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品人阅读笔记网!手机版

品人阅读笔记 > 首页 > 女生频道 > 都市

>

向阳而生精品阅读

明杰玉琳 著

都市连载

小说《向阳而生》是作者“子言慎言”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明杰玉琳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向阳而生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向阳而生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向阳而生,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状态:连载  作者:明杰玉琳  19.07 千字更新时间:2025-02-21 00:24:36

在线阅读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小说《向阳而生》是作者“子言慎言”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明杰玉琳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

向阳而生精品阅读

辞别了黄师傅,明杰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面上。
在路过一个背街小巷时,他看见一个不大的牌子上写着:老杨油泼面,便过去掀起布帘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夫妻经营的小店,老板老杨身材矮胖,一张四方大脸泛着油光,说起话来高声大气,不过为人倒是十分热情。
他在这里开店已经有五六年了,从最初的无人问津,到如今融入到这片区域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一路走来,实属不易。
明杰进去时,里面人不太多,他便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来。
不一会,油汪汪的一大碗面就端了上来。
只见碗里的面条足有一指宽,晶莹透亮,上面铺着嫩绿的菠菜,细碎的小葱花,还有红红的辣椒面,热油一泼,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明杰也是饿了,二话不说,拿起筷子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嘿,还别说,这面给得真是扎实,一碗面下肚,他又喝了一碗热汤溜溜缝,在家里,奶奶常说:“原汤化原食。”所以,他们全家一直有吃面后喝面汤的习惯。
肚子吃饱了,人心里也就不慌了。这时他才觉得之前的沮桑一扫而光,心想:既然谁都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吃完饭的顾客陆陆续续地走了,店里这会没什么客人,老杨点了一根烟坐下休息,她老婆李月瑛在店里不停地忙进忙出。
明杰起身挪到老杨桌边,鼓起勇气问道:“老板,你这店里还需要人手不?”
还没等老杨开口,他老婆抢先说道:“我这店小,生意也一般,我俩人就能忙过来,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家?”
明杰闹了个大红脸,窘得正想起身往出走,老杨却搭起话来,或许男人间更好沟通。
从和老杨的交谈中明杰得知,老杨两口子都是咸阳人,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煤矿上班好几年了,小儿子初中毕业以后就和村子里的伙伴到广州打工去了。
家里地少也划不来耕种,他就把地让给自家兄弟耕种,然后两口子就跑到大儿子这里开了这么个小面馆。
一年下来,挣得比在家种地强多了,所以就坚持了下来。
目前,饭馆确实用不了那么多人,明杰挠了挠头,问道:“那我明天想去矸石山捡煤去,捡的煤你要呢吧?”
老杨爽快地说:“只要煤好,没问题。”和老杨说好后,明杰便告辞离开了面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晚上住在哪里?
他站在面馆门口踌躇了一会。十一月份的天气,晚上已经很冷了,他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衣,缩着脖子往招待所方向走去。
穿过灯火通明的街道,他来到下午看到的“红楼招待所”,看到树上挂着的小柿子,看看四下里没人,便伸手想摘一个下来,可柿子挂得太高,他跳起脚也没能够着。
放弃了突如其来的顽皮,他又一下子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晚上住哪儿?他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后来,索性心一横,迈步从大门走了进去,然后,鼓足勇气径直来到办理住宿的窗口。
窗口不大,通过窗口,明杰看见里面窗户跟前摆放着一张木桌,桌前有一个三十多岁皮肤白皙、圆脸小眼,留着短头发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他矮下身趴在窗台上有些结巴地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最便宜的房间住一晚多少钱?”
里面的女人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外的来人,回道:
“这里有两人间,三人间和四人间,价格都不一样,当然,四人间是最便宜的,住一天只要两块五毛钱,每天下午两点之前退房或者续住,每一层都有一个公共洗漱间、卫生间,还有热水供应,住起来比较方便,你看要不要住?”
明杰在路上就把兜里所有的零钱掏出来看过了,剩下的钱也仅仅够住一晚的,明天一天还要吃喝呢。
他犹豫不决,窘得满脸通红,只能尴尬地低声对那个女服务员说道:“不好意思,我手里钱不太宽裕,想再到别的地方看看。”
女服务员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觉得他像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穷学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她思索了片刻,诚恳地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三楼最里头拐角有半间放杂物的房子,里面有床板,你支上就行,被褥我给你找一床去,先凑合一晚再说。”
明杰赶忙问:“那住一晚上多少钱?”
“一块钱,你一个人住单间。”女服务员诙谐地答道。
明杰心里合计着,住吧,不住又能到哪里去呢?
不管怎样,先解决了眼前的困难再说,到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于是,他顺利地办理了入住手续。
胖姐从墙上取下一个大铁圈,上面密密麻麻挂着好多钥匙,她拿着钥匙圈,叮叮当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明杰从打开的门里看进去,里面的空间非常狭窄,也不知道胖姐这身材坐在里面会不会嫌挤。
只见胖姐圆滚滚的身躯,套着一件紧绷绷的灰色开襟羊毛衫,羊毛衫上的小扣子,被她那丰满的身体拉扯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崩落下来。
她脚上趿拉着黑色布鞋,用手拽着楼梯扶手,喘着粗气往三楼爬,明杰缓慢地跟在她身后,心里十分感激。
于是,他礼貌地问道“姐姐,你贵姓?”
“我姓马,你叫我马姐就行,在这里上班快十年了。”马姐快言快语地回道。
明杰高兴地道:“那咱俩是一家子?”
马姐也笑了笑说:“还真是呢,你来这里是......?”
“我想找个活干,不知道这里什么活好找?”明杰问道。
马姐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什么活都不好找,即便能找上,你当下的吃住就是问题,所以你还是要另想办法呢。”
明杰想想也是,自己最多能撑过明天一天,后天可怎么办?
没有那个活是你一来先给钱,一般都是第二个月底才发头一个月的工钱。
要想当月拿工资,除非在工地上干活,可是,工地上现在也该停工了,实在不行的话,还是明天去矸石山看看,只要能捡到煤,当下就能卖掉,然后就有吃饭住宿的钱了。

明杰跟在马姐身后,一边低头想着心事,一边随她来到三楼最里面的拐角处。
马姐胖乎乎的手上拿着那一大铁圈钥匙,费力地在上面翻找了好半天,才找出杂物间门上的那把钥匙。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她顺手按亮了房间里悬挂着的灯泡,积满灰尘的白炽灯发出昏黄的亮光。
她回过头对明杰说道:“门先开着吧,这房子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让跑跑味儿,我这就给你抱被褥去。”
明杰赶忙笑着说:“姐,我跟您一起去拿吧?被褥那玩意又大又沉的,您一个人抱着不方便,我跟着好歹能搭把手。”
马姐一听乐了,打趣道:“哟,嘴还挺甜的呢,不用你去,你先把屋子拾掇拾掇,把床板放倒在地上,等会儿我把被褥拿来就能直接铺上。”
说完,便转身扭着肥胖的身躯抱被褥去了。
杂物间没有窗户,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浊气。明杰大开着门,希望里面那股难闻的味道能尽快散去。
他站在门口,伸着头朝里面观瞧,只见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杂物,而在门口的墙角处靠着一张破床板,床板跟前留有一小块空地。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地面,只见地面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浮尘。
虽说地方简陋,但爱干净可是他骨子里的习惯,当下便想着把地上打扫一下。
正打算找笤帚簸箕,马姐已经抱着被褥进来了。
明杰连忙伸手接住被褥,放在床板上。
马姐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要想搞卫生,水房里有拖把和抹布呢,你慢慢收拾,有啥事可以随时到楼下找我。”
明杰大着胆子,小声地说道:“姐,以后少不得要麻烦您,到时候您可别嫌我事多。”
马姐佯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嘴里念叨着:“就你事儿多!”
说着,又扭着肥胖的身体下楼去了。
明杰从水房拿来拖把和抹布,先是仔仔细细地把床板擦干净,接着,又用拖把把地面拖了好几遍,直到看到地面干净了许多,这才满意地停了手。
拖完地后,他回到水房洗干净抹布和拖把,顺便洗了把脸,顿时感觉清爽了不少。
之后,他转身回到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耐心地等着地面晾干再进去。
这时,隔壁的房客回来了。
只见此人长得五大三粗,往那一站,就像一堵墙一样。
明杰抬眼瞧了瞧他,那是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脸庞轮廓分明,两道肉杠子眉又粗又浓,看着格外显眼,眼睛不大却透着质朴的光,鼻梁有点塌,使得整个面相多了几分憨厚朴实。
明杰下意识地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他瞧着站在门口的明杰,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兄弟,咋站在门口不进去呀?”
明杰笑了笑,礼貌地回道:“我刚拖完地,地上有点湿,等会干了再进去。”
这位哥们一听,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别在外面站着呀,进来进来,到我们房子坐会儿呗。”
那热情劲,让人都不好意思拒绝。
明杰盛情难却,便随他进了房间。
这位大哥倒是个直爽性子,一边大大咧咧地招呼明杰坐在他的床上,一边直爽地说:
“门就不用关了,坐一会你还得回自个儿房间呢。”
这话既是善意地提醒,也是给房间其他两位客人一个解释。
等明杰坐下,这位哥们便对另外两位客人介绍道:“嘿,给你俩介绍一下,这是咱隔壁的小兄弟。”
明杰脸上挂着笑,朝那两位客人欠了欠身,便自我介绍道:
“两位大哥好呀,我叫马明杰,是大坪县马家庄子的,今天刚来这儿。”
那位热情的邻居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脯,爽朗地说道:
“哟,这么巧呀,我也姓马,马来顺,合阳人,看来咱俩还挺有缘呐。”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原本有些生疏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便聊开了。
在另外一张床铺上,坐着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先是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身上还算干净的衣衫,接着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道:
“我姓冯,冯长春,就是咱这大坝川附近的农民,我这人没啥别的本事,平日里就靠着来矿上拉点煤,再把煤拉到周边的乡村去卖,挣点辛苦钱来养家糊口。”
说着,下意识地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摸了摸自己那黑乎乎的下巴,憨厚地笑了笑,说道:
“你们看看,我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被折腾得脸黑得就像包公一样,嘿嘿嘿。”
一旁那位国字脸哥们听了好奇地问:“兄弟,听你这营生也挺不容易的呀,那收入咋样啥?”
一听问起这个,冯大哥脸上竟隐隐透着几分得意:
“我这三马子,两三天跑一趟,要是运气好的话,一趟下来差不多能挣个七块八块的,一个月吃喝拉撒这些花销都刨掉,净落也能有个将近一百块钱左右,虽说这钱不算多,可横竖比在地里守着那几亩地要强一些。”
旁边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听到这儿,挠了挠头,开口道:“各位,我叫王建民,是南昌村的人。”
明杰眼睛一亮,赶忙问道:“哎呀,咱俩是邻村呀?”
王建民点了点头,应声道:“就是的,据我了解,咱这矿上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八九十块钱,就算是下井工人,一个月下来也才一百五六。咱这当农民的,能有您这收入,那还是挺厉害的。
就拿我来说吧,我们村上人多地少,好多年轻人都跑出去打工了。我也寻思着出来到矿上找个活干。
这不,到这儿都第三天了,活还没有个着落,兜里的那点钱也快花完了,这两天吃的都是从家里带的干粮,眼瞅着就要撑不下去了,愁得我都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的神色。
明杰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起自己如今面临的困境,不禁感同身受。
他也是一脸无奈地道:“唉,老乡,不瞒你说,我的情况和你也差不多,你说咱们到底该咋办呢?”
其他两人听了,也都纷纷摇头叹息,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明杰一看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朝几位告辞道:
“几位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得回房还要收拾呢,您们也早点休息,咱们改日再聊。”

明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那狭小的房间,轻轻锁上门后,便默默地铺起被褥。他动作缓慢,仿佛每动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铺好了床,他整个人像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样,随意地倒在了床铺上。
此刻,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各种繁杂的思绪涌上了心头,使得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床板被他不停地翻身弄得“嘎吱嘎吱”直响。
不远处,火车汽笛悠长的鸣叫声,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一声声长鸣,穿过无边的黑夜,透过房门宽大的缝隙,直直地钻进他的心底,搅得他愈发心烦意乱。
在这难熬的时刻,家里的爷爷奶奶,父母和妹妹的身影纷纷浮现在眼前,还有玉琳那满含期望的眼神也在他脑海里不断放大。
这突如其来的思念,让从没有离开家的他,瞬间心里空落落的,一下子没有了睡意。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床后打开房门,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阵嘈杂声。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穿梭不停,有端着脸盆去水房刷牙洗脸的,有洗漱完回房间的;
还有早起准备出去找活干的;更有一些人拎着行李,看样子是要离开这儿的。
明杰洗漱完后,一边用破毛巾擦脸,一边寻思着今天要不要去矸石山碰碰运气。
正打算出去,建民瞧见他房门开着,便径直接走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兄弟,你今天准备干啥去?有没有啥打算?”
明杰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愁容,无力地回道:
“唉,干啥去我还真没有想好。你也知道,这个时间段活不好找,我都打听一圈了,也没啥合适的。
不过呢,我倒是听说矿区后面有个矸石山,里面有不少好煤,你要是不嫌脏和累的话,咱俩一起到那儿瞅瞅去呗。
要是今天能捡上一些,起码吃饭睡觉这个大问题就能先解决了,其他的咱往后慢慢再想办法呗,你看咋样?”
建民一听,挠了挠头,低头想了一会,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便苦着脸应道:
“行呢嘛,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活,那就这么着呗。咱先去看看,总比在这儿干瞪眼强。”
商定好以后,两人便风风火火地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来到大街上,找了个街边的早餐摊,简单地吃喝了一些,热乎乎的食物下肚,身子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吃完饭后,两人到附近的门市部,买了几个装煤用的厚实麻袋,又选了两把趁手的耙子,这才朝后山走去。
一路上,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到这地方的不同寻常。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黑纱,所有的树木没有一片树叶是干净的,那原本该是绿色或金黄色的树叶,都被煤染得黑乎乎的。
不信你瞧,路面上像是铺了一层黑色的煤粉,树枝上也挂满了黑色的“霜花”,房顶上像是被顽皮的孩童任性地涂丫成了黑色,就连沟渠里的水都是黑的,就像有人在里头洗过毛笔一样。
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先是走上了一段土坡,然后再下坡向左拐进一条山沟里。这沟里的风可真有些大,吹着哨子从后沟里猛刮过来,吹得两旁的树干东倒西歪,就像喝多了的醉汉。
怪不得有人传言:“这儿呀,一年只刮一场风,那就是从年头刮到年尾。”风虽然无处不在,可你又看不见,想抓也抓不住,风只有结果,那就是漫天飞舞的煤灰。
两人沿着煤滓路继续往深处走,不一会,便瞧见不远处有条河沟。
河沟边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柳树、杨树、槐树,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杂七杂八的树木,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随便选个地方就那么站着,站姿随意。
再往河沟附近看去,那里有一片棚户区(也就是大家口中的黑户区),那是煤矿上的职工们,把农村的老婆和孩子们带出来后,在这里临时安的家。
因为家属们在这里没有户口,按照矿上规定,自然是享受不到分房之类的福利待遇。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在矿区周围,随便搭建起几间简陋的窝棚,一家人住在这里,艰难地生活着。
那些低矮的自建房,一家挨着一家,院落也是挨挨挤挤,横七竖八地随意矗立着。
这里的院子都不大,四周的围墙也仅仅只有一人多高,而且全都是用泥巴垒砌起来的。
不知谁家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狗叫,紧跟着就有好几条狗随声附和起来,此起彼伏的狂叫声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随后,便听见有妇人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狗剩,你没事瞎叫唤啥呢?还不滚回窝里去。”
说着,她快步从院子里捡起一根木棍,高高地举起佯装要打下去,狗剩赶紧呜咽着跑开了。
这时便听见“扑棱棱”翅膀煽动的声音,一群麻雀被狗剩的喧闹声吓得惊慌失措,它们急促地拍打着翅膀,飞上了低矮的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正在院子里悠闲觅食的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嘎嘎”地到处乱窜,它们扑腾着翅膀,把地上的尘土和煤灰煽动着扬了起来。
明杰和建民站在大路上往下看,两人都被眼前这有趣的一幕逗乐了,暂时忘掉了自身的那些烦心事,相视一笑,随后笑着,闹着,撒欢似的向前跑去。
再继续往前走,拐过一个弯后,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只见河面逐渐变宽,原本湍急的水流也变得平缓了许多。
沿着河流再往下走几公里,便是选煤厂了。
选煤厂的背后便是矸石山。
有一条宽大的皮带,宛如一条黑色巨蟒,从幽深的井下延伸出来,伴随着皮带缓缓地转动,那混杂着矸石的煤流,被源源不断地送往选煤厂。
而这些煤流在进入煤仓之前,便要进行煤和矸石的分离和筛选,筛选出来的废料就是煤矸石。

章节在线阅读

网友评论 共有条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验证码: 匿名发表

为您推荐

言情小说排行

人气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