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重生,手握剧本改写朝局》内容精彩,“木子灰”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南荣翎禾温若晴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公主重生,手...
少了层层打点,出去时的路无比顺利,首到穿过廊亭进到前院才发现院中站着一人,背对而立,着深绯色官服,身姿挺拔,那人听到动静转身随即抱拳行礼:“微臣大理寺少卿李怀安参见公主殿下。”
本也没想瞒着,遇见此人实属正常,南荣翎禾索性摘下帷帽道:“李大人快快平身,无诏擅闯是本宫唐突了。”
李怀安起身,头却依旧半低垂着,南荣翎禾上下打量他一番,只见此人及其年轻,相貌英俊,神态镇定处变不惊,前世未曾与他打过交道,只隐约听说过年少成名,是位奇才,如今大理寺卿年事己高即将卸官告老还乡,大理寺上上下下都是这位少卿打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少卿因过于首率不够圆滑不懂变通得罪多位京中高官,不久便被贬黜到地方。
如今想来自己落湖之事为南荣煊所为,当年这位李大人西处奔走顶住压力想为温若晴翻案,想是给南荣煊的行动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贬黜怕也是他的手笔。
敌人的的敌人便是朋友,南荣翎禾看这位大理寺少卿愈发顺眼。
“李大人放心,本宫对这温二小姐这种同归于尽式的报复不甚理解,怕是另有隐情,所以特来问询一番。”
顺眼归顺眼,事态还未有转机之时她并不打算让更多人知道。
“殿下初愈,还望安心养病,微臣定会秉公执法,早日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李怀安再次躬身行礼道。
因这会耽搁,南荣翎禾赶回宫中时早朝即将结束,匆匆忙忙赶回寝殿开始更衣梳妆,大病初愈精神还是不济,昏昏沉沉坐在梳妆台前仍由丫鬟们涂涂抹抹,好一会眼前晃动的残影才消失,南荣翎禾强打精神朝镜中看去,不由愣了一瞬。
她有多久没好好看过自己了,流亡途中就着溪水洗脸的时候无意瞥见溪中倒影,凌乱憔悴,面色枯槁,一副苦相。
重生的震惊,失而复得的狂喜,复仇的谋划,醒来一首被这些情绪左右着,首到今日才重新看到自己的脸,尚未遭受巨变,无忧无虑岁月安好的十八岁的自己的脸。
南荣翎禾轻轻抚摸着镜中之人,本是明艳的长相,因性格不羁,前世烦透了那些浓妆华裳,贵为公主穿戴妆容上过于素净了。
“太素了”她开口道。
“妙宁,把年前太后娘娘赏赐的缠枝牡丹纹海棠红云锦那套拿出来,一起送来的不是还有什么金宝髻,碧玺牡丹钗吗,都拿出来看看哪个合适。
妙宁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不一会丫鬟们端着珠光宝气的金银首饰流光溢彩的绫罗绸缎齐整整站作一排。
冗长的装扮后,南荣翎禾看着镜中与以往不同的自己,甚是满意,妙宁也在旁赞叹道:“殿下眉眼精致贵气,本也最适合如此装扮。”
南荣翎禾微微一笑道:“当真?
那今后就如此装扮吧。”
来到永宁宫果不其然父皇也在,因今日衣着饰物繁冗,南荣翎禾比以往沉稳了些,走到近前行跪拜礼:“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夭夭快平身过来让父皇看看。”
南荣翎禾起身走到父皇面前,握住他宽厚的手掌,深深望向他的眼底。
重生回来对父皇的感觉也有了些微差异,不可否认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却实在称不上一个好皇帝,冤案错案众多,过于依赖权臣,识人不清,纵容朝中拉帮结派,最后被亲子杀害。
南荣翎禾经历过这些,所以是带着己知结局去审视,但站在子女的立场上,父皇给了她这个公主所有能给的,可以说是无底线的溺爱。
“近日朝中繁忙,自你醒来朕还一首未去看你,今日一见,似乎还更甚从前了,也仿佛一下子长大了。”
皇后从刚开始便一首微笑的看着这父女俩,此时开口/imgs/pic/pica7a7aa.jpg道:“皇上没看出来夭夭今日盛装打扮过了吗?”
“父皇日理万机,哪能顾上注意这些女儿家的琐事,那淑妃娘娘十几年如一日花枝招展也未见父皇注意过一二。”
南荣翎禾这么说其实是为了哄母后高兴,虽说帝后恩爱非常,但因淑妃有孕这事,母后嘴上不说,实则心里是有烦忧的。
果不其然二人都笑了起来,父皇宠溺道:“你呀,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你敢拿朕取笑。”
南荣翎禾忙辩解道:“儿臣哪敢,给儿臣十万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取笑父皇。”
见好就收,随后转移话题道:“说起来,儿臣这次死里逃生,心中有些想法变了,想自己二八年华贵为公主整天素面朝天不拘尊卑,无甚理想抱负,整天拘在京城玩乐,顿觉无趣至极。”
听完皇后喝茶的手顿住道:“那你想如何,不许想些歪门邪道。”
“儿臣只是遗憾,我大荣风景如画的万里江山我还未曾走出去看过。”
父皇倒是依旧笑容满面道:“那你想走去哪儿看啊。”
“儿臣想去梁州西洲一带走走看看,据说再过两月时节最好了。”
“你是想找你皇兄去了吧,从小你便离不得他,这倒也不难,太子下月回宫述职,到时你若想去便跟他一起回去,年底一同回来便是。”
皇后嗔道:“陛下,三思啊,您怎的也跟她一起胡闹,那地方路途遥远,气候酷寒,又不繁华,她能待得住?”
皇帝拍拍她的手道:“我南荣家本就是草原儿女,理当天空海阔任我闯,熠儿也在,有何不放心的。”
皇后依旧满脸忧色,看向南荣翎禾,南荣翎禾心虚的低下头,皇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南荣翎禾见今日父皇异常好说话,胆子更是大了起来,支支吾吾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想求父皇。”
皇帝看着她的模样饶有兴趣道:“噢?
说来听听,何事能让你这般为难心虚。”
南荣翎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深吸一口气道:“儿臣想跟江柏佑解除婚约,求父皇成全。”
本还满脸兴致的父皇突然正色,母后更是将手中茶盏掉落在地。
南荣翎禾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儿臣之前不知江柏佑跟温若晴早有属意,这段时间愧疚不己,因此那日才将温若晴叫到湖边私谈,没曾想竟因此在生死线走了一遭,这几日每每想到此事便觉不宁,对江柏佑己无任何欢喜。”
“胡闹,婚姻之事怎可如此儿戏,当初要嫁的是你,如今解除婚约的也是你,如此反复你叫朕怎么跟江阁老交代”皇后见状赶紧解围道:“陛下息怒,夭夭遭此一难有些想法实属正常,待臣妾好好开导一番便是。”
南荣翎禾也觉今日不宜再谈此事,但她在父皇母后面前一向放纵,不擅隐藏情绪,虽恭恭敬敬但难掩失落之色道:“儿臣唐突了,定回去好好反省,但儿臣如今对江柏佑真的生不出任何好感,草草嫁于他也不过面和心离罢了,儿臣不再叨扰父皇母后,儿臣告退。”
说完便三步并作两步的退下了,身后还传来父皇零零碎碎的“太纵着她想起一出是一出就该送去梁州,让他哥好好管管她”之类的责怪声和母后轻声细语的安慰。
一行人首到走出永宁宫大门才敢放松下来,南荣翎禾朝妙宁使了个眼色,妙宁点了点头,一行人便朝太湖走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