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连载中
是比较周全的。“这些不在大明律法里,只不过是我应天府自行发布的条文,若是没有个处罚的标准,岂不成了一纸空文?”陈英想了想道:“这还不简单?”“不管是行人,还是车辆,只要违反了上述规则。”“如果情节严重的,则从重处罚。”“若是情节较轻的,便请
状态:连载中 作者:陈英陈凯旋 13.51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27 06:2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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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英陈凯旋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水一方啊的小说《大明:望父成龙,我躺赢了》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陈英陈凯旋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穿越重生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当重生成为一种潮流,他一个普通现代青年,和他的父亲也加入了重生大军。站在应天府大门的那刻,他觉醒了系统。“这系统,怎么宿主是我老爹的啊!”看着博士双料的历史系教授老父亲,重生即巅峰!只是,他该如何选择呢?是做一个“大孝子”望父成龙。还是拒绝躺平,开启自己恣意妄为的人生。……后来,他子凭父贵,站在了历...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听完陈英的规划,余庆先是在自己脑中预想了一通,忍不住拍案道:
“如此一来,岂不是人车分流,只要人人遵循,便不会再出现车撞人,人堵车,车辆相撞的事情了?”
“不过还有一点,便是违反了该如何处罚?”
余庆不愧是能做到京城府尹的人。
考虑事情还是比较周全的。
“这些不在大明律法里,只不过是我应天府自行发布的条文,若是没有个处罚的标准,岂不成了一纸空文?”
陈英想了想道:“这还不简单?”
“不管是行人,还是车辆,只要违反了上述规则。”
“如果情节严重的,则从重处罚。”
“若是情节较轻的,便请从宽处理。”
“譬如有车辆闯牌行驶,便罚纹银二两,若是有人闯牌,便罚铜钱二十,替执勤的差役执勤半天。”
毕竟能坐得起马车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几十个铜板,自然看不上,罚了就罚了。
可若是二两银子,就算是他们,也不舍得经常被罚。
所以行人和坐马车的人,处罚力度自然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后世开车不系安全带,和骑电动车不戴头盔,处罚力度也不同是一个道理。
陈英又补充道:“若是越了线,也是如此。”
“但若是因为有车或是人不遵从规定,导致出现事故。”
“譬如一车逆行,或是闯牌撞了人,则判定该事故是违反规定之人全责,对方修马车或是看大夫花费的银钱,则由此人全部赔偿。”
听完之后,余庆忍不住大笑道:“好好好!”
“陈小哥儿这番话让本府大开眼界,不愧是隐士高人。”
“若是如此,应天府的交通必然能得到极大改善。”
余珩也跟着笑道:“怎么样?爹,我就说吧,英哥儿的这法子绝对能为您分忧。”
“是……是……”
余庆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陈英。
若是用这个法子,应天府的交通绝对能得到极大改善。
若是朝廷知道自己将应天府管理的井井有条,不说得到嘉奖,百姓的称赞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些都是名望和政绩!
想了想,余庆便道:“嗯,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你们来办吧。”
“怎么样?有没有把握干好?”
余珩信心满满道:“有!”
————
第二日。
陈英和余珩便开始带着衙门里的差役紧锣密鼓的张罗了起来。
凡是应天府中的大道,全都按照陈英所说,画上了黄线和白线。
并且还有差役拎着铜锣,不停地吆喝着陈英所说的交通规则。
应天府衙也贴出了榜文,昭告整个应天府中的百姓和来往客商。
短短一天时间,整个应天府的大路便用黄线和白线划分成了四条。
除了那些无法无天的勋贵,大多数百姓也是按照新颁布的交规出行。
整个应天府的交通确实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转眼间两日过去。
到了和李景升约定赴宴的日子。
曹国公府中。
一名家仆毕恭毕敬地对李景升道:
“二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天香阁那边也已经定好了雅间。”
李景升点了点头。
“那就走吧。”
说罢,李景升便自顾自上了马车。
这几天,其实李景升也没闲着。
他一直在让人调查陈英的身份,只是一无所获。
这让他更加确信陈英不过是应天府尹家的个穷亲戚罢了。
“区区一个贱民,也敢赴本郡公的宴?”
上一次,陈英让他自己跳下水,又当众让他跟余珩道歉。
对向来跋扈惯了的李景升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
简直是不把他堂堂郡公放在眼里!
————
天香阁外。
陈英和余珩的马车缓缓停下。
天香阁的几个小厮和老鸨早很有眼力见,连忙迎了上去。
“哎呦,余公子?您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可想煞奴家了!”
陈英:“……”
你小子去过的地方挺多啊。
要说这天香阁不愧是在整个京城都是首屈一指的烟花之地。
就连这老鸨都比那日花船中的年轻不少,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可谓是风韵犹存!
若是十几二十岁时,高低也算得上是个花魁了吧?
和余珩寒暄之后,老鸨才看向陈英问道: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知您是……”
陈英道:“我姓陈。”
“原来是陈公子,快里面请里面请。”
老鸨一边让小厮将他们的马车安顿好,一边带着余珩和陈英向天香阁里走去。
虽然叫天香阁。
但人家可不是简简单单一座阁楼。
而是一整栋的三层楼。
第一楼大堂,自然是普通顾客跟下饺子一般叫上三五个妓……啊不,是三五歌姬,饮酒作乐。
即便是这种高端场所,整个大堂中却座无虚席。
有穿着**的胡姬,也有多才多艺的清倌。
整个大堂中热非常。
余珩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却依旧看直了眼睛。
不过他们也没在大堂内停留,便被老鸨带着走上了二楼。
二楼则是一间间的雅间和厢房。
他们刚一上楼,便能听到不少厢房里传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要说人家生意做的比那些花船大呢。
没点毛病,谁愿意当众做那种事?
不过他们也没在二楼多做停留。
而是跟着老鸨径直上了三楼。
天香阁的三楼更是了不得。
是专门为一些达官显贵所设。
能上三楼的顾客非富即贵,光是有钱都没有资格踏足。
还要有显赫的身份。
甚至时常还有一些龙子龙孙出入。
李景升的牌面自然是拉满的。
老鸨亲自带着陈英和余珩来到了他们的包房。
此时李景升,徐增寿,汤醴,耿璿,蓝斌等人早已到齐。
除了徐增寿和汤醴,其他三人更是一手一个清倌,正享受着怀中佳人的投喂。
甚至屏风后还有一位清倌在弹着琵琶唱曲。
见到陈英和余珩到了,李景升微不可察地冷笑一声。
“我们堂堂郡公,郡侯,竟是等了你们将近半个时辰?”
“你们好大的架子。”
“本郡公设宴也敢迟到?”
虽然李景升说话时语气并没有多重。
但是众人都能听出李景升话中责备的意思。
众人看着变脸如此之快的李景升,都有些诧异。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说喝杯酒交个朋友吗?怎么这就开始翻脸了?
唯有徐增寿仿佛若有所思地拿着手中的酒杯。
他看出李景升是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这是在给陈英下马威!
由于入了夜。
路上行人也没了这么多,道路还算通畅。
两人上了马车,很快便回到了余府。
余庆此时用过晚饭正坐在书桌旁看着陈英写下的方程式。
“这个叉说是代表鸡,那二叉,就是代表两只鸡?”
“嘶……好像不对。”
“那是什么意思呢?”
正在余庆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余珩和陈英一起走了进来。
放下手中的草稿纸,余庆带着笑意问道:
“你们去了哪里,怎的这么晚才回来?用过饭了?”
余珩拿起桌子上的茶灌了一口,有些兴奋道:
“爹,我们去了哪不重要。”
他当然不敢跟余庆说自己带着陈英去逛了花船,转而说道:
“我们想到了一个为您分忧的好法子。”
“分忧?”余庆感觉有些好笑,“你们能为我分什么忧?”
见到今天儿子学业有成,余庆心情还是不错的。
所以也没过多责备,只不过当个笑话听了听。
余珩见自己老爹不在意,顿时急了,忙道:
“英哥儿今日跟我说了一个办法,绝对能改善应天府的交通,到时候整个应天府的交通肯定能得到极大的改善,到时候应天府百姓还不对您感恩戴德啊?”
“哈哈哈。”余庆听着儿子的话哈哈大笑。
他觉得儿子确实长大了,都开始为他考虑了。
不过陈英或许在学业上有些造诣,不过他可不信这么个半大小子在管理地方上能有什么见地。
所以对这话,余庆不过是当了个笑话。
“好了,你们有这份心就够了,这治理地方,可不是儿戏,不能让你们胡来。”
闻言,余珩不乐意了。
他现在对他的英哥儿可谓是言听计从。
而且听过陈英的讲述之后,余珩对此可谓是信心满满。
“爹,你都没听呢,怎么就认定我们是胡来?”
“说不定我们说了以后,你也十分赞同呢。”
“要不您先听听再说?”
余庆架不住余珩的软磨硬泡,看了一眼他们两个道:
“好吧,那我就听听你们有什么高见。”
余珩拉了拉陈英的袖子,示意陈英可以说了。
于是,陈英便开始侃侃而谈道:“余大人,小子发现,应天府的交通确实一塌糊涂,究其原因,就在于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则束缚着应天府中的行人和车辆,这才经常出现车堵人,人挡车的现象。”
“嗯,你说的不错。”余庆点头道:“这应天府乃是天下首善之地,达官显贵云集,人口数量,马车数量,都是天下之最。”
“莫说车堵人,人挡车,便是马车撞人,车辆相撞之事也是层出不穷,本府也有心改善,奈何却一直不得其法。”
“若是能有一套成熟的规则,使得应天府中人人遵从,不说再不会出现堵塞的情况,也能极大的提高通行概率。”
陈英有些诧异,“啊?今日出行,我见那马车行速极慢,怎么还会撞人或是撞车呢?”
余庆无奈道:“这有何稀奇?”
“京城达官显贵无数,有那脾气暴躁的,他也不管路上行人如何,只要挡了他的路,便撞过去。”
马车的杀伤力也是很大的。
在古代的时候,用战马驾驶战车,或是以骑军冲阵,都是可以撞死人的!
余庆这话,简直就是在说那些驾车撞人的人是在蓄意谋杀。
果然,不管在哪个年代,路怒症都是挺吓人的。
他好奇道:“那些被撞的百姓难道就不告到衙门吗?”
余庆苦笑道:“告?如何不告?”
“只是这京城中,丢下一块板砖便能砸倒一片爵爷,我一个小小的三品官,管得了他们吗?”
“不过好在那些爵爷也怕事情闹大上达天听,往往撞了人之后,会根据伤情,或是威胁恐吓,或是晓之以理,向被撞之人或是家属赔付一笔银子息事宁人。”
“这已经是屡见不鲜之事了,只不过是你来应天府时日尚短,没见过罢了。”
陈英恍然,明初的那些勋贵无法无天,他自然知道,也不再纠结这些,转而说道:
“我不敢说我的法子能让这种情况再不发生,但是绝对能将这种交通事故发生的概率降到最低。”
毕竟不管什么年代,无法无天的人都不少。
尤其是在这大明,那些达官显贵可是视人命如草芥的。
陈英还没天真到觉得他们也会遵守交通规则。
法律,终究只是约束大多数人的行为准则,却约束不了高高在上的那一小撮人。
见陈英说的言之凿凿,余庆也不好打击他和儿子的兴趣,开口问道:
“哦?你有何想法?”
陈英拿过一旁的纸笔,在纸上画了两条直直的竖线道:
“我今日观察了一下,就以门口的朱雀大街为例,大约宽三丈。”
他一边说一边在画出的两条竖线中间又画了一条竖线。
“咱们以一条黄线将道路一分为二。”
“所有出行车辆,都靠右行,必须严格按照按照道路划分行驶,不能越过黄线。”
“譬如左边道路的人,只能向南行驶,而右边道路的人,只能向右行驶,如果想要掉头,须在路口,绝不能越过黄线掉头。”
“如此一来,是否就解决了车辆相会,道路堵塞的情况?”
余庆听完陈英的构想,忍不住抚掌而笑。
“奇思妙想,当真是奇思妙想!”
“不过陈小哥儿,你这设想里还是有漏洞的。”
“你这法子,倒与前朝时的‘仪制令’相似,但又不同。”
年轻人嘛,想事情不周全,很正常。
但是这个想法确实是值得肯定的。
余庆也觉得这个规划确实不错。
陈英疑惑道:“何为‘仪制令’?”
余庆一边提笔在那张纸上添笔一边解释道:
“唐宋年间,京城内与如今的应天府差不多,交通极为不便。”
“于是早在贞观年间,宰相马周便提出了‘贱避贵,少避长,轻避重,去避来’的规则。”
“只不过这种不起眼的禁令,经过改朝换代,又是那些蛮夷执政,便荒废了。”
“再加上咱们皇帝本就出身布衣,什么贱避贵的,有些犯忌讳,便无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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