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初棠,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温荧陈烬。简要概述:的事屡见不鲜,还笑...
途经卫生间时,陈烬把她放了下来。
温荧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丑,低着头准备冲个脸,却被他拎小鸡一样提起了后领,拖到了洗手池前。
她头发鼓囊囊凌乱不已,他指尖捏着她的黑色皮筋褪下,长发尽数散下,套到了自己手腕上。
“你呢,就在这站着,别给我添麻烦。”
陈烬长身鹤立的身躯笼罩下来,从一旁扯了片方巾,在水池下打湿,“我今天心情好,难得伺候你一天也不是不行。”
她抿唇,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路过听到动静而已,不然——”
他倚在水池前低讽,“你当老子有超能力,身上长了马达24小时围着你转?”
贱嗖嗖的语气,却让温荧心底泛起一圈微妙的涟漪。
镜子里,她那张脸布满灰尘,眼睛肿的跟两个核桃似的。
陈烬长指微抖,捏着她下巴给她细细擦脸,从额头到脖子锁骨,无一处放过。
他这人有严重洁癖,不仅对自己,对旁人也是如此。
温荧觉得脖子痒痒的,有些不自在地撇过他手:“……我自己来。”
陈烬就他妈莫名其妙,痞笑了一声,更肆无忌惮地捏住了她脸:“我好用么?用完就扔?”
温荧脸被她扯得变形,痛得皱眉,像只鼓着腮的小河豚,两手死命掰着他腕骨。
“还上手了?你要不要让导员看看你现在什么姿势啊?”
陈烬眼底戏谑更浓,像是被挑起了劣根性,托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头看向镜子。
她两手攀住他,仰着头,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温荧白玉般小巧莹润的耳垂瞬间红了。
“又没接吻,被人看到就羞成这样?”
陈烬抓过她的手一根根拉扯把玩着,“要是用这双手做点别的事,会怎么样?”
他手掌很大,带着薄茧,骨节冷白修长,深深嵌入她的指缝,说不出的涩。
正逢两个老师抱着教案往这边走来,温荧蓦地反应过来,惊恐挣脱他的桎梏,声线清冷:“你不要闹了!”
“大学还怕老师,你小学生啊?”
陈烬薄唇轻挑,扬手将她扯进怀里,两人拉扯动静有些大,正对上头发花白戴眼镜的老教授:“陈烬?”
陈烬很有名,大半个学校的老师都认识他,不仅因为他优渥的家庭背景,还因为他虏获了不少射击奖牌和排行第一的专业绩点。
再配上那张眉眼深邃的俊脸,简直是王炸。
“江教授,早。”
他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就像看见邻居爷爷,姿态轻慢狂傲到压根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埋在他胸膛的温荧囧得装死,一动不动,指甲愤恨地抠着他小臂。
江教授是他们班机械工程的导师,通达开明,对大学情侣搂搂抱抱的事屡见不鲜,还笑呵呵八卦道:“这是……你女朋友?”
温荧浑正要否认,听见他波澜不惊地笑:“没呢,在追。”
既没矢口否认,也没挑明他们真实的关系。
可是,在追,是什么意思?
“不得了,你们班苏老师昨天还跟我说,小伙子长这么帅,怎么天天泡电机房体育馆,她还以为你喜欢男生呢,我就说,是没碰着能拿下你的人!”
“小姑娘,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温荧如临大敌,在想一个问题,要是把脸露出来,是不是就变相承认——她在被他追?
可是明明,他只是在替她解围啊。
“行了。”
半晌,陈烬托着她后脑勺揉了揉,像在哄小孩,“她脸皮薄。老江,那我们就先走了。”
出了教学楼,温荧如避洪水猛兽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哪怕她躲得再快,也免不了被不少经过的学生行注目礼。
正逢中午,下课的学生都往食堂走,人群熙攘,在不少议论偷拍声中,温荧只觉得难堪,廉耻心被扒得体无完肤。
她好讨厌陈烬。
她一点也不想跟陈烬扯上关系。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一把将她捞了回来,逗弄小动物一样轻慢狎玩,狠狠揉搓她的头发不说,还单手将她圈禁在怀里。
“你现在可以一个人去食堂,反正被欺负的不是我。”
他凑近,含住温荧的耳垂。
舌尖如羽毛,舔得她又湿又痒。
陈烬这话不错,她得罪了唐栀,以唐家在海市的闻名度和撼动力,放话出去,她今后在通大的日子想必不会好过。
温荧很厌恶这种被他戳中死穴的姿态,更讨厌不得不攀附他的自己。
就好像,她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一样。
她脸慢慢冷凝成冰,平静理性地一根根用力掰下他的手指,和他拉开一段冗长的距离。
陈烬也没追,摸了根烟点燃,像在任由唾手可得的猎物在自己的领地瞎蹦跶,故意放跑她好坐等放长线钓大鱼。
朦胧的烟雾拢住他俊美非凡的凌厉轮廓,危险蛊人。
-
温荧特意躲上食堂二楼的清真区,刚放书占了个座的功夫,一回来就见那桌坐满了人,陈烬和几个看不清脸的男生有说有笑。
看着像是他的哥们。
他人缘佳,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都很吃得开,能在陌生人里如鱼得水,打成一片,老师堆里更是香饽饽,和温荧这种只活在自己小世界里的透明人简直天差地别。
她的书被他执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
有几个胆大的女生红着脸试图靠近,却在看到他手腕上的皮筋纷纷白着脸离去。
温荧定睛一看,脾胃血气翻涌。
她的发圈。
什么时候跑他手上去的?
她端着牛肉面东张西望,餐厅里已是人山人海,只有陈烬旁/imgs/pic/pic0e200a.jpg边空个座位。
只好面不改色地端着食盒来到那个唯一的空缺位坐下。
“烬哥,这妞胆子挺大啊,居然敢坐你旁边。”
陈烬对面那个穿着橘色篮球背心的哥们热情地冲她打了个招呼,“哈喽,我是方明宇,机械工程三1班的班长。”
温荧对他抿唇浅笑了一下,就见身旁人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你俩当我是死的?”
方明宇一看他反应这么大,咂了下舌:“操,不早说啊!这你……女朋友?”
温荧自幼生活单调乏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种从未有过的荒唐袭来,耳尖爬上恼怒的薄红。
她刚抽出手机,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陈烬掌心捞着她手机,关机倒扣搁在桌上,眉眼镌上兴致盎然:“专心点。”
无人看到的桌下,剪裁得当的黑色长裤拂过她莹润嫩滑的腿根,滚烫到让她险些叫出声。
温荧神色瞬息变得冰冷:“陈烬!”
愠怒、警告。
陈烬眼角轻佻,似乎很满意温荧露出这副表情,镇定龟裂,整张脸是鲜活的,不是麻木的、颓靡的。
“我不是你要点的人!”
牌桌周围的人纷纷看来,热辣探寻的眼光寸寸凌迟着温荧。
陈烬寒眸好整以暇,修长的两指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抵到眼皮子底下,
“我是客人,你是雇工,你今天的工作就是取悦我,懂吗?”
温荧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执拗掐进掌心,满脑子都是催命符般的欠费单和缴款金,冰冷漠然的眼底挣扎怆然。
这一刻,她被折辱得无所遁形;
这一刻,她无比讨厌陈烬。
“烬哥,这是……”
对面那人舌尖打了个转,见陈烬神色冰冷晦暗,也不敢乱扣帽子,惊叹地啧啧称奇,
“这是开始懂得享受女人了?这几年你过得跟庙里苦行僧似的,身边别说女人,我连个雌性的影子都没见着。”
“不过这一带的货色确实不错,烬哥要是还喜欢,我——”
旁边他的友人猛推了他一把,觑了眼陈烬冷下来的侧脸,暗道不妙:“这分明就是烬哥女朋友,没眼色的东西!”
那人一骇,惊恐地对上温荧漠不关心的面孔,脊背蹿上恐慌。
陈烬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八角玻璃杯,笑得危险:“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旁边男人已经抄起一杯滚烫茶水朝他脸上泼去:“还不快给嫂子,还有烬哥道歉?!”
“对不起,是我多嘴!”
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那人啪啪抽了自己两耳光,吓得魂飞魄散,“嫂子对不起!烬哥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都怪我眼瞎!!”
陈烬扔了牌,失了兴致,拥着温荧起身:“去换衣服。”
台球陪练有专门的工作服,紧身白衬衫配黑色包臀裙,温荧咬着嘴唇上干涸的死皮,接过工作人员呈上的衣服,在一片绝望中钻进了更衣间。
明明台球馆内空调冷风十足,陈烬却觉得有些热,食指又拨开两粒扣子,到最后,直接将衬衫掀了,里面的黑色无袖背心袒露无遗。
臂膀肌肉贲张,走势流畅而不夸张,虬筋毕露。
相比起他这边的清净,周时宴那边轻浮浪荡得过分,坐在休息区,左拥右抱着两个大胸美女,时不时传来女人们的娇嗔调笑。
就差把“浪子”两字明明白白写脸上了。
女人坐在周时宴腿上,眼神却赤裸裸地看着陈烬,目光痴迷如勾子。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无数女人想驯服这个男人,陈烬这个名字就代表最顶级的皮囊和至高无上的权利,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
无奈陈烬实在狠决,太懂怎么和女人保持距离,压根没人能近的了他身。
周时宴觉得无趣,遣散了两人,语气不太好:
“那女人三年前头也不回地把你抛下,现在招呼不打又回来了,你还这么惯着她?”
“你他妈不知道手上那伤怎么来的啊?!要不是——”
平时根本没人敢提那个禁忌的名字在老虎头上拔毛,再怎么说也是他前任,可这会周时宴实在忍不住了。
陈烬把玩着温荧的手机,一颠一颠,反光的屏幕映出他喜怒难辨的脸:“你在教我做事?”
周时宴一噎,再不敢吭声。
还他妈护上了?
陈烬迟早连人带命折那祸水手里!
温荧开门出来,紧身的白衬衫和包臀裙包裹着她的身材,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长发垂肩,她双手抱臂,整个人拘谨扭捏。
陈烬扔了手机,深邃漆黑的眸子极富侵略性地睥睨着她,一转眼,就瞥见周时宴也怔了一瞬。
“你再盯她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抠下来邮寄给你妈看。”
周时宴拿抱枕遮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往门口退:“没……烬哥,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嘶,这可怕的独占欲。
馆内男生居多,都在专注打着球,陈烬这块还是专们包了的VIP区域,用玻璃房单独隔了一间出来,面积大、隔音效果又好。
“过来。”
他执起两根球杆,往台前走,“教你。”
温荧吞咽了口唾沫,紧张不安地慢慢踱到他眼前,就被一根冰凉的杆子敲了敲后腰:“腰,挺直点。”
她的羞赧窘迫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陈烬勾着她的腰,牵引着带到他身下,指腹所及之处,窜起簇簇火苗。
温荧从未接触过台球,更是不会打,拉扯之间,身子不慎前倾,上半身都弯腰趴在了桌上。
半透的衬衫上滑,滑出一截纤细的雪腰。
陈烬喉结滚了滚,声线紧绷,勾着她衣摆将人扯下来:“让你腰挺直,没让你现在就弯。”
温荧备受折磨,整张脸如置冰火九重天,不知是恼怒还是抗拒,鼻息铺天盖地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青柠气息。
陈烬先给她示范了遍,从最基础的站姿到出杆,再到进球的准度,他对球走位和落点判断精准犀利,一杆清台。
他眼睑半垂,姿态闲散而慵懒,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漂亮利落。
“会了?”
陈烬勾着她的手握拢球杆,哑声命令,“自己玩给我看。”
温荧手脚如灌了铅,整个人迷迷糊糊,温吞笨拙地慢慢低下腰。
“腿分开。”
他掀起眼睑睨她,循循善诱,“手放在台上,五指张开。”
温荧照做,她再一次在他染上欲色的眼眸下备受煎熬,如挨蒸刑。
“屁股抬高点。”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浓密的长睫垂着,眼带审视,悠闲地看她准备怎么出杆。
突然没了他指导,温荧就跟风雨中摇摇欲坠的乌篷船,双眼迷蒙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球,彻骨的难捱如蚂蚁细细密密啃噬着她的心脏。
然后,她听见了,陈烬很轻的闷笑了声。
哂笑。
指甲愤怒地挠进掌心中时,他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就着她的手臂操持球杆,将她整个人虚虚环在怀里。
瞄准母球,哒的一声,一杆进洞。
“为什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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