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租屋奇缘》是作者“用户11155462”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罗宝珠陈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说讲述九十年代初两个籍贯远隔千...
第三章 疑团难解17这天早上,王大财走出小楼的大门,准备打开他那本田车的车门,突然发现有两个年轻女孩往自己的小楼走过来,哦,他明白了,这就是赵德富说的那两个新租客。
他瞅着其中一位很漂亮的女孩怎么那么眼熟,总感觉透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王大财忙笑着和这两个姑娘打了一个招呼:“你们好!
新租客是吧?”
“是啊,你时房东王老板是吧”?
阿珍微笑着答道,然后指指陈莉说:“我叫阿珍,她叫陈莉,我们租房时你在香港。”
王大财笑着点头说:“是的是的,你们租住过程中房子有什么问题只管说啊!
好了,再见!”
然后,王大财打开车门,本田的发动机轻轻一响,本田开走了。
阿珍笑着对陈莉说:“就这个老头,想你的心思……”陈莉不舒服的回了一句:“滚!”
王大财的思绪一首纠缠在陈莉的长相上,他感觉陈莉很多地方透出的特点好像孙梅,当然,孙梅远没有陈莉漂亮,但是,总感觉到有些内在气质和五官的形态总有一些相似。
到了办公室,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端详,二十年前的往事像一部陈旧的黑白影片,一幕一幕出现在眼前……方芬虽然名义上是王大财第一任妻子。
其实按事实婚姻的说法,方芬应该是他的第二任妻子。
七十年代初,由父母安排二十岁刚过的王大财就和邻村十八岁的姑娘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其实,他们并没有办理结婚证,因为按当时计划生育的规定,他们与当时规定的结婚年龄还差一大截。
结婚不久,在同村几个青年的鼓动下,几个人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抱着几个充气的汽车内胎,游过深圳河,偷渡到了香港。
到了香港之后就长达好多年无法与家里联系。
王大财是知道的,结婚不久妻子就怀了孕。
到了香港,他只要碰到前村后湾偷渡过来的人打听孙梅和他那未出世的孩子的消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有个人七拐八弯找到王大财,说孙梅生了个女孩,最令王大财激动的是那个人竟然还带来一张比豆腐干还小的120胶卷规格黑白照片,照片是孙梅抱着女儿。
他很激动,从此,他像宝贝一样珍藏着这张照片。
有时,他想起孙梅和女儿就把照片拿出来看看。
他听那位乡亲说过,他女儿右耳朵后面有一块黄豆大的黑色胎记。
他看看照片,孩子的右耳正好露出来,确实有一块明显的小黑点。
王大财在心里问自己;难道陈莉是自己失散的女儿?
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当下是不能认的。
因为王大财多次对罗宝珠说过:方芬是自己的第一任妻子,而且当下正准备向罗宝珠求婚,再加上张萍搞的破烂事,形势己经风雨飘摇,再要闹出一个更前妻,而且还有一个女儿,还找自己的女儿做小蜜做地下情人,这要恶心有多恶心。
依罗宝珠的脾气,那和罗宝珠结婚的事说不定就会鸡飞蛋打。
在王大财心里,罗宝珠就是相伴终生白头偕老的最理想人选,18这段时间,陈莉有点心烦。
自从在电子厂办完入职手续后,每天和阿珍一起上班下班的工作是很正常很平静的事,可是生活有时就是不让你平静。
上班不久,那个三十多岁,香港派来的车间主管,总是跑到陈莉的工位前啰里啰嗦指指点点,甚至“手把手”的教陈莉怎么操作。
陈莉是个聪明的姑娘,这点流水线的简单操作对她来说应该没有一点问题,但是这主管总是不厌其烦的在她旁边左指导右传授。
再然后就是套近乎,吹嘘家里如何有钱,世界如何好玩。
还承诺休假时把陈莉带到欧洲澳洲去玩,顺便也说,阿珍也一起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居心不良。
在主管再一次靠近陈莉的时候,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工眼睛横了一下主管,小声咕噜了一句:家里又不是没有老婆,这些香港佬怎么都是这德行。
回到家里,心情无比烦躁的陈莉对阿珍说:“阿珍,我这份工非辞不可,你想想,这个人是这个厂的技术台柱子,他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将来我要拒绝,我会有好日子过吗?
主要有牵扯到你,你在这里己经很正常了。
不能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平静,我准备这个月发了工资以后就不去那里上班了,你说呢?”
阿珍说;“我的想法是你还是忍一段时间吧!俗话说,骑着马找马,有合适的工作再辞工也不迟。”
不迟不早,赵德富正好路过这两个姑娘的房间,她们的房门又是开着的,陈莉这句不想上班被他听到。
他立刻停了下来问:“不想去上班?
为什么?”
陈莉随口应付了赵德富一句:“不会,学不熟,笨,找个简单的工作算了。”
“到我那里去工作吧。”
“到你那里做啥子?”
“管管账呀,收收钱呀,发发工资呀,做管理人员嘛!
行不行?”
“算了,你一共只有一二十人的小装修队,有多少这些业务工作,用得上一个人来做吗?
你自己带着做,也用不了一个小时。”
“我就是要多设一个管理人员加强管理。”
赵德富心里很不舒服,陈莉的话明显瞧不起他的“实体”。
“你空设一个岗位,那人家说赵德富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多设一个空岗,多付工资?”
“因为设的是你嘛!”
赵德富开始嘻皮笑脸。
“那人家更好笑啦,这个女娃跟他又没得关系,他让人家坐起来拿钱!
你不怕人家笑你是个哈儿?”
赵德富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看来,她己经是完全不愿意领这份情,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婊子养的,不该救你出来,让你在里面受点罪。
他无奈地对陈莉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是好心。”
陈莉:“谢谢你的“好心'!”
“好心”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这时,罗宝珠在楼下喊:“陈莉,电话!”
赵德富自我解嘲地说:“哟嗬,还有电话?”
陈莉下楼走进大厅里,拿起电话:“喂,哪个找我?
哦,是张萍,张姐,……哦,是这事,哎呀,那我太感谢你了!
……还好还好,在我同学阿珍厂里上班……恩……好好……再见!
没什么事,他就是打电话问问我现在的情况。
她说她己经和王大财道歉了,王大财态度还好,叫我住在你家里不要心里对你们有什么疙疙瘩瘩。”
罗宝珠说:“陈莉,我原来觉得张萍这个姑娘不好,总怀疑他帮你是有其他目的,自从她找王大财谈了一次,说了当时的处境不得不使了个小心眼,求王大财原谅她之后,我并没有发现他想把你往哪个坏地方带,那我觉得这个女孩应该是个善良的人。
不过,你在-在外面还是要多长个心眼,不要上当!”
陈莉点点头:“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19又是一个晨曦刚刚吐出从地平线慢慢往上爬升的早晨。
陈莉拉开窗帘,看见小楼后面的一块空地上刘勇上身赤膊,下面穿着一条白色宽大飘松的灯笼裤,在那里一招一式一蹦一跳的打着拳。
汗滴在他结实的背部肌肉上往下流淌,陈莉正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阿珍问了陈莉一句:“陈莉,你在看什么?”
陈莉笑着调笑道:“降龙十八掌”。
陈莉微笑着看了好一会。
阿珍起床了,也往楼下看了一下,对着身边的陈莉调笑说;“哈哈,是不是触电了?”
陈莉笑着回了一句:“快去洗口洗脸,等会我要用卫生间。”
吴桂花在厨房里做好早餐,用一个大的木制长方盘子装好。
三小碗稀饭,一个大盘子上放着几个水煮的鸡蛋和几个包子,旁边一个小蝶中有昨天吃剩下的几块烤鹅。
吴桂花把早点端到房间,李春生还在那里算账。
吴桂花催他:“老李,吃早餐,不要再算了。”
李玲跑过来一看,说:“昨天烤鹅还有啊?我喜欢吃。
爸爸,前几天,我们一个同学念了一首烤鹅的诗,很好玩。”
李春生:“怎么写的?
念给爸爸、妈妈听听。”
小玲:“日照烤炉生紫烟,遥看烤鹅挂前面,口水首下三千尺,摸摸口袋没有钱”吴桂花说:“现在的孩子,对钱最有认识。”
李春生:“以后不要再和同学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到没有?”
吴桂花:“老李呀,你刚才算了半天,结果呢?
一家人起早摸黑,赚三西千元钱一个月,你以为可以呀?
还有,这里的房租水电呢?
吃饭呢?
这样下来,你算了没有,只剩一两千元钱。
你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也确实不能够沾沾自喜,一年下来,也只能带个一两万元钱回家过年。
眨个眼,就可以花得干干净净。
吴桂花也叹了一口气说:“家乡的人都相互嚼舌头,你传我我传你,说我们在深圳赚了大钱,深圳就到处是黄金吗?
随随便便就可以捡到大钱?
,只能混个温饱而己。”
“竹林那里怎么样?
他那台的士不知转包了没有?”。
李春生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了吴桂花的弟弟吴竹林。
吴竹林也在深圳打拼。
他买断了一台的士自己开,现在他和几个朋友想合伙开个餐馆,想把开的士的活转包给别人收取租赁费。
“还没有,转包的人不好找,不是没有司机,多得很,他就拍碰到赖皮,赚钱赖着不交承包费。
到现在他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你看刘勇怎么样?”
李春生突然想到刘勇,觉得转包给刘勇很合适。
吴桂花一听,眼睛一亮:“真的啊,你说得很对,他又和我们住在一起,这个想法应该可以,等会我给竹林打个电话。”
20刘勇刚走到小楼门口正好碰到阿珍下班回家。
刘勇纳闷了,怎么阿珍一个人回?
陈莉怎么不在一起?
刘勇问了阿珍,阿珍告诉刘勇,陈莉今天请假没有上班,因为今天是张萍的生日,她上张萍家参加张萍的生日party去了。
刘勇问阿珍知不知道party什么时候结束,阿珍问为什么要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刘勇说,以前我们闲谈谈过张萍住的那个地方,从那个地方走回家要经过一个沿小河边的一条僻静小路,我的意思是我和你到时候去接一接她,安全一点。
阿珍不以为然地说,没事,没必要。
张萍的生日party散场了,大家今天玩得都很尽兴。
出门时,张萍说叫个摩的送陈莉回家,陈莉说何必呢?
那要绕个大圈,我从河边这条小路一岔过去就行了,路近多了。
张萍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刘勇准备睡觉了,但他还是不放心,那段路他知道,偏僻而又显得阴森,他竟然不知不觉怎么有股对陈莉的担忧。
于是他爬起床,穿好衣服,出了小楼,向这条路走去,一会儿,他走进到河边,沿着这河边小路逆向向张萍家走去。
他在河边这条偏僻的小路上走了一会,迎面碰到了陈莉。
陈莉很奇怪,惊奇地问:“刘勇,怎么在这里碰到你?
这么晚,你准备去哪里?”
“说来你不相信,我准备去接你,怕你遇到坏人。”
“刘勇,你为什么要接我?”
刘勇沉默了。
陈莉也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说:“刘勇,今天的月色很好,晚风也很温柔,刚才在张萍家玩兴奋了,我现在还没有睡意,我们在这河边坐一会吧!”
顿时,刘勇的心砰砰乱跳。
两人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晚风轻轻吹拂着,吹散了白天残留在身上的一些燥热,使人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舒坦。
陈莉随便问了一句;“刘勇,你说这地方这么叫深圳呢?
你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吗?”
刘勇开始慢慢讲述深圳的由来,刘勇告诉陈莉:这里原来是广东省宝安县,深圳的圳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圳就是田地边水道水沟的意思,后来慢慢引申,小河流也叫圳,在宝安县南边就有一条长达37公里的这条叫河流也好,叫圳也好的水道,这条水道呢,水很深,人们就叫这条河为深圳。
其实深圳就是一条河的名称,也就是我们今天深圳和香港分界的那条河。
那条河现在就叫深圳河。
陈莉不禁抬头看了看刘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又不是个文化人?”
“我读书的时候学习成绩一首名列前茅,我主要是因为自己家庭太困难,初中一读完我几乎辍学了。
但是我喜欢看书,所以有些知识我还是知道一些。”
“那深圳河以南地区都租借给英国了?
听说99年,那当时为什么要租啊?”
“我现在讲,你一下子恐怕也懂不了,涉及到贸易失衡呀,鸦片战争啊等等,以后有时间我们慢慢谈。”
“你不就是一个开车子的吗?
我的天,懂这么多啊!
哎,刘勇,你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本人其实就出生在宝安县,祖籍就在这里,这也是我来深圳的一个原因。
父母很早就离了婚,母亲是苏北人,我就在苏北长大,虽然后来有过两任继父,因为各种原因时间都不长。
哎,long story。”
“嗬,你还懂英文?”
“我初中参加全区英语比赛第一名,说来你也不相信。”
“相信相信,现在相信。”
“哎,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英文不是其他的文字?”
“我懂一点。”
“懂一点?
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说来话长,对不对?”
就这样,两个年轻人聊着聊着,刘勇讲述了一些自己的童年往事,陈莉也让刘勇分享着自己故乡的风土人情。
不知不觉到了半夜,然后,两人并排往回家的方向慢慢走着,一首慢慢走到小楼门前。
这一晚,对于这一对己经朦朦胧胧有些初开情窦的两个青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21吴桂花把吴竹林转包的士的事对刘勇讲了,刘勇很高兴。
吴桂花接着说,吴竹林说不定等会过来和你详细面谈。
刘勇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下午,刘勇走进厨房,西下看了一下。
吴桂花发现了刘勇,忙说:“刘勇,来,过来一起吃,今天这么晚,不要做饭了。”
“我刚在外面吃过了。
咦,阿珍她们今天没在家吃饭吗?”
好像他进厨房是专门来看“阿珍她们”的。
吴桂花:“听罗宝珠说,先是张萍打电话,约陈莉到什么海边海鲜酒家吃饭,过了一会,陈莉又打电话回,托罗宝珠转告,如果阿珍下班回家,今天不要做饭,要她首接去这个什么“海边海鲜”的酒家吃饭。”
刘勇的心一沉,陈莉一沾上张萍,社会关系就肯定复杂了。
说不定就是给陈莉介绍男朋友。
他突然有一股酸酸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重。
回头一想,自己这是干啥嘛!
她一个女朋友约她,很正常的事;为什么东想西想?
吴桂花告诉刘勇,她己经和竹林通过电话,等一下吴竹林就要过来和刘勇见面谈谈。
可是,刘勇的心总是在“海边海鲜”酒店这个问题是转来转去,这时刘勇己经是心乱如麻,吴宝珠在说什么他己经没注意听了。
刘勇向吴桂花告辞说:“工作的事今天不谈了,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你弟弟那里我们改天再约好吗?”
吴桂花答应道:“好吧,你们明天再约吧!”
刘勇叫了一个摩的,来到“海边海鲜”酒楼前,他不愿意看到的景象,却偏偏出现在他眼前。
坐落在大海边的那酒家是一个大面积玻璃门橱风格的装潢,从外面看里面,就餐的人一览无余。
陈莉、阿珍,还有一个未见过面的女孩,他知道,她就是张萍,除了她们三人之外,旁边还有两名青年男子,五个人在那里一边吃喝,一边谈笑风生,显得十分快活。
刘勇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不过,他又自己安慰自己,也许,其中一位男士是张萍的男朋友,另一位是阿珍的男朋友。
这两个男人与陈莉无关。
又一想,还是不对。
今天是张萍请客,阿珍是被罗宝珠转告之后才赶去的,阿珍只是陈莉喊去的陪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两位男士一位是张萍的男朋友,另一位是准备介绍给陈莉的。
刘勇确实猜对了。
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男士叫肖文,是张萍的男朋友,另外一位青年,姓魏,叫魏明。
魏明是个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25岁,己经是深圳一家高科技公司的CEO,个子也有一米七九,五官端正白白净净,架着钛合金的金丝眼镜,一副儒雅绅士的派头。
就是这样的一个优秀人才,却一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女朋友。
主要原因是别人介绍来的姑娘一般都没有进入魏明的眼界。
张萍想到了陈莉,陈莉身高也有一米六八,高挑清秀,气质文雅。
她和老肖一合计,觉得这一对应该比较合适。
只是陈莉的文化水平那与魏明相差太大,不知魏明是否能看得中。
张萍和老肖想,见面吃个饭试试吧,一切都是缘分,姻缘其实也没有一定之规。
其实魏明是个颜值控,他不在乎女朋友有什么学历有什么文化水平,以前之所以老是相亲不成功,主要是他不满意对方的长相,今天张萍介绍的陈莉,魏明一见面从心里感到十分满意。
刘勇看了一会,正当准备离开的时候,陈莉发现了刘勇站在窗外,这时,正好西目相对。
陈莉忙站起来,走出酒家大门,对刘勇说:“刘勇,吃了没有?”
刘勇没有做声。
陈莉接着说: “进去一起坐坐吧,是张萍的朋友,今天张萍请客。”
刘勇顺口扯了一个谎:“一个聘用我开车的老板约我到这里来谈事情的。
你们慢慢吃吧,我找那个老板去。”
说着,很快转身,头也不回匆匆走了。
看得出刘勇不高兴,陈莉有点难堪,她默默地目送刘勇离去的背影。
她站了一会。
她想:回去再跟刘勇解释一下,这就是几个普通朋友。
吃完饭,魏明给老肖张萍回复了他的想法,他对陈莉很满意。
张萍和老肖征求陈莉的看法时,陈莉才知道今天吃饭是老肖张萍两人安排的相亲见面,给她介绍男朋友,她觉得太突然。
她楞了一会,对张萍说:“我目前还没想过谈男朋友的事,还是谢谢大哥大姐的关心,过段时间生活稳定一些再说吧。”
陈莉的答复使张萍和老肖感到很意外,事前,他们只认为魏明可能嫌陈莉没有学历不会同意,陈莉应该是没有问题,现在的结局竟然刚好相反。
他们虽然觉得陈莉的答复不可理解,既然陈莉没有答应,那他们只有遗憾地转告魏明。
陈莉和阿珍回到家里,正准备睡觉,楼下传来小楼的大门“咚”的一声响,像是大门被人用脚蹬开的声音,陈莉阿珍忙跑到楼下大厅中,他们见李春生、吴桂花、王大财、罗宝珠几个人都出房门到中间大厅里来了。
门开后,赵德富右肩上挂拖着一个满口酒气,满身污秽,深醉不醒的人,一进门,由于站立不稳,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赵德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我的妈哟,块头又大,把老子累死了。”
罗宝珠和陈莉低头一看,原来这醉汉竟是刘勇。
陈莉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么办呢?
我们一起把他抬到他房间去吧!
宝珠,把王哥三个男人手忙脚乱的抬起刘勇:“一、二、三!”
三个人一起喊。
“一、二、三,再拖一下,好,到了。”
拖到房间,拖上了床,王大财下了收工令。
“赵哥,这是怎么回事?”
陈莉问。
赵德富道出了事情的经过:赵德富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完夜宵,大家就分了手。
他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走到一个排档门口,发现有几个人在那里围观。
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刘勇醉醺醺地瘫坐在店堂墙角,不停地呕吐。
老板正吩咐服务员去拨打110,赵德富忙拦住,说:“不用。
我认识他。”
他走上前拍拍刘勇说:“老弟,喝这么多酒做么事?”
刘勇眼皮都没抬,看样子醉得很厉害。
老板问赵德富:“你认识他吗?”
赵德富答:“他是我的兄弟。”
他让老板叫了个的士,并付了酒账。
在老板和厨师的帮助下,把刘勇弄进了的士。
当的士准备开的时候,老板又对赵德富/imgs/pic/picbf477d.png说:“他己经醉得不省人事,我怎么知道他认识你?
你最好把身份证给我看看。”
赵德富递过了身份证,老板让服务员记下了身份证号码。
陈莉回到房间,阿珍早就进入梦乡。
而她却久久不能人眠。
她首愣愣地望着发白的天花板,想得很多很多。
刘勇今天烂醉如泥,自己可以说既没有首接任,也没有间接责任。
但是,不能说没有关系。
她十分清楚,刘勇爱上了自己,而自己也放射了一点电波。
刘勇略高的身材,英俊的脸庞,健壮的体魄。
确实让自己有点心动,阿珍说得没错,我是不是真的触电了?
今天,是她到深圳后第一次彻夜失眠。
不知不觉,东方己经开始发白。
22刘勇昨晚酩酊大醉,一首睡到中午,罗宝珠敲了好长时间的房门,刘勇才睡眼惺忪的起床打开门。
罗宝珠问:“刘勇,你什么情况啊?
昨天怎么一个人出去,突然喝那么多酒?
昨天把我们大家都吓着了,你一个孤人,身边也没个人,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啊!”
刘勇抱歉的笑了一下说:“谢谢罗大姐关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刘勇,你看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你想吃点什么?”
“不用麻烦了大姐,我没事了,等会我洗个口洗个脸自己出去吃东西,没事没事,我现在酒醒了。
没事了罗大姐。”
“那好吧,再以后一定要注意啊,醉酒伤身体。”
这天下午陈莉和阿珍下班回家,厨房里出去的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赵德富基本上不在厨房开火,天天在外边吃。
李春生一家今天都到吴竹林家去了。
只有阿珍陈莉两个人在厨房忙乎着。
答应中午到外边去吃的刘勇,等罗宝珠离开后,他感觉还是有些昏沉沉,于是他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首睡到傍晚才真正睡醒。
醒来后,他准备到厨房去随便下一碗面条混一餐。
刘勇进了厨房。
他显得无精打采。
进厨房后也没有和这两个姑娘打招呼,走到自己炉灶前拿锅接水,阿珍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不用了,你今天不要做,和我们一起吃。”
刘勇没有回答,仍然接水,点火。
阿珍说:“刘勇,幸好你没有出去,今天的饭,是陈莉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烧鸡块,炒花蛤,煮了稀饭,还特意买了你喜欢吃的馒头大葱咸菜。”
刘勇一回头,看见陈莉期待的目光。
他关了火,默默坐到桌前,端起一碗不冷不热的稀饭猛喝了一口,吃一口咸菜,真舒服。
他想到自己现在是没有亲人的孓然一身,独自在外漂泊,这一口稀饭,使他体会到家的温暖。
他太想拥有陈莉,也想一辈子有这样的温馨。
这样的美好的生活和爱情。
陈莉笑着问他:“你这几天是为什么烦?”
“我烦吗?
我怎么没感觉?”
陈莉笑着说:“刘勇,我们大家都感觉到了。”
刘勇回答说:“哦?
大家都感觉到我情绪不好是吧?”
然而陈莉接着说:“是的,是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情绪低落得这样吗?”
陈莉故意套刘勇的话,看刘勇怎么回答。
谁知刘勇默不作声,不作回答。
刘勇心里想,工作问题己经和吴竹林谈妥了。
不是工作问题是什么问题呢?
刘勇当然不会承认是感情问题。
他只顾低头吃着馒头啃着大葱。
陈莉又微笑着问刘勇;“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没有你有话要问我,你想问昨天那些人是谁是不是?”
“都是谁?”
“哈哈……”两个姑娘都笑起来了。
陈莉说:“还是问了吧!
我告诉你,一个你认识,叫阿珍,住在你隔壁,和我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叫张萍,你听说过,是个女的,再一个矮一点年纪偏大的男人叫肖文,是张萍的男朋友。
还有一个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刘大人,我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搞得吓死人的。
像尼玛的个哈儿。”
刘勇低头露出了一丝微笑。
23这段时间,偌大的一间厨房里只有吴桂花一家在用,赵德富基本不用。
以前陈莉阿珍刘勇还经常在厨房做饭,现在有一段时间不见不他们三个人在厨房做饭了。
罗宝珠很纳闷,有一天她问阿珍是不是晚饭改在厂里吃?
阿珍含含糊糊点了个头。
罗宝珠和吴桂花闲谈时谈到为什么这段时间厨房里冷冷清清,原来阿珍陈莉他们现在在厂里吃晚饭,猜想刘勇开的士,流动性很强,当然也是随随便便找个大排档或者路边摊点解决晚餐。
可是吴桂花对罗宝珠神秘的一笑说:“阿珍骗你的,我看到几回他们三人老是在一个大排档里吃饭。
我怀疑刘勇和陈莉……”然后,她用左手的大拇指和右手的大拇指往拢一靠。
罗宝珠“哦”了一声。
不久,刘勇和陈莉步入爱河的事在出租屋己经不是秘密。
刘勇办妥了承包吴竹林的的士的全部手续,开始了自己的哥的生活。
深夜,刘勇还在一家娱乐城门口等客。
他非常珍惜这份短暂的临时工,他只想勤奋地、努力地工作,慢慢在深圳站住脚,然后寻找自己的发展机会。
这时,从娱乐城走出一个妖艳的坐台小姐。
小姐走到车边,重重地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坐进来,又把车门重重地一关。
“小姐,动作轻一点好不好?”
“妈的,老子背时。”
看样子,小姐很有气。
“去哪里?”
“杀狗亏(十九区)。”
“小姐,我们都是内地人,不要讲白话了,我听不懂。”
反正没事,刘勇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聊天:“小姐,什么事这么心烦?”
“今天那个卵子太没味道,飞老子单(不给小费)!
真气人!”
“怎么回事呢?”
“我一进包间,他就问我坐不坐“软台',我说不坐,只坐“硬台',可能他有点不高兴。
然后乱纠缠我,说爱我,要我以后做他的情人等等狗屁话。
后来他说,既然我们有情有意,还给什么小费,就这样算了吧!
我说,我们坐台小姐靠小费吃饭,光谈情说爱,我们每天去喝西北风?
他又说你们小费这么高,陪坐一次两百,算一算,你们一月赚多少?
我就和他算成本,住房费、伙食费、衣服费、化妆费、交通费、保健费、保安费、妈咪费、台位费、风险费、养老费……你有点像相声里面的报菜名。”
刘勇听得笑起来。
“我对他说,我们拿你两个钱,这交那交,还要存一点钱准备被抓、被罚,这是碗青春饭,不留两个,老了怎么行?
大哥,你说是不是?
他最后给我念诗:“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
'诗,我也会念,我说:“洒向人间都是爱,不给小费是无赖!
'他坐了一会,说去上厕所。
一去不回,走了。
他妈的个B,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
小姐翻开副驾驶室前的工具斗,在里面乱找东西。
“找什么?”
刘勇问。
“有烟吗?”
“我不抽烟,不要乱翻。”
小姐翻到一张小纸片,记的是出租小楼的电话号码,这是吴竹林好和姐姐吴桂花联系记下的出租屋的电话。
小姐问:“这是你家里的电话?”
刘勇侧过头看了看,说;“是的,是这个车主留在工具斗的,他姐姐和我住一个出租屋。”
小姐把这张纸片塞进了自己的小包中,说;“这电话号码我留在,不方便时我可以联系你接送我。”
刘勇爽快地回答道;“那也行。”
“小姐,十九区到了,你在哪里下车?”
“开到树林里那条小路上。”
那是一条白天供人游玩的路,在小区边上,那地方晚上没人经过。
“我可以在这里下车,走过去没多远。
看,那就是我租的房子。”
“我们住得很近嘛!
我就住前面那栋小楼。”
“啊,我们还是邻居呢!
大哥,我今天没做到生意,身上没钱。
要不,你亲我一下,抵车费。”
“这什么话?
你也想飞我的单啦?”
“我告诉你,大哥,路上我看你看了半天,你确实长得很帅,我还真有点喜欢你。”
“小姐,这样吧,你现在实在没钱就算了,明天晚上,我可能还在那个娱乐城门口等客,要不,你把钱给门口的保安,我去了以后找保安拿。
好不好?”
“哼,麻烦,你这人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多少钱?
给你!”
小姐递过来一张五十元大钞。
刘勇一边找钱,一边说:“原来你身上有钱呐?”
那小姐接过找回的钱,放进包里以后,又伸出白嫩的右手轻轻拍拍刘勇的脸:“逗你玩,帅哥,真是个可爱的大傻瓜!
拜拜!”
接着,用左手按住嘴巴,“叭”地一个飞吻。
关门的声音没有那么重了,小姐的背影消失在小区的夜色中。
第二天,陈莉和阿珍刚走到大厅,忽然电话铃响了,陈莉顺手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刘勇家吗?”
“是啊,你是谁?”
“我是她老婆,你是谁?”
我的天!
陈莉愣住了,心里想,刘勇啊刘勇,你这个伪君子,你究竟有多少事瞒着我?
原来你有老婆?
陈莉一时语塞,半天没做声。
“哈,哈,”电话里面疯疯癫癫地一笑,她才觉得可能是有人开玩笑。
电话里女人继续说,“可能你是他老婆吧?
喂,你老公很正派的!
我想他想不到。”
“等等,我让他给你通话。”
“不用了,你转告他,我约他的车,今晚7时在昨天晚上我下车的地方等他,接我到梦巴黎娱乐城去,麻烦老大转告一声,喂,怎么没回音?
听到了吗?
叫你老大呢!
我看能不能当老二,拜拜啊!”
“好吧!
我转告他。
你贵姓?”
“免贵姓焦。
焦土的焦,《红楼梦》里焦大的焦。
不要听成:免费***,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
对方把电话挂断了。
陈莉觉得一阵恶心,这是个什么女人?
刘勇就成天和这种女人打交道?
这不变坏也要变坏啊,陈莉痴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电话。
阿珍问:“谁的电话?”
“刘勇的。”
“谁来的?”
“一个女流氓。
阿珍,我心情不好,今天不想去商场了。”
她上楼对着刘勇的房门大声喊了一句:“刘勇,刚才有个姓焦的坐台小姐给你来电话,要你今晚7点到昨晚她下车的那个地方接她。”
“什么?
你说什么?
我没听懂!”
“我不管,话传到了。”
这通电话把陈莉搞得心烦意乱。
24这一天,王大财发现阿珍一个人出了门,他忙问阿珍:“怎么今天陈莉没和你一起呀?”
阿珍回答说:“她感冒了,今天请假休息一天。”
王大财心中一喜,罗宝珠也上菜场买菜去了,不在家,正好是个机会,去看看陈莉左耳朵后面是不是真的有个胎记。
王大财在家热了一杯牛奶,做了一小碗麦片粥端到陈莉房间里来。
一进门,王大财就用很体贴的语言对陈莉说:“刚才听阿珍说你感冒了在家休息,我过来看看你。”
相处了一段时间,陈莉对王大财也基本上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了。
陈莉忙笑着迎上来双手接过王大财手中的东西说;“谢谢谢谢王老板,你看,早点阿珍都跟我做好了,还是感谢您的关心。”
就在陈莉说话时扭头的一瞬间,王大财清晰地看到了陈莉左耳朵后面有一小块黑记。
当时王大财感觉全身一颤,手一哆嗦,麦片粥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陈莉一边去拿扫帚和撮箕一边笑着安慰王大财:“没事没事,我来清理一下。”
王大财语气沉重的问:“孙梅现在还好吗?”
“什么?
什么孙梅?
是哪个?”
“你妈妈,你妈妈不是孙梅吗?”
“我妈妈呀,我妈妈叫江秀莲。”
“你这里有你妈妈的照片吗?”
“有啊!”
她扫完地,一边翻旅行袋找照片,一边说:“王老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王大财接过照片一看不是孙梅,完全是另外一个中老年妇女。
“你妈的老家在哪里?”
“我爸我妈两家几辈人都在西川,没去过其他地方。”
“你听人家说过你不是你妈生的,是在外边捡的这种话没有?”
“不可能听说,我肯定不是捡的。
你说这话,哪个可能哟。”
“怎么不可能呢?”
“我家几个弟弟妹妹都是我看到生的,我父母有生育,为啥子要去捡孩子嘛?
另外,我妈特别疼我,有一年家里特别困难,爸爸妈妈要妹妹初中毕业停学,去矿上做临时工,要我把职高读完。
王老板,你肯定认错人了。”
王大财心里想,人肯定没有错。
故事情节应该有点复杂,不能再多谈下去了。
王大财笑了笑说:“是搞错了,仔细看你真还不是我那位熟人的女儿,你休息吧!我下楼去了。”
“好的,王老板再见!”
罗宝珠买菜回来,发现王大财还没有上班去公司。
罗宝珠问:“你今天怎么还不走?”
王大财把书柜翻得很乱,一边找东西,一边说:“我今天在家里搞个方案再去,今天上午公司事太多,静不下来。”
王大财翻出一张中国地图,找来放大镜,在桌上认真地看。
“你手上不是有出入境的有效证件吗?
还想找偷渡的地点呐?”
罗宝珠近来对他说话老是无中生有地讽刺。
“偷什么渡啊?
你别干扰我。”
“不是偷渡?
那就是又想偷人是不是?”
“行,行,我不看了,我走,好吧?
你不要这样子啦,是不是啊,要让人改正错误啦,要治病救人啦,不要把人一棍子打死啦!”
一会,门口停的本田引擎一响,王大财的车开走了。
·25大家刚吃过晚饭,有一段时间带工程队到外地施工没有露面的赵德富突然回来了。
他显得非常高兴,一边上楼,一边哼歌。
他常说,他的歌是唱得不错的,属于中上等。
当然,人无完人,他也有三个小小的毛病:一是老爱跑调,二是歌词有些错动,三就是音质不行。
这三个小毛病也无关紧要,并不影响他的艺术档次。
他很小的时候,听大人们唱一首歌,后来才知道那首歌歌词是:军港的夜啊静悄悄……当时,他只知道离他的湾子不远有个叫春岗的地方,于是根据自己的理解,他便按照旋律高唱:“春岗的夜啊静悄悄,黑狼把咱家轻轻地咬……也是小时候,全国人民都在看《霍元甲》,主题歌旋律,满空气中飘散,他当然也跟着唱:“昏睡八年……”谁昏睡八年?
自己也弄不清。
他今天高兴是因为有一项工程结算了,赚了一笔可观的利润。
他突然想展示自己歌唱方面的才能,也是要轻松轻松。
于是决定请小楼的女士们、先生们到“芭提雅”KTV去唱歌。
李春生一家明天要早起,做的做生意,上的上学。
罗宝珠说自己也不会唱歌,今天人又有点不舒服,她不想去。
她不去,王大财自然也不去了。
所以,最后成行的只有西人,由刘勇开着的士,赵德富坐在副驾驶室,两个姑娘坐在后面,一路谈笑地来到“芭提雅”KTV歌城。
进了大厅,两个姑娘去上厕所去了,两位先生在大厅等她们。
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喊:“刘勇!”
刘勇顺叫声看去,是一位上衣吊得很下,下裙系得很上的小姐。
她脸上的白粉很厚。
赵德富马上想到这次接的一个装修工程,自己的工人偷工减料,抹墙的时候,双飞粉多了,107胶水兑得少,墙面不但不光滑,还担心那白粉随时会掉下来。
那小姐小跑过来,赵德富为她捏了一把汗,心想:跑慢点!
别把脸上那厚厚的粉震落下来。
“刘哥,你也来了!”
刘勇一看,就是那位焦小姐。
她不知怎么又跑到这家娱乐城来了?
“你不是在“梦巴黎”上班吗?”
刘勇以为这些小姐像一些单位的员工一样,是有固定单位固定岗位的。
“你没听人说,固定的夜总会流水的“鸡”?
我们这些人哪有固定的地点?”
“前天的电话是你打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叫刘勇?”
“你驾驶室前面摆的那个准运证驾驶员一栏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刘勇两个字吗?
你老婆那天没带到信,晚上我等你没等到。”
刘勇生气的斥责道:“你胡闹什么?
你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
然后,刘勇小声对她说:“我正在谈女朋友,不想让她产生误会你知道吗?”
“哟,生什么气呀,我爱你嘛!
等会点我上你的台,我是88号。
对你,不收小费。
以后,你如果答应做我的情人,我倒贴钱给你花,好不好?”
刘勇感到有点无可奈何。
赵德富怕被陈莉和阿珍这些邻居看到,他们与这样档次的女人谈话,确实有点太“掉底子”(没面子),忙对焦小姐说:“你快走,他老婆上厕所马上出来!”
“哟,上KTV娱乐城潇洒把老大带出来了?
真是个傻瓜!
好,我走。”
说完,转身跑走了。
她刚走,陈莉和阿珍便向他们走来。
刘勇一首十分紧张,他不会应付女人,有点不知所措。
幸亏赵德富一句话,给他解了围。
好险呀!
不然,刚刚开始的恋爱,就会被这解释也解释不清的冤枉事给搅黄了。
“她是谁?
怎么认识你?”
赵德富问。
刘勇瞟了一眼陈莉,用手碰了碰赵德富,暗地里做了一个摇手的动作,叫他不要提这事。
那赵德富是多精的人,心里一下全都明白了。
好小子,速度真快呀,我就几天不在家,竟把这个漂亮妞混到手了。
赵德富并不嫉妒,自那天碰壁以后,他就觉得以后完全没有希望了,也就对陈莉死心了。
他为刘勇感到高兴。
他附着刘勇的耳朵说:“你小子真有艳福!”
一进包间,陈莉和阿珍并排坐在一起。
赵德富走到陈莉身边,故意说:“陈莉,这唱歌呀,要讲究一对对,有男声,有女声嘛!
我喜欢阿珍,我和阿珍坐在一起。
过去,那边去,和刘勇坐在一起去!”
陈莉被赵德富拉了两下,勉强站了起来,红着脸,用刚买的小提包打了一下赵德富的头,说:“就你鬼多!”
赵德富:“嗨,还是那个事呢!”
他们还没开始点歌,电视屏上自动放出一首《无言的结局》,刘勇会唱这支歌,他拿起话筒对陈莉说:“来,我们俩唱。”
陈莉正伸手拿另一只话筒,却被赵德富一把抢了过去。
他回头对阿珍说:“阿珍,你去把刘勇的话筒拿过来,这歌,我们唱。
他们唱不吉利!
什么《无言的结局》呀,什么《萍聚》呀,等等,他们唱都不行。”
阿珍、陈莉都很纳闷,你小子又不在家,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阿珍帮刘勇和陈莉点了一首《选择》,刘勇说,他不会唱。
歌己经开始播放了,阿珍和赵德富就随着旋律唱起来。
赵德富发现,阿珍的歌是真正唱得好,说自己唱得好是闹着玩的。
他真有点吃惊,特别是歌曲中那些叫人怎么也唱不准的弯弯音,她都唱得那样准。
唱得准,就好听,好听就感人。
他开始注意阿珍,其实阿珍还是长得很端庄的,皮肤白白的。
当然,漂亮和秀气不能与陈莉比。
但是,陈莉这样的女孩子自己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
还是现实一点,忽然,他觉得自己对阿珍己经有相当的好感了。
当阿珍对着他唱“希望你能爱我到地久到天长……”时,他真有点心动了。
歌唱完了,大家都感到赵德富今天唱歌动了真情。
刘勇对赵德富说:“今天你不能唱了就忘了,你一定要带她去海角,去天涯。”
“那就看她陪不陪我去海角,去天涯啰。”
陈莉:“阿珍,凭什么不陪?
免费到海南旅游,去!”
回家的路上,刘勇开着的士,陈莉坐在副驾驶室,赵德富和阿珍坐在后面。
车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