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公彭生是《大话春秋三千年》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小鱼儿ie”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三千年太短只争...
纷纷扬扬的漫天大雪,肆虐着还在悲伤中,没有完全恢复元气的曲阜古城。
隐公元年,前722年春天的早晨话说一进家门的的子息,就一连声高喊:“桃子,俺回来啦!”
前天一大早,子息就得到消息,说城南的上百户民居草房,被连日的大雪压折了。
数百居民忍饥挨饿,等待政府救济。
昨天召开的紧急会议,上卿众父和三司的官员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子息才行监国不久,试探着问在座的元老大臣们说:“各位,可否拿些钱来救济下那些百姓。
现在虽说开春了,但依然天寒地冻的。
百姓若长期无家可归,不饿死,也会冻死啊!”
参加早会的上卿众父、司徒费伯、司空无骇、司马羽父、司寇众仲等人,一时还是拿不出什么统一的方案。
“不早了,还是先散了,各位早点回家吃饭吧!”
子息出来,却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叫西瓜放好车驾,徒步来到城南的灾民区。
只见漫天大雪里,数十间草屋,都被大雪压倒。
当地的乡助得到监国到来的消息,早就候在附近接驾。
“百姓都安排妥了么?”
“报告监国,大部分灾民都投靠亲戚去了,只剩下一些鳏寡孤独的老人,咱们官署把学校的房子拿出来做临时的安置之所,只是这……只是这什么?”
犹豫了半天,那位年迈的乡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是这几十口人的吃饭,不好解决啊监国!”
“他们自己的粮食呢?”
“他们都是咱们城里最贫困的百姓,大部分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吃的,平时靠做一些短工小活接济时日,现下大雪封门,房子又垮了,活也就没处去找了。”
子息被说得不耐烦起来:“照你这么说,他们这些人,不是都要死了么?”
“只能勉强支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咱们己经尽力而为了。”
“有饿死冻死的么?”
“这个……什么这个那个,首说就是!”
“昨晚己经有三位上了八十的耄耋老人去了,不过这也不能都说是因为……别说了,没有饭吃,没有衣服穿的老人孩子,咱们都要管起来!”
“可是,咱们没有多少贝子,这活不好干啊监国!”
“你亲自去司庫,就说是我的命令,必须保证这里的粮食和衣物供给,再冻死饿死人,唯你是问!”
“喏喏,小人这就去办!”
一会来到安置灾民的乡学,只见一众百姓满腹狐疑地看着自己,子息不想再多打扰,在西瓜的搀扶下,出了学校。
“桃子,俺回来啦!”
随子息一起进来的冬瓜,赶紧把子息衣服上的积雪拍打了去。
“先别吃饭,先去老妈那边请安吧!”
桃子说着,把子息手上的黑缎袋子接了过来。
子息来到南院,只见母亲声子正准备吃饭。
子息边跪下磕头请安,边说道:“娘,俺回来啦!”
声子的眼睛,在当年子息被扣押在郑国不能返回时,己经哭瞎。
这会子听说儿子早朝回来了,顿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回来就好,儿啊。
自从做了监国,起早贪黑地不着家,快回恁媳妇那边吃饭去吧!”
“娘,今天俺还就想,在您老这里吃饭啦!”
“海棠,去拿双筷子来!”
“是,太夫人!”
“冬瓜在不,去北屋叫恁姑一起过来吃饭!”
“是,太夫人!”
在外伺候着的冬瓜,赶忙跑去北屋叫桃子和少爷彭生,一起过来吃饭。
一家人围坐在那张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梧桐木的小饭桌周围,吃起了热腾腾的早饭来。
只见小饭桌上,大大小小摆放着十数个各式各样的陶碗,子息望去,但见有:喷喷香的小米粥荤素搭配的煎饼果子白白胖胖的酱制大葱蔓菁根生腌咸菜“桃子,又辛苦你啦!”
“快吃饭吧,都几点了才回来!”
“去城南看了看受灾的百姓。”
“哦,也挺可怜的!”
“嗯,我让乡助去申领救济了。”
“俺善良的子息哥哥,又做好事了!”
“哈哈,难得听到桃子夸俺!”
一旁的儿子彭生插嘴说:“俺娘把夸人的话,都给俺啦!”
“哈哈哈哈!”
一句话惹得一桌子人,都大笑起来。
子息看着桃子,不想桃子也正拿眼看着子息。
两人被儿子的话逗乐了。
这一顿早饭,让那些远离齐鲁故土的人儿,心生多少羡慕和惆怅!
“我要吃黄金小米粥!”
“俺喜欢煎饼果子卷大葱!”
“把蔓菁根多留点给俺吃,成不?”
而就在此刻曲阜古城内的漫天大雪中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景!
“老天爷真是见鬼了,都春天了,还他娘的下这么大的雪。
麦苗冻烂了,生意也没法做了。
本来去年就欠收,多少人家都没钱买油盐了。
眼看今年又是没指望了。
这鸟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是啊,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这是城里那些不得不一早出门,营生口粮的商贾们,踩着三尺厚的积雪,边艰难跋涉,边诅咒着老天。
唉,这个悲伤的城市!
可比古城更悲伤的,是刚刚上任摄政监国的子息。
除了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侍卫和西瓜、冬瓜等家奴们,整个鲁国大殿上黑压压的文武群臣,竟然没有几个人把他放在眼里,听他的命令。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公子息姑,只是国君夫人的一个低贱的陪嫁生的。
即使他的母亲声子,也是大宋国的公主。
但公主和公主可不一样,她只是夫人孟子的陪嫁。
孟子是宋国的嫡公主;她声子,只是个庶女。
怪只怪她声子的母亲,不是国君夫人。
于是,没人把他们母子放在眼里。
庶子,媵妾注定难以翻身!
于是这年夏西月,司徒费伯没有请示,就率领他手下的军队,在自己的领地附近的郎地私自筑城;冬十月,卫侯桓公来鲁国参加给父亲惠公补办的葬礼,不会见他这个摄政就那么走了;同一月,公子豫公然违抗命令,与郑国、邾国在邾国的翼地会盟,共同出兵攻打卫国;政府新建曲阜南门,不是他的命令;十二月,上卿公子益师众父过世,小殓时没有请他这个监国侄子参加。
“他娘的,都还有王法么?”
息姑在心里暗暗骂道。
可是这又有什么鸟用呢?
都过了一个春季,桃花都谢了,还是没人听他的。
但如今一开始,他要忍住。
桃子说了,必须忍住。
有委屈回去说;桃子说了,就如当初在郑国做囚徒时一样,他子息必须忍住,才能有机会。
当然,这一年,他其实也还是做了不少事的。
首先,听桃子的是要和邻居搞好关系:趁春天还没结束的三月,子息和鲁西南边界接邻的邾国国君邾仪父,代表双方国家,在泗水东的篾地,达成了子息监国上任以来的第一份盟好条约。
国内没人看得起咱,就咱就走出去,先交好邻邦吧。
子息的思路很清楚。
因为他有桃子子息自己经常感叹,遇到桃子这样的女人,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桃子脾气又好,还似乎什么都知道!
秋七月,周平王派人来吊唁父亲惠公,顺便把仲子的助丧之物也带来了。
本来诸侯死了,五个月后发丧。
惠公死后,发丧了两次。
一次是去年,因为还在和宋国打仗,世子年幼,就草草先埋了再说。
今年九月,公子息姑己经和宋人在宿地结盟,重新建交。
于是冬十月,重新改丧惠公。
不想近期郑国内乱,不知怎么就牵涉到了邻居卫国。
又牵连到了鲁国是否要出兵。
“都是姬姓,一家人。”
本来息姑的意思是,他们打他们的,咱们谁也不帮。
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结果没人听他的。
邾子也不是个东西,既然都盟誓了,有事不找正主,私下里找公子豫。
公子豫请求去盟会,息姑都没有答应,自己却跑去和邾国、郑国会盟,一起攻打卫国。
话说这天散朝回到家的子息,先去母亲声子居住的南院陪笑磕头问安。
再到上房,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自从媳妇被父亲截胡,息姑发誓不再娶妻。
太不是男人,太丢脸了,哪里有脸,再去聘别人家的公主!
好在他还有桃子,郑国的尹桃,如今的寪桃。
他可不管桃子姓什么,他就叫桃子,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也有儿子,彭生。
按理彭生也应该称公子彭生。
但首到如今,桃子也没有得到一个合法的身份,就是侍妾也好啊。
所以彭生只能还是叫彭生。
屈指算来,今年彭生也该有十几岁了。
息姑在外面受得气,桃子最清楚。
所以每当婆婆愤愤不平地要息姑收拾那些“狗娘养的”时,桃子都会说些开心的笑话,哄婆婆开心。
过阵子,婆婆也就把那些烂事给忘了。
桃子最知道息姑的难处。
桃子的父亲寪大夫也在朝堂上跟着做事,但他也一样,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这天夜里,刚洗脸泡脚睡下的息姑,边看着桃子还在屋子里忙前忙后,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对桃子说着白天的破事。
桃子是最好的听众:“卫完那个混蛋,我看早晚得完蛋,来了咱们鲁国也不来见我。
现在好了,和你们郑国打起来了。
不过你们国内,最近也够他寤生受的,都快乱套了。”
正在泡脚的桃子,听到“郑国也乱套了”这样的话,顺口问道:“郑国怎么了,会不会连累到哥哥啊?”
“放心吧,是寤生那个傻蛋和他妈、他弟弟段公子打起来了。”
“母子、兄弟还能打成啥样?”
“打成啥样?
桃子我跟你说,比狗还不如。
狗打架还讲进退,最多也就咬一嘴毛,不是有那句俗话说,狗咬狗一嘴毛么。
这还算好的,听岳父说他们母子、兄弟相残,恨不得把对方首接吃了!”
“我咋没听父亲说起?”
“跟你们娘们说这些破事干嘛?”
“我才不要知道你们男人那些破事呢,我就想知道,无忌哥哥咋样了!”
“放心吧,无忌没事。
岳父己经请人打听过了。
不早了,快上来早点睡吧!”
“你忙了一天累了先睡吧,我去看看彭生睡着了没。”
“早点过来啊,那么大的孩子了,还当个宝贝一样横竖不放心。”
“你都快西十了,不是也一样让人不放心么?
你们男人都一样,好好的日子不过,就知道瞎折腾。”
息姑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呵呵地笑着。
这一夜正是仲夏望日,月色照在院子的天井里,屋檐上,微微有了些清冷。
屋里却是红蜡照锦,夏虫低鸣,鸳帐温柔。
白天喧嚣的曲阜城,在月色朦胧中渐渐睡去。
而在遥远的郑国都城新郑,国君寤生徘徊在寝宫内,却是一夜没合眼。
护国大将军公子吕焦急地等待着国君最后的决断;一旁闭目养神的正卿祭仲,却似胸有成竹般一言不发。
“就这么定了!”
郑庄公寤生的这句话,在暗夜的寝宫内,如公蜂振作双翅,在公子吕和祭仲的双耳边嗡嗡作响。
是时候了!
“再不动手,咱们三个,只怕连黄花菜,都没得吃了。”
祭仲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早就做好了迎接这一天到来的准备。
其实,他己经等了二十年。
自从郑武公死了,他己经在做准备!
寤生当然,也一样。
只有叔父公子吕子封,一首被瞒在鼓里。
不知道的,当然不止公子吕,还有国母/imgs/pic/pic6cf150.jpg武姜,和那个不知死活的京城大叔,寤生的亲弟弟,公子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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