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连载中
子们的态度也就随和了一些。自登基以来,李泽修就下令彻查安王谋逆案,肃清残党余孽。满朝上下全部战战兢兢,唯恐被牵连上身。如今,大大小小的官员已经捉拿了二十余人,只等着审查发落。大理寺卿许承忠正捧着卷宗呈报人名,李泽修翻了翻递上来的折子。看到那
状态:连载中 作者:李浔芜李泽修 14.56 千字更新时间:2025-01-17 09: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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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是由作者阳淮如栩所著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精彩节选:【古言双洁+强取豪夺+伪兄妹+君夺臣妻+男主深陷情爱】上位者沉沦不休,为爱低头。霸道偏执深情帝王✕美貌心机娇弱公主宽大龙榻上,女子被逼到了最内侧一角。帝王目光一凛,不紧不慢道:“芜儿,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这一方床榻?”“今夜你乖一点,我不想伤你。”——李浔芜原名文绾心,本为镇国公之女。镇国公...
李泽修端起她的酒盏,将那剩下的酒液全部饮尽,而后看着怀中人受惊的样子,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
心中暗自感慨李浔芜那丝毫没有褪色的演技。
啧,还是这么会装可怜。
轻轻颤抖的呼吸,微微蹙起的细眉,和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无一不别致得让人心动,无一不惹人怜惜到了极点。
从前,他这个“皇妹”就是摆出这种情态,对自己若即若离,欲拒还迎。
李泽修想到此处,笑容更深,甚至还带上了些许了邪气,缓声道:
“好芜儿,来,同朕讲讲,你的婚事,究竟是先皇和太后的意思,还是……你自己有意为之呢?”
听见他这般质问,李浔芜猛地怔住,当她撞上皇帝鹰隼一般的目光时,更是心底发虚。
她一双清媚的眼瞳深处暗藏胆怯,却还是故作镇定道:
“皇兄为何如此问,公主们的婚姻之事,向来都是由父皇和母后做主的啊。”
“哦?”
李泽修听了,脸上露出淡淡的讥笑,扬起了下巴,再次问道:
“真的是这样吗?”
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无言的压迫。
李浔芜心头发凉,只能竭力维持着无辜的神色,依旧强言道:
“真的是这样,皇兄。”
李泽修不语,面无表情地伸出两指,托起女子的下颌,盯着那张清秀倔强的小脸看了半晌,才终于满意一笑。
他一手搂着李浔芜,又一手将自己吃过的酒盏递到李浔芜跟前,说道:
“既然芜儿方才敬了朕,那么朕理应回敬一盏才是。”
李浔芜盯着他手里的酒盏,神色僵硬。
李泽修却只当看不见,依旧笑道:
“朕祝芜儿,春朝秋夕,故人相与,年年今夜,占得欢娱。”
皇帝语气低沉,唯独“故人”与“欢娱”两个词咬得极重,好像刻意要提醒什么似的。
说罢,他便又温柔地笑了起来,将酒盏递到李浔芜的唇边。
李浔芜睁大眼睛,看着那李泽修手里那吃剩的半盏酒,一动不动。
李泽修见状,脸色逐渐发沉,搂住她腰身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冷声道:
“芜儿,朕可是好意敬你。”
言外之意便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浔芜无法推脱,只好轻启唇瓣,就着他的手,将那半盏酒一饮而尽。
她饮得有些急,一股辛辣之气顿时冲了上来,呛得她连声咳嗽,李泽修又揽住她,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动作温柔,脸上的神色也一扫阴霾。
就在此时,殿外却传来了张宽的声音。
“回禀陛下,锦溪郡主前来为陛下进献宝膳……想要进殿给陛下行礼。”
李浔芜一听此话,酒顿时就醒了一半,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李泽修却偏偏不肯松手,依旧死死将她抱在自己腿上。
李浔芜急的想哭,红着眼睛羞愤地看向他,哀求道:
“皇兄,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吧……求求你……”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去掰李泽修的胳膊,揉搓间,二人的袍袖都皱了许多。
就连李浔芜发上那支长长的流苏簪,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纠缠。
李泽修一言不发,看着眼前女子难得一见的失仪之态,故作不解地“啧”了一声,低声道:
“急什么?来人了又怎样?有朕在此,芜儿还怕什么?”
怕什么?
自是怕被人看到,再担上个狐媚惑君的罪名。
李泽修如今是皇帝,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千古骂名,最后不还是都冲着她来。
李浔芜想到此处,内心一阵屈辱悲凉。
她逐渐沉默,闭上眼眸,停下了挣扎的动作,手心紧紧攥着自己的襟摆,微微发颤。
李泽修原本还想借着此事再戏弄她一会儿,可一瞧见她这副模样,那股爱怜的酸软又涌上心头。
他心里不禁暗骂起张宽,自己分明吩咐过,今夜,不许任何人打扰。
还有那不省事的绪王府,竟然如此着急地要把他家女儿塞进宫里。
日日派程锦溪去给太后请安也就算了,还隔三差五的做些乱七八糟的吃食送到霜华殿来。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宫,又这么喜欢做吃的,不如去御膳房做个女管事好了,千万别埋没了人才。
李泽修如是想着,对外冷声道:
“不必了,叫她回去。以后若无正经事,莫要到霜华殿来。”
殿门外的程锦溪一听此话,一张娇俏的脸上瞬间僵住了笑容。
她不甘心地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太监总管张宽给拦住了。
“锦溪郡主,您看,陛下都发话了,这可不是咱家拦你吧。”
程锦溪皱着眉毛,心中不快。
她辛辛苦苦在膳房准备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的羹汤。可到最后连陛下的面都没见到,还被下了“无事莫来”的驱逐令。
她是绪王府金尊玉贵的郡主,家世显赫,容貌娇美。
父亲程恩早年跟随先帝出生入死,战功赫赫,被封为异姓王侯,极得先帝器重。如今更是勤王有功,在京中混乱之时力挺新帝,率兵剿灭逆王。
无论从哪处看来,程锦溪都觉得自己有着问鼎后位的优势。
可是不知为何,陛下却对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之前的几次请安,更是没有被恩赏半个眼神。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程锦溪虽是不高兴,可面上却依旧对张宽笑了笑,一副贤淑之姿,柔声道:
“公公侍奉陛下辛苦了,既然今日不便,那臣女就先退下了,只是这金丝翡翠羹,还劳烦公公呈给陛下。”
张宽笑嘻嘻地应着,好生派人将程锦溪送了出去。
看着身着华贵的女子的背影,摇了摇头。
那接过食盒的小玄子,是前几日才选拔进霜华殿的。
他看着师父点头答应了那锦溪郡主,便想要进殿将羹汤送进去。
张宽拿着拂尘,朝他甩打了一下,低斥道:
“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
小玄子呆立道:“奴才给陛下送羹啊……”
张宽被气的不行,想要狠狠骂这个没长脑子的家伙一顿,御膳房却将温过艾叶酒送了过来。
张宽侧耳趴在殿门上听了听,又静待了半盏茶的功夫,才亲自接过艾叶酒送了进去。
李泽修赶走了程锦溪,看着怀里闭紧眼睛的李浔芜,手指抚过她苍白的脸,又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那紧咬的嘴唇,温声笑道:
“可真是吓着了?”
“好了好了,她走了,朕以后再不让她来了。”
李浔芜闻声,睁开含水似的眼眸,正对上李泽修近在咫尺的容颜。
二人凑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似乎纠缠在了一起,令人无端心悸。
李泽修生得模样极好,眉眼无不风流俊美。
平日里那一双如深潭般的黑眸,此刻却温存含情,与眉宇间那种凛然的帝王威严混合在一起。
竟叫人看得脸红。
李浔芜却不多看,垂下湿漉漉的眼眸,咬唇低声道:
“臣妹御前失仪,还请陛下责罚。”
她知道,李泽修最喜欢自己乖巧求怜的姿态,以往有事相求的时候,这招百试不厌。
而自己,只要肯忍住羞耻,最多被他吃些豆腐,或者作弄几下,就能达成目的。
果然,皇帝彻底软下了心肠,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后,暧昧道:
“好芜儿,朕又怎么舍得罚你呢……”
子时已过,霜华殿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轮换了一波。
皇帝寝宫内殿,却依旧灯火高照。
帘幕深处,宽大的龙榻之上红浪翻滚,莺声低吟。
李浔芜早已经神志不清,却依旧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敢大声哭喊。
犹恐被外间值夜的宫人侍卫听见。
她不知道的是,李泽修早已经下了令,遣退了所有在殿外值守的人,让他们通通退到三里之外。
只不过见她这般怕羞的样子实在有趣,故而一直没有告诉她。
李泽修虽已及冠,此前却从未近过女色。
头一番行经此事,还是和他一直心爱的女子,春宵苦短,金风玉露,才当真知道何为人间至味。
他如了心愿,早已经把李浔芜“背弃”自己的种种行为抛诸脑后。
只搂着怀中的娇人,同赴巫山,共翻云雨。
快意到极致,销魂到极致,竟没有把握住分寸。
李浔芜初经人事,哪里又经受得住如此无休止的索取。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虽早就没了力气,却一直不停地用手推挡。
然而这点子力气在皇帝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反倒增添不少情趣。
李泽修虽出身尊贵,却长年习武,弓马不辍。
他在战场上厮杀尚且不吃力,更莫说对付榻上这娇人了。
于是歪头笑笑,低下头想再去吻李浔芜,可刚一贴上那两片玉软花柔,就被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殷红的血从唇角渗出,李泽修皱着眉头抬眼,正对上了李浔芜那一双含恨带泪的双眼。
他拿起枕边的锦帕,将唇角的血渍拭去。
而后一把将帕子扔在榻上,捏着李浔芜的下颔,开口道:
“呦,还会咬人了?怎么,难道你还心里委屈不成?”
李浔芜不语,只闭上眼眸别过头去,眼角处又有清泪滑落。
李泽修最受不得的就是她这般抗拒自己的样子。
一颗滚烫的心忽然就冷了下来,他又用力捏住了李浔芜的下颌,好逼迫她面朝自己,一字一句地刻薄道:
“端贞公主,你莫不是,还想要替你的驸马守身吧?”
“只是今夜,朕已经要了你。他陆家若是知道了,可还容的下你?”
“哎呀,朕倒是忽然给忘了,他陆卿时犯的可是谋逆罪,这谋逆之罪株连九族,那陆家还能不能留的下,暂且两说呢。”
此话一出,李浔芜打了个冷颤,她蓦然睁开眼眸,正对上皇帝那晦涩可怖的眼神。
李泽修在看到她的反应后,又是莞尔一笑,可眼底却毫无笑意,只有冰冷的算计。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摸了摸她脖颈处,那细白肌肤上面的两道红痕,继续阴冷道:
“所以,若是不想让他们都去死的话,芜儿知道该怎么做吗?”
李浔芜咬着下唇,全身都绷紧了,不堪地闭上了眼睛,低声抽噎道: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皇兄……”
“错了。”
皇帝突然低首,惩罚性地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吮咬了一下,而后叹息道:
“你不应该让朕放过你,你应该…求朕疼你才对。”
次日天明。
李泽修容光焕发,就连那双平日冷漠锐利的眼睛,也添了几分含笑多情。
他心情畅快,自然在早朝之时,待臣子们的态度也就随和了一些。
自登基以来,李泽修就下令彻查安王谋逆案,肃清残党余孽。
满朝上下全部战战兢兢,唯恐被牵连上身。
如今,大大小小的官员已经捉拿了二十余人,只等着审查发落。
大理寺卿许承忠正捧着卷宗呈报人名,李泽修翻了翻递上来的折子。
看到那监察待审之列的“陆卿时”三个字时,瞬间有些烦躁。
群臣只看到皇帝本来平和的眼神一下子冷得吓人,还隐含了三分戾气,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
众人只当是今上痛恨逆王之故,不疑有他。
且看皇帝那唇角的一块血痂,便知是因为先帝崩逝,安王又谋逆,搅得朝内朝外乱糟糟,陛下心焦,内有虚火,才致使唇角起泡破损。
一定是这样。
——
李浔芜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无论怎么哭泣求饶,都不见李泽修心软。
她素来体弱多病,兼之受了**,有些失神崩溃,所以在李泽修还未满足之时,就先行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时辰。
她瘫卧在那张宽大龙榻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痛。
李浔芜半睁着眼眸,静静地出了一会神,才勉强动了动身子。
一动才发觉,她身上倒是清洁干爽,也换上了丝质的寝衣。
看来是被人沐浴清理过了。
李浔芜哭了将近一夜,眼泪流的太多,眼睛自然也肿胀的厉害,又干又涩。
她艰难的眨了眨眼皮,左右环顾了一下,只见内殿之中空无一人。
只有鎏金龙首香炉中,尚有暖烟流淌。
帷帐悬遮,大榻边上安置着一张沉香木机,木机上有小银炉,银炉下是小小的香烛,正在燃烧。
银炉上有白瓷茶壶,里面是温热的茶水。
李浔芜喉咙干痛,舔了舔干燥的唇,支起身子挪去外侧想要取水喝。
怎料刚一动作,却听得殿门一开,似有人从外殿朝这边走来。
李浔芜大惊,立即趴在床上拉起衾被盖住全身,缩起身子藏了个严严实实。
来人却是她的贴身侍女丹桂。
她捧着托盘,走近了床榻,放下手中物件后,轻轻撩开床帐,瞧见里面情形后,眼睛一酸,轻声道:
“公主……”
李浔芜正躲在被子里面,羞愤不堪的想要去死,身子也止不住颤着,就像打摆子一样。
听到丹桂的声音后,才蓦地一僵,缓缓懈了力气。
丹桂红着眼睛,将李浔芜拉到头顶的被子拉下,转身拧了小巾帕去给她敷眼睛。
当瞥见李浔芜脖颈上的那块淤青的吻痕时,不禁落了眼泪,丹桂拿起药瓶,用白玉小板一点点给她涂药。
一边涂着,一边抽泣道:
“公主,你疼不疼?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李浔芜伸手摘下敷在眼睛上的巾帕,看着丹桂摇了摇头。
丹桂知晓她的心思,于是又道:
“陛下……陛下临走的时候吩咐过,说待公主醒了以后,只许奴婢近身伺候,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立即派人去请郑院判。”
太医院的那些医官,每个都同各宫有所交涉,唯独太医院院判郑源,医术精湛,为人还算清明,且只忠心当朝天子。
李浔芜明白,皇帝此举,是为了保全她的颜面。
可她依旧对着颓然地摆了摆手,声音沙哑道:
“我没有事,就不必去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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