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伏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顾煜辰温知闲。简要概述:面就叫爸...
不是昭礼,是她爸妈……
是她今天还想瞒着的人。
结果晚上就来了……
不是说下次放假再给她做糖醋排骨和锅包肉的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震惊。
“知闲,家里有朋友啊?”温行止看向祁砚京,面前这位看起来他倒是挺满意的,像是高智商的翩翩君子,但是自从顾煜辰之后,他再也不只看表面了,看起来再好都没用,实际好才是好。
温知闲露出笑容,缓缓走了过来,“爸妈你们怎么今天就来了?”
沈玲俯身过去拍了拍桌上的食盒,笑道:“昨天你没吃到我们做的菜,今天就给你个惊喜,送来给你。”
“谢谢爸妈,爸妈真好。”她坐在了祁砚京身旁。
沈玲轻哼了声,但脸上挂着笑:“就你嘴甜。”
“你是我们家知闲朋友吧?等会一起留下来吃饭,你是知闲除了昭礼和楷瑞之外唯一带回来吃饭的朋友呢。”温行止笑道。
温知闲尬笑,心脏怦怦跳,深呼吸一口气出声道:“爸妈,他……他不是我朋友。”
“啊?”温行止和沈玲纳闷的看向祁砚京:“那你是?”
祁砚给他们介绍了自己,“爸妈,我叫祁砚京,今年二十有八,燕南生人,大学教授。”
沈玲明白了,“我们家知闲的追求者?但也不能见面就叫爸妈吧,这不合规矩。”
温行止听到祁砚京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听过,直到他说出“大学教授”这四个字,他突然就想起来了,之前还跟其他几个老师讨论过他,隔壁华A大中文系最年轻的教授,他还夸了句后生可畏呢,比他那时候都厉害。
温知闲低着头,默默出声:“其实,他是我老公。”
温行止停止思考祁砚京这三个字,和沈玲一样猛地看向他们两人。
“你说什么?”沈玲讷讷的,突然着急道:“是不是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些重话,你一时冲动想不开找人结婚?是我不好你怪我就好了,你怎么就怎么就……”
温知闲起身坐在了沈玲身旁,“妈,我没有想不开啊,他像是我想不开随便找的结婚对象吗?他丑吗?不丑啊,长得又好看工作又体面,对我也挺好,我本来怕你们担心也打算瞒着的,但是砚京他买了好些东西等着我同意再去见你们,我就觉得我这么做挺不对的,他比我成熟比我想得多,也很照顾我。”
她看向祁砚京笑了笑,“昨天我确实冲动,我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我问他可不可以和我结婚,但是他没答应还说我这样做不对,不能拿自己赌气,把我送回来还给我做饭安慰我,说真的这些顾煜辰都没做到过。”
“今天他一早过来问我冷静了吗,在我冷静后才问我可不可以和他结婚,可能你们会觉得太仓促了,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决定错没错,但是至少我现在不后悔。”
他知道自己也没她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是她在她父母面前美化自己。
沈玲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对面的祁砚京身上,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她当初看重顾煜辰结果呢?
“仓促就仓促吧,谈太久也没什么用,合适才重要,说不定真给碰上了。”现在他们只要知闲高兴就好。
沈玲打量着祁砚京,不过知闲说的也是,长得又不丑工作也体面,也不差啊,怎么能说是想不开呢。
“吃饭吧。”沈玲和温行止起身去给菜装盘。
温知闲挪到祁砚京身旁握了握他的手,祁砚京捏了下她的手心,低声道了句:“我去厨房。”
说完松开她的手,走进了厨房,“爸妈你们去和知闲说说话,这里我来吧。”
夫妻俩还真出来了,要了他俩的结婚证看了好几遍。
温知闲进厨房拿了碗筷放在桌上。
吃饭时,沈玲和温行止开始盘问了。
温行止对祁砚京倒是饶有兴趣:“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名字了,之前我们还在办公室讨论过你。”
今天一见没想到连相貌都这么出众。
沈玲也看向了祁砚京:“二十八岁就已经是教授了吗?”
“是的,去年评上的。”
说不惊讶是假的,但也挺欣慰的。
“那……砚京,你和我们家知闲结婚,你家里知道吗?”
祁砚京有些歉意:“我和我爸妈不住一起,还没说,这确是不合礼数,爸妈你们什么时候有空,两家一起吃顿饭?”
他态度谦和又把话说圆了,没什么可挑剔的。
“看你父母那边吧,你安排个时间,到时候跟我们说声。”
祁砚京应了声:“好。”
“砚京,你父母是做什么的?”祁砚京这么优秀,父母估计也差不到哪去,但总得了解一下人家的家庭情况,毕竟以后就是亲家了。
祁砚京愣了下,默了几秒回了句:“我父母以前做了点小生意,现在就是半退休的状态。”
他们也没继续往下问,也就大致了解一下。
温知闲安静吃饭,听着他们盘问着祁砚京,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不满的。
一顿饭吃的格外安宁,没她想的那么糟糕。
吃完饭温行止和沈玲也就离开了,祁砚京将今天买的礼品送上了车,态度依旧:“今天确实仓促了,改明儿我再亲自上门拜访。”
两人被祁砚京积极的态度哄得是高高兴兴的,这下已经把顾煜辰扔到十万八千里了。
送走岳父岳母后,他看向身旁的温知闲,问了句:“做的还行吗?”
温知闲笑出声:“在我看来,我爸妈已经很开心了。”
她又补了句:“我都没想到会是这样,要不然我中午就领你回家了。”
祁砚京松了口气,“那就好。”
回到家,祁砚京进了衣帽间准备把下午没收拾完的衣服收拾一下,一进去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好好的挂在了橱窗里,行李箱也被整齐的放在了该放的位置。
突然耳边传来知闲的声音,“祁先生,你平时是不是需要在家办公啊?”
祁砚京从衣帽间出去,“平时没课会在家办公。”
“那你以后就用我的书房吧,我平时也不用,在书房也就看看书偶尔开电脑打打游戏。”
“好/imgs/pic/picf27b3a.png。”
她正要去洗澡,被祁砚京叫住了,她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以后别叫祁先生了,听起来像是不熟。”
祁砚京参加过金融系的一场大赛,结果跨专业拿了奖,他当时还是老师,对祁砚京印象极深,后来祁砚京成了他同时,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但总归有话快说。
顾煜辰嗓音骤冷,“我知道他。”
“顾总对母校还挺了解啊。”几位笑着聊了几句。
突然顾煜辰撇下那几位,快步追上祁砚京,冰冷的叫了声他的名字:“祁砚京。”
声音不小,听起来有些骇人。
祁砚京并不想搭理他,但明显冲他来的。
周初屿侧目看向他:“你俩认识啊?”
上次就莫名觉得祁砚京似乎对顾煜辰有点不太友好,但也没多想,没想到居然还真认识。
“不熟。”
他停下脚步看着朝自己过来的顾煜辰。
那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像是要把他活剐了一样。
果不其然,就是来和他打架的。
顾煜辰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朝着祁砚京的脸出了拳。
祁砚京深知这不是打架的地方,他要是动手了那就是互殴,只是用手接住没反击。
顾煜辰怎么会放过他,想打他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反击总归是吃亏的,胳膊挨了他一拳。
几个校领导吓死了,连忙过来制止。
顾煜辰甩开那几个老头,阴沉着脸满是戾气:“祁砚京他妈的怎么不还手啊,理亏了?你他妈抢我老婆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几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说蒙了。
“你们没结婚,而且你怎么对她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和知闲本就坦坦荡荡,经得起被质疑有什么好怕的。
顾煜辰冷笑:“没结婚也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们都准备领证结婚了,结果没几天就被你撬了,你趁人之危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骗她结婚,祁砚京祁教授,你这种人哪有人品?住她的房子哄她父母,凤凰男吃绝户?”
“这就是学校的教授,为人师表,他妈的简直就是祸害。”顾煜辰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说着:“我以学校有你为耻。”
祁砚京情绪太过平静了,被说成这样也没着急,这平静的跟顾煜辰说的不是他似得。
周初屿是不相信的,毕竟上学到现在这些年祁砚京看不出来是顾煜辰说的这种人,有实力干嘛要当凤凰男吃绝户?
而且祁砚京这人他真觉得是有经商头脑的,要是想要钱,他干嘛非要留在学校啊,有这时间去赚钱多好。
他眼里的祁砚京就是想平平淡淡过日子的。
但是他质疑一点,祁砚京是不是真抢了顾煜辰的未婚妻。
就算抢了,只要祁砚京能说出理由,那他就相信。
“顾煜辰,那是我的太太你放尊重点,结婚前你们就已经分手了。”
顾煜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同意分手,你怎么不对我尊重点呢?不想听你狡辩,那是我的妻子,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我也等着你身败名裂的那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疯狗。
懒得跟他废话。
顾煜辰带着一身凛冽寒气走了。
几个校领导面面相觑,问了声:“小祁,他说的是真的吗?”
祁砚京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不争不抢平平淡淡过日子的那种人,连校外讲课都很少,说他凤凰男吃绝户……他们还真不相信。
但也就怕他伪装的好。
“家境还行,没必要那么做。”他做的都是他该做的,对知闲好不应该吗?对岳父岳母好不应该吗?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俩让他们别送了,看着他们下了电梯,这才关门回去。
在电梯里,宋楷瑞叹了声气,“顾煜辰完咯。”
“你好像还挺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气也有,惋惜的是变成这样太伤人,煜辰就是喜欢知闲,但他拿着旧物时不时缅怀一下伤的是身边人,这个结局也是他应得的。”
“知闲当初就是暗恋,放低了自己。”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他端详了片刻,“下一句不适合他俩了。”
“是啊,知闲被喜欢的人伤到了,心里并不欢喜,而顾煜辰又那个死样子。”其实她感觉知闲这么快别人结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顾煜辰。
知闲是个底线很强的人,她怕自己为了顾煜辰压低自己底线,这才把事情做绝了。
最后那颗种子被挤到了别的土壤里,从别的土壤里开出花来。
宋楷瑞“啧”了声:“顾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闹,是个大麻烦。”
“当初李朝暮不是为了追求年少时的爱情放弃顾煜辰安排的工作顺便甩了顾煜辰,毅然决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顾煜辰除了自己嚯嚯自己,也没对人家怎么样啊。”
她顿了下,“这么说起来,顾煜辰被当做替身还挺惨的。”
“他惨个屁。”虽是挚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不过就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变相戏码,李朝暮把顾煜辰当替身,可顾煜辰他当初不就是因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见格外相似,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爱他的人,爱上了又爱的别扭高高在上,现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礼推了把他:“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就有次顾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宋楷瑞深表无奈,“我这怎么好说呢?不过他们分开了,现在倒是可以说了。”
秦昭礼沉默不语。
算是报应。
将秦昭礼宋楷瑞送走后关上门,知闲才解释道:“我朋友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他们也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没关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称不上恶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过去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脏衣篓沉默了,她换下的小裤裤没了……
认命的打开了洗衣机,祁砚京不会把她的胖次也丢里面了吧。
他们是结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着她胖次塞进洗衣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尴尬还是平静。
她将衣服拿了出来,依次摆开也没看见自己的小裤裤。
啊?祁砚京给扔了吗?
她甚至还看了眼垃圾桶,还是没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边的那个小洗衣机里,这个是她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