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连载
云初是堂堂二十一世纪的巫医世家继承人,她能够知晓天命,可是却也因此患上了奇特绝症不得不死。不过好在老天爷还算是有眼,给了她一线生机,让云初穿越到了代国,此时的她是德亲王王府的嫡女,仗势欺人,恶贯满盈,草包之名人人皆知。然而这样的她却痴迷于当朝国师荆墨城,吵着闹着要做他的徒弟……
状态:连载 作者:鸽子鸽子 11.68 千字更新时间:2024-01-14 18: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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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鸽子”最新上线的女频小说《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其中的主角名字叫做云初、荆墨城。全文梗概:云初是堂堂二十一世纪的巫医世家继承人,她能够知晓天命,可是却也因此患上了奇特绝症不得不死。不过好在老天爷还算是有眼,给了她一线生机,让云初穿越到了代国,此时的她是德亲王王府的嫡女,仗势欺人,恶贯满盈,草包之名人人皆知。然而这样的她却痴迷于当朝国师荆墨城,吵着闹着要做他的徒弟……
她急忙扯了扯云初的衣袖,先跪下来行礼:“见过王爷。”
王爷?亲爹来了?
云初一抬眼看见德亲王云谟,原身的亲爹深爱原身母亲,因此从小将云初捧在手心,后来云初被惯得性子跋扈,又被阮姨娘教唆着荒废女红,更不读书,云谟颇为恨铁不成钢。
这回父女俩几日不见,他早就担心不已,没想到回来就撞见女儿打人。
云谟看看大女儿好端端站在那儿,地上的娘俩哭的哭,伤的伤,一时缓不过来
云初立刻换了脸,眼泪汪汪哽咽道:“爹爹~姨娘她们欺负我!”
她演技大爆棚,跑过去晃了晃云谟的绣金纹袖,告状:“爹爹,我刚从国师府里回来,姨娘和妹妹非让我过去请安,妹妹还想打我,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爹爹我没有!”
云雪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别提有多狼狈:“是姐姐得知您要抬姨娘为侧妃,气不过便出手打人,可姨娘怀有身孕,于德亲王府是有功之人,就算被抬为侧妃又有何错呢?”
“若不是二小姐先动手,大小姐也不会反击,仗着王爷不在,你颠倒黑白的话真是张口就来。”礼墨出声嘲讽,一如既往的稳如泰山。
云雪神色一狠:“主子说话,哪有你们婢女插嘴的份!”
“没有婢女插嘴的份?原来妹妹知道这个道理,那又为何和姨娘屡次指使喜儿撺掇我,在我身边生事?”
云初怼了回去,给身后的小厮使个眼色,小厮心领神会,下去带人。
屋顶上,月星更是看不懂了,原以为云初要倒霉,现在看来这位大小姐真像国师口中所说,变得聪明有手段了。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喜儿是你的贴身婢女,与我和姨娘可没什么干系!”
云雪心里一慌,这才发现今日云初身边没有喜儿,人到哪去了!
阮姨娘虚弱地踉跄两步,准确无误地靠在云谟身边,楚楚可怜道:“初儿,你不愿来问安便不来,怎能反过来冤枉我呢?”
“把喜儿带过来就知道了。”云初漫不经心道:“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也闹起来了,便索性把事情解释清楚,也省得平日里我做的那些事,好似没人背后给我出主意一样。”她余光扫向阮姨娘,神态慵懒,却泛着冷意。
回府的路上,她就着人将喜儿绑起来了,方才她笑看二人演戏卖惨,抽空掐指算了算,她站在原身的视角,并不能分辨出记忆中喜儿做了哪些事,还好算出来了一些隐秘,否则,今日还真不能揭穿阮姨娘几人的真面目了。
云谟皱眉,掀起衣袍坐在正堂的梨木桌旁,摆手,“都坐吧,把喜儿带来。”
“爹爹......”
云雪顶着脸上的伤,气急,她被打,姨娘又那么可怜,爹爹竟然一点眼神都不给,只顾着在意云雪,凭什么!
她暗地里攥紧衣袖,气得几乎发狂。
不多时,喜儿被带来,三十大板打的她遍地鳞伤,看见云初就止不住发抖。
云谟端坐上方,尽显威严:“听大小姐说,你几次三番撺掇她做坏事?”
喜儿匍匐在地上,拼命摇头:“没有!奴婢从未教唆大小姐做坏事,平日里大小姐我行我素,任何人都说不得的!”
阮姨娘靠在座椅上,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喜儿是个聪明人。
“是吗?”云初端起茶盏,轻轻晃动,杯里浮着的茶叶跟着飘晃:“上回妹妹落水,我被父亲罚跪祠堂三日,不是你从中作梗?”
去国师府缠着荆墨城之前,原身和云雪发生争执,喜儿一个劲的劝她在湖边和云雪赔情道歉。
结果云雪脚滑落水,喜儿故作害怕,在云谟还没问的时候就忙不迭替原身求情,坐实原身害自己妹妹落水的丑事。
那三天里,原身跪祠堂,云雪得爹爹百般关怀,赏了数不清衣裳珠宝,喜儿和云雪之间没有串通,恐怕说给鬼,鬼都不会信。
这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云谟印象深刻,疑惑道:“初儿,你当时也承认了是不小心害你妹妹落水,如今怎么又说喜儿教唆?”
“妹妹落水是她自己脚滑,可若不是喜儿怂恿我将妹妹带过去,也不会发生落水一事,我会承认,那是我勇于担责。”
云初缓缓起身,面带嘲讽:“可姨娘和云雪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劝爹爹罚我跪祠堂,哄走了我和妹妹一同看上的云锦布料,敢说没有和喜儿串通起来,没有一点私心?”
“绝对没有!”
阮姨娘一脸委屈,“王爷,是您亲口问雪儿想要什么,雪儿才说她心心念念那匹云锦,您忘了吗?”
“宫里娘娘指名道姓赏给我的,妹妹非想跟我抢,抢不过就落水装病向父亲讨,若非她落水,这匹云锦也轮不到她拿去做衣裳吧?”云初眯起双眸,语气沉冷。
云锦给了云雪,她拿去让裁缝做衣裳,做的衣裳一送到府里,云雪的风寒也奇迹般好了,穿着出去招摇过市。
皇城人人都说,这云二小姐虽是庶出,却被德亲王看重,当做嫡女来疼,别提有多风光。
云初冷眼看向喜儿,话锋一转,“还不把你荷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话落,众人都愣了愣。
这会子翻人家荷包做什么?
旁人不知,喜儿却在瑟瑟发抖,她下意识捂住荷包,开始犹豫。
云谟瞧出不对劲,训斥:“还不快拿出来!”
喜儿手一抖,荷包落在地上,里面赫然是通透的翡翠红玉镯,所有人脸色微变。
尤其是云雪,慌乱地看了看云谟的反应。
云初似笑非笑,这便是她掐指算出来的东西了。
“爹爹,妹妹从前最喜欢戴的红玉镯,却在喜儿身上,落水和云锦之事,当真不是她们串通的吗?”
“否则妹妹和喜儿不熟,为何赠送贴身之物?”
“这,这是喜儿偷的!”
云雪急中生智,找到借口,“对,我就说这只红玉镯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这个刁奴偷走的!爹爹,喜儿手脚不干净,您将她发落了吧!”
喜儿脸色一变,瘫坐在地。
若说她与二小姐串通落水一事,顶多是挨板子,可偷盗主子家的材物,按规矩不是发卖到黑窑子,就是浸猪笼的死罪。
这二小姐分明是怕遭殃,想舍她以保全自身!
喜儿生怕被杀,爬起来便跪地磕头:“王爷明鉴!奴婢可没有那个本事偷二小姐的贴身之物!”
云初勾了勾唇。
这就开始狗咬狗了?她才刚发力。
云谟神色肃然,“那这镯子是怎么来的?”
“这红玉镯子确实是二小姐赠与,她当初以财物诱惑奴婢,就是为了演一出落水的戏让您心疼!顺便将您留在阮姨娘的屋头!”
喜儿将事情全盘托出,猝不及防被人踹了一脚。
贴身伺候云雪的湘绣恼了,踹后指着她怒骂:“不知死活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攀扯二小姐!二小姐行的端做的正,从未故意谋求算计过!”
“是吗?”云初忽然笑了,她笑得悠然,落在阮姨娘和云雪的耳朵里,却一阵毛骨悚然。
云初不紧不慢地掐指,在袖中暗暗算了一算,道:“从未算计?喜儿,你不妨说说桃花醉的事。”
听了这话,喜儿和阮姨娘几人都僵住,不敢置信地望向云初。
她竟然知道桃花醉的隐情?!
桃花醉是前段日子皇城里最风靡一时的胭脂,涂抹之后人面若桃花,被众多小姐追捧,云初派喜儿去胭脂铺子里买,阮姨娘得知此事,竟将用来焚烧的香料混进桃花醉里。
不出她所料,云初用了桃花醉便烂脸,险些留疤,整整半个月都没能出去见人,可这件事被她们瞒得严严实实,云初要是早就知道,怎么可能往脸上涂?
阮姨娘露出见鬼的表情,莫名心慌。
而喜儿更是慌张,嘴一瓢就承认了,“是,是阮姨娘拿了她帐中的安神香料,由二小姐亲自混进胭脂里的,奴婢也是听命行事啊!”
“你住口!”
云雪吓得大喊,不断偷瞄云谟的反应,没有半分平日里温淑贤良的样子:“我看你是得了疯病才会胡言乱语,爹爹,赶快把她带下去吧!”
“我没有,我没有!”喜儿慌忙爬过去,紧紧抱住云初的脚,“大小姐您救救奴婢!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您从秋千上摔落的事,还有吃了有毒的葡萄,都是她们指使奴婢的!”
慌乱之下,她嘴上没个把门的,将桩桩件件都说了出来,云雪越是极力否认,云谟的脸色就越难看,这些事情他也是有印象的,婢女说的头头是道,那八成是真的了。
云谟捏紧桌角,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阮姨娘伺候他多年,一眼就瞧出他是真的动怒,她眼珠转了转,立刻回头,瞪着湘绣和她的洒扫婢女秋云。
“我知道了。”
阮姨娘挤出痛心又惭愧的表情,抬手指着两人,“是你们背着我和二小姐撺掇喜儿!大小姐责罚过你们,你们才怀恨在心这么做的,是不是!”
她痛心疾首地流下眼泪,看的云初只想拍手叫好,到底是从前能拿捏原身的人,这脑子转的可真够快!
湘绣与秋云是忠心的,当即跪在地上认错:“都是奴婢们怂恿喜儿做错事,奴婢该死!”说罢,二人砰砰磕头,大有把所有事揽过来的意思。
阮姨娘挺着肚子,攥着手帕在旁直哭。
云谟既心疼女儿,又心疼阮姨娘身边人不懂事,惹她生气,他指着两个婢女:“敢伤害大小姐,着实该死!看来是阮姨娘怀有身孕,平日里对你们疏于管教了,来人!”
一声令下,几个小厮匆匆进来,将湘绣和秋云按住便要带走。
云初眼神微冷,今日是阮姨娘母女俩先挑事的,只供出两个婢女就想全身而退?未免想的太简单。
就在阮姨娘松一口气时,云初慢悠悠道:“安神香料每日放在阮姨娘的内室,秋云只是个前院负责洒扫的,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放入桃花醉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云谟回过神来,脸色微变,洒扫婢女比贴身婢女地位低下,往日别说进内室了,就算是主子的身侧也不允许,他被这句话点醒,再想到喜儿供认不讳的话,眉眼就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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