点想哭?
他收了收神,下意识转过头去,却看见之前那个无礼的女人不见了,心中疑惑:“走那么快?
哪去了?”
“你在看什么?”
仙子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很好听,一下子把傅玄渊砸晕乎了,他有些磕磕绊绊道:“没……没看什么”怪事,我在紧张什么?
仙子却说出了让傅玄渊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应该有很多想问的吧?”
傅玄渊疑惑道:“孤没什么想问的,姑娘何出此言?”
仙子的神色微变,还没待傅玄渊反应,额头就被她摸上了。
傅玄渊:“……”额头传来温暖的触感,一句“放肆”在喉咙中不上不下,最后只能咽下去了。
她问:“太子殿下,能否让……让小女子把把脉?”
“不行”说着,傅玄渊就下意识把双手藏到后面,他的脉象很特殊,只能由江太医来把。
她又说:“小女子是江太医的徒弟,是特意前来为太子殿下您诊治的”傅玄渊仍是道:“那也不行”。
诊治诊治,都诊那么多年,喝了那么多药,不还是那样。
想到这,傅玄渊就有些不高兴。
“小女子是奉皇上的命令为殿下诊治的,不把脉也行,只是接下来的流程,还请殿下不要让小女子难做”傅玄渊一愣,问:“什么流程?”
她答道:“皇上特许小女子,将殿下带出宫外诊治”傅玄渊对她的话心生狐疑,往后退了一步,道:“父皇可没跟孤提过,是你胡诌的吧?”
“皇上是不希望耽搁了太子殿下的病情,所以让小女子告知您。
如若太子殿下不信,大可去问问皇上”她神色平静得不似作假,让傅玄渊怀疑自己是不是多虑了,迟疑了片刻,道:“那孤先去向母后请安”她又道:“病情实在不能耽搁,殿下不如等到回宫的时候,再见皇后娘娘也不迟”傅玄渊听她这么说,心想:“这么急吗?”
,正想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垂下眸子,好像在悄悄难过,还要压抑着不流出眼泪,倔强地不肯露出脆弱的模样。
尤其是她好听的声音还压低了,听上去很委屈,道:“殿下是怀疑我吗?
傅玄渊感到如遭雷击,连忙道:“不是不是!
孤跟你走就是了!”
,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他感觉自己好像中了美人计。
姑娘的胆子更大,摸了额头还不够,现在竟然还牵起傅玄渊的手,刚刚的软弱瞬间恢复了平静,就是声音更温和了:“那殿下小心点走吧”傅玄渊一听到这声音就忍不住缴械投降,迷迷糊糊地跟她走了。
只是他总觉得这姑娘的语气似乎有些急。
应该就是错觉吧。
姑娘牵着傅玄渊出了宫门,看上去轻车熟路,反倒是傅玄渊几次猜错了方向。
宫门己经停着一辆马车,傅玄渊忽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神色微变。
他有些慌张地想:“我的长命锁呢?
该不会是落在宫里了吧?”
姑娘注意到他的神色,问:“怎么了?”
傅玄渊连忙摇头道:“没,没什么”,现在回东宫的话,那就要人家等自己。
还是等回宫的时候戴上吧,就是父皇他知道了肯定又要唠叨。
傅玄渊正要上马车时,姑娘却过来想要扶他,他连忙道:“不用不用”,姑娘却不容置喙地轻轻握住他的手,道:“殿下,小女子是怕您出了什么事,不好向皇上交代”尽管如此,傅玄渊被扶上去的时候,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软弱,豪迈地把步子迈大了些。
这下可好,他早知道就不逞能了,腿好酸!
姑娘紧跟其后,傅玄渊和她大眼瞪小眼,觉得有些尴尬,心想:“父皇什么时候这么小气,只安排一辆马车”他有意缓解尴尬,问:“敢问姑娘贵姓?”
姑娘看着他的膝盖出神,不知在想什么,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傅玄渊再次出声:“姑娘?”
姑娘回过神来,道:“抱歉,刚刚走神了,陛下是要问什么?”
闻言,傅玄渊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不显,道:“姑娘还是咬清楚字再说话吧”姑娘垂眸道:“殿下”傅玄渊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方才是问姑娘的尊姓”尽管面对的是一个己及笄的女子,但女子的闺名是不能轻易让外男知道的。
他这么问,只是想之后方便称呼,就是没想到人家想着什么事情想得出神,一时间没有理会他。
姑娘答道:“姓宴”傅玄渊客气道:“原来是宴姑娘”宴姑娘“嗯”了一声。
傅玄渊:“……”嗯什么嗯啊,太敷衍了。
宴姑娘从座位下方拿出了一个汤婆子塞给他,道:“殿下的手偏冷,还是拿着的好”傅玄渊故意不理她,不过汤婆子放在腿上,感觉腿没之前那么酸了。
宴姑娘唤了一声:“殿下?”
傅玄渊仍是不吭声。
宴姑娘有所察觉,问:“你这是……生气了?”
闻言,傅玄渊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只好道:“不是,只是有些不舒服”,你别和我说话了。
他想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没想到这女人竟敢再次首接将手搭在他的额头上。
……好近。
傅玄渊听到了自己不同往日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激烈地跳着,连忙推开女人的手,语气生硬又心虚道:“姑娘,你还是坐好吧”之后这宴姑娘没再说话了,就静静地坐着。
马车发出咕噜噜的车轮声,傅玄渊撩起一角的车帘,却没认出是哪里。
他问:“莫不是出金陵了?”
宴姑娘答道:“回殿下,还没有”傅玄渊听到她这么客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放下车帘,语气放柔了些,道:“外面倒是有不少新奇的玩意”然后他反应过来。
等等,她刚刚说“还没有”?
傅玄渊又问:“总不会是要出金陵吧?”
宴姑娘点头道:“是要出金陵”傅玄渊只觉得是父皇心急了。
他都己经看开了,不就是短命了些,但父皇母后依然执着给他找很多很多的大夫,最后只有江太医有本事些。
他再次问:“那是要去哪?”
宴姑娘答道:“是去萧安”傅玄渊心想:“也就是金陵的左边,那有点久啊,那肯定还要留宿几晚了”然而到了中午,马车就停了下来,拉马车的车夫冲车厢里叫:“到了”宴姑娘下马车给车夫小票,傅玄渊看着马车离开,然后看向此处的风景,感觉很恬静,但因为有人家住着,并不显得孤单寂寞。
这里的庄稼在空气中散发着微香。
宴姑娘先下来,然后朝傅玄渊伸出手。
这手骨节分明,指腹的茧子饱满,倒不像姑娘的手,傅玄渊伸出手时看到自己的小手,他莫名有些心慌,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宴姑娘却抢先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带了下来。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傅玄渊一愣一愣的,发现自己刚刚下意识抓住宴姑娘的手臂,连忙松开,干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有些不自在地问:“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宴姑娘言简意赅:“走了官路,近些”傅玄渊心中了然。
宴姑娘朝傅玄渊微微欠身,道:“在这里我只能叫你傅公子,还请不要介怀”傅玄渊改口改得倒顺:“宴姑娘放心,这个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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