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叶陶陶是《全家偷听我心声,剧情直接崩》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大大大麦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
书房门窗紧闭,下午正烈的阳光都洒不进去。
高巧心轻轻吹着碗里的汤药,正想对表哥抛个媚眼,助子药的热气扑到脸上,辣得/imgs/pic/pic70fc6f.png她眼睛发热。
药里有股怪怪的味道,倒不是很臭,淡淡的,有点像她以前在村里闻过的童子尿。
“表哥,人家最怕吃药了。”
“哦?丫头,是不是想表哥喂?”
高巧心妩媚低头一笑,把手中药碗推给表哥,娇羞地张开樱桃小口。
表哥喂她喝药的动作很温柔,就是这药真不好喝,她虽然没有喝过尿,但是尿喝起来肯定是这个味儿。
高巧心强压下念头把药喝光,又端起另一碗吹凉,坐在表哥腿上,用嘴一口一口给他渡入口中。
“呕——”
“哎呀!”
高巧心喂了他大半碗,就见他脸色一变,一口呕吐物喷在她胸襟。
她为了营造气氛,特意把衣襟拉得很开,白花花的胸前全是表哥中午吃的鸡肉粥,嗯,还有几根没消化的酱菜。
高巧心眼眶一红,又气又羞,夹着嗓子娇嗔:“表哥,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
“表妹别恼,是这助子药有股怪味,我实在没忍住。”他强忍着恶心,起身清理衣服上的药汁,余光看到表妹嫩白的皮肤上全是秽物,顿觉扫兴。
高巧心察觉他不再动情,忙跑去一旁梳洗,把衣襟又扯开了一些,腰带也半挂在身上,香肩半露。
“表哥,这药是我哥哥的一片心意,定能助我们一举得子。”
“可这味道实在是......”
他不愿意直说,这药喝起来,几乎四舍五入约等于尿啊!
高巧心温言细语哄劝,总算把药给他喂了下去,许是两人嘴里都有同样的味道,一啃上去就闻不出来了。
“表哥,我想给你生个好儿子——”
高巧心媚眼如丝,手被马楼拽住,缓缓下移。
可是。
小表哥怎么怪怪的?
“表哥?”
“唔,你换个法子。”
他堂堂四品大员,身残志坚,绝不肯认输。
男人怎能轻易说不行?要是不行,那一定是面前的女人不够美艳、不够努力!
表妹除了年轻鲜活就没别的优点,长相身段比起叶氏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不是她兄长手里捏了马家一堆把柄,母亲又一直念叨他生个带有高家血脉的儿子,他宁愿买个听话漂亮的妾回来,也不会沾染她。
高巧心被他按住脑袋,半天都不见反应,又羞又恼。
“表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碰了叶氏身边的丫鬟?否则昨天早上见面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不行!”
“我怎会碰她的人。”
听到高巧心的埋怨,他心中更烦。
昨天早上叶氏生产,他假称去巫仙堂求平安,跟表妹你侬我侬了一阵,怕被撞破就及时收住了。
今天时机正好,他还想好好弥补一下昨天的遗憾,没想到居然毫无反应。
肯定是表妹刚才沾了秽物,影响了他的心情,再不然就是助子药太难喝,毁了他的兴致。
总之不是他不行。
“表妹别多心,是我忽然想起有件正事没办好,你先回去歇息,晚上我去看你。”
说完几乎是逃出书房,也不管高巧心在屋里哭唧唧。他就不明白,一向血气方刚的他怎么突然就软趴趴了?
满心烦躁之下,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叶嘉懿住的院门口,听见里屋传出叶氏和儿女们的说笑声,心中蒙上一层阴云。
几个儿女在他面前一个比一个闷,他一不在就欢声笑语,定是瞧不上他这赘婿父亲。
跟着叶家姓的子女,一向让他喜欢不起来。
大女儿满脸生疮,联姻都难;
二儿子原先还能练武,结果去年成了残废;
三儿子蠢笨顽劣,不堪培养;
小女儿......哦,对了,他昨早好像还得了个小女儿,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要是能跟叶氏有几分相似,以后说不定能高嫁出去联姻。
想到可能有利用价值,他还是抬脚走向院里,打算去看看新生女儿。
刚进去,守在门外的松枝就破天荒地大声喊了起来。
“姑!爷!来!啦——”
回声在院子里飘荡,屋里的欢笑声一下就停了。
一向在家装得沉稳持重的马侍郎,差点被她这一嗓子吓摔倒,心道莫非回了马家,连国公府的丫鬟都变粗犷了?
碍于平日的伪装,他脸上笑容不变,温声问道:“嘉懿休息得可好?陶陶可康健?”
“都好。”
松枝和竹枝出于避嫌,一直不跟马楼多说话,今天态度比平日冷漠几分,倒也看不太出来。
见她们连门都不帮他推,他心里一阵暗恨,连叶府的丫鬟都看不起他!
这些人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穷,终有一天他要把叶府、把所有看轻他的人踩在脚下!
他调整好表情,带着和煦笑容走进屋里,正想说自己在巫仙堂跪求了一夜,还没开口,叶蓁蓁清脆响亮的声音就响彻满屋。
“软趴趴的小虫啊,那真是又小又软,一点用处都没有!”
渣爹:?怎么感觉意有所指,但又拿不出证据!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渣爹笑容僵硬,试图丝滑加入话题。
叶蓁蓁抱着叶陶陶,不顾脸部刺痛,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
“三弟瞧见一条又软又小又没用的虫,我说既然没用,那还不如切了丢去喂鸡。爹,你的脸怎么抽抽了?”
我仿佛听见大姐姐在叫爹?快,让我康康夺命狂婿长什么样!
叶陶陶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听见姐姐的声音,睁开双眼,看见了一张白净清隽的中年男人脸。
哇!马楼!
不是她小小婴儿骂人歹毒,是渣爹的杀猪匠老父亲进城看到楼厦繁华,希望渣爹以后能登上城里的楼,回家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咦,夺命狂婿的眼角怎么在疯狂抽搐?是他人性的丧失,还是他道德的沦丧?
叶蓁蓁一口一个软小没用,听得马楼头昏脑涨,赶紧出言阻止。
“好了,一条虫子,不必一直挂在口中。”
谁知叶蓁蓁刚收口,蹲在床边的胖嘟嘟叶朝宗,扯开胖嗓门儿喊道——
“爹软虫子真没用!它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呢!!!”
夺命狂婿:?
这屋里的话题对他不友善,他想夺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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