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婚寒冬深夜。徐筝汐喝醉了。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的今天,她打了那个半夜才回家的男人一巴掌。下手很重,沈谦楠被打的发怔,徐筝汐却转身,扶着桌子,一路跌跌撞撞的往...

她要离婚
寒冬深夜。
徐筝汐喝醉了。
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的今天,她打了那个半夜才回家的男人一巴掌。
下手很重,沈谦楠被打的发怔,徐筝汐却转身,扶着桌子,一路跌跌撞撞的往房间里走去。
只是没走几步,她突然顿住了脚步,双手攥紧,而后她又转身,疾步朝男人走了过去。
沈谦楠以为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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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够,但没想到她突然抱住他,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温热的触感覆在唇上,沈谦楠皱着眉头,大手落在女人纤细的腰间,正想把她从身上扯开,但徐筝汐却吻了他,沈谦楠浑身一震,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袭来,令他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徐筝汐第一次强吻人,强吻的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但他们基本上不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她也只知道胡乱亲吻一通,等到了最后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她才松开了他。
她站直站稳,细长的胳膊也从他的脖颈处收回来。
女人平稳着呼吸,抬起脸来看他,“沈谦楠,”她的语气平淡的不像个刚热吻完的女人,“离婚吧,我们。”
沈谦楠的黑眸牢牢的凝着她,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我知道,你想跟我解除婚约很久了,”红酒的后劲慢慢上来了,徐筝汐的手撑在沙发椅背上,保持着身子的平稳,“当初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弄明白你娶我的原因。”
她看着他,手指攥的紧,“你比较忙,我会把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你签一下名字就可以了,然后抽个空,我们去民政局走一下流程。”
他依旧沉默,徐筝汐不想去猜他会有多开心和欢喜,做出最后的让步,“爸......伯父那边,我会出面解释,不会让你为难。”
说完她转身想走,手腕蓦然一重,被男人重重的扣住了。
徐筝汐侧眸望过去,男人的容颜依旧清隽秀气,只是目光比之前阴郁了不少,“你要跟我离婚?”
他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粗粝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捏的她痛,“你没有资格跟我谈离婚,知道么,嗯?”
他居高临下的倪着她,神色冰冷了几分,“在你选择答应她,跟我结婚的时候,就应该要有这样的觉悟——我们不可能离婚的。
这辈子,我们注定这样耗着。”
话落,他松开她的下巴和胳膊,徐筝汐也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什么,竟朝他吼了起来,“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你不喜欢我——”
她摇着头,“我要是知道你喜欢别人,我根本不会答应她嫁给你。”
“所以,”男人英俊的面容上不可控制的浮现怒意,嗓音压得极低,“你现在是后悔了?”
“是啊,我后悔了,我实在是太后悔了——”徐筝汐悲戚的凝向他,“我嫁给你五年,你除了愈发的冷漠,还有什么改变的?
如今把什么罪责都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很过分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话刺激了他,沈谦楠像是被踩到痛点一般,脸色铁青发白了一片。
“我过分?”
他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让我娶你的时候你不过分么,你逼婉琪自杀的时候,难道也不过分么?”
徐筝汐咬着唇,忽然冷笑了声,“我没有。
她自杀是她自己的问题,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你......”她看着他,用力的挥开他的手,“是我错了。”
错信了人,更,错爱了人。
她的一句我错了,终究把两人的吵架推到了最高点,沈谦楠攥着她的手臂,整个人显得阴冷至极,“那就错下去,谁也别想解脱。”
徐筝汐挣脱着,男人更加用力的扣着,“徐筝汐,”他俯身凑上前,眸里的怒意和冷意清晰可见,“别以为喝醉了耍酒疯说什么做什么就会没事,我会让你清楚的记着——招惹我的下场。”
徐筝汐手足无措的任他吻着,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肩头,披在徐筝汐身上的棉衣就这样脱落在地,他顺势将她宽松的居家服往下扯,一会觉得不对,便又将她的衣服往上扯去。
跟他发生关系的那天,徐筝汐好歹还是喝了不少酒的,目前这么清醒的情况下,她的身子僵硬着,却同时也在抗拒。
“沈谦楠,”等他松开了她的唇,往下吻去的时候,徐筝汐连忙摇头,“你说今晚不碰我的。”
男人望着她,目光炙热幽暗的可怕,“是你先招我的,我没法控制。”
她如果不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今晚谁都会风平浪静。
偏偏她脱了。
岳母说她今天看起来很累,他就忍着不动她,自己跑到洗手间来,选择自己解决。
但她既然来了,既然看见了,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徐筝汐脸颊涨的通红,耳根子也烧的厉害,“可,可是,”她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低叫“我疼,很疼……”
他却忽然将她的衣物扯落,在她的耳畔轻轻地摩挲着,压抑而缓慢的说:“我轻点,嗯?”
第二天一早,徐筝汐果然起晚了,沈谦楠做好了早餐,徐母拍门把徐筝汐叫起来,训她说:“懒猪一个。”
徐筝汐从被子里爬出来,见时间确实不早了,动作也迅速了很多。
一边听着徐母的念叨,一边往餐桌前坐着的男人那望去,徐筝汐坐在沈谦楠的对面,男人神色淡漠的给她夹了个荷包蛋,“你还有十分钟吃早餐的时间。”
徐筝汐无闲发呆,低头赶紧把碗里的面吃完,然后跟着沈谦楠一块去了学校。
徐筝汐怕他公司有事,而且弄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跑来她家,他对她一贯是无所谓的态度,有也可以,没有也行,专程来找她,确实令她很意外。
尽管昨晚,他们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但徐筝汐却更加倾向于,沈谦楠是需要解决需求,所以才和她……
毕竟一开始,他还是想自己解决的来着。
他开着车,见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眼也不眨的反问回去:“岳母说你很累很憔悴,我那天把你累坏了?”
他的话题一下就跳到了那天,徐筝汐有点懵住了,反应过来后,脸色涨的通红,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的路,不敢转头看他,虽然爱他爱了那么多年,但这种事情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
然而她还没有回话,男人便又接着问了她一个问题:“昨晚有舒服点么?”
徐筝汐面色一红,他抓着她的手,她便奋力的反抗着,然而他却带着她直接躺在她的床上,有力的臂膀扣着她的腰,令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把被子一拥,盖在两人身上,闭目休息。
他停了动作,徐筝汐推他,“喂……”
他纹丝不动,闭着眼睛问她:“你真想要?”
徐筝汐顿时就不说话了。
但她没有什么真实感,尤其是被他这样拥着相依而眠,沈谦楠何曾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身上还穿着棉衣,就这么躺着也不舒服,半撑起身子把外套脱了,窸窸窣窣的动静闹得他无法入睡。
沈谦楠睁着眼睛看她,女人脱着棉衣,被子里空间狭窄了些,徐筝汐又怕坐直了身体,将被子拱起来后,男人容易着凉。
于是在被子里磨磨蹭蹭的脱着外套,露出了里边的宽松的居家服,徐筝汐比较随性,脱衣服也不顾忌什么,衣服的领口被她扯到了一边。
沈谦楠的目光一深,牢牢的盯着她看。
屋里的灯还没关,女人的手落在袖口上,微微倾着身将棉衣整个脱下,宽松的里衣领口垂下来,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他曾经肆虐的痕迹。
男人的呼吸微紧,徐筝汐却浑然不知,她脱完了外套,乖乖的躺下,双手搭放在一块,乖巧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沈谦楠的喉结滚了滚,等徐筝汐不动了,他才再次闭上了眼睛。
而徐筝汐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些茫然于沈谦楠的转变。
却又时刻不敢忘,今天早上他说的狠话。
他想让她痛呢。
……
有人在身边,徐筝汐没有睡的很沉,毕竟是她结婚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沈谦楠同床共枕,而且沈谦楠的呼吸很重,很急促,节奏紊乱的很,吵得她根本睡不着。
徐筝汐以前没跟他睡一张床过,不知道男人睡觉的时候什么样子,但她暗暗的想:这可能是沈谦楠不完美的地方。
但她没揭破,没一会沈谦楠便松开她的腰身,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徐筝汐的房间有独立的洗手间,她以为沈谦楠是去方便,然而徐筝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半晌,都不见沈谦楠回来。
屋里没开灯,就洗手间那边亮着,徐筝汐踹了踹被子,纳闷的猜测着:沈谦楠,不会还有在洗手间里睡觉的嗜好吧?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洗手间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徐筝汐前思后想,觉得应该去瞧瞧怎么回事,就算沈谦楠癖好奇特,但大冬天的,一个人在洗手间里睡觉,很容易着凉的。
她把棉衣披上,下了床,穿上了鞋就往洗手间那边走。
房间里的洗手间在角落里,徐筝汐往前走便能瞧见一大片光线,她蹙着眉,等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才发现洗手间的门只掩了一半。
而她抬眼望进里边,准备跟沈谦楠说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间,不上不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徐筝汐也觉得这种事情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是个发育良好的男人都这么干过,但她亲自面对这样的情形时,脑袋还是明显的空白了下,心也不断的在下沉。
尽管她不明白,男人自己取得的快乐,跟女人的欢,爱有什么不同,但沈谦楠宁可放着她在床上睡,也不愿碰她,是真的让她难受了。
他们的距离那么近,徐筝汐一走近,沈谦楠便听见了她的脚步声。
他的面容英俊清秀,脸颊比她还要红润,那双眼睛从洗手间里望出去,直勾勾的盯着走进来的女人,眼神昏暗幽黑,充满了压抑。
“我,我先睡了,”徐筝汐扯着唇,“你,早点完事早点……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洗手间里的男人已经把门完全打了开来,徐筝汐的目光有所躲,他却直接上前,有力的臂膀缠上她的腰,身子俯下便欺上了她的唇。
事情发生的太突兀,徐筝汐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男人显然没有控制力道,一下将她的推到了身后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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