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连载中
选美的,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岑漱冰话锋一转,语调勾着懒懒地尾音,吊儿郎当,“就那个光着脚指头的来呗,避嫌。”别人当他是平易近人,好开玩笑。只有桑云听懂,他语气里满是戏谑讥讽。她离开那天,两人闹得很难看,他也是用同样的眼神和语气,居高临下地嗤
状态:连载中 作者:桑云听岑漱冰 13.41 千字更新时间:2025-02-0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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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书友最近在追一本叫做《诱她入怀:京圈太子狠狠爱》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男神请我吃鸡腿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比较不错,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我是华晟太子爷家保姆的女儿,却在一次阴错阳差下,成了太子爷的金丝雀。因为喜欢,所以我甘愿成为他的金丝雀。甚至主动纹了和他的情侣纹身。可是,我等了两年,还是没有等到他爱我。可我要离开,他却不乐意了。...
十二月初的北京天寒地冻。
桑云听只穿了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和一双凉拖,脚趾冻到发红,毫无知觉。
目的地是栖春山高级中式会所。
推开包厢门,桑云听就撞见岑漱冰在和新欢调情。
“岑总,我给您点。”
女人穿着红色深V领包臀裙,倚在沙发扶手边。
她殷勤地滑动火机,俯身时,胸前春光一片。
岑漱冰懒散地坐在牌桌前玩手机,嘴角咬着烟蒂,迟迟不点。
他一身垂坠感十足的深蓝丝绸衬衫,放荡却高级,同他本人气质如出一辙——
离经叛道,潇洒狂妄。
女人一直举着火机,隐隐约约有几分不满,撒娇说:
“岑总,手好酸得。”
岑漱冰轻笑了声,晾着她不接话。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视线刚好落在门外的桑云听身上。
二人眼神相撞,时间仿佛被无限静止。
桑云听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撞心脏的碎裂声。
三个月没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
离开那天她把两道杠的验孕棒拿给岑漱冰看。
他当时问她:“你觉得我会娶你么?”
不会,桑云听心里明白。
一开始决定爬上他的床,她就知道结果:
岑漱冰不会对任何女人的感情负责。
他这人天生就坏。
坏得明目张胆,坏得嚣张恣意。
自桑云听从那座“黄金囚笼”搬出去,他不闻不问,杳无音讯。
这样也好,他们早该彻底断了那层见不得光的肮脏关系。
桑云听失神的眸光滑落,低头进了包厢。
几天前,总监三令五申,今天要采访本年度的神秘大人物。
并且,大人物还要亲自挑选专访的女主播。
桑云听没想到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是她曾经的金主,华盛集团太子爷岑漱冰。
五分钟后。
桑云听站在角落里,和一群衣着清凉的女主播一起等待太子爷“翻牌子”。
这轰动的架势不像是要给岑漱冰做专访,倒像是在拉皮条出台。
台里总监过来,上下打量了姗姗来迟的桑云听几眼,低声呵斥:
“你算个什么东西?!迟到二十分钟就算了,这么重要的专访,你居然穿双拖鞋过来?”
总监又指了指岑漱冰身边那个卖力调情的红裙女人:
“学学人家苏灵,多会来事儿!”
桑云听被岑漱冰养过一年,性子也变得和他一样,又野又烈,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
她嗤笑声,看着裙领快开叉到腰线的苏灵,语调阴阳怪气:
“我确实是在向她看齐,寒冬腊月,清凉上阵呢。”
总监还想警告桑云听几句,牌桌主位上的岑漱冰突然起身,桑云听立刻低头退到角落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岑漱冰像是故意在她身边停顿数秒,淡淡垂眸睨着她。
和以前一样,傲慢的上位者姿态。
随之而来的,是不着痕迹的压迫,极具侵略性。
桑云听抿直唇线,故作镇定,心却揪成一团。
她实在太容易在岑漱冰面前失了分寸。
总监谄媚地问岑漱冰,要选哪个主播做专访。
岑漱冰移开脚步,笑得玩味,经过苏灵身边时,目光似乎露出一丝兴致:
“贵台女主播挺漂亮。”
他那双桃花眼薄情又多情,一笑之间,轻易勾走人的魂魄,难以抗拒。
苏灵此刻也是面露窃喜,满脸涨红。
“可我又不是来选美的,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岑漱冰话锋一转,语调勾着懒懒地尾音,吊儿郎当,
“就那个光着脚指头的来呗,避嫌。”
别人当他是平易近人,好开玩笑。
只有桑云听懂,他语气里满是戏谑讥讽。
她离开那天,两人闹得很难看,
他也是用同样的眼神和语气,居高临下地嗤笑警告:
“桑云听,我从不吃回头草,你敢走就别后悔。”
岑漱冰从来瞧不上她这种底层人。
与他而言,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更何况眼下,岑漱冰寥寥几句就能随意决定她的命运。
出门后,总监立刻换副面孔,从咒骂变成殷切地催促桑云听准备专访。
此刻甚至连队伍末尾的几个同事此刻也在小声恭喜桑云听:
“可以啊,听听,华晟集团太子爷唉,大人物,oldmoney那阶层!”
“不止吧,oldpower明白嘛?并且我听说华晟现在的两位太子爷都在争权夺势,整个集团内部的权力交替那可是血雨腥风...”
“**,难怪台长跟孙子似的,头都快磕到地板上了!”
“我倒是觉得他的脸和家世更吸引人,还有身材,你们刚才注意没注意到他的腿和**,一看就——”
几个女孩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旁边的短发同事揽过桑云听的肩膀:
“听听,你评价评价。”
“...我没太注意。”桑云听笑得疏离。
她不想参与这类话题。
这帮同事不了解岑漱冰,对他有身份颜值滤镜,可以肆意幻想他。
桑云听不行。
她几乎见过岑漱冰所有的样子。
张狂的,凌厉的,孤傲的。
还有热烈的,动情的,下流的.....
比起岑漱冰的长腿翘臀,桑云听更喜欢他的上半身:
腰身劲瘦,锁骨清晰,肩颈线宽阔平直,肌肉线条出奇得干脆利落。
不仅身材很好,岑漱冰的声音也极具迷惑性。
尤其是说情话哄人的时候,双眼吟着坏笑,像是一汪泛着涟漪的湖,总能勾着人不自觉陷进去。
他顶着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看起来放纵又纨绔。
可一旦面对工作,他又能迅速进入状态,丝毫不拖泥带水。
为了这场专访,桑云听备稿一周。
岑漱冰却连提纲都不需要。
他的即兴回答,信息量很饱满,逻辑环环相扣,没有一句废话。
专访即将结束时,他一心多用,手上的牌也玩了好几轮。
赢得筹码快堆成小山,桌上其他几个男人也输的愁眉苦脸。
“最后,还有几个私人问题。”
桑云听拿着总监刚才临时送过来的资料,微微蹙眉。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问了出来:
“请问,您是单身吗?”
这问题是临时加的,本来不在备稿内。
岑漱冰没立刻回答,只看着她,目光浮动,带着几分探究和打量。
感受到他的灼灼视线,桑云听心跳剧烈,不自觉挺直腰背。
下一秒,绸缎桌布下的腿上,忽而一片温热。
岑漱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微微侧身,背着在场所有人,将手覆上了她的大腿。
“少爷说的是,我唱得确实不好。”
桑云听微微颔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的红木桌上,拿起琵琶要走。
琵琶被岑濯羡一把抓住,他有意解围:
“我前几天去苏州出差,得了把好琵琶,正好今天试试音。”
岑漱冰没接话,目光淡淡巡了一圈,看着秦夫人手机里的照片,问:
“秦姨在看什么?”
“思清说这小姑娘想轧朋友哇,我在替她挑。”
秦夫人把岑漱冰当未来女婿,见了自然高兴,拍了拍身边座位,
“你眼光毒辣,不如坐下和我一起挑挑?”
“轧朋友?”岑漱冰低笑一声,问,“上海话里的交男朋友?”
“嗯呐。”秦夫人划开两张照片,
“这两个还不错,瘦点得在国贸做金融,虽然家道中落,但人还算是上进。这个胖点的,是你舅舅朋友的小老婆生的,家产不少,就是脑袋有点不好使。”
在秦夫人眼里,千挑万选,适合桑云听的也就这两个男人了。
岑漱冰笑意更深了,真的就坐下,配合秦夫人给桑云听挑男人。
周围人面色微动,眼神都聚焦到岑漱冰那里。
桑云听有些不自然,低头装作调整琵琶的琴弦。
几秒后,她又忍不住抬头,去打量岑漱冰的神色。
他在这类社交场合一向游刃有余。
左手还捏着青花瓷茶杯,中指不停地敲着杯腹。
这其实是岑漱冰厌恶的表现——
看似表面云淡风轻,点到为止,不让话头落空,实际心里已经在不耐这场寒暄的无趣。
上位者惯有的敷衍姿态。
桑云听见过太多次。
半晌后,岑漱冰果然少爷脾气发作,嘴上刻薄,笑得却耐人寻味,不熟的人难以分辨。
“秦姨,听听也算是岑家合理合法资助的养女,除了必要时来帮忙,高低也算是清姨的掌上明珠了。”
岑漱冰称呼桑云听只会有三种方式“喂”,“桑云听”,“小乖”,偶尔几次叫她“听听”,都是已经生气的前兆。
“这个搞金融的,是姓张,做私募基金的,对吧?”岑漱冰捏着茶杯的手指,动作幅度小,但敲得更快,
“您说说,他这身型,细得和广州塔上的避雷针有什么区别?我可听说他前两个月给他们老板亏了五百来万,差点要跳楼的。”
岑漱冰手指滑了下秦夫人的手机照片:
“还有这个脸像印度飞饼的,不就是裴家大伯酒后乱搞出来的私生子吗?我记得他智商测试六十五。”
岑漱冰嗤笑一声:
“猪的智商最低都有七十呢,秦阿姨真好心,让听听嫁给一个猪都不如的。”
他胡编乱造的一番话,说的直白,不留情面。
反倒是攻击性十足,把全场人镇住。
刘思清乐得有人替她打这群太太的脸。
进门就趾高气昂的秦夫人也被打个措手不及,脸色发白,一时间也没接上话。她心想一个贫困生兼佣人而已,至于这样?
岑漱冰不咸不淡地给了老佣人一个脸色:
“琵琶收了,准备开宴。”
不用再被迫接受相亲,桑云听松口气起身,随着老佣人去厨房帮忙。
经过岑漱冰身边,他毫不避讳,一双多情眼瞧着她:
“旗袍开叉快到开到腿根儿了,先回去把衣服换了。”
他低啧一声,心里又骂了句,真是笨死了。
-
回到房间,老佣人又敲门将琵琶送了进来:
“是岑总吩咐的。”
桑云听给岑濯羡回了个电话:
“濯羡哥,这琵琶太贵重,我不能收。”
大叶紫檀琵琶,一把好琴最低也要二十万起步。
“你不是喜欢?”岑濯羡解释,
“收着,当做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桑云听没说话。
岑濯羡了解她的性格,笑着问:
“难道我也要把之前你送我的礼物都还回去?”
“谢谢濯羡哥。”桑云听这才松口。
岑家这两个少爷,她都得罪不起,也亲近不来。
况且,桑云听的评弹和琵琶都是因岑漱冰而学。
那时她正上头。
为了让他高兴,她愿意去琢磨他喜欢的东西。
也确实因此而在岑漱冰那里有过几分优待。
被他养着的那一年,偶尔岑漱冰应酬回家晚了,桑云听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放肆地弹琵琶,吵得他不得安生。
到岑漱冰冷着脸,快生气时,桑云听又会扑倒他怀里撒娇:
“回家这么晚,你没想我。”
岑漱冰揉捏着她微肿的手指,轻咬她的耳垂反问:
“弹这么久,你有多想我?”
桑云听手指蘸了茶水,缓缓揉着岑漱冰的掌心,羞怯怯地瞧着他:
“就这么想。”
她的情话常常只说一两句,岑漱冰就俯身狠狠压吻她。
这人性子恶劣,连吻都带着吮咬。
有时疼得她声音发颤,他的力气反而变本加厉。
.....
大概人上头的时候,总会刻意忽略阶级差距,把天长地久想得过于轻易。
三个月前,他们还在镜前紧密纠缠。
现在,一席珠帘就能轻易将两个人遮挡住。
帘里和帘外不过几尺距离,他们之间,却好像隔着万水千山。
-
U字型的宴会场,岑家作为家主,坐主桌。
秦家有秦舒瑶和岑漱冰这层未挑明的关系,安排在3号桌。
2号桌和相对位置都是岑啸堂邀请的权贵大鳄和重磅嘉宾。
刘思清被叫走,坐到了秦夫人的下席,主位上的岑啸堂没给她“正妻”的面子,她一瞬间笑得极为不自然,很快又掩去了那丝不悦的情绪。
生日宴的主角自然免不了喝上几杯。
岑漱冰只干了四五杯,脸上就泛了层红晕,便说身体不适,只举杯,却不再沾酒。
酒过三巡后,岑漱冰借口受不住,绕开人群,说出去透透气。
他笔挺的身影刚离开,桑云听就看见一个粉色身影飞奔着跟他离开:
“漱冰哥!”
秦舒瑶声音清脆: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端碗红豆沙尝尝好不好?”
岑漱冰回头看她一眼。
秦舒瑶举手吐吐舌头,好像有点怕他的样子:
“我只是怕你喝多了不舒服而已,没有打扰的意思。”
她捂着嘴巴:
“我保证不说话,不吵你了!”
岑漱冰从口袋里去拿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秦舒瑶快步跟上,像个犯事的小孩,跟着沉默纵容的大人。
秦夫人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面色欣慰,和刘思清交谈:
“两个孩子是真的很登对,漱冰看起来也不反对,就是不知道这门亲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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