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柴殊华是古代言情《女帝少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父亲三毒沾身,家族重男轻女,母亲生不出儿子被祖母逼至绝境,符少焉自小赚钱养家,代替太师女儿入京陷入重重险境。...
连着半月,柴殊华都蔫蔫的,想着这郭威自上次一别,再没出现,就好/imgs/pic/pice496d4.png像这个人己经把自己遗忘,就好像他们两个不过是萍水相逢,交集就这一次,之后河水不犯井水似的。
可是,她柴殊华己然动动心。
此人英雄救美,隐瞒实力,这样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又似乎有些高深莫测,她怎能不再次心动,越陷越深?
一滩死水没意思,可是一条暗流汹涌的大河,却对这个见过世面的柴殊华有致命的巨大的吸引力,这条大河,便是郭威。
她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召唤探子以获知郭威的消息。
柴家是名门望族,在礼朝建国之前己为礼朝立下过汗马功劳,且柴氏一族善于经商,以前家族算是富甲一方,只不过这些年也没落了,家中虽有富余,却也再也不复当年辉煌。
故而,她柴殊华在宫中那些年,也算是经历了人情冷暖,她需要一个人,一个伙伴,跟她一起,让柴氏再现辉煌。
这个郭威,心机非常,城府莫测,又面相威武,想必非池中之物。
也许,也许这个人己经出现。
“怎样,快把探子的最新消息递上!”
一个小盒子递了上来,里面装着的是探子悄悄传回的消息。
“宅中女子乃天雄军节度使符彦卿夫人,为躲避刺杀寄居于此,随住的有符夫人之妹与母。
郭威偶回探视符夫人,二人相见颇为疏远,也只是询问衣食住行是否习惯,据宅中传符夫人将在产下麟儿后离开。”
烛光一跳一跳,柴殊华的影子在墙上婀娜浮动,柴殊华的眼睛,此刻似乎冒出了光。
是光,不是愤怒。
因为,那个郭威府邸里面住着的竟然不是他的妻室,而是一个神秘又高贵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符夫人,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的贵族女子。
柴殊华听说过,这个符夫人的丈夫是符彦卿,大梁天雄军节度使。
符彦卿是前朝宣帝时期苻海后裔 [6],祖父符存风乃礼朝大将,曾出任宰相。
而这个符夫人,不知为何被追杀,竟然被安置在郭威的宅子养胎。
陪同符夫人,还有符夫人的妹妹和母亲。
这就是为什么,郭威宅子的管事会时常采购那么些名贵的胭脂水粉了。
“既然不是郭威的妻室,那便好,夜深,你先回去休息吧”,柴殊华长舒了一口气,“那想必郭威说的也不净是假话。”
柴殊华看了看窗外的细碎的月光,心下有些伤感,“既然郭威尚无妻妾,怎的不寻机会来家中见我?
也无只言片语的书信?”
说曹操曹操就到。
屋顶漏下了一颗石子。
石子外头裹了一圈素布,打开布,只见上面写着:“明日酉时城西华清亭相见”柴殊华又惊又喜,这布条上虽没有写名字,但是,己然是他没错!
“可是,这郭威为何不光明正大上我家来相见,竟然私下约我去城西华清亭?”
,柴殊华有些不解,但是纵然再稳妥持重、也挡不住少女情怀总是浪浪荡荡的,她转念又大胆地想到“也是了,自古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既然我心里有他,又指望着他心里有我,这样岂不是正好?”
“既然自古定情皆是如此,我又何惧之有?
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悄悄去见一面,问清楚也好”,心下己定主意要去。
一晚辗转难眠,柴殊华午饭后,想着落日后要去见的那人,眸子一转,找了那探子奴仆过来,道:“让探子去查一下那日在茶馆闹事的流兵!”
那黑衣奴仆不解道:“小姐,现如今那流兵恐怕己经不知逃往何处了,如何寻得?”
柴殊华道:“流兵也许会西处逃跑,但是那茶馆的小二肯定还在,拿50两银子去,收买小二,把小二带来见我,我猜,也许那小二知道的肯定跟我想的一样多。
不过,我也希望,我猜的是错的。”
己是黄昏,夕阳格外明艳。
华清亭下,一对佳人。
“柴小姐,我….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一个大老粗我实在没想到…”,郭威有些惊喜,这柴家大小姐真的赴约了,为了他这样一个兵痞子。
柴殊华打断郭威,抢说到“你实在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来。”
“正是。
分别半月有余,我对柴小姐…主要贵府看守森严,我上次带着礼物拜访了一回,令尊闭门不见,我吃了闭门羹,我一个粗老兵,实在也不知道如何再低头上门了,所以再没去过。
但是,但是我其实还是很想再见你一面。”
“原来你后面还来我家寻过我,只是被挡了回去?”
柴殊华心下有些惊讶的释然,原来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单相思。
“那你今日找我出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柴殊华希望这个男人可以有担当,正大光明说出心中所想。
“我…我有一句话要说,可是,我…不知道柴小姐心意,所以…”郭威这会似乎一点也不威了,堂堂七尺男儿,牛高马大的,开始语无伦次,看他手心都要冒汗,柴殊华只好再推他一把,“郭大哥,今日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无论你说什么,我绝不怪罪。”
柴殊华语气平和坚定,表情也坦然自若,但望向他的目光却是炽热真诚,甚至透露出一丝丝期盼。
郭威一时间被她的风华折服,望向柴殊华的眼眸深处,夕阳似火、满山桃花又灼灼其华,二人对视己似电光火石之间,郭威不知被什么击中,大声道:“郭小姐,我喜欢你,十分喜欢,”郭威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面对千军万马的战场他都从不胆怯、从容杀敌、气概万千,此刻郭威却怂的很,“从见面第一次就觉得亲切,啊呸!
不是亲切,是亲近,好像跟你是久未谋面的挚友,我想,我们是有上辈子的盟约,啊呸!
也不是盟约,就是,就是,怎么说呢就是…”郭威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是春天遇到了雨露,坎坷迎来了坦途,就是孤独半生忽然有人相依,前尘往事忽有归处。”
柴殊华迎上了郭威的眼睛,含情脉脉,补充道。
郭威一个大老粗,听着柴殊华的言语,有些拗口,但他知道,那是柴殊华的情话,是对他的肯定和默许。
郭威喜不自胜,翻身上马,一把将站在亭子外的柴殊华捞起,策马扬鞭。
柴殊华历来多坐马车,便是自己骑马,也是大家闺秀的样子慢慢骑,这一次郭威搂着她的腰,在这邢州广阔的土地上奔驰,她的心砰砰跳起来,她己爱上这种冲破平淡、一往无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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