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半秒,还是走进了便利店。选了瓶不知名的白酒后,又选了桶火鸡面。随后就直接开车回家。心里沉闷地快要透不过气。我现在只想狠狠发泄一下。白酒陪着辣意迸发的火鸡面。...

思量半秒,还是走进了便利店。
选了瓶不知名的白酒后,又选了桶火鸡面。
随后就直接开车回家。
心里沉闷地快要透不过气。
我现在只想狠狠发泄一下。
白酒陪着辣意迸发的火鸡面。
吃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用看,就知道我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狼狈。
不过经历了一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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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式发泄。
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只不过喝了酒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让我彻底没了精神。
瘫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闭着眼。
就在这时,方圆突然来了电话。
接起电话,他大大咧咧的声音就从对面传了过来。
“姜辞,你他妈迷路了啊,怎么还没来,我和小妹妹都等你快一小时了。”
“我没空,不来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闷着的。
方圆一下就反应过来,语重心长道:“情伤的最好解决方式就是再谈一段恋爱转移伤心,哥们努力努力,争取让你尽早摆脱。”
8
我满脸无奈,告诉他我今后的打算,“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心思了,只想努力发展事业,等我工作稳定一点再说。”
他还想继续说这个话题,我连忙用工作搪塞。
我妈这辈子遇上我爸,过得真的很苦。
我爸在我十八岁之前就在两个女人之中来回摇摆,他放不下初恋,又不愿舍掉我们这个家。
不仅折磨了自己,还差点把我妈逼成个疯子。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他终于下定决心,舍弃了我们一家。
他卷走了家里可移动的资金,任由我和我妈落魄街头。
直到前年,我妈才遇上了她的第二任老公。
她说,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更是不能将就的。
随着他的话落下,他轻车熟路地换鞋走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特意带来的礼物。
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嘴角牵出了几分艰难的弧度,“阿辞也在这啊。”
我冷冷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触及到他穿着的拖鞋时,目光顿了一下。
他的拖鞋是有着小熊的蓝色可爱家居鞋。
好巧不巧,和程悦脚上那双不可爱的粉色小熊拖鞋是一对。
我自嘲地勾起了嘴角,将所有的话语全咽了下去。
3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
阿姨一如既往地在照顾着我的情绪,生怕我放不开,还让程悦帮我夹菜。
程悦对此眉梢紧皱,明眼可见的抗拒。
她总觉得互相夹菜很不干净,就像互相在沾染口水。
之前来的时候也上演过现在的情景,那时她满脸不解,问:“为什么要互相夹菜,真不觉得恶心吗?”
我当时本来就很局促,听到这话瞬间没了心思,用其它话题带了过去。
到了现在,她还是没有改变她的想法,眼里生起了嫌恶。
我淡声一笑,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阿姨,我自己会夹菜。”
阿姨脸上的笑意渐渐凝滞下来,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又笑着让我多吃点。
林晨挑了挑眉,顺势夹了块他面前的糖醋排骨在她碗里。
程悦眉眼微动,倒也没拒绝。
神情自若地吃着他夹来的排骨。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突然有些想笑。
她嫌弃我的接触,却对他的讨好照单全收。
若不是她父母还在这,我真不知道我会说多少难听的话。
阿姨脸色骤变,掩唇重重咳嗽了几声,“你别厚此薄彼,也多照顾一下阿辞。”
程悦睨了我一眼,不情愿地夹了块虾在我碗里。
我对海鲜过敏。
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还是不知道。
从这一刻开始,我食不知味。
也好似在提醒我这个可悲的人生。
还没跟程悦谈恋爱的时候,我过得分外潇洒。
我休假时总喜欢去周边各处旅游打卡,也喜欢慢下来享受生活。
可她却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这么做只会浪费时间。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旅游。
工作就算再苦再累,我也把她放在第一位,总是随叫随到。
可我忘了,有些事情做多了。
会变成别人眼里的理所当然。
回忆至此,我捡起地上的玫瑰花下楼。
在看见垃圾桶时顺势扔了进去。
旁边的保洁阿姨看见,惊呼了一下,“先生,这花还新鲜着呢,你就不要啦?”
我莞尔一笑,“不要了。”
花,我不要了。
程悦,我也不要了。
我不再理会他,她却学起我之前的模样。
会在清早给我送来早餐,也会在下午送来下午茶。
而且不止我一个人的。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有份。
同事见了都止不住调笑。
“姜辞,你可真幸福啊,你老婆真会处人际关系,知道帮你笼络我们这些同事。”
“就是,我要是遇上这样的老婆,晚上不得偷着笑。”
“或许这就是嫂子的一种宣示主权的手段,变着法提醒咱们办公室的小姑娘呢。”
她的好意,反馈的有好有坏。
听着他们的话,我皱起了眉。
我没有跟他们说我老婆是谁,平日里在公司里也没有刻意提起家里的事情。
她这么做,纯粹是给我添乱。
她每次都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跟我商量。
但我也只能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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