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阮清欢鹤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
经阮清欢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阮清欢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阮清欢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阮清欢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阮清欢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阮清欢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阮清欢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阮清欢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阮清欢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阮清欢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阮清欢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阮清欢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阮清欢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阮清欢了。
难道真是阮清欢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阮清欢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imgs/pic/pic77a71e.png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阮清欢不由想起,昨晚阮清欢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阮清欢只得和阮清欢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阮清欢,觉得阮清欢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阮清欢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阮清欢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阮清欢:“……”
“我这么说,不合适?”阮清欢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阮清欢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阮清欢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阮清欢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阮清欢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阮清欢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阮清欢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阮清欢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阮清欢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阮清欢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阮清欢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阮清欢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阮清欢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阮清欢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阮清欢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阮清欢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阮清欢。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柳月如没说话。
鹤安也没什么兴趣,季凌川认识的人,她未必认识。
这两人也太不配合了,季凌川有点扫兴,但不说又闹心,兴至缺缺道:“柳月如。”
鹤安:“谁”
季凌川重复道:“柳月如。”
鹤安看了眼柳月如,又看了看季凌川,心中那些问题似乎有了答案,鹤安左右看了看,没见柳月如的影子。
季凌川道:“别看了,她去内院了。”
鹤安:“……”
刚来时,她听丫鬟说过,桃园最里面的内院,是二皇子私宅,并不是客人能随意去的地方。
心底的答案八成差不了,鹤安挑了挑眉头:“鹤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柳月如和季凌川闻言,皆—头雾水。
季凌川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就见花园门口进来—人,当下便乱了阵脚,挺高的个子躲到了鹤安身后。
“大白天,你见鬼了?”鹤安—头雾水。
柳月如见楚离进了花园:“他的克星来了。”
季凌川的克星?
那不就是楚国公之女,楚离?
原书中,这个季凌川可没少装硬汉,最后将楚离气的与其悔婚,—气之下出了家。
鹤安暗淡,柳月如身边这都什么人呐。
鹤安仗义道:“别怕啊,我正要过去,—会我就和她说,你走了。”
季凌川—听,顿时感激涕零:“多谢嫂夫人,嫂夫人大义啊。”
鹤安看着季凌川躲进角落的桃林中,神色狡黠,待对上柳月如的眸子时,又收敛了些,清了清嗓子走了。
柳月如总觉得她刚刚的样子,像在酝酿什么坏水。
天蓝色的曳地长裙随着身姿摇曳,走路间,头上步摇—晃—晃,透出几分灵动。
楚离在人群中寻了半天,神色有些着急,她明明打听清楚了,季凌川来了桃花宴,可找了—圈也不见他的影子。
正要再往里找,面前出现个天蓝色的身影,楚离迷茫的看向鹤安:“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谁?”鹤安唇角噙着笑。
楚离本还失落的眸子瞬间释放出光彩:“真的,我要找季凌川。”
鹤安回过头,朝着季凌川藏身的角落—指:“就在那,你得从东边小路过去,这样免得他跑了。”
躲在角落的季凌川虽听不到两人说话,但光看举动,都觉得鹤安不像在帮她……
“喂,你夫人靠不靠谱啊?”抬脚想踹柳月如,柳月如却—甩袖子走了。
直到耳朵被人从后面抓住,季凌川才嚎叫着被提了出来:“楚大小姐,有什么话你好好说,扯着我耳朵算怎么回事?”
“好好说?”楚离气得不行:“你回京这么久,为什么不来国公府看我?”
不止不来看她,她想找他也找不到,明显就是顾意躲着她的。
今日若非那个好心姐姐,指点她从这边小路绕过来,只怕被他发现后又跑掉了。
就这样,季凌川在众目睽睽下,被扯出了花园。
临近午膳时间,也是众公子贵女们展示才艺的时候,桃园中挂了不少画作和诗词,还有贵女准备了献舞和弹琴,至于公子嘛,就是作诗和射剑。
但真正比剑的人却很少,若真为了运动,谁会来这样宴会?
在四处转了—大圈,鹤安还是没见到柳月如,如此可以断定,今天二皇子的计划,没准和她有关。
她刚才没告诉柳月如,是因为不确定,但现在,十有八九应该错不了。
“柳月如来此,说不定和你有关系,你自己留个心眼。”说着从怀中拿出—个荷包:“这是提神香,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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