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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嫁徐家,一举两得。
盛晚妤觉得好笑。
徐家独子徐成彦从小恶贯满盈天生坏种,不仅好色成性,而且尤其喜欢玩弄未成年,闹得轰轰烈烈的一次,带人将圣德小学初三的一名女学生轮奸致死。
徐成彦前些年曾来过盛家一次,那次后,他就盯上了她。
高中毕业那年,徐成彦找到机会,以投资人身份进入圣德高中的毕业典礼,将她堵在卫生间。
她千难万险,死里逃生。
后来她直接报警。
当时的盛元修说,“你懂点事,这事闹大了两家都不光彩。况且,成彦只是太喜欢你,用错了方式。”
盛晚妤想到那些记忆,浑身发抖。
“成彦从前就对你有意,直到现在也还对你余情未了,他婚后必定会好好对你。能得徐家继承人的青睐,也是你的幸运。往后你也能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盛元修继续道。
宋珺仪未说话,成彦虽各方面都远不如季泽,但是配晚妤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不失为一桩好亲事。
盛晚妤莞尔。
“巧了。”
“我今天来,也是要和爸说这件事。”盛晚妤抬起手,露出右手指间的钻戒,“我已经结婚了。”
客厅内气氛一顿。
盛元修夫妇紧盯着那枚那枚钻戒,似乎在判断她话里几分真假。
盛元修阴沉老辣的眸忽然出声,“没关系。”
“……结了,也可以离。成彦那孩子心胸宽广,又这么多年对你痴心一片。想必不会介意的。”
盛晚妤定定看他几秒。
她忽然温柔的笑了起来,“爸,既然你这么想拉拢徐家,那你不如自己嫁过去。我听说徐成彦前段时间下海跟男模玩的热烈,都搞去医院肛肠科了,他现在可不得了,男女通吃声名大噪。您虽老了点,看着行将就木快入土的,但是说不定就能入得了他的眼呢。不过我要提醒您一句,到时候您可注意了,您贵为盛家家主,绝不能做躺在下面的那个。不然说出去,我怕您脸上无光……”
“孽障!”
盛元修脖子都气粗了。
宋珺仪耳根臊红,这,这都什么话?!
盛晚妤忽然上前两步,一脚踹翻沙发面前的茶几。
茶几上的一整套青瓷茶盏稀里哗啦的摔碎在地——
盛元修夫妇大惊失色,急忙闪躲。
盛晚妤清冷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我今天来,也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盛元修颤着手指着她:“你!你……”"
满堂哗然!
盛晚妤淡淡微笑:“如果顾公子照顾每个妹妹都是这么照顾法,那我会错意,倒的确是我的不是了。”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震惊!
“不过现在说清,也好。”盛晚妤又走近两步,将那枚钻戒递到顾季泽面前,“这东西,我一个妹妹受不起,现在物归原主。”
顾季泽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黑漉清澈的瞳仁淡漠,冰冷,毫无任何感情。
他还记得她从前看向他时,眸底像是盛满了一湾月光,温柔,可融化万物。
心脏一紧。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指缝间流逝。让他胸腔涌上一阵恐慌。
久久。
他都没有去接那枚钻戒。
盛晚妤手一松,任由那枚钻戒顿时滚落在教堂的石阶之上。
“顾公子不要,那就丢了吧。”
她嗓音清淡,平静到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而后,她转身看向整个教堂的众人,扬唇:“今天热闹,烦请诸位替我做个见证。”
“我盛晚妤和顾季泽这一生,不会有除了姐夫之外的任何关系。”
她垂下眼睫,一字一顿:
“有违此言,百病缠身,不得好死。”
撂下这话,她面无表情,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顾季泽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下颌绷紧,心口处涌上不尽的烦躁与愠怒。
也是刹那间。
记者们几乎在一瞬间全部蜂拥而上,将麦克风怼到顾季泽的面前,掀起了一场比先前更迫切更激烈的采访盘问:
“顾公子,请问刚才盛二小姐所言是否属实?”
“顾公子,请问您和盛二小姐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送钻戒的意义?您送钻戒的事,盛大小姐知道吗?”
拥堵之中。
那枚璀璨的钻戒被人群践踏,脏污。
……
出了门。
天色似乎变得阴沉起来。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铅云翻滚,遮挡住了层层日光,灰蒙蒙的一片,伴随着风声,整个世界流淌着浓重的压抑气息。
盛晚妤回眸,瞥了眼身后那座威严屹立的圣德兰教堂。
耶和华能够洗涤罪恶,渡苦厄,福万民。
那天,她也曾虔诚的站在教堂中央,听神父念诵经文,向神明祈祷,希望神明偏爱,一切从愿。
可大抵。
神明也有忽略的人。
她转过身,向前走去。
天边好像下雨了。
雨水淙淙,滴滴答答的往下坠。
原本还算是热闹的街道上一片鸡飞狗跳,四处都是躲雨的人群。
盛晚妤站在一处屋檐下避雨。
周围躲雨的人群慢慢被人接走。
唯有她。
岿然未动,孑然一身。
当最后一个人被接走后,整座街道彻底空旷下来。
她缓缓蹲下身。
水滴顺着檐角滴落在地平面,漾起波纹,那张清冷的小脸上一片木然。
雨好像下的更大了。
伴随着雷声,倾盆而下,斜洒进来的雨淋湿了她的肩膀,发丝,脸颊。
她脸上都是水珠,也不知是雨水和泪水。
四下里满目凄凉,风声、雨声、连成一片。
整个世界都好像陷入一种浓重的,麻木的,压抑的情绪之中。
山一程,水一程。
却无人能渡她这一程。
就在这时。
一辆金色欧陆穿破雨幕行驶而来。
车身尊贵,犹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车轮碾过地平线,溅起水花,却在快要靠近她的时候缓缓降下车速,最后,在距离她五米之处停了下来。
紧接着。
车门打开。
男人迈开颀长矜贵的身形下了车。
盛晚妤掀起眼帘。
绵绵细雨之中——
他一袭黑色西装,优雅挺阔,冷白的手腕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是极其对比的颜色,他身形沉稳自持,缓缓朝她走来。
积水在他脚下浅浅四散开,他眉眼极深,深沉的犹如原野之上的皓月,慵懒淡漠,疏离遥远。
盛晚妤脑中忽然就闪过一句诗。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他身形犹如青山般屹立。
风霜难侵其骨,岁月难改其容。
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
然后,将伞微微朝她的方向倾斜。
大雨倾盆。
瞬间就淋湿了他的后背。
盛晚妤就在他的伞下抬头仰望着他过分好看的眉眼,一时竟恍了神。
顾正德刚要说话。
门‘嘭’的一声被推开。
顾惜苒跨步进门,一进门就道,“哥,新闻是真的假的?那乡巴佬嫁人了?”
“惜苒!”
顾季泽勒止她。
顾惜苒撇嘴,“这不是好事儿吗?她终于不再死皮赖脸缠着你,你和明嫣姐也没什么障碍了,这应该庆祝啊,你们什么表情?”
沈泽兰将她拉到一边,让她别再说话。
顾正德阴沉着一张脸,半晌,才说道,“消息验证过了吗?”
顾季泽,“我待会儿会去趟医院。”
顾正德叹了口气,“去吧,和盛家那边好好解释。”
顾季泽点头,出门。
出门坐上车后,他并未立刻前往公司,而是点开手机,看着网上流传的那张结婚照。
红底白衣,女孩儿嘴角笑的娇柔。
温柔美好的如同画一样。
半晌。
他才回神,发动引擎。
……
帝都明珠,霍氏财团。
摩天大楼位于帝都最繁华腹地,百层大厦巍峨耸立,直入云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碧辉煌。
这里是整座帝都城最壮观的景点。
也是无数人仰望、敬畏、可望不可及的地方。
相对比外界的腥风血雨,这里一片祥和,宁静,井然有序。
程淮一回来,许逸拉着他问八卦:“三爷真结婚了?”
程淮点头,坐在工位喝了口保温杯的水:“千真万确!”
许逸震惊:“真有人心甘情愿嫁三爷这种恶魔?”
程淮也不理解:“是啊!”
许逸又问:“三爷怎么搞到手的?”
程淮道:“不知道啊!”
许逸:“你见过夫人没有?跟照片上……”
程淮立刻说:“比照片还漂亮,什么盛明嫣席慕颜在她面前都要黯淡下去!三爷上辈子一定是吃斋念佛了一辈子,这辈子才能在如此作恶多端的情况下还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许逸很酸:“三爷都有老婆了,我们还没有。”
程淮微笑:“滚。”
顶楼,总裁办公室内。
霍烬枭坐在那张装潢低调华丽的老板椅,从99楼的落地窗前往下俯瞰。
男人眉心轻拢,稍显烦躁。
办公桌上还摆着的一摞文件。
这些,从前是他的镇定剂。
这是第一次,镇定剂失灵。
桌案上的手机响了。
霍烬枭垂眸看了眼,霍母给他发来了信息:
你结婚了?
这种大事,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明天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看看。
霍烬枭薄唇讥诮勾起,漫不经心的回复:如果明天,她能下床的话。
霍家老宅。
霍夫人阮青城穿一身青瓷色旗袍,正在茶室煮茶。
茶室门开。
佣人夏瑾进门,将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夫人,这是三少夫人的资料。”
“放下吧。”
语气冷淡,眉眼凉薄。
“是。”
夏瑾一出门,阮青城瞥了眼她消失的背影,立刻放下茶盏,带着青玉扳指的手,迫不及待地将那叠资料打开。
上面赫然是女孩儿的照片。
阮青城看了几秒,喃喃:“这也太小太嫩了吧,我家小三一巴掌就能拍死。”
……
晚上六点半。
霍烬枭终于处理完所有事务,回到御水园。
岁姨见到他,正要说话。
男人凛冽的双目在客厅扫了圈,然后眉目一冷,迈步上楼。
步伐中,甚至带着一抹惊慌和急切。
二楼的房间门陆续被哐哐踢开,岁姨正疑惑着,忽然见到男人从扶廊走回来,高大的身形站在二楼扶梯拐角,厉声问道:“夫人呢?还没回来?”
岁姨也挺意外:“没有,她不是应该和您一起回来吗?”
霍烬枭幽深的眉心拧紧,然后迅速拿起手机给程淮拨了通电话,然后在岁姨愕然的视线中,高大的身形大步出门,疾步如风。
收到电话的程淮也吓得不轻,急忙将车开回来!
天塌了,夫人刚领证就跑了?!!
……
西江公寓。
盛晚妤的这一觉,睡冒了。
再睁眼时房间内昏暗。
外面天都要黑了。
她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她连忙爬起来,收拾东西,但想到回到那么一座御水园,总归是有那么一点抗拒心理。
回去了。
他今晚应该不会放过她了吧。
不然……
找借口不回去?
就说她东西太多,收拾不过来,或者说她念旧,想在自己的小窝里再过一晚单身生活?
正这么想着。
门外传来叩门声。
那力道重的,感觉要把她门框砸坏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放轻脚步凑到门边,从猫眼里面觑了一眼。
是……霍烬枭!
男人身上还穿着早上那件灰色大衣,眉眼冷峻,狭长的眸底夹杂着毫不掩饰的阴骛戾气。
盛晚妤:!
完了。
他一定是回到家没看到她才找到这里。
看男人现在的神情,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现在开门,他一定冲进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掐死。
怎么办……
她脑中疯狂想着如何应对。
门外。
霍烬枭见门内一直没回应,掏出手机,拨打一通电话。
从拨打到拨通的时间里。
跟着霍烬枭身后的程淮眼神心虚的很。
他真是乌鸦嘴!
BOSS的老婆不会真跑了吧……
盛晚妤完全没思考好对策,就听到她卧室的大床上,手机铃声响了!
要死。
她今天没设静音。
霍烬枭一定对她的资料调查的事无巨细,不仅知道她的门牌号,而且知道她的号码。
她插翅难逃。
门外。
听到里面铃声的霍烬枭倒是冷静了几分。
程淮在身后也镇定下来,小心翼翼的说:“三爷,夫人可能是睡着了……”
霍烬枭眉眼轻眯,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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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冷冽:“去叫个开锁师傅来。”
程淮:“是。”
盛晚妤:!
疯子。
神金。
而更令她没想到的是,霍烬枭说到做到,没过十分钟,还真让程淮找了个开锁师傅来。
开锁师傅信誓旦旦的保证:“先生,您给的太多了。您放心,给我五分钟,这门一定给您撬开。”
盛晚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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