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任人夺走!赵越还想要跟我争,但江如月已经捕捉到了我这句话的重点。她眼睛一亮,拦住赵越,朝我问道:“你有新的想法了,两天的时间应该来不及吧。...

但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任人夺走!
赵越还想要跟我争,但江如月已经捕捉到了我这句话的重点。
她眼睛一亮,拦住赵越,朝我问道:“你有新的想法了,两天的时间应该来不及吧。”
这话看似是在为我考虑,实则是在打探我的进度。
不过我本来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画室,一整天的时间,全部都用在了新的创作上。
熬了一宿,在晨辉的照耀下,我完成了新的作品。
而收到消息的江如月,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我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讶的吸气声,弯了弯嘴角。
这幅画,可是我送给江如月的大礼。
我相信以她的贪婪,绝对会踏进这个陷阱。
果不其然,几秒后一阵风在我的身侧刮起。
和蔼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大片大片开的茂盛的蔷薇。
几个孩子在蔷薇中穿梭,嬉戏玩闹。
可是在老妇人的身后,鲜艳明亮的色彩却逐渐变得暗沉。
“其次,你拿什么交差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质问我是个什么意思?”
“知道的这是我的作品,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是你呢。”
我每多说一句,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在我的步步紧逼下,她讲起话来都开始结巴。
“我……就是,我没……” “够了,如月是在关心你,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
刘雪意识到江如月的窘迫,主动站了出来帮她解围。
“就是,你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赵越也加入了进来,维护着开口。
有了喘息的功夫,江如月迅速从红温状态冷静下来。
很快她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不好意思,我的确是太激动了。”
“不过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在可惜这幅画,如果拿去参赛的话,肯定能过初审。”
“咱们学院这次的参赛名额不多,你这样无异于浪费了一个资格,所以我才这么激动。”
不过说来说去,她都没有解释“我拿什么交差”这句话。
但刘雪和赵越可不管。
在她们眼中,江如月已经澄清了误会,而且说的很有道理。
学校参赛名额不多,所以要择优挑选。
她俩也是我们这个专业,不过天赋一般,在人才辈出的油画系毫无竞争力。
面对江如月这个年少成名的天才加上大网红,她俩只有羡慕,做小伏低的份。
但是我这个条件困难的孤儿,实力也在她们之上,她们自然不乐意,不然也不至于针对我。
赵越嘴巴一撇,“占着茅坑不拉屎,什么人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该不会认为如月要抢你的作品吧。”
“我拜托你没钱买镜子也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真以为自己是梵高转世啊。”
有人替江如月冲锋陷阵,她又能够站出来装“和事佬”,劝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死前我看不出这些弯弯绕绕,不代表我死后还没有警惕。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没有直接和江如月撕破脸。
她的家庭条件优越,爸爸是书法协会的会长,母亲是娱乐圈三线女星。
我一个孤儿院长的孩子,无权无势,拿什么跟她斗?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江如月,故意装作被赵越激怒的样子,“关你屁事。”
“我只知道我的下一幅作品会更好,而你一个参赛名额都没有的人,狗叫什么呢?”
对着赵越挑衅的笑了笑,我扭头看向已经被划烂了画布。
虽然作品已经毁了,但是画布上的颜料依旧存在。
一束白色的蔷薇放置在镜子前,画面中心的镜子反射出书房与花的倒影。
花束以对角线的形式构图打破了画面中的平衡感,画面以白与青绿为主调,静中带动。
看似随意的笔触实际上每一笔都经过深思熟虑,整幅作品给人的感觉是静谧与安逸。
对于一位学生而言,这幅作品已经算成是佳作。
说实话,毁了它的确是心疼。
可是一想到上辈子江如月靠着它获奖,名利双收,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破坏欲。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强求。
但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任人夺走!
赵越还想要跟我争,但江如月已经捕捉到了我这句话的重点。
她眼睛一亮,拦住赵越,朝我问道:“你有新的想法了,两天的时间应该来不及吧。”
这话看似是在为我考虑,实则是在打探我的进度。
不过我本来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画室,一整天的时间,全部都用在了新的创作上。
熬了一宿,在晨辉的照耀下,我完成了新的作品。
而收到消息的江如月,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我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讶的吸气声,弯了弯嘴角。
这幅画,可是我送给江如月的大礼。
我相信以她的贪婪,绝对会踏进这个陷阱。
果不其然,几秒后一阵风在我的身侧刮起。
和蔼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大片大片开的茂盛的蔷薇。
几个孩子在蔷薇中穿梭,嬉戏玩闹。
可是在老妇人的身后,鲜艳明亮的色彩却逐渐变得暗沉。
太阳的余晖照射在房屋的侧面,参天大树只有寥寥几片挂在枝头。
明明是温暖的色调,却勾勒出悲伤的氛围。
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却又夹杂着浪漫主义的发泄与表达。
如果说之前的那幅花与镜是基于现实主义主题的视觉冲击。
那么这幅画就是在此基础上递进。
记忆和情感的融合,赋予了这幅画新的生命和灵魂。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幅画融入了创作者的情感。
即便是个外行人,都分得出前后两幅画,孰优孰劣。
江如月也不例外,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用干哑的嗓音问道:“这幅画是你画的?”
“不然呢?”
我没有回头,凝视着画中老妇人的脸,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江如月屏住了呼吸。
她咽了口口水,又问道:“这画里的老人是?”
“以前梦里经常出现的老人,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到过她了,但我一直记得。”
闻言,江如月松了一口气。
我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她眼中的势在必得,心中更觉嘲讽。
提交作品后,看着每天神清气爽,还拍vlog跟粉丝互动的江如月,我知道她这次又做了同样的选择。
盗用我的作品,用我的心血,成就自己的名利。
但我已经释怀。
没关系,站的越高,摔的越惨。
我非常期待,江如月从神坛掉落的那一天。
半个月后,学校收到了主办方那边的消息。
我们这一届参赛的八幅作品,经过层层选拔,最终只有一幅入围了决赛。
而且据小道消息透露,那幅画有八成几率获得一等奖。
英鹤奖,五年一届,不仅是国内油画的最高奖项,在国外也颇具声名。
一等奖的获得者,更是能直接获得500万的奖金。
前几届的一等奖获得者,最终都陆陆续续的成了油画届的大拿。
拿奖即成名并非空谈。
上辈子,江如月靠着我的画,拿到了三等奖,虽然三等奖的获奖者共有三名,但她还是大出风头。
如果这次真的拿了一等奖,估计学校会直接把她供起来。
因为已经开始角逐最终的奖项,所以送审的油画全部都被学校贴了出来,放在官网上。
老师更是在专业课上,对着那副进入终审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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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夸特夸。
“不得不承认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有些时候别人跟猪之间的差距多大。”
“我什么时候能画出《慈》这样的作品啊,太牛了。”
“不愧是江如月,本来看她这几年的作品,还以为她灵气渐散,没想到人家藏着底牌呢。”
“我是真的服气,拿了这个奖,能进校史了吧?”
……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我看向了坐在第一排昂首挺胸的江如月。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眨一眨眼,直接站了起来,朝着导师问道:“老师,我的作品,怎么就成江如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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