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茵栀”,主要人物有宁禾贺绍川,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
宁禾正在努力让自己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后背划过,激起了一阵酥麻。
她浑然僵直了脊背,感觉到那只强有力的手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
宁禾翻过身,面对着贺绍川,一双漆黑水润的眸子,在黑暗中眨呀眨的,盯着他看。
“你在做什么?”宁禾问。
贺绍川呼吸沉重,嗓音沙哑:“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你很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宁禾懵了,帮她?帮她什么?
没等宁禾问出口,男人的手落了下来。
宁禾浑身一怔,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煎熬。
但却比死还要畅快!
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宁禾头一次体会到。
女人纤细的指尖紧紧掐在男人的手臂上,她抽了口凉气。
嗓音嘶哑:“轻,轻一些。”
一道细微的声响在昏暗的房间里有序地响起,宁禾耳根子滚烫,她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听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宁禾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喘着气,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身旁男人安静无比,整个房间只能听见宁禾细微的喘息声。
她感觉自己像是死了,又活过来了。
不愧是男主,真的好会!
宁禾缓了会儿,终于稍微正常了,她听见身旁窸窣声,抬头看去,黑色的身影站起。
“你去哪里?”女人的嗓音都还是哑着的。
“打盆水给你洗洗。”
宁禾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一次升起了红晕。
贺绍川很快打了盆温水进来,放下后他很快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宁禾不知道,她只知道等她清洗好自己,重新躺回床上时,贺绍川还没有回来。
经历了一场费心费力的事后,宁禾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在她睡得恍惚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凉丝丝的怀抱中。
夏天的夜晚本就热,宁禾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大冰箱上。
一夜好梦,不出意外宁禾睡迟了。
她被谦霖叫醒,一睁眼就看见谦霖都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她的床前叫她起床。
“妈妈,快起来,爸爸已经做好早饭了!”
宁禾腾然坐起身,昨晚的记忆霎时间在脑海中回放。
脸颊一片滚烫无比,宁禾滚了滚喉咙,小声问谦霖:“你爸爸还在外面?”
谦霖摇头:“爸爸已经出去了!”
宁禾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谦霖先去吃,妈妈换身衣服就出去。”
谦霖点了点头,乖巧地走出了房间。
宁禾换衣服的速度很快,等她换好出去后,谦霖已经吃完了早饭。
谦霖回头唤宁禾:“妈妈快来喝粥,爸爸早上端出来凉过了。”
宁禾坐下,面前是一碗白糯的米粥,还有一盘沾着酱油的煎鸡蛋。
肚子咕噜一声,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白粥煮的软糯香甜,鸡蛋煎的金黄酥脆,沾上酱油又带着一股咸香,顿时让她食欲大开。
宁禾很快吃完了早饭。
吃完早饭准备开工,之前跟那位妇人说好了两天,今天要加把劲做完几件衣服,明天宁禾就要将这些衣服都送过去给那位妇人挑选。
宁禾坐在缝纫机面前,认真做着衣服,而谦霖则是安静地坐在宁禾身旁画图案。
两人分工明确,效率极快。
只用了大半天时间,宁禾已经做出五六套衣服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将那几套衣服叠好,放进了布袋里。
宁禾特地多做了一套大码的衣服,叠好后叫谦霖一起出去。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这本连载中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现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现代言情、甜宠、穿越、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番外 于念白&江淮之(2),已经写了479998字,喜欢看现代言情、甜宠、穿越、 而且是现代言情、甜宠、穿越、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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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绍川没法解释,只是对谦霖说:“这是女孩子的房间,谦霖是不是该回避?”
谦霖想起爸爸对他的教诲,他没再吭一声,乖乖走到门口,背过了身。
贺绍川重新打开衣柜,仔细翻看衣柜,里面都是宁禾的衣裙,没有看见她的贴身衣物。
想也知道,贴身衣物是不可能挂在里面的,只能是放在抽屉里,他目光往下落,果然在衣柜的下方看见了两个抽屉。
贺绍川打开抽屉,瞧见了几件各种花色的内衣,海绵垫的罩子有小碗那么大,他随手拿过一件,握在手中那柔软的触感,让贺绍川的麦色的皮肤泛起了一抹红。
他又伸手拉开另一个抽屉,飞快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布料极少的小裤。
虽然贺绍川与宁禾结婚三年多了,但这是他头一回如此直观地接触到女人的东西。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怪异。
贺绍川没有犹豫,将这两件小东西藏在衣裤里面,确保谦霖不会瞧见,他拿着衣服出了宁禾的房间。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跟在他身后的谦霖说:“你先回房间看今天刚买回来的书,一会儿我考考你。”
“可是……”谦霖在触及到贺绍川落来的眼神后,欲言又止。
他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起白天刚买回来的书,看了起来。
贺绍川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宁禾感觉木桶里的水都快要凉了,再这么坐着,她一定会生病的。
她将双手撑在木桶两侧,刚一起身,门口的布帘子被人一把掀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宁禾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就瞧见贺绍川走了进来,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贺绍川极快地偏过头,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衣服都在这里,我出去了。”男人嗓音微沉。
说完,也不给宁禾反应的机会,转身离开了厨房。
徒留宁禾一人错愕地看着那布帘再次合上。
直到贺绍川出去后,宁禾才反应过来,刚才贺绍川那是什么眼神?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她的身材很糟糕?还是贺绍川觉得她没有什么吸引力?
她身为当事人都没有做出反应,没想到身为原身的丈夫,竟然头也不回就走了?
宁禾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全裸着身体对她来说已经不会有什么难为情了,更何况还是在自己丈夫面前。
倒是贺绍川的反应,把宁禾给整不会了。
丈夫对妻子没有了欲/望,才是最大的问题啊!
这要让她怎么搞?
宁禾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拿过衣服。
藏在衣服下的内衣裤很快暴露了出来,宁禾看着那贼厚两片的海绵垫时,眼神有些嫌弃。
大夏天的穿这个睡觉,也不难受?
还有,哪个女人睡觉穿内衣了?还是穿着那么勒又那么厚的内衣?
宁禾果断将内衣拿远了,她穿好了衣服,随手将脏衣服都放进小盆里。
掀开布帘子,她就唤着谦霖来洗澡。
很快,贺绍川带着谦霖走来了,他看都没看宁禾一眼,大步走进厨房,去给谦霖换水洗澡。
宁禾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男人面无表情从她面前经过。
她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只能硬生生止住了。
这还真不好搞啊!
宁禾捧着小盆走到手压井旁,打算洗完衣服后,再同贺绍川好好聊一聊。
她伸手还未碰到手压井,厨房的布帘子再次被掀开。
贺绍川看着弯下腰的女人,他皱了皱眉,对宁禾说:“衣服放在那,我来洗,你回屋休息吧。”
宁禾手微微顿了下,她抬头望去。
贺绍川手里拿着谦霖换下的衣服,朝她走来。
他走到宁禾面前,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小盆,弯腰一手摁着手压井,将盆放下接水。
宁禾就这么看着贺绍川熟练地接完了水,又跟着他来到水池旁,将衣服一件件用肥皂抹上,就开始搓洗,不一会儿就搓出好多泡泡来。
宁禾觉得,让她洗衣服还真没有贺绍川洗的干净。
洗衣服这活,她就不跟贺绍川争了,好在刚才她已经将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洗好了。
趁着贺绍川洗衣服的空隙,宁禾顺手将贴身内衣裤挂在晾衣架上。
她又重新站在了贺绍川身旁。
男人没有被干扰到,洗的很认真。
宁禾润了润嗓音,轻咳一声:“你搬回来吧,霖宝也大了,该自己一个人睡了。”
宁禾话音刚落,男人搓洗的动作停了,他不解地看向宁禾。
这眼神可把宁禾吓了一跳,难道是她露馅了?贺绍川怀疑了?
贺绍川的确是怀疑了,宁禾刚来大院的时候,明确表示过不会跟他睡在一起。
可经过今天早上的事情后,她主动提出要他搬回去睡。
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宁禾没等贺绍川开口问,就连忙解释:“之前之所以让你跟霖宝一起睡,只是想增进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毕竟你这当爹的,已经缺席三年了。今天我问过霖宝了,他说你已经通过他的考核了,可以不用跟他一起睡了。”
贺绍川听完宁禾这一番话后,都还是一头雾水。
考核?他们来大院的第一天,就给他安排了考核?
贺绍川决定一会儿要好好问问谦霖。
但宁禾怎么可能让贺绍川问谦霖呢。
她一下子就看透了贺绍川的想法,连忙补充了句:“霖宝这孩子从小心思敏感多疑,你可千万跟他说,你已经知道考核的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多想的,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爸爸妈妈的爱,别扫他的兴。”
贺绍川沉吟了会儿,宁禾说的没错,谦霖这孩子性子敏感多疑,想法很多,像个小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作不知道对谁都好。
只不过,宁禾怎么会愿意让他搬回来?
她不是最厌恶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贺绍川眉眼冷淡了不少。
“不用了,我在堂屋打地铺就好。”
宁禾:……
她如遭雷击,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缠绕着她的心。
这关系要怎么补救?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无动于衷,主动邀请晚上一起睡也被拒绝。
到底是她不行,还是贺绍川不行?
哪个男人会拒绝女人的主动邀请啊?
除非是不行的男人!
对,贺绍川到底是不是男人?他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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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不想纠结于贺绍川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上。
她是女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一直被拒绝,是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的。
宁禾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她负气转身就走。
贺绍川看出宁禾生气了,但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与宁禾结婚三年多来,她似乎一直在生气。
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天好不容易从宁禾脸上看到了好脸色,但好像被他给搞砸了?
直到谦霖洗完澡从厨房出来,贺绍川才回过神,速度极快地拧干衣服,将衣服一件件晾晒好。
晾晒衣服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瞥见宁禾刚才晒上去的贴身衣物上。
那条还没他手掌大的小裤,挂在晾衣架上,夏天的晚风吹过,吹得小裤飘飘荡荡。
贺绍川闭眼偏过头,快步进了屋子。
谦霖先回了屋,他还记得爸爸说要考他问题。
见贺绍川进来,谦霖就问贺绍川要考他什么问题。
贺绍川跟着谦霖进了房间,便问谦霖:“这些书都是你妈妈给你买的?”
谦霖点了点头:“对,都是妈妈给我买的!”
贺绍川的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几本书上。
有什么安徒生童话、十万个为什么、故事大王、格林童话。
贺绍川不由地蹙起了眉,宁禾初中没毕业,而且他记得听她爹说过,是她主动要退学不念的,理由是她不会读书,更不喜欢读书。
试问一个不喜欢读书的人,怎么会心血来潮,给谦霖买书了?
自己都不喜欢读书,会愿意陪谦霖一起看书?
可没等贺绍川细想,宁禾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道细微的哭声。
谦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朝贺绍川说:“爸爸,是妈妈的声音!”
贺绍川也听见了,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走到了宁禾的房门口。
她没有关房门,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声音就是透过缝隙传出来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她还好好的。
“宁禾,你还好吗?”
宁禾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加大了,不好,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捂着脸,含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去:“不好!贺绍川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要跟他说什么,但还是垂眸对谦霖说:“你先回房间看书,我进去跟你妈妈说下话。”
谦霖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交代贺绍川:“爸爸要哄好妈妈,不要让妈妈再哭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住了。
他细想了下,打从宁禾来大院以来,她从未哭过,这还是头一回见她哭。
说真的,贺绍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谦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贺绍川推开了宁禾的房门。
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宁禾坐在床上,双腿曲起,手臂交叠地靠着膝盖,她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
哭声依旧继续,她哭的时候,瘦弱的肩头一颤一颤的。
看上去是真的受了委屈。
贺绍川从桌上拿过干净的帕子,递到宁禾面前,嗓音不经意软了几分。
“擦擦,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宁禾没接,她抬起头,露出了满是泪痕的小脸,那裹着泪水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倔强。
“贺绍川,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懵了。
什么叫他想不想过?他如果不想过的话,早上就不会开口挽留宁禾了。
贺绍川以为,自己白天已经将话说的够清楚了。
“早上是你说不离的,你现在这么问,是要改变主意?”
贺绍川撂起眼皮,他直视着宁禾,男人侧脸线条流畅利落,透着一股淡漠的疏离感。
他在等着宁禾的回答。
贺绍川也在这一刻,似乎弄明白了宁禾今天的反常。
也许宁禾是/imgs/pic/picfcda6f.png做了一天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后,觉得自己依旧不喜欢这里,不想留下,甚至还想要去找那个男人。
贺绍川静静等着,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对于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做,都抓不住。
“改变什么主意啊?我想跟你好好过,但你总是拒绝我,贺绍川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你当然是我的妻子!”贺绍川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宁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又继续逼问:“那你为什么不搬回来睡?”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因为这个哭的。
“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贺绍川困惑地问。
宁禾没好气地哼一声:“贺绍川,你要不要出去问问,哪家夫妻分房睡的?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严肃,语气都跟着沉了几分:“宁禾,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一时兴起而后悔。”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反倒是你,如果你不搬回来,我就跟你离婚!错过了我,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对外宣称是你不行,嫌弃我了!”
贺绍川被宁禾这一番歪理听的蹙起了眉。
“宁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宁禾从床上下来,她伸手指向床面,语气哀怨:“你好好瞧瞧,我都把被单床单全给换新的了,你不搬回来睡,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宁禾这么一提醒,贺绍川这才注意到,被单床单确实换了。
换的还是他们结婚时,老丈人家送来的陪嫁,一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与床单。
这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一下子又将贺绍川的思绪拉回到了他与宁禾的新婚之夜。
过去这么多年,贺绍川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记得那次他们两人的感受都不是很愉快。
甚至那晚过后,宁禾就与他分房睡。
贺绍川一直以为,是新婚之夜带给宁禾的感受不好,导致她产生了阴影,从而对自己流露出了厌恶。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绍川对他们夫妻之间分房睡的模式也习以为常了。
他甚至荒唐地想,只要宁禾不离婚,怎么样都行,分房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今天,宁禾却对他说,如果不睡在一起,她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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