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修仙:谁说人族不能修妖法?》,是网络作家“夏随安夏福”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一个身负妖族血统的人族,修炼了妖族的功法,...
不多时府衙门口的人走了一大半,夏随安有些站不住了。
大嗓门的人己经高声念了五十多个人名了,他居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
这不可能啊,考前巡抚大人给他出的题目,跟这三场试题几乎如出一辙,完全是一个类型的题目,既然我随手而写的文章大人们赞赏有加,考试这三篇文章经过深思熟虑,反复修改,绝不可能落在三等之下!
自己交卷之前又反复检查,犯忌讳的字句绝不会出现。
自认取头十名没可能把握,取前五十名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难道自己排在了后面?
夏随安己经听不到大嗓门的唱名声,他看看人己经没有先前的的那么多,就按耐住烦躁的心情,也挤了进去,从桂榜的第一张,从头开始细细的看,一首看到榜尾。
确实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太紧张,眼花了?
看错了?
这一定是幻觉!
夏随安再一次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次榜单,现实很残酷,仍然没看到自己的名字。
他木讷的看向夏福和老王,两人也呆愣之中带着迷茫。
确实是落榜了!
踏马的这个姓周的狗官,当面把自己夸成一朵花,转腚就不认账了!
夏随安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这玩笑开的可真大,错过今日又要再等三年。
看到夏随安望着榜单的郁闷样子,夏福和老王也是暗自难受。
夏福是真的很难受,自从他跟了九少爷,九少爷从未把他当成奴仆,两人情同手足,无论花的吃的,都是见面分一半。
他是个实在人没什么心眼,少爷高兴,他就跟着高兴,少爷受了委屈,他心里也不痛快。
老王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这次大管家分派他出门,一听说是跟着九少爷,心里就老大的不乐意。
九少爷是夏家最不受待见的庶子,是个连亲妈都不知道是谁的小野种。
陪其他庶子出门,好歹都有人偷偷塞点赏钱什么的,在九少爷这里,连一毫一厘的红包都拿不到。
家里那么多马夫,为什么非得是我??!
分明是把我老王当冤大头了!
随后大管家一句话又让老王高兴了起来。
“九少爷是去州城参加乡试的!”
对啊,别看这个九少爷啥也不是,可读书刚刚的,是县里有名的神童,拿个举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等回了家门口,扯开喉咙嚷一嗓子:“报喜啦!”
大把的赏钱不就来了?
想着每次给婆娘上交银两,晚上婆娘对自己的那个殷勤腻歪劲道,每次把能他弄的欲仙欲死,老王想起这个舒坦,这几日睡觉都能笑出来声来。
老王还有个想法,儿子小王脑袋瓜子非常机灵,比起蠢牛木马一般的夏福可强太多了。
另外还小王还修炼了一些夏家的粗浅仙法,虽然比不上夏家子弟们,但对付那些山贼强盗,地痞流氓还是绰绰有余。
将来跟着有了官身的九少爷,用不着跟着夏家子弟从军,去北疆和野蛮可怕的魔族作战拼命,将来娶个漂亮媳妇,再生个小小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现在一路上的刻意巴结,随着九少爷的落榜化做一片云烟。
美梦落空,他越想越生气,这个时候看看夏随安,前几日怎么看怎么顺眼,现在横竖都觉得别扭。
夏随安正在发呆,一泡鸟屎从天而降,刚好落在他肩膀上。
“真晦气!”
落了榜就没理由在繁华的州城待了,天色还早,三人回客栈草草收拾了行李,上了马车动身就回安泽。
路上黑着脸的老王一声不吭,心无所属的挥动着马鞭。
车厢里,夏随安想了想,问夏福道:“盘缠还余下多少?”
夏福说道:“银子大概七两多,还有五六百个铜钱。”
夏随安说道:“铜钱路上吃喝用,二两多银子足够咱俩这个月的花销了,剩下的五两银子……”说着话他眼神使向外面驾车的老王。
“这怎么行?
你的月例还要半个月才发放,家里的饭能吃好吗?”
夏福隔着布帘瞥了瞥老王的背影,一脸的不忿。
夏随安笑笑说道:“少吃点零食也饿不住咱们。”
看到夏福还是气哄哄的样子,夏随安一瞪眼说道:“让你给你就给,办个事叽叽歪歪的啰嗦什么?”
夏福只好哼哼唧唧的从包裹里摸出银两,将那锭唯一的足色五两纹银拿在手里掂量一下,又犹豫的看向夏随安。
看到少爷正在望着侧窗外的街景发呆,夏福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低头钻出车厢。
夏福狠狠挤了一下老王,坐在他旁边,把银子递给老王,没好气的说道:“少爷赏你的!”
老王一愣,看到银子吃了一惊:“这是干嘛?”
对这个九少爷/imgs/pic/pic4fbaca.jpg的家底,老王再清楚不过了,每月的月例只有其他的少爷的一半,只有三两碎银,可能这次出门夏家给他一些,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赏他,恐怕兜里剩不了几个子了。
夏福学着少爷的口气说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啰嗦什么?”
五两银子听起来不多,但足够老王一家半年的开销了,对下人们来说算一笔横财,老王又是激动,心里又是愧疚。
他一边把银子揣到怀里,一边扭头说道:“少爷也太那个啥了,驾车本来就是老奴的本分,无端得了这么多的赏钱……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老王得了银子,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看看九少爷在车厢里默不作声,就把夏福按坐在他旁边,就像来州城的路上一样,两人说起了闲话。
车厢里的夏随安,心里说道:“霉运当头,就当散财免灾吧。”
听着老王和夏福打趣,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从怀里掏出挂在脖子上的一块淡青色石头。
他随意的把玩着,摸着石头棱角,似乎有一股清凉之意传遍了全身,烦躁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这是亲娘留给他的唯一的物品,从小一首戴在身边,几乎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夏随安再熟悉不过了。
但这确实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石头毫无打磨的痕迹,就像一座袖珍小山。
我这个亲妈也是的,给我脖子上挂个金项链也行啊,急用钱的时候能用得上,偏偏只有这一块破石头,不能吃不能喝的分文不值。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手里拿着石头,望着窗外的金秋风景,正在思绪万千,路边的枯木扫进窗内,刚好挂在脸上。
夏随安脸上吃疼,用手一摸再看去,带着一丝血迹,不由得一声苦笑。
一向机敏迅达的他,还从未这般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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